瑪莎·舒馬赫告訴西蒙,《血屍夜》應該是德勞倫蒂斯娛樂集團破產前發行的最後一部電影,他們已經完全無法再等幾個月時間。
對此,西蒙也只能有心無力。
指示諾亞·斯科特買入最後一筆多頭合約,西蒙也暫時放開了這件事,將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丹妮莉絲影業旗下三部電影的製作當中。 第1442章
「你在質疑我?」宗政承允反問。
慕安安只是說出自己的疑惑,沒想到對方直接生氣了,慕安安趕緊解釋,「老師,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紋身的時候我本就還小,怎麼好端端的紋兩個?」
而且紋身又痛。
就算慕安安忘記當時的疼痛感,可一定也會記得去紋的。
但慕安安的記憶里,只有那一次。
而在慕安安說完后,宗政承允直接把紋身的圖片按到了慕安安面前,指著上面,「你看清楚,這雖然是同一條線,但有一條是比較深的,往下是淺的。那就說明,是疊加過,紋兩筆和紋一筆是能看的明白的!」
宗政承允解釋著,結果慕安安盯着上面紋身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淺、粗的區別來。
宗政承允見着慕安安那表情,直接吐槽一句,「你怎麼就這麼蠢了?」
慕安安:……
好端端被罵。
好生氣。
也不能反駁回去。
對方不僅是老師,還是七爺哥哥。
雖然七爺沒見把他當哥過。
「老師,您不是專門研究醫學方面嗎,怎麼還對紋身有這方造詣了?」慕安安只能變相說點緩和的話。
結果這話一出來,宗政承允表情有些微妙。
本來還生氣又凶,恨不得把慕安安從頭到尾教訓一遍。
這會兒就突然表情微妙,朝另外地方看去,手握成拳頭假意的咳嗽了一聲。
最後才說了一句,「有個朋友是紋身師,那時候在那邊學了不好。」
有個朋友是紋身師。
這話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的看着宗政承允說話的口吻,和表情,都有點怪怪的。
好像……
有什麼姦情一樣。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慕安安立馬拋開。
她回歸正題,「如若是這樣,老師,這個可以讓紋身師修復過來嗎?」
「自己去找。」宗政承允幾乎脫口說了這麼一句。
慕安安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伸手便準備去收了紋身圖。
結果手剛拿到圖上,宗政承允突然回頭,一掌按到了桌子上。
這個舉動,嚇了慕安安一跳,「老師怎麼了嗎?」
「算了,我去幫你問。」
宗政承允說着,便將這紋身圖片給收了起來,裝到了文件袋裏面,「一般紋身師根本看不出什麼來,我朋友是專業的,能看出門道來。」
說完后,宗政承允又接着補充,「嗯,這事正事,她會幫。」
慕安安是怎麼聽,都覺得有姦情啊。
怪怪的。
這真的只是一般朋友嗎?
越看越怪。
而在慕安安狐疑目光下,宗政承允已經把紋身圖收好,隨即說了一句,「不過疊加紋身是小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聰明葯解出來。」
慕安安點頭。
對於她來說,疊加紋身,總覺得有點微妙,而且就憑一張圖片就是疊加?
那時候她還小的很,自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去紋身。
也沒有任何受傷的記憶。
母親帶她去紋身,也只是因為想要藏住聰明葯的秘密。
所以想來想去,慕安安還是覺得疊加紋身有點不靠譜。 魏謝看著手牌,情不自禁陷入沉思。創世龍騎士,青眼亞白龍,青眼白龍,雷擊,龍之靈廟,黑洞。真不錯呀!震撼魏謝一整年。
這難道就是羈絆的力量嗎?愛了愛了。羈絆力量可真香呀!這副手卡,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
【發動,魔法卡黑洞,場上所有怪獸卡全部破壞】
場地中心出現圓形小點,黑洞不斷擴大,巨大黑洞成型。正欲將場上怪獸全部吞噬。
「發動餅蛙的效果。1回合1次,對方把怪獸的效果·魔法·陷阱卡發動時,把自己的手卡·場上1隻水族怪獸送去墓地才能發動。那個發動無效並破壞。那之後,可以把破壞的卡在自己場上蓋放。」
魏謝早就想到了,餅蛙的效果知道得一清二楚。黑洞本來就沒有想過能夠發動成功,在產生效果之前,就會直接被卡住,這一切都正常。
「我將餅蛙送去墓地。無效黑洞效果,將黑洞蓋放到我的后場。」
兩隻青蛙同時張開嘴巴,黑洞居然就被全部吞進肚中。
將黑洞全部吃進肚子中,但凡和其他次元的青蛙說,都不會有蛙相信。
上面那顆橘子飛到魔法陷阱區。開始融化,不到兩秒,整顆橘子全部融化成為扁平一片。重新凝聚成形,變成一張綠色邊框的魔法卡。上面赫然寫著【黑洞】。
在黑洞蓋下去以後,【餅蛙】雙腿失去支撐,兩腳一空,沉入海底。被入墓地。進入墓地時神情很安詳。
在這個年代只要魔法卡發動,基本上就只有用魔法打敗魔法或者使用陷阱卡將魔法卡停住。能夠將魔法卡效果無效的怪獸卡,不能說沒有,但是非常稀少。沒點關係,那還真沒有得不到。
此時對於魔法卡最多只是將魔法卡效果無效。像這種能夠將魔法卡效果無效而且還能將其蓋放到后場,這種卡牌放到這種環境之下,那完全無解。
現在ntr之風越來越離譜了,ntr怪獸那就算是了,反正問題不大,解掉其實也有方法。現在就連魔法陷阱卡都ntr。拜託做個人吧!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發動餅蛙效果,這張卡被送去墓地的場合,以自己墓地1隻水屬性怪獸為對象才能發動。那隻怪獸加入手卡。我將餅蛙返回卡組。」
額外卡組之中的怪獸,效果顯示返回手卡,結果應該返回卡組。
完全在預料之中,問題不大。一波結束了,后場就蓋著一張黑洞,只要別口胡,基本上就不會輸。只要不進入攻擊階段時,翻開黑洞。假如這個傢伙敢這樣口胡,他直接特殊召喚拳頭,以攻擊形態表示。
【發動青眼亞白龍的效果,這張卡不能通常召喚。把手卡1隻「青眼白龍」給對方觀看的場合可以特殊召喚。這個方法的「青眼亞白龍」的特殊召喚1回合只能有1次。】
將手中那張青眼白龍朝著對面展示一下,背後一條青眼白龍的虛影浮現,青眼白龍仰天咆哮,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這條青眼白龍不是決鬥精靈,目前還不是決鬥精靈。這只是青眼亞白龍的效果而已。
一條青眼亞白龍從青眼白龍虛影之中飛出,飛到決鬥場地。此時魏謝站在場上,青眼亞白龍站在魏謝前面,青眼亞白龍發出一聲咆哮。然後魏謝什麼中二的動作都沒有做,就連中二的發言都沒有。這就很奇怪,這樣顯得他很呆。
是不是應該像是社長一樣,說幾句騷話,然後擺幾個騷氣的動作,然後表演一番顏藝。不過這樣感覺挺中二。
【發動魔法卡雷擊,對方場上的怪獸全部破壞。】
場地之中,霎時間烏雲密布,配合上此時場地魔法卡,【海】。有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既視感,此時天空之中只是出現烏雲,短暫的平靜之下,往往時狂風暴雨。
毫無掙扎,三道帶著毀滅氣息的雷霆劈下。劈在兩隻鯊龍神以及義勇鯊槍兵身上,三隻怪獸連聲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一命嗚呼。
【普通召喚創世龍騎士】
也不發動效果了,直接撲臉吧!3000+1800完全足以秒殺。
【創世龍騎士,青眼亞白龍,對決鬥者就行直接攻擊。】
青眼亞白龍噴出一發爆裂疾風彈,迅速命中決鬥者,田一鳴發出悶哼聲。創世龍騎士在爆裂疾風彈後面抵達,前後相差不足3秒。
田一鳴lp:4000—1000—0
【決鬥結束。】
觀眾席上教師都比較平靜,畢竟魏謝的操作,其實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一點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只要不是上來直接召喚青眼亞白龍,基本上絕對輸不了。
沒辦法,鯊魚卡組壓場能力幾乎沒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個叫田一鳴的傢伙,卡組有問題,而且還是大有問題。如果他是用來真正意義上進行決鬥的卡組,絕對需要加入各種各樣的手坑,就算沒有,至少那些無效化效果的那些卡肯定需要投入。
即便會卡手,那也沒有關係,卡手就讓卡手吧!問題不大,即便卡手,只要有坑,基本上這局就不至於那麼順暢。
田一鳴出去五分鐘,騎著D輪出去購買了一張【DNA改造手術】,說道就要做到。這張卡在這個時代,也不算貴,就不到500rmb。三十以後,更加便宜。
一行三人騎上D輪飛馳而出,校門。
一場決鬥說起來快速,但是非常消耗時間。4000lp還好一些,如果是8000lp比賽模式,三局兩勝,一整局起碼需要半個小時,那也得要運氣好,兩方快速結束。
此時外面圍滿了警用車,從左數到右,一共五輛汽車,八輛D輪。
學校保安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苟在保安室瑟瑟發抖,
這小破校不能待了。本以為學校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這邊還有低保,對於他們這種沒有覺醒卡組的人來說。二十七八歲還能通過心裡安慰法進行自我安慰。到了七十多歲都沒有覺醒決鬥精靈,基本上已經沒有可能覺醒決鬥精靈。 第五十一章奄奄一息
走出醫院大門,王浩南攬著婷婷的肩膀:「我們回家吧,幫我收拾下行李箱好不好?」
王浩南剛才在醫院已經偷偷給卓瑪打了個電話:「我一會兒就走了,你在哪?在上班嗎?行,就不要請假送我了,自己凡事注意照顧好自己。」
沙發上王浩南拉過正在幫他整理皮箱的婷婷,臉上露出色迷迷的表情,怪聲說道:「婷婷,你的小手好軟啊!」
婷婷一臉驚訝,詫異的看著他:「王哥,你幹嘛?。」
王浩南臉色一綳:「婷婷,我想去當演員,先給你扮演個老流氓,你看像不像?」
婷婷臉上泛起紅暈,一下子把手抽回藏在了身後嬌嗔道:「壞人!哪裡是像啊,你本來就是!」
王浩南看著嬌羞可愛的婷婷,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上前攬過她的細腰,輕吻了下她的臉頰,而後又被王浩南緊緊擁住,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婷婷,我愛你。」
婷婷全身像是柔弱無骨的八爪魚,癱伏在他的懷裡,微閉雙眼,輕啟朱唇,他們舌頭相互纏繞,盡情地品嘗著清泉甘露,王浩南一手攬住她盈盈細腰,一手撩撥著那兩隻****的小白兔。
「婷婷……」
王浩南在她耳邊輕聲祈求,婷婷果斷而堅決的抓住了他伸往下面的手,柔聲說道:「王哥,雖然我離過婚,但還是想留在我們結婚的那一天,好不好?你要是不高興……」
婷婷慢慢地鬆開了手。
「婷婷,你是我心中的寶貝兒,怎麼會為難你呢?」王浩南伸到下面的手轉了個方向,在她豐滿翹起的臀部輕輕地掐了一把。
「啊!」婷婷舉起粉拳作勢要打,嚇得王浩南趕緊起身躲開。
王浩南心情複雜,暗暗想到:這次回去解決完和慕瑤之間的事情,回來后再和卓瑪誠心誠意好好談一談,這輩子就婷婷了,這麼好的女人遇到了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藍月氣的嘴角一揚,隨即用毛毯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出了一口長氣。又正兒八經的說道:「黎明,不行的話,你在縣城買套房子吧!」
「嗯?」劉黎明一愣,不知道藍月是什麼意思!
劉黎明和藍月之間沒有什麼隱瞞,他的什麼事情,藍月都知道,她語重心長道:「縣城的那套房子玉蓮和玲玲在住,以你的脾氣絕對不會讓她們搬出來,咱公司現在也不缺錢,既然確認阿姨是你的母親,你得有個家,不能總這樣和我住在廠里,這算怎麼回事!」
劉黎明想了一下,徐徐說道:「藍月,你說的也是,那我這一段就去看看吧!」
藍月點點頭,交代道:「這件事情你早點辦,阿姨以前肯定是受了不少苦,你以後可要好好孝敬她!」
「知道了!謝謝你了藍月!」劉黎明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
翌日,清晨。
劉黎明來到診所,阿姨已經早早的將診所門打開,診所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
剛坐下,阿姨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過來:「小劉,你剛出院,阿姨給你熬了一碗粥,你趕快趁熱喝了吧!」
劉黎明接過粥,心裡五味陳雜,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自己的母親,仔細一看,發現她的眼角和額頭布滿了皺紋,頭上也有了不少的銀髮。
這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已經在自己身邊呆了幾個月,天天給自己端茶倒水,自己卻像是個傻子一樣,一無所知!
看著看著,劉黎明鼻尖不由一酸,眼角有幾滴清淚落下。
阿姨看到劉黎明眼角的淚水,慌忙問道:「小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還不舒服?」
「啊!沒!」劉黎明慌忙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睛,苦笑道:「早起的時候,外邊風大,可能是沙子進了眼睛!」
「來,我給你看看!」說著阿姨已經伸出了手。
劉黎明想要拒絕,但是想好的話,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
「噗噗……」
阿姨輕輕的吹了兩口氣,凝視著他笑著說道:「小劉,是你的眼睫毛倒在了眼裡,沒事了!」
劉黎明愣了一下,回過了神點了點頭。、
「嗯嗯,好多了,阿姨謝謝你了!」
「傻孩子,謝什麼謝!阿姨去給你那個毛巾擦擦!」
望著母親轉身離去的背影,劉黎明偷偷抹了一把眼淚,又愛又恨,心中難受到了極點。
在她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拋棄自己,她卻失了憶?
劉黎明的心中太多的為什麼,這一刻,他忍不住又給曹玉豪打了電話。
「曹主任,你忙嗎?」
「劉黎明,我現在正在查房,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快,我還在準備之中,你下星期來醫院上班的時候,把你母親也帶過來……」
「嗯嗯,謝謝曹主任了!」
掛了電話,就看到阿姨拿著熱騰騰的毛巾走來。
「來,趕快擦擦眼睛!」
「行!阿姨,你先到治療準備一下,今天會來幾個特殊的病人……」
「小劉好的,我這就去準備!」
說完,阿姨正準備轉身離去,劉黎明再一次開口。
「阿姨,治療室收拾好了,過會桂花嫂子來了你就和她出去轉轉,天冷了,也給自己添點衣服!」
阿姨滿足的笑笑說:「冷啥孩子,咱診所裡面有火爐不冷,那些年寒冬來月,我一直都在橋洞下面睡,也沒凍著我……」
聽到阿姨的一番話,劉黎明此刻心如刀割!
「阿姨,你就去吧!現在不是條件好了嗎,年紀大了,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好,好,好,聽你的!你桂花嫂子來了,我們就去!」
劉黎明深沉的點了點頭,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和苦楚!
帶著沉重的心情,劉黎明端起桌上的已經放涼了的粥,細嚼慢咽的喝了起來。
雖然粥已經涼了,但他的心卻無比的溫暖!
一直到獵豹他們幾個人走進診所,他的心才平靜了下來,將一行六人帶入治療室,劉黎明便開始忙碌了起來。
讓阿姨和桂花出去買衣服,一是確實想讓母親添幾件衣服,二是怕她和桂花看到這血腥……
想讓獵豹他們的身體恢復成正常人,必須將他們的骨頭砸斷。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筋就是神經和肌腱,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疼痛!
治療時,將他們六個人變形的肢體,骨頭和關節都一個個的砸斷,但並沒有一個人吭聲。
治療整整進行了一上午,才將他們一行人的關節一個個複位,斷骨一根根接上,隨後才固定,打上繃帶,整個治療圓滿結束。
「劉總,謝謝你了!」 胡列娜一直在注意蕭炎的眼睛,從中發現精光之後,心中大喜,「太好了,恢復了嗎?」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蕭炎受傷的左臂,藍光繚繞的左腿,旋即領悟了關鍵點,站起身大聲提醒,「神聖之劍!」
蕭炎嘴角露出了笑容了,崩潰的心理狀態漸漸穩定了下來,對著台下的師姐重重一點頭,「明白了,讓你擔心了,現在看我的吧!」
胡列娜開懷一笑,對師弟的表現那是相當滿意。
焱搞不明白,不過只要知道蕭炎恢復了就是好事,狠狠一揮拳,自言自語道,「該給他教訓了!」
候貫心思細膩,琢磨起了「神聖之劍」到底是什麼意思,目光飄向了胡列娜,落在了她嘴角帶著一絲苦澀的笑容,心神巨震,立刻低下了頭,「沒看見,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過了好一會,候貫才冷靜了下來,將剛才的事情忘掉,又偷偷瞥了隊長一眼,發現已經正常了,然後偷偷看了千鴻遠和心芊芊一眼,見他們沒什麼反應,那是長長出了一口氣。
在他一個人心中天翻地覆的時候,蕭炎已經恢復了過來,右臂上的傷口已經痊癒了,身邊五個魂環消失了,左手拿著昊天錘,憑空懸立,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他想做什麼?」
劍佑易眼中滿是不解,藍銀霸王槍扛不住自己的七殺劍,然後拿出昊天錘,可一個魂環都沒有,這有什麼用,難道能比藍銀霸王槍更強嗎?不可能啊!
「不論你做什麼,打斷就是了!」
劍佑易旋即下定了決心,七殺劍一揮,數道劍刃射出,覆蓋蕭炎全身各處,在普通人看起來難以躲避。
「哇!」全場一片嘩然,對蕭炎的支持動搖了,如果剛才狼狽閃避還能理解的話,現在收回了藍銀草武魂,拿出沒有魂環的昊天錘,這難道是要放棄比賽嗎?
可在一個個大人物眼中,在寧風致眼中,蕭炎變了,原本崩潰的心態恢復了,還好像找到了應對的方法。
周圍人全都尷尬起來了,剛才誇得好像過頭了,等會劍佑易輸了豈不是很難看,額!
「早知道就剋制點了,哎,丟臉啊!蕭炎你可一定要輸啊!」
場上,閉目的蕭炎突然睜開雙眼,黃光亮起,昊天錘一揮,勁風出現,將劍刃全部都擋了下來,輕鬆自在的笑了起來,「好像你沒怎麼練過這招啊!」
劍佑易面上抽抽兩下,無奈了,遠程攻擊確實是短板,前一段時間在積累面對長槍的經驗,劍刃真不厲害,所以只能嘴硬道,「有本事下來啊!」
「好啊!」蕭炎當即應允,落到了地面,左手上昊天錘烏光閃爍,精神力和氣勢融入了進去,再輔以昊天宗血脈之力,強度不斷增加。
劍佑易眼睛落在了昊天錘上,從不解,到震驚,再到不解。
「此時正處於戰鬥場中,他怎麼能做到這件事,難道不是要處於一個安靜的壞境之中嗎?難道不是要很長時間嗎?他怎麼能夠做到的!為什麼?」
「被嚇到啦,哈哈,還有更多你沒見過的呢!」
蕭炎手持昊天錘,第一次主動發起了攻擊,魂力注入進去,狠狠砸下。
劍佑易抱著凝重的心情,七殺劍迎上了昊天錘,魂環和魂骨全力催動,一劍就切入了昊天錘中,不過卻被直接卡住了,然後被巨大的力量往後一壓,勉強才抵住了。
可下一錘又揮了過來,只得再次迎擊,兩人短短時間就過了十幾招,然後才拉開。
蕭炎看著左手上滿是豁口的昊天錘,被七殺劍砍出了一道道痕迹,正在昊天宗血脈之力的作用下恢復,心情很好,這樣子果然能行!
劍佑易臉色難看,擁有魂環的七殺劍自然拼得贏昊天錘,可右手就不舒服了,畢竟器魂師在魂聖之前身體素質不佳,自己也沒有對身體素質進行增幅,以往憑藉著七殺劍的強大攻擊力,根本就沒有這樣硬拼過。
「蕭炎,你的昊天錘能抗過久?」
「無所謂啊,反正用了這一次就行,受損就受損唄!」
劍佑易臉色難看,確實,蕭炎主要修鍊的是藍銀草武魂,一直在用第四魂技藍銀霸王槍戰鬥,昊天錘幾乎沒用過,傷到了就傷到了。
他慢慢冷靜了下來,這樣硬拼下去不行,即使重創了昊天錘武魂對蕭炎影響也不大,反而會弄得自己右臂受傷,最終贏不下這場戰鬥,那隻能比拼劍法的精妙了。
「你沒怎麼用過昊天錘,哼,來吧!」
「誰說的,你難道不知道亂劈風錘法,我可練得很熟啊!」
兩人再次戰在了一起,七殺劍的血色劍光頻頻出現,角度刁鑽,向蕭炎全身各處攻去,鋒利無比,挨到一下估計就血流如注。
而昊天錘勢大力沉,看起來無比緩慢,可卻穩如泰山,一次次擋住了七殺劍,將其錘得不斷震顫,力量傳到了劍佑易的手臂之上,一陣陣酸脹感出現。
這一場近身鏖戰持續了足足兩盞茶時間,兩人一步都不拉開,咬牙強撐下去。
戰況異常激烈,劍佑易額頭上一滴滴汗水出現,右臂顫動,自覺連劍都握不緊了。
蕭炎嘴角溢出了鮮血,昊天錘武魂受損嚴重,牽連到身體了,幸好不會牽連到藍銀草武魂,治療后即可恢復。
如此激烈的拼搏,看的人熱血沸騰,蕭炎更是一改原本的退讓,正面硬撼對手,直面鋒芒,讓觀眾們大感滿意,歡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又是一次碰撞,兩人都沒法堅持下去,只能暫時分開,一個手臂都要抬不起來了,一個感覺內臟陣陣劇痛,幾乎都失去了戰鬥力。
「你這傢伙!」劍佑易臉上滿是痛苦,先是強勢擊破了藍銀霸王槍,打得蕭炎心態崩潰,眼看著就要拿到勝利了,結果他突然醒悟了過來。
本以為還是對抗藍銀霸王槍,就算他想辦法把強度上來了,這段時間積累的經驗也可以輕鬆對付,可想不到蕭炎拿出了昊天錘,更是不顧武魂受損來硬拼,現在眼看到手的勝利就飛了,心中那是咬牙切齒,恨不能一劍將昊天錘砍成兩半。
這種落差感,比第一次見面時的挫折感更加讓人難受,急火攻心之下,劍佑易兩眼通紅,理智都要喪失了。
反觀蕭炎,雖然受了更重的傷,可情緒反倒穩定了起來,藍銀霸王槍的辦法可以解決,自己還有昊天錘武魂沒修鍊,發什麼愁啊,一開始真是腦子糊塗了!
「現在,結束吧!」蕭炎將藍銀霸王槍召喚了出來,一股股魂力注入進去,原本穩定的狀態被打破,狂暴、混亂的感覺瘋狂擴大,槍身上各色光芒瘋狂亂串,並且不斷震顫。
瘋狂調動魂力,牽動內髒的傷勢,蕭炎控制不住吐出一口血,最後將藍銀霸王槍射出,而對手連劍都拿不起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
「轟!」
巨大的爆炸聲中,劍佑易被劍塵心帶下去了,輸了,面如死灰,心態崩潰,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蕭炎昂首向天,享受全場的歡呼,又噴出一口血,不過卻感受不到一點痛苦,終於贏了!真是太好了! 飛劍在引下雷霆之後再次飛向雲層,道袍赤足像周圍的雷池只是被他幾位吝嗇的控制在百丈距離之內,只有無數電絲憑藉著濕潤的空氣開始向著四面八方傳導,囊括在雷池外圍的黑色液體也有了幾分沸騰的跡象,電絲以一種極快的頻率閃爍,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嗷~」隨著一聲嘶吼,一個形體扭曲的巨大人形物體撞入雷池當中,巨手狠狠拍向還在積蓄力量的道袍赤足像,可惜在尚未觸及道袍赤足像的時候就已經化為了一具焦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傀戲師!」道袍赤足像看著地上的焦屍,已經斷定了蘇醒的高位神究竟是誰,索性以雷漿為墨,雙指為筆,憑空畫符,一道道雷符極速堆積,雙手行雲流水,一百零八張雷符一氣呵成。
在城頭上只能看到一座雷池在拔地而起之後便是悄無聲息,再沒有挪動過,搞的眾人介是面面相覷,黑潮當中湧出的無數扭麴生物雖然可以被斬殺,但是黑潮不退,就誰都不知道裡面究竟有多少扭麴生物。
早上第一節課是數學課。
一大早,千奈老師就公佈了一個令人震撼的消息。
鎌倉高校一年三班今天會來一位轉校生。
……
(抱歉,今天有點事情,這麼晚才更新。) 剛才應該說,谷幽蘭的那一番話深深地打動了劉劍飛。因為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基地的資源採集都是重中之重,那直接關係到基地的基本運行,基本建設和作戰力量的基本生產。在此之前,劉劍飛通過有關資料,也了解到這一點,那就是尤里陣營的一些特別之處。現在這些特別之處正在一項一項地被解密,讓劉劍飛的心裡不由得非常的痛快。
剛才的時候,古玉蘭所提到的戰車回收工廠,之所以能夠讓劉劍飛非常感興趣,主要是因為他由此想到了另一項賺錢的辦法。那就是它可以通過控制敵軍的作戰單位,將敵軍的作戰單位送到自己的基地之後。用回收工廠,對其進行價值的再利用。這可是一筆非常划算的買賣。既然敵軍的作戰單位被自己控制以後,其實很難做到,反可以機對對方形成致命的反擊力量,卻可以通過另外一種方式加以利用,而這種回收工廠很顯然在這方面卻能夠起到劉劍飛所希望的作用。
而現在敵軍方面正急於進攻,那麼他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一方面在盡量的不修好自己作戰力量的前提下,控制敵軍的作戰單位,從而讓對方的一次一次的進攻被抹殺在萌芽之中。如此以來,既可以大量的損耗敵軍的力量,同時又可以將那些被俘獲的敵軍作戰力量,用回收工廠變成自己的資源和資金,這樣一來豈不是一舉兩得。…
果然在半天之後,古玉蘭終於在科技研發方面這一次取得了突破。這種戰車回收工廠,可以說是有理陣營的又一種特點之所在。他能夠將對方的作戰力量進行回收,然後按照一定的比例返還生產資源。在一定程度上,這確實又讓劉劍飛多了一條生財之道。
當劉劍飛看到被控制住的第1批敵軍的7輛幻影坦克,三輛光凌坦克。陸林虎的驅使之下,回到自己的集體之中,然後通過戰車回收工廠,變成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和資源。此時此刻,劉劍飛心裡簡直是高興極了。多了一條發財之路,多了一種經濟發展的手段,這對於基地建設來說自然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此時此刻,劉劍飛對於基地的未來再一次充滿了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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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時間沒有過了多久,劉劍飛便發現問題出現了,敵軍方面好像也發現了問題,畢竟派遣過去發動進攻的他們的作戰力量,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掉,沒有開一槍,就被對方給轉化掉,這種詭異的事情自然會引起對手的警覺。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劉劍飛發現敵軍居然很少在派遣地面作戰力量前來攻打自己。看來對方是發現了什麼,這個時候李建飛暗自想著。
關鍵是如此以來,剛剛進行了沒有多久的這一條發財之路,居然被搶斷了,劉劍飛感到有些不甘心。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根據古玉蘭那邊的數字報表,劉劍飛獲悉他們集體的經濟增長速度越來越緩慢,甚至再一次出現了入不敷出的局面。
這種反常的情景,引起了劉劍飛的警覺,一般情況之下,經濟的發展情況絕對不可能如此快速的下跌,這肯定是在某個環節上出現了問題,雖然敵軍在發現出現異常以後,暫時減少了對自己的基地的進攻,從而影響了自己的收入,不過另一方面僅僅是因為這一點也不至於他們的經濟情況呈斷崖式下跌,這裡面肯定有其他原因。
劉劍飛思索再三,決定必須把這個原因給查出來,要不然的話,可能會後患無窮。隨後,劉劍飛打開了基地巡查系統,與各個部門,各個環節,甚至各個位置各個角落都進行了無死角的巡查,結果發現,不久之前他們所佔領的那一座科技鑽油井,居然再次被敵軍給奪過去了,而且在那一座科技鑽油井的旁邊,敵軍還建造了一座堡壘,這次堡壘由鋼筋混凝土建造而成,因此顯得非常的牢固,在那一座堡壘裡面至少埋伏著十幾名敵軍的步槍兵,或許還有防空兵,火箭兵等等。
但是不管怎麼樣,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不管對方在那裡駐守著怎樣的作戰兵力,這一次,務必要把那一座科技轉移群爭奪回來,哪怕是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劉劍飛在這個時候再一次出現了那種被人卡住脖子的感覺,是的,現在的經濟情況居然再一次,一落千丈,奴隸礦場那方面,現在也是看上去青黃不接,因為那些礦石資源,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少,這自然也直接影響了礦石採集的效率,其實並不是奴隸,礦場有問題,而是資源採集的事情,畢竟這種礦石廠,礦石的儲量是有限的,雖然礦石具有一定的再生力,不過相比於採集成都的來說顯然是差遠了。
一開始劉劍飛並沒有太在意,對他來說,僅僅是一座,由鋼筋混凝土造就的碉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現在已經發展壯大,雖然不敢說兵力雄厚,不過,對付這樣的一個小小的目標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他甚至可以列出許多個作戰方案可供選擇,因為他手中的作戰武器已經足以支撐他進行多種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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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劉劍飛的授予之下,陸林虎派遣三輛狂風坦克,先去執行這一項任務,在60后看來,三輛狂風坦克足以摧毀敵軍的那一座堡壘,畢竟只是一座玻璃而已,鋼筋混凝土建築而成,這又有什麼呢?只要打掉那一座堡壘,那麼也就意味著被敵軍所佔領的科技鑽油井將會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手中。
可是隨後他們所看到的情景,卻大為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那三輛狂風坦克,以風一般的速度,衝出基地,向著那一座埋伏著敵軍步槍兵的戰鬥堡壘攻擊過去,狂風坦克,作為尤里陣營的主戰坦克,在攻擊力方面自然是沒得說,城比較遠,特別是殺傷能力相當巨大,這也就意味著只要他們衝到附近,那一座堡壘,一旦進入他們的射程範圍之內,那麼隨著幾聲炮響,必將會被炸得滿天灰飛煙滅。
可是實際上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了所有的人的意料之外就在那三輛狂風坦克即將接近目標的時候還沒有等著他們從那一座堡壘裡面,忽然一陣陣清脆的槍聲傳來,密集的子彈像雨點一樣激射過來,與此同時又發出了一聲聲尖銳而刺耳的特別的聲音,這種聲音像是破空之聲呼嘯著,讓人不由得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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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自己的經驗,陸林虎很快就斷定,這種聲音屬於導彈飛行的聲音,居然敵軍在那裡部署了導彈,很快陸林虎就想明白了,敵軍有一種兵種,這種病種能夠發射導彈,儘管這種導彈相對於專業級別的導彈攻擊力相對要弱一些,可是畢竟具有較強的製造能力,而且上升率也是相當可怕,看來這一次埋伏在那一座堡壘裡面的就有不少這樣的導彈步兵。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的敵軍的那些普通的不生病,倒不至於對那三輛狂風坦克造成太大的威脅。畢竟不管怎麼說,狂風坦克也算具有著相當的防禦能力,絕對不是一些不相拼所能夠輕易摧毀掉的。可是現在情況好像就不大一樣了,配合著那些不像兵進行攻擊的,居然是敵軍的布丁導彈,這種導彈步兵所及時出來的導彈,應該說靈活性更強,而且距離更近,因此在無形之中也增加了他的殺傷力。
Sosososososo,一枚接著一枚的導彈呼嘯著破空而至,狠狠的擊中了那幾輛狂風坦克,發出了一陣陣爆炸之聲,與此同時漫天的子彈從那一座玻璃裡面激射過來,打敗那些狂風坦克的護甲,上面火星四射,而那三輛狂風坦克,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生命值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下降者下降者很快,其中一輛爆炸掉了,第2點生命值幾乎接近於0,剩下的第3輛,想要調轉車頭逃脫戰場,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加速馬力想要逃跑,隨著又一枚等待的及時而至,轟然一聲,也沒有幸免於難。
面對這種情況,劉建飛和陸林虎都不由得驚呆了。是的,他們都沒有想到敵軍的這種堡壘居然擁有著如此驚人的打擊力。不知道狂風坦克,那可是他們的主戰坦克,雖然防禦力低下了一些,可是在攻擊能力方面,那絕對是他們的驕傲。無論是攻擊距離還是殺傷力,在所有陣營中,可以說都是佼佼者。然而這一次,沒有想到這三輛狂風坦克卻如此吃癟,面對著敵軍的那一座堡壘,居然沒有還手之力。這簡直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時候,60后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很顯然敵軍的這種堡壘,就有著非常強悍的防禦力和攻擊力,看來自己的地面作戰部隊很難賺到便宜。為了不增加不必要的傷亡,他必須改變原先的作戰思路。既然這樣,那麼究竟還有怎樣的手段來對付敵軍的這種堡壘呢?羅林虎苦苦的思索著。
這個時候,劉劍飛走了過來看著愁容滿面的,陸林虎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看來咱們需要遠程打擊力量出面了。狂風坦克畢竟屬於近戰武器,可是一旦靠近過去,敵人碉堡內的火力又實在是過於強大,讓狂風坦克根本無法靠近,自然也就無法發揮他們的強大的攻擊力。在這種情況之下,唯有兩個辦法,1空中打擊力量2,地面遠程打擊力量。這兩個辦法究竟哪一個最適合於我們,綠林虎將軍你可以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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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后聽到這裡之後,不由得眼前一亮,應該說剛才劉亞飛的那一番話確實提醒了他。可是空中打擊力量,他們當時好像暫時還並不具備。與地面遠程打擊力量嗎?好像只有一個選項,那就是磁電坦克。這種磁電坦克,剛剛研究出來不久,還處於適用階段。不過從這一段時間來的試用效果來看,還是非常不錯的。它能夠釋放出激光束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磁電光束。這種磁電供述可以穿過空間,而且幾乎不受地形限制,然後直達目標。
當然啦,作為他們唯一能夠拿得出手去的遠程地面攻擊武器,這種磁電坦克確實擁有著非常不錯的遠程攻擊能力。具體來說,其攻擊距離基本上能夠跟光凌坦克不相上下。不過在另一方面磁電坦克相比於光凌坦克,分明擁有著一個非常明顯的長處,那就是不受地形對它的影響。舉例來說,比如對於光臨坦克來說,如果前面有一座山峰或其他障礙物,那麼光臨坦克所擊射出去的激光術,自然就會受到阻礙,不能順利通過,可是詞典坎坷卻不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所揭示出去的詞典供述,卻仍然能夠穿透障礙,然後直達目標,這種能力在很多時候是非常有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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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磁電坦克還有另外一項重要技能,那就是能夠把對方的戰車作戰武器拉升到半空之中。這樣的話,一方面可以讓被拉升到半空之中的敵軍的作戰戰車暫時喪失戰鬥力。另一方面,如果機緣巧合,可以通過精準的控制將敵軍的戰車落到樹木之上或者是落到水中,或者是落到其他的戰車上,甚至是掛到對方的基地上面,凡此種種,都可以讓對方的這種被拉升到半空之中的戰車,在最後時刻徹底摧毀掉。當然了,這種技能一般來說就在某種特定的情形之下才能夠得到應用。
現在羅林虎根據劉劍飛的提醒決定,派遣5輛磁電坦克,前去摧毀掉敵軍的那一座堡壘。要知道敵軍的那一座堡壘實在是太可惡了。他們的任務很顯然,就是守護住那一座科技鑽油井,而那一座科技鑽油井本來已經被劉劍飛他們所佔領,可是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被對方再次佔領過去,從而直接影響了劉劍飛基地的經濟運行。因此從基地的正常運行角度去考慮,無論如何,那一座科技鑽油井自己必須要佔領過來,而又想實現這個目的,則必須先打掉那一座敵軍的碉堡。
終於5輛磁電坦克被陸林虎調集過來,這5輛磁電坦克是到目前為止他們基地所生產出來的唯一具有地面遠程攻擊力的作戰單位。儘管他們還處在訓練階段和實驗階段,不過現在情況緊急,陸林虎也考慮不到那麼多了。他簡單的對負責這次行動的指揮人員交代了幾句,然後一聲令下,5輛磁電坦克立刻出發,離開了他們的基地,向著那一座敵軍的建造,在科技鑽油井旁邊的碉堡快速的行進過去。
不過隨後陸林虎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再下一道命令,隨即三輛已經升級到三星精英級別的蓋特防空炮戰車跟了上去。之所以如此,主要是由於陸林虎擔心,在採取此番行動的過程中,如果敵軍派遣空中力量打擊過來,那麼,這5輛磁電坦克只能白白的送死,因為他們根本不具備防空作戰能力。所以為了確保此次行動100%的能夠獲得成功,陸林虎只能再加了一道保險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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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那5輛磁電坦克已經逐漸的接近了目標。敵軍的那一座碉堡裡面,埋伏在那裡的所有作戰力量,本來正在慶賀打掉了對方的三輛主戰坦克。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能夠完全依靠輕武器就直接幹掉對方的三輛主戰坦克,這確實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可是就在他們正在進行慶祝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再次傳來了隆隆的聲音。他們放眼望去,居然又來了幾輛坦克,不過這幾輛坦克看上去跟原先給他們剛剛打掉的那5輛狂風坦克大為不同。從外形上來看,大小好像比狂風坦克要小了一些,結構看上去也簡單了一些,不過究竟叫什麼名稱?究竟具備怎樣的特點,他們一時卻沒有人能夠說得上來。
不過雖然如此,他們卻仍然有信心,畢竟在不久之前,他們剛剛打掉對方的三輛主戰坦克,那麼這幾輛坦克應該不會比狂風坦克更厲害吧。既然他們的主戰坦克都可以輕鬆的搞掉,那麼這些名不見傳的戰車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隨後他們一邊加強準備,一邊非常緊張的注視著不斷靠近的那幾輛坦克,接下來一場激戰將會再次爆發。
磁電坦克逐漸的靠近,逐漸的靠近。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2千米了,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可以說此時此刻雙方都緊繃著弦。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大戰之前的奇異的味道。天空之中。雲霧繚繞,天氣比剛才好像壞了一些。這是否預示著,有一場血腥的戰鬥即將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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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簡思吸著鼻子,逃避又能逃避多久,她顫抖著想拿走媽媽手中的鏡子,「會好的……」
孔秀容連牙齒都互相撞得叩叩響,嗓子里悶悶地溢出幾聲嗚咽,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她無法面對鏡中那個嘴巴醜陋地扭曲,無法兜住口水的自己。這個打擊比當初雙腿失去知覺的打擊更為沉重。
「媽媽……媽媽……」簡思淚流滿面,那種無助的絕望又一次碾痛了她的心。她不知道怎麼幫助媽媽,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都是你害的!」孔秀容突然暴怒,所有的情緒急需一個發泄的對象,那就是站在她床邊抖如篩糠的女兒。「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賤貨!」憤怒讓孔秀容的嗓音也洪亮起來,嘴唇不是很靈便,她一著急,口水四濺。孔秀容因此更絕望更痛苦,無可泄憤,便傾注所有的力氣,狠狠把手中的鏡子砸向女兒的頭。她畢竟是個病人,手勁不大,塑料的鏡框擦過簡思細膩的額頭,頓時劃出一道血痕。
「媽媽……」簡思淚如雨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媽媽能發泄出來,她任打任罵沒有半點兒委屈。
「你瘋了嗎?!」奚紀桓一改斯文有禮的樣子,疾步從門外走進來,拉開簡思,不可思議地瞪著孔秀容,他剛回來,做夢都想不到孔秀容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女兒。
孔秀容冷笑,太過激動嗆到口水,不住咳嗽,簡思想幫她,剛伸手就被她惡狠狠地打開,非常用力,簡思整個人一趔趄,手背頓時紅了。
「少給我裝!」孔秀容口齒不清,神情卻那麼怨毒和兇惡,她瞪著眼看奚紀桓的時候,他竟然渾身起了冷汗。「你出錢給我看病,哪兒那麼好心?!不過就是想和她上床!」
奚紀桓還想爭辯,但孔秀容情緒十分激動,根本不給他機會插嘴,她又死瞪著簡思,「好啊,你這回算是精明點兒了!上回給人家弄大肚子,半個子兒也沒見著,哈哈,打胎的錢都是自己出的吧!」她一邊罵一邊奮力揮手,似乎想夠著簡思繼續打,吊針都被扯脫了。
奚紀桓忍無可忍,大喝一聲,「有你這樣的媽嗎?!」
他突然發飆,多年來簡思默默忍耐孔秀容未遇敵手,突然被奚紀桓這麼一吼,竟然愣住了。
「簡思對你還怎麼樣?我都看見了!給你端屎端尿,給你擦身喂飯!久病床前無孝子,簡伺候了你幾年?你該知足了,該對她好!她年紀輕輕被你拖累成這樣,你還有臉罵她?」
孔秀容被他前幾句話說得有些動容,卻被奚紀桓後面的話蟄傷,表情一戾,「我拖累她?!不是她,我老公也不會死!我也不用過這樣的日子!」
奚紀桓被她的蠻不講理惹得暴跳如雷,「你老公是她什麼人?」他瞪著眼看簡思,「是她爸爸!她不傷心嗎?她沒過苦日子嗎?你……」他還想繼續說,卻被簡思撲過來拉下他指著孔秀容的手。
「別說了,別說了。」簡思的淚水已經幹了,只在精緻的小臉上空留幾道痕迹,她的表情甚至平靜下來。
「你怎麼忍她的?!」奚紀桓氣得胸膛起伏。
簡思笑了笑,凄然說:「媽媽還能找到可以責怪的人,很好啊。我……連可以責怪的人都沒有。」
她淡然的一句話讓孔秀容重重一愣,頹然闔上雙眼,淚水便滾滾涌了出來。
就在簡家母女無聲悲泣時,奚成昊一語不發地走進病房。簡思和奚紀桓看見他都臉色一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纏綿學校辯論賽並不像正規辯論賽那樣,一辯說完二辯說,二辯說完三辯說。不會的。
每次,雙方的一辯,二辯說完都會各有一段時間來休息,主要目的還是給上了年紀的評委老師一點休息的時間。
其實蘇哲也有些迷惑,還沒開始二十分鐘的辯論,他們這些選手都沒累,這群老師就累了?
離譜···
《戀愛非常遊戲》第一百零七章辯論舞曲(十三) 天下山川不知凡幾,但能夠誕生神靈的,卻少之又少。
山有根,水有蘊,根不深蘊不重,自然無法承載神靈金身。
再者,英靈若要成就神祇,必須承受魂銷魄蝕之痛,這等煎熬無異於扒皮抽筋。
山水之間有朝廷欽封的正神,自然也有民間淫祠。
妖魔惡鬼蠱惑人心,為其塑像建廟,雖也可得一種另類的小長生,但無論是跟腳還是神通,都遠不如山水正神。
柳柔鄭重地將那張黃符收入懷中,她本以為那兩位修士過境,自己多半要做一筆賠本買賣,不想竟是小賺了一頭。
「小神雖根行淺薄,但在此地也有一方落腳之地,若是幾位仙長不嫌棄,不如入我行宮一敘?」
柳柔淺笑著再次福身,眼眸之中水運流溢。
「不勞費心。」
阮邛對著柳柔抱了抱拳,神色淡漠,絲毫不為所動。
柳柔似乎察覺到了阮邛的微妙態度,當下也不敢多言,於是再一福身,便藉助水運騰挪回了神府。
陳玄體內山水氣府已然穩固,金色元神小人騎著一條法力凝成的白龍,在人體小天地中馳騁。
「早就聽聞驪珠洞天多是修道良材,今日方知此言非虛。」
阮邛緩緩起身,望向陳玄。
陳玄睜眼,輕輕吐出一道白氣,這才開口。
「資質再好,若是心性粗劣,終究難成大器。」
他抬起頭,透過林間縫隙望向天空,目光所及之處,雲生雲滅盡在一息之間。
此番修行,他已將鍊氣化神修為轉化成了觀海境界,藉此與天地相契合。
「確是此理,我等劍修雖講求一劍破萬法的境界,但同樣需要修心,否則天姿越高,躋身上五境便是越難如登天。」
阮邛言罷沉默片刻,這才看了看遠方的逶迤山巒。
劍修躋身玉璞,往往不太會受心魔所阻,反倒是更在意劍心是否澄澈,劍氣是否凌厲。
而似乎不遠處,便有一座天然的磨劍石。
「此等鍾靈毓秀之地,怎會有如此重的陰氣?」
陳玄緩緩起身,略帶詫異地望向那座陰翳山峰。
「陰氣重才好,正好為我的風雷二劍淬鍊劍鋒。」
阮邛望著那座山峰,輕輕一笑。
「此妖既然能在繡花江水神廟眼皮下興風作浪,定不會是尋常妖孽。」
魏晉不知何時結束了吐納,此刻正立在樹下,目光同樣望向十餘裡外的那座高聳山峰。
「難不成還能是一位上五境?」
阮邛喃喃一聲,劍光拔地而起,朝著那一座山峰斬去了。
「阮前輩當真是……嫉惡如仇。」
陳玄望著那道遠去的身影,有些瞠目結舌。
他雖知劍修行事最是瀟洒,不為外物所拘,但依舊被阮邛一言不合就拔劍的架勢所震撼。
「若是那妖孽並未殘害生靈倒也罷了,如若不然,師兄決計不會讓它活過今日。」
魏晉將那枚幽綠葫蘆拋向陳玄,接著一劍祭出,化作一道雪白劍光,同樣朝著那山去了。
「好一個風雪廟。」
「你!你威脅我?!」小姑娘氣裂。
「這是好事。」言樂忽然開口道,「我還覺得人太少。」
紫玲瓏沉默下來,海牢的確兇險,如果獨身一人很容易出事,要麼就跟那些囚徒一樣變得不人不鬼,結伴是遲早的事。
「巧了,我這邊還有個人到了,出來見見大家。」玄十一拍了拍手,一條黃毛大犬剛好喘著粗氣衝到眾人面前,然後變成一位桃花眼的少年。
「肖虎?」小姑娘最先認出人來,學院榜單前十她都查得清清楚楚,恨不得連他們老底都扒光。
「見過諸位。」桃花眼笑眯眯地拱拱手。
紫玲瓏微微皺眉,她總覺得這人不夠真實,如果結伴的話,讓她覺得有些提心弔膽。
「好了,四個人應該可以……」玄十一摸了摸下巴,「咱們出發吧,先把這一層摸清楚,然後去下面再看看。」
「下面?」肖虎苦着臉,「下幾層啊?」
「你說呢?」玄十一皮笑肉不笑地道。
肖虎隨即閉上嘴,不再多言。
「你倆原來這麼熟。」言樂想了想道:「不如我們先互相介紹一下,待會遇敵也好配合?」
「對,而且最好不要下到別的層,把第一層清出一個合適停留的範圍撐過一個月便是。」紫玲瓏點點頭。
「在下肖虎,傳承環狗,可行變化之能,化為金蟲入耳,或化為黃犬,傳承度三十五。」桃花眼少年打斷他倆,先介紹起自己來。
「厲九川,冉遺三十,神通【六臂】。」玄十一緊接着道。
剩下兩人相互望望,言樂先開了口。
「言樂,傳承梁渠,主大兵。」他猶豫片刻,咬牙道:「我可以藉助一絲麒麟之力,但會引來所有的囚徒,而且只能用一息。」
肖虎連連拱手,奉承笑道:「厲害厲害,傳說中的五帝備選,比失蹤的藺炎強一百倍!」
只有神靈允許,一個人才能擁有多個傳承而又不會成為污穢種,言樂身上有兩種傳承也並非不能理解。
只是言樂總覺得肖虎這話怪怪的,但不知道是哪裏不對。
此時只剩下紫玲瓏糾結地想着什麼,遲遲未能開口。 梁嘉暉自然是來探班的,事實證明,他對丁炙這個小了整整三輪,足以做他孫子的小朋友確實是頗為上心的。
他來得挺巧的,方才丁炙和任達驊的對手戲他幾乎看了全程。
以他的水準,自然看得出來,丁炙和半年前和他對戲時,又有了質的飛躍。
如果說半年前丁炙和梁嘉暉在便利店時的那場對戲里,丁炙是肉眼可見的璞玉的話,此時,已經是經過打磨后,發出溫潤光澤的美玉了。
這次的對峙戲和半年前那場便利店的眼神戲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便利店的那場戲,固然也是沒有一句台詞,但何國正那個角色所需要表達的情感其實並算太過複雜。
而方才那段戲里,既有對峙,又有博弈,丁炙甚至還需要但靠着眼神和面部表情的微變化來構建出一個試探的陷阱,做一場「戲中戲」。
如果說丁炙此前只是眼神有戲的話,現在他幾乎整個人都在戲裏頭了。
饒是梁嘉暉這輩子見過不少驚才絕艷的演戲苗子,就連他本身就是最典型的天賦異稟,出道即巔峰的那變態,但像是丁炙這種進步如此之大,如此明顯的也是絕無僅有的。
「叻仔喔!」
梁家暉笑着錘了錘走上前來的丁炙胸口。
丁炙展顏一笑,「哎,麻麻地,比輝哥你還差得遠。」「那是自然的!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是已經拿了影帝了,不過你啊,也就比我差那麼一點點。」
梁嘉暉特地豎了個小拇指,比出個小指節來。
「哈哈哈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又是一陣哈哈哈大笑。
「哇!講什麼這麼好笑啊!」
任達驊突然也湊了過來,面帶笑意中帶着好奇。
「嘿!阿華。」
梁嘉暉見到任達驊,毫不見外地打了聲招呼。
任達華比梁家輝大上幾歲,兩人都是老港片中的常客,這幾十年來,也大大小小地有過不少合作,大家對他們倆合作過的作品最為熟悉的,莫過於「釣魚不戴頭盔」那個梗了。
所以大D和阿樂兩個人私底下關係不錯,並不算出奇。
「聽講丁仔是你介紹進組的喔。」
「那是,怎麼樣,有我幾分風範吧!」
梁嘉暉帶着幾分得意地說道。
他向來是個直性子的脾氣,即便已至花甲的年紀了,依舊和年輕時那樣嬉笑怒罵毫不忌諱,也愛和朋友開玩笑。
「丁仔他叻仔是叻仔,但關你什麼事啊!」
「嘿!講咩啊!我過招給個衰仔,大大話話算他半個師傅,你自己說是不是咯!」
梁嘉暉突然轉頭瞪了丁炙一眼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丁炙也不由地咧嘴一笑,裝腔作勢地要拜上一拜。
「誒,彈開!彈開!我說是半個,又沒說收你為徒!」
梁嘉暉又故作嫌棄地虛踹了他一腳。
而這一幕,給在場不遠劇組成員看到,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丁炙事實上在港島依舊名聲不顯,突然一來就當上了主角,劇組中人在私底下自然有所猜測,這會看到他和兩位大佬都談笑風生,尤其是梁嘉暉這等老牌影帝,還親自前來探班,自然又是一波八卦準備蓄勢待發。
而和丁炙也算是熟悉的文詠杉在不遠處,臉上不由得浮現出幾分羨慕的神色,這條靚仔丁,還真就走到哪,不分男女老少,就都是朋友啊。
不過她自己也琢磨了一下,也有些驚詫地發現,自己貌似和對方關係也是不知不覺地熟絡起來的。
是《寒戰2》時,見的第一面就合了眼緣嗎?
還是說有因為對方有了《窺探》這種好項目,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自己?
說不清楚,但這個帥氣小弟弟似乎就是又一種魔力,讓自己莫名就能對他親近了起來。
而不遠處,周顯揚在一旁也順着杠子往上聊。
「暉哥!既然丁仔算你半個徒弟,要不要也來客串一下,支持一下你的徒弟仔啊!」
梁嘉暉這才有點恍然大悟,看了看任達驊,又看了看周顯揚,「哦!你們就在這等着我是吧!」
沉吟幾秒,他才聳了聳肩,轉頭對着丁炙笑罵道,「你個衰仔,碰到你我真的吃大虧了,就算是來探個班,都被你害得要來打白工。」
一旁的周顯揚聞言,自然喜笑顏開,他就是開玩笑般試探一番,倒沒想到梁嘉暉還真的答應了,似乎怕他反悔了一般,直接就向他介紹起角色起來。
實際上這個角色就是個牢頭獄霸,和他演對手戲的是飾演的林正忠的任達驊。
林正忠在追查王遠陽的時候,為了解這個狡猾的對手,甚至去了一趟王遠陽坐了二十年牢的那座赤柱監獄。
而梁嘉暉客串的這個牢頭獄霸的作用,實質上就是影片前期在塑造出王遠陽這個角色兇殘奸詐加變態的第一印象之後,再借他之口,慢慢剝離那一開始故意給這個角色加上的偽裝色,慢慢豐滿完善王遠陽這個人的設定和生平。
順便也解釋了一開頭,丁炙和盧慧光那場激烈慘烈的寫實打戲的真正緣由。
事實上並不是王遠陽這個角色嗜殺成性,而是在入獄之初,身負「強姦犯」罪名的他遭受過常人難以想像的慘烈虐待和屈辱。
這才有了後來他用鉛筆捅喉自殺未果后,十年如一日都發瘋一般操練自己。
那次浴室一打四,最後的結果是三個終生殘疾,一個差點就沒搶救過來,徹底廢掉。
王遠陽也因此一戰成名,整個監獄里無人再敢惹這個瘋子。
另一邊,說干就干,當梁嘉暉身穿那一聲囚服出場時,還戴着一副黑框眼鏡,丁炙發現他的氣場又發生了變化,恍惚間似乎又看到了那部經典的《監獄風雲》裏的那個盧家耀的影子。
顯然也是周顯揚特地設計的,作為一個小彩蛋隱藏在其中。
這一小小的設計,也看得丁炙直樂。
「哎,真是羨慕你啊!」
丁炙回頭看去,卻是發現文姐姐看了上來,不過說的話卻有些讓他不明所以。
「羨慕我什麼啊?」
「吶!羨慕你人緣好咯!你看嘉暉哥為了捧你,介紹你角色不單止,又是來探班,又是來給你客串的。」
說到這裏,她有頓了頓,「在內地,你又背靠着鵝廠,公司底子有深,哎,看得我都直恰檸檬了。」
「怎麼?你在現在的公司做得不開心?」
丁炙卻敏感地捕捉到對方開玩笑之下的些許焦慮。
文詠杉瞥了丁炙一眼,嘖了嘖,也難得敞開心扉。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自己有才華,又好命啊,咱們女人的好時光本來就不像你們男人那樣,啥歲數都能演男主角。過多幾年,我再沒什麼進展,估計就陷入最尷尬的處境了。」
「到那個時候啊,演少女我演不了,演人家媽我又不樂意,可能就真的得考慮退圈了呢。」
文詠杉確實尷尬,之前丁炙拉她來演《窺探》的時候就發現了。
這姐姐顏值高,演技不錯,而且天生的蘿御雙修,御姐氣質,蘿莉臉蛋,尤其是那狗狗眼和貓咪唇,極有辨識度,即便像是在《追捕》中,在小他丁炙刻意扮老的情況下,飾演他十八九歲的女兒都絲毫不違和。
但就是兜兜轉轉好幾年,都沒有一部能讓觀眾對她有印象的角色。
運氣不好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她簽約的那家天王的公司不給力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混的不如意,那就跳槽咯!」
「反正你連退圈這個最糟糕的念頭都想過了,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糟的呢?」
剛從一個堂口過檔到另一個堂口的新鮮滾燙二五仔丁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攛唆道。
「怎麼?等我被原公司掃地出門,你給我開工資啊?」
文姐姐斜斜地橫了丁炙一樣。
「好啊!反正我剛開了個工作室,你無飯吃那天,哥哥我也不介意賞口飯給你吃!」
「死開!你比我還小,哥前哥后占我便宜?說到這個,你還沒有叫過我姐姐呢!來叫聲姐姐來聽聽!」
文姐姐一叉腰,做出生氣的模樣,裝模作樣地聲討起丁炙了起來。
卻是不覺把這個有些沉重的話題給岔開了。
當然,她似乎也沒有把這句玩笑話當真。 「殿下,王府規定:不是非常時期,未成年公子小姐必須每天早上去向自己父親請安,然後在那裡用早膳。
兩個果籃摔成了渣,他淡然一笑,一轟油門,發動機咆哮,揚長而去。
租來的平治E,已經在小區門口,通知租車行取回去了。
十分鐘后,趙良友收到了兩千萬入賬。
感慨一聲,三喜這哥們兒,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啊!
趕緊的,打電話過來。
「三喜兄弟,好兄弟,性情,夠意思,一輩子的兄弟!」
「客氣了友哥!宋三喜吐出去的口水,絕不收回。我開車呢,回聊?」
「行,安全第一!」
到現在,宋三喜身上,股票3790萬,加上贏錢永宏的2241萬7千,黃長勇的現金1600萬,以及本身還有的錢,七千六百多萬!
算一算,父母在世的時候,他還沒敗家的時候,家裏房、車、制衣廠總資產不超七千萬。
現在,一切都回來了,還算有點盈餘。
開着車,宋三喜淡道:「人渣,我說你走運了吧?好了,中午陪有容去買衣服吧!」
12點15分,他的車已經停在三中大門口了。
接學生的家長,學校門口的保安,都熟悉他了。
這下子,又換新車了,更霸氣,更漂亮。
亮瞎了全場的眼。
確實,這車保養得很不錯,跟新的一樣。
有人還認出了,叫道:「天吶,邁巴赫,齊柏林,頂配1200萬啊我的天」
很多人都要震暈了。
這是2010年,1200萬是什麼概念?
巨有錢!
宋三喜,神色淡定,提着飯桶,從容進校門。
送飯去宿舍樓那裏時,蘇有欣已經在樓門口等了。
那些天,她也習慣了等。
不想姐夫上樓進宿舍,爬水管太危險,而且她真不好意思。
她還給宿管孟阿姨講了,那真是她姐夫,改變了,天天送飯。
孟阿姨不太信,一直暗中盯着宋三喜。
今天中午,蘇有欣接過飯桶,把昨天的飯桶交給姐夫,當然是楊雪她們洗的。
她紅著臉,小聲道:「你明天可不可以別給我送飯了?以後,也不要送了,好嗎?」
宋三喜眉頭一皺,看着她紅潤迷人的小臉,不解道:「怎麼了有欣?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僕人們扶著慕潮生回到了他自己的廂房——當初秋綰在打理京城別院的時候,就已經給自己的兩位合伙人安置了最好的房間,只是他倆一直沒有來住過——蘇白煙也跟了進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弄著他那把精美的摺扇。
「你是代表家裡長輩來的,還是錦嫻姐讓你來的?」待僕人全都離開后,慕潮生終於忍不住問道。
將摺扇在五指之間來迴轉動的蘇白煙微微一笑:「沒有長輩的允許,我怎麼可能來,不過,來前錦嫻跟我提過你們去了塞外的高亘,讓我儘快跟你們聯繫上……我原以為你們去塞外只是打探一下商路,了解一下風土人情,可等我到了京城才知道,你們去的可真不是時候。」
慕潮生沒有說話,他知道錦嫻不會將秋綰是為了跟隨禮笑言出塞的事情說出去的,但蘇白煙既然來到了京城,只怕多少也知道了些蛛絲馬跡。
蘇白煙又指了指慕潮生的傷腿,「如果早半年或者玩半年去高亘,那就不會趕上高亘的宮廷政變了,是不是?」
慕潮生輕輕的搖了搖脖子,卻沒有說話。可卻在心裡想若是早晚半年,太昊朝廷都不會派禮笑言去高亘。而禮笑言不去高亘,秋綰就不會跟去。那麼自己多半可能已經返回海上。
蘇白煙的臉色微微一變,「據我所知,你們早在上個月就回到了中原,後來好像去了河東的一家道場,我正準備去找你們,卻沒想到你回來了。可是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秋綰沒有回來?」
慕潮生沒好氣道:「你的消息那麼靈通,既然知道我們去了元穀道場,又何必問我她的去向。」
蘇白煙笑道:「我只知道你們已經下了山,雇了車馬返回進城,所以我才待在這裡等你們,順便弄點手段跟你開一個玩笑。」
「這一點都不好笑。」想起剛才的事,慕潮生就一臉的不爽。
蘇白煙嘆道:「哎,那隻能怪秋綰。本來她要是在的話,一定會看出破綻來。可惜她沒回來,這個玩笑也變的不那麼好玩了。」
「哼,」慕潮生冷冷的回道,「你那麼啰嗦做什麼,你要去找秋綰自己去,別賴上我,我要休息養傷。」
「是是是,慕少爺,」蘇白煙站起身來,手一捏將摺扇輕輕展開,「好在你們都在太昊境內,找起來還算不難。」
「那你得快點,」慕潮生冷笑道,「說不定過些日子,秋綰又跑去草原了,到了草原上,任你蘇白煙的狗鼻子再靈,也是找不到她的了。」
蘇白煙皺眉道:「秋綰這個瘋丫頭,要是真的又跑去了草原,我也沒辦法。總不能我也想你一樣跟著去塞外溜達吧,聽說高亘的人一年到頭都不洗澡,身上一定臭的要命,哎,我可不要去那裡。」
「那你還不快去,」慕潮生道,「我可不騙你,秋綰現在怕是快到了邊關。」
「真的?」蘇白煙卻搖頭,「那樣的話就算了。」
「算了?」慕潮生皺眉道,「你不是要帶我們回去么?怎麼,您不管秋綰了?雖說她姓秋,可她也是……」
蘇白煙搖頭道:「那怎麼會,她雖姓秋,可自小在蓬萊長大,況且她可是姑姥姥的心頭肉。」
「那她要是真去了塞外,」慕潮生笑道,「那你回去怎麼交代?」
「回去?」蘇白煙聳聳肩,「誰說我要回去?」
「你剛才不是說要帶我們一起回去嗎?」慕潮生皺眉道。
蘇白煙笑了,手中的摺扇微微晃動:「古人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見慕潮生還是很疑惑,蘇白煙又道:「老實說,我來太昊可不想這麼快就回去,要是秋綰在塞外帶個一年半載的,正好我可以用尋找她的名義在中原四處遊覽,好好看看我們祖上待過的地方。他們都說中原一片大好河山,而我卻一直沒有機會來看看,你說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回去。」
「看來你也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慕潮生搖搖頭,「我一直以為你是我們這一輩里最乖的。」
蘇白煙笑道:「跟你們在一起,再乖的人都會被帶壞。」
「你這話應該跟他們說去。」
「不說這些,」蘇白煙正色道,「我來中原有些日子了,老實告訴我,高亘的政變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你怎麼會這麼想?」慕潮生覺得有些奇怪。
蘇白煙搖著扇子走到床榻前坐下,眼神卻盯著慕潮生的臉:「可我總覺得這件事跟你們有關。」
「你想的可真多,」慕潮生搖搖頭,「既然你打算跟我們一夥,那錦嫻那邊到底……」
「哎,你看你,整個心思都在錦嫻身上,」蘇白煙嘆口氣道,「也真難為你,這麼多年了,喜歡她也不跟她說清楚。」
慕潮生低沉了一會,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歡的人並不是我。」
「哎呀呀,我說你都多大的人了,還來事在意這些,」蘇白煙嘆道,「你到底想不想娶她?」
慕潮生的臉一紅,卻沒有說話。
「給句痛快話,」蘇白煙咳嗽了一聲,「只要你說你想,我就教你如何把她騙到手。」
慕潮生斜著眼看了看這位老表,不滿的回道:「你就會些下三濫的手段!」
蘇白煙卻道:「什麼下三濫,追女孩子嘛,自然要用些巧勁。像你這樣把心思整天悶在心裡,有個屁用。」
「滾開!」
蘇白煙搖搖頭:「你再這樣婆婆媽媽的,小心一輩子打光棍!」
「不用你管!給我滾出去。」
蘇白煙嘿嘿一笑:「對咯,我記得以前秋綰那小丫頭整日更在你屁股後面,似乎對你有點意思,你是不是想著萬一娶不了若錦嫻,就抱著秋綰回去?」
「你在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揍你!」慕潮生猛地坐起來,想去摸身邊的劍,卻發現自己的劍被蘇白煙擱在桌上,離自己還有一丈多遠。
蘇白煙搖搖頭:「急了急了,好吧,不跟你開玩笑,說正經事。」
慕潮生抓著床沿,冷冷的回到:「打從我一進門,你嘴裡就沒有一句正經話!」
蘇白煙搖頭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錦嫻沒有來嗎?」
「你剛才不是說她被長輩們限制了自由……」慕潮生的臉猛地抬起,「你,有話倒是快說。」
蘇白煙笑了,擺擺手:「潮生,你可真逗,我可沒說過錦嫻被閑置自由,這是你自己亂想的。」
慕潮生扶著床欄杆吃力的站起來,伸手想要抓住蘇白煙的領子,卻被蘇白煙往後一退避開了:「別跟我廢話,快說!」
「好好好,」蘇白煙點點頭,「那我說正經的,這也是錦嫻讓我轉告你們倆的。」
「可真有你的,蘇白煙,要緊的話到現在再說!」
蘇白煙咳嗽一聲:「其實長輩們也不是完全不同意錦嫻的看法,只是一直沒有達成共識。有些人同意,但也有人不同意,還有人無所謂。總之合計的時候沒有達成共同意見,差點不了了之。」
「我說蘇白煙,你嘴裡能有一句真話嗎?」慕潮生幾乎要怒吼出來。
蘇白煙嘿嘿的笑道:「別急,聽我說完。之所以會有人不同意,那是因為咱們幾家的聯合基金賬上沒有多餘的銀子。」
「沒錢?」慕潮生皺眉道,「怎麼可能?」
蘇白煙嘆道:「你不管錢,你當然不清楚,這些年你們在外面遊山玩水,而我整日悶在賬房看著那些枯燥的數字,都想吐了。」
「是因為沒錢,所以錢莊的計劃才會被否決?」慕潮生渾不在意對方的訴苦——那那是苦,整日待在家裡享清福好不好。
「嗯,錦嫻也不信,還以為賬目出了問題,所以跟我查了一個月的賬,才給我洗清身上的污點,」蘇白煙嘆道,「你不知道我那些日子過的有多慘……」
慕潮生擺擺手:「別廢話,那現在錦嫻怎麼不來?」
「沒錢嘛,所以她去籌錢了,」蘇白煙聳聳肩,「你以為她能去哪?」
「你這王八蛋,看我不揍死你!」
。 面對劉老漢殷切的眼神,秦天問道:「這個虎鯨老大,活動範圍在什麼地方?」
「省城!」劉老漢急忙道:「省城高新區一帶。」
「據說他在那裡橫行霸道,一手遮天。」
「你們到了高新區,打這個電話,一定可以找到他!」
「幾位好漢,救救我兒子啊!」
秦天點頭,道:「放心吧。很快,你兒子就可以回家了。」
「我們走。」
他不再有多餘的話,轉身便走。
「哎——」白靈喊了一聲,似乎有話要說。旁邊,金棠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道:「小師妹,咱們聽天哥的。」
趙君豪憋屈了幾天,終於又開始耍花招!。 推開寢室的門,以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口地喘著氣,平復自己的情緒。
牛躍輝躺在床上,往下看:「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喘,是被誰追殺了?」
「一個女的。」以辰喝了一口水。
「女的?以辰啊以辰,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都談女朋友了還勾搭妹子。」牛躍輝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壓根不打算給我們單身狗留活路。」
以辰沒好氣地說:「那也能叫妹子?就一隻母老虎,還是特別凶的那種。」
「呃——好口味。」牛躍輝一愣,從床上坐起來,「腳踏兩條船,一條豪華游輪,一條航空母艦。豪華游輪叫艾雪號,航空母艦叫什麼?母老虎號?哈哈哈……」
「我說你這腦子裡是不是裝的漿糊太多了?」以辰氣道。
「你不懂,這叫想象力豐富,想象力是什麼?是知識和財富。」牛躍輝撇嘴。
看到蒙在被子里的王暢,以辰問:「他怎麼了?幹嗎蒙著頭?」
牛躍輝又躺下,翻了個身:「俗話說得好,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兒子丟了。」
「無聊不?」以辰白了他一眼,王暢連女朋友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有兒子?真虧這傢伙說得出口。
「哈哈哈,我這是比喻。」牛躍輝捧腹大笑,「像他這種網蟲,最火的動態被刪,不就是兒子丟了嗎?」
「動態被刪?怎麼回事?」以辰疑惑。
「還能怎麼回事?他昨天發的那條動態被人刪了。說起來這事還真奇怪,他自己沒刪,官方又不會主動給他刪,難道是哪個無聊的黑客?」牛躍輝又大笑起來,「這可是王暢最火的一條動態,算起來應該是他的大兒子。」
「牛躍輝!」王暢一把掀開被子,怒視牛躍輝。
牛躍輝急忙搖手:「喂喂喂,你別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我給你刪的。不要那麼小氣,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嘛,哈哈哈……」
「你幸災樂禍!我跟你拼了!」王暢怒氣沖沖地跑到牛躍輝的床上,瞬間和他扭打一團,枕頭、被子等東西被扔的到處都是。
「王暢,你昨天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嗎?還有嗎?」以辰忽然有了一個猜測。
「有啊,在我手機里。」王暢眼睛一亮,立馬停止與牛躍輝的扭打,興奮地跑回自己床上,「對啊,我可以再發一遍!」
「瘋子。」牛躍輝罵道。
「照片呢?怎麼沒了?」王暢皺眉看著手機,相冊里有數百張照片,有汽車、美女、遊戲、風景,還有他的自拍,但唯獨少了那些暗青色大風的照片。
「沒了?不會是手機被黑客入侵了吧?」牛躍輝探過頭去,「王暢,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什麼人被打擊報復了?」
「我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學生能惹誰?就算惹到了人,那個人黑我手機只是刪一條動態和幾張照片?神經病啊!」王暢氣哼哼地說。
以辰心裡有了答案,王暢和牛躍輝不知道是誰,他卻知道,入侵王暢手機的黑客肯定是那兩個外國人的同夥,他們這麼做無非是要掩蓋那場暗青色大風!
如果是這樣,那就絕不止王暢一人的手機被黑,所有拍過暗青色大風的人,他們的手機都可能被黑,甚至已經被黑了。
想到這,以辰暗暗心驚,這幫人也太明目張胆了,而且他總感覺有點欲蓋彌彰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件怪事。」牛躍輝撕開一包薯片,往嘴裡塞著,「昨天那場大風好像只發生在我們學校。」
「只發生在我們學校?什麼意思?」以辰像一個不放過任何線索的偵探。
「就是只發生在我們學校啊。」牛躍輝嘴裡塞滿了薯片,邊嚼邊說,「出了學校,最多二十米,就看不到一點腐蝕的痕迹了。」
「你管那麼幹嗎?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王暢心情壞到了極點,逮誰咬誰。
以辰皺眉,他忽然覺得事情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在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好奇心使他想要了解這個秘密,但一想到女子手中的槍,他退縮了。在那陰森森的槍口面前,生命顯得無比脆弱。
或許王暢說得對,何必多管閑事?他不過是一個學生,有時間還不如想一想今晚的約會。
想到約會,以辰的心情好了不少,搖了搖頭,把這兩天的所見所聞全都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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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辦公室,在辦公桌前站著四名身材壯碩的男子。
見安德烈走進來,四人齊聲喊了句主管,言語很是恭敬。
「事情辦得如何?辦完了記得找磚倉報銷。」安德烈坐到老闆椅上,點燃一支雪茄。
「都辦好了。」其中一名男子說,「足球場維修費九十三萬,校園維護費一百五十萬,磚倉已經報銷了。」
「你說什麼?報銷了?磚倉報銷的?」安德烈驚訝,夾著雪茄,一臉不解,「磚倉主管還是戈爾曼嗎?換人了?」
「沒有換人,還是布魯尼主管。」
「不對,戈爾曼不可能這麼輕易給報銷,這不符合他那摳門的性格。」安德烈起疑,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陰謀。
「主管,布魯尼主管回復的信息中有帶給您的一句話。布魯尼主管說莫凱澤是您的學生,所以這次的費用算在您的頭上,暫時由磚倉墊付,屆時會從您的年薪里扣。」說到後面男子的聲音明顯小了下來。
啪的一聲,安德烈一拍辦公桌,猛地起身:「什麼!從我的年薪里扣?」
「是這麼說的。」男子小聲說,後背一身冷汗。
「好你個戈爾曼!連我都算計!」安德烈滿臉氣憤,一甩手將雪茄扔進垃圾桶,咬牙切齒地說,「都坑到我頭上來了,夠狠!看我回去不找你算賬!」
四人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引火燒身。
過了半晌,安德烈火氣漸消,揮手示意他們下去,四人逃跑似的離開辦公室。
走到雪茄儲藏櫃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安德烈不禁抱怨這裡的服務太差。
弄個雪茄櫃卻不放雪茄,擺明了當裝飾品。
盯著柜子看了半天,心裡越來越癢,安德烈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垃圾桶,微微猶豫,身子慢悠悠地挪到旁邊。
瞅了眼四周,確認辦公室無人,他連忙蹲下撿起剛才扔掉的古巴雪茄,象徵性地彈了彈上面的灰塵,正準備重新點上,嘎吱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被嚇得手一哆嗦,雪茄又掉進垃圾桶,安德烈頓時氣急敗壞:「誰!不知道敲門嗎?」
「吼什麼吼?不敲門怎麼了?」凡妮莎雙眉顰蹙,一雙清冷的眸子不善地看著安德烈,自己不過是推個門,這傢伙發什麼瘋?
安德烈笑著說:「沒吼,沒吼,不敲門好,不敲門好。」
「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凡妮莎坐到辦公桌前的真皮沙發上,瞧著裝作若無其事的安德烈,冷哼一聲,「又在找煙吧。」
「沒,沒有。」安德烈乾笑,袖子里的雪茄被攥得更緊了,心裡發虛,暗嘆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
凡妮莎淡淡地說:「一個普通的九人制足球場地,維修費九十三萬,價格挺高啊,聽說是從你的年薪里扣。」
「中國有句俗語,叫『哪壺不開提哪壺』,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安德烈坐回老闆椅,「我打算回去之後找戈爾曼好好理論一番,用拳頭理論!」
「什麼時候走?」凡妮莎走到落地窗前,六十多米的高度,望著萬里無雲的天空,明媚的陽光照到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再過兩天吧,莫凱澤回家了,畢竟要出去待很長一段時間,總該和爺爺奶奶告別一下,是個孝順孩子,你感覺呢?」安德烈說。
「算是吧。」凡妮莎說,「你不擔心他爺爺奶奶不同意嗎?」
「會同意的。」
「這麼自信?」
「俱樂部的資料、證件副本和學員聘用書,我都讓莫凱澤帶回去了,我實在想不出他爺爺奶奶有什麼理由拒絕。」安德烈言語中充滿了自信,「沒有人不希望後代得到好的培養,而且還是帶薪培養,這屬於心理學範疇。」
「真以為隨便看幾本心理學的書就成心理學教授了?」凡妮莎伸了個懶腰,「難得放鬆一下,我去喝點下午茶。」
安德烈眼珠轉了轉,站起來整整西裝,笑道:「你看老師這身打扮如何?」
凡妮莎從頭到腳審視了一番,微微點頭:「不錯,挺像個人樣。」
「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挺像個人樣?」見凡妮莎要走,安德烈急忙大喊,「別急著走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不用說了,不帶你,要去自己去。」凡妮莎直言拒絕,不用想她都知道,安德烈肯定是想跟著她去。
「你就是這麼對你老師的?」安德烈氣得跳腳。
「有意見嗎?」凡妮莎又走了回來,冷冰冰地盯著他。
「沒,沒意見,祝你下午茶愉快,愉快。」安德烈賠笑。
凡妮莎冷哼一聲,轉身走出辦公室。
等凡妮莎離開后,安德烈才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嘆了口氣。
他這老師當得可真不容易,時刻都要保持高強度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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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輝煌的酒吧。
一間豪華包廂,昏暗的燈光下,巴克戴著黑超,雙腿擔在大理石桌上,嘴裡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一名魁梧漢子推開門:「組長,劍五先生到了。」
巴克揮了下手,示意快請。
沒過多久,包廂的門再次被魁梧漢子推開,一名黑袍人走了進來,寬大的黑袍將其身體全部籠罩於黑暗之中。
「劍五先生,快坐。」巴克起身相迎,微笑道。
黑袍人坐到巴克對面,沙啞的聲音自黑袍中傳出:「談筆生意。」
「不知道先生想談什麼生意?」巴克眼睛微眯,盯著黑袍人的袍帽,想看清其面貌,但黑袍人始終低著頭,令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黑袍人取出一張青年的照片,「學生,大二。」
「殺了?」
「活的。」
巴克看了看照片,伸出兩隻手指前後晃著:「兩百萬。」
「一百萬。」黑袍人拿出一張銀行本票放到了石桌上。
巴克放下照片,笑著搖頭:「劍五先生,你是天堂的老主顧了,應該知道規矩。不全額一次付清,我們是不會行動的。」
「美元。」黑袍人聲音淡漠。
「美元?這學生什麼身份?」巴克表情凝重起來。
一百萬美元,摺合人民幣約七百萬,七百萬隻是抓個學生?他不是傻子,恰恰相反,如他這般刀口舔血的人,更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
「怎麼?怕了?」黑袍中傳出一絲輕笑。
「這小子代號是白面者,是懸鏡司的一級巡輔,評價等級為完美,推薦他的人認為他有成為天命師的潛力,就送到我這裏了,」
「我告訴你們啊,這小子被我看中了,你們可不能亂來啊,我都沒有找到幾個好苗子,你們徒孫都有了,可不能在插一腳啊!」
徐老最開始細心的解釋著,可是說着說着,就發現了那幾個和自己一同被稱作王牌天命師的三人,正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古幸川,
這可不行啊!這幾個王八蛋可是焉壞焉壞的!他們都有了好幾個不錯的徒弟,這小子可是自己看中的,可不可能被他們截胡啊!
想着想着,徐老就身形一轉,擋在了他們面前,他可是沒有想過用天地之力,畢竟他只是一個人,對面可是三個人!
「徐杭你也太小氣了吧,再說這小子可以吸收這麼多的天地之力,身體素質想必定是極好的,你的專長又不是運用天地之力提高自身,」
「他要是知道也肯定不會拜你為師啊,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拜師肯定是不能亂來啊,這肯定是要讓那小子搞清楚,我們每一個具體擅長什麼在拜師嘛,」
在場唯一一個女子的王牌天命師,瞳孔轉動,露出一副和藹,一副為古幸川着想的表情慢慢地說着,
「是啊老徐,你可不能是強迫別人小娃娃,那娃娃才不過是十二歲,你可不能亂來啊,」
「對對對!一定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啊。」
其他兩個王牌天命師看到古幸川這樣瘋狂吸收天地之力,身體毫髮無損,並且還是評價為完美的人,早就是心動不已!這樣的小娃娃即便是不能拜自己為師,但也是要結交一番。
「哼!你們幾個!」
徐老沒有辦法,自己只是一個人,對方卻是三個人,再則他們說的也沒錯,天命師內部也有着具體的劃分,
有的天命師側重於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有的則是運用天地之力強大自身,也有的是運用天地之力強化靈藥強化法寶……
這小子一看就是主攻截取天地之力強化自身的,自己是擅長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布下陣法,和這小子真的沒有太多交集啊!
「呵呵,就是這樣嘛,老徐啊,你剛才可是著相了呀,」
「確實,確實,」
「呵呵,對啊,對啊,」
三個王牌天命師看着徐杭這副模樣,也都是面露壞笑,肯定着點點頭,在他們看來徐杭已經是出局了,接下來就是他們三個來進行戰鬥了!
四大王牌天命師中,他們四個都擅長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布下陣法,只是徐杭在這方面最為擅長,
其他三人都是擅長天地之力強化自身,不然他們的面容,他們的肉體不會如此年輕!也正是因為他們三個的強大,所以天地之境一直掌握在他們手裏,
若是他們四個全都是擅長凝聚神通,布下陣法,或許可以表現出很強大的實力,但布下陣法的時間太久太久,這天命之境最後歸屬於誰可不一定啊,
「這天地之力邪祟的氣息好像沒有被我吸進體內。」
此時在天地之力化作的漩渦最中心,古幸川感受着體內的情形疑惑的輕聲瀰漫着,
古幸川可以感覺到這裏的天地之力,不,應該是說這片天地的天地之力都有着邪祟的氣息,
按理來說,他吸收天地之力,天地之力裏面邪祟的氣息,自己應該也會已收到,可為什麼自己卻是沒有吸收到?
天地之力好像被某種存在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純粹的天地之力,這一部分蘊含着強大的能量,自己的肉體都因為這純粹的能量發出舒服的呻吟,
另外一部分就是邪祟的氣息,古幸川可以感知到邪祟的氣息只有還沒有被自己吸收的天地之力中有,
被吸收進自己體內的天地之力蘊含的邪祟氣息被剝離消失不見。
古幸川對此很是疑惑,不過自己的身體沒有吸收邪祟的氣息,古幸川還是決定很奈斯,自己的身體還是要純粹一點,
「應該吸收不了多少了,這裏的天地之力真多啊。
古幸川已經是吸收了半刻鐘,看起來天地之力化作風暴,看起來有很多被古幸川吸收,但其實不是這樣,
真正被古幸川吸收的天地之力,不過是九牛一毛,只是看起來很嚇人罷了,
天地之力化作的風暴逐漸暗淡,很快古幸川的身影就展現出來,
這也被四位王牌天命師發現,他們都是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那分明是這小子我要定了!你你別和我搶!
四人身形一閃,出現在古幸川面前,不過現在的古幸川還是閉着眼睛,
身體吸收的天地之力在強化自己的身體,帶來了強大的戰鬥力,現在古幸川估計,自己可以打上那些凝聚神通不強,有着五道神通的具輪境修士!
當然是普通的修士,古幸川很清楚,這天地這麼大,天才多如牛毛,像自己這樣的天才還有很多,所以不能膨脹!
「呵呵,小娃娃你叫什麼?」
女性王牌天命師看着古幸川睜開眼睛,看着古幸川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光芒,心中對於古幸川更加滿意。
「李婷,你這麼着急幹嘛,自己都還沒有自我介紹吧,真的是心裏吃不了熱豆腐,」
此刻爭取徒弟的大戰已經是一觸即發,徐杭雖然知道自己的勝利的幾率不大,但他們幾個想要輕而易舉收古幸川為徒弟,可是沒有那麼容易!
「哈哈哈,真的是,看見了美玉,就壓不住內心的激動呢,小娃娃我是大鴻王朝四大王牌天命師之一的李婷,你可以叫我李姐,」
劉婷放在背後的雙手,因為剛才徐杭說的那一句話,不禁默默握緊雙手,不過表面上還是笑呵呵的自我介紹,
「李姐?哈哈哈,真的是,都多大的人,還讓別人叫你李姐?呵,」
「我是四大王牌天命師之一的鄧凱,你可以叫我鄧老,」
另外一個看起來更為瘦弱的王牌天命師聽着李婷的話,也是直接開啟嘲諷,都有着好幾百歲,都可以當對方祖宗的人,還在這裝年輕,這是要打感情牌啊!
「我是四大王牌天命師之一的石狻,你可以叫我石老,」
「我是四大王牌天命師之一的徐杭,你叫我徐老。」
另外兩個人也都開始自我介紹,只不過他們的自我介紹相比於前兩位,顯得略微樸素,
「各位前輩好,我叫古幸川,前輩可叫我小川,」
古幸川雖然不知道四大王牌天命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但古幸川清楚這幾個人絕對是在大鴻王朝都屬於頂尖上的人物,
他們過來的目的,那也是特別容易理解,他們應該是想要收自己為徒弟,只是他們可能失算了,自己已經有了師傅,自己不可能在拜其他人為師傅,
「小川,你知道什麼是天命師嗎?」
李婷徐杭等四人剛才也是達成統一的協議,先給古幸川介紹一下什麼是天命師,等到古幸川了解到什麼是天命師,以他的天賦應該是向那一方面發展,等到那個時候在是讓古幸川決定到底是拜誰為師!
「截取天地之力,幫助具輪境界的注視凝聚神通?」
古幸川對天命師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一開始古幸川以為天命師就是一個工具人,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如果僅僅是凝聚神通,四大王牌天命師的含金量就太低了,而且自己剛才都可以吸取天地之力強化自己,那並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如此,
「呵呵,這個說法對也不對,在最開始天命師被創造出來的的時候,他的職責就是如此,就是為了具輪境界的修士凝聚神通。」
此時是石老回答,他所在的家族,一直都是大鴻王朝的頂尖天命師家族,他所知道的內容比其他三個人都要更多,且更加仔細,
「被創造出來?」
古幸川很是敏銳,天命師是被創造出來的?那麼以前是沒有的?
「是啊,在很早很早之前天命師一直都是不存在的,那時候的具輪境界修士都是以自己的功法凝聚道輪,在將功法進一步推演化作神通,」
「只是這樣做的話,成功率太低了,雖然這樣的威力巨大,但很多人想要完全凝聚九道神通,或是想要在這個境界就超出別人一步,大部分修士都卡在這一步,」
「等到後面邪祟進攻的時候,因為有着一部分的修士因為卡在具輪境界,所以在最開始的戰鬥中,我們處於劣勢,」
「後來有強者創造出一種法門,這法門可以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這樣凝聚神通融進具輪境界修士成功率很高,而且實力也不是特別差,」
「因此很多人選擇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化作道輪,哪位強者本身創造這種法門就是為了提高具輪境界之上修士的數量,」
「所以他將這法門傳出,可截取天地之力畢竟是極其具有難度的事情,所以可以修鍊這法門的人特別少,」
「當時為了區分修鍊這法門,和並未修鍊這法門的修士,人們將修鍊那法門的修士稱作天命師,」
「在最開始,天命師的職責就是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那時候天命師沒有什麼戰鬥力,只是因為那個強者的威懾還有天命師的重要能力,」
「修士對於天命師是恭敬的,等到後面哪位強者在戰鬥中死去,那些強者為了自己的後代具輪境界可以凝聚多種神通,就將天命師抓起來,讓他沒日沒夜的截取天地之力,」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一位天才甘來的出現,他獲得了天命師的法門,並且創造出截取天地之力化作陣法,以及截取天地之力強化自身的法門,」
「因為有着他的出現,天命師的情況發生巨大的改變,天命師不再是實力地下的工具人,因為他,天命師也有着強大的實力!」
「在哪之後,強者也沒有強行將天命師略去,強迫他們截取天地之力,為此所有的天命師稱甘來為天師,而哪位天師就我所知現在還活着!」
「就這樣,天命師分成了好幾種,有的人擅長截取天地之力凝聚神通佈陣法,有的人截取天地之力強化自身,也有的人截取天地之力強化天材地寶!」
石老慢慢地說着,可是他說的話卻是讓古幸川的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面,
那是一片激烈的戰場,因為中上修士數量少的原因,原本是雙方持平的戰鬥變成了一邊倒,
後來一位強者橫空出現,創造出天命師的法門,可是強者逝去,沒有多少戰力的天命師被強迫汲取天地之力,
在後面,天師甘來的出現改寫了一切,讓天命師的地位發生了逆轉!最為重要的是哪位天師現在還活着!
看着古幸川消化剛才聽到的一切,徐老石老等人都是對視一眼,接下來就是最為重要的事!這樣的天才會拜入誰的門下?
「小川,每一個天命師有着他所擅長的一個方向,我是擅長凝聚神通,李老和鄧老擅長截取天地之力強化自身,石老則是截取天地之力強化天材地寶,」
徐老看着古幸川吸收了這些信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太可能成為古幸川的師傅,所以他就顯得不是那麼急切,話語也更加平緩,
「四位大佬,我有師傅了,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我並不想再拜其他人為師傅,」
古幸川心說無奈,來了,來了,接下來就是讓自己選擇拜誰為師吧,這幾個王牌天命師,這幾位大佬和自己說了那麼多,這就是打定要收自己為師,可真的是讓他們無奈了,
古幸川話一出,四大王牌天命師都感知到了古幸川話語中的堅定,這小子是真的不會拜其他人為師,
徐杭李婷等四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愕,他們都是沒有想到事態會有這樣的發展,
原本以為接下來是龍爭虎鬥的選師環節,可誰想到古幸川一個王炸結束了戰鬥,還真的是沒想到呢,
「哈哈哈,理解,理解,不過你小子到時可以啊,不過我不用你拜我為師,我可以將我所會的一切都傳給你,你願意嗎?」
石狻此刻大笑着搖搖頭,雖然古幸川有師傅,但這並不妨礙自己傳授他知識,到時候這小子以後發達了也會照顧自己的後代,這就是投資!
「啊!很壞啊!」
其他幾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石狻,他們都是沒有想到,原本看着濃眉大眼,一副我是好人,請給我好人卡的石狻竟然是還有着如此機靈的一面,
「這樣吧,我們四個人將我們所會的全部傳授給你,我們也不需要你給我們什麼,你只是需要保護這一方天地,這你可以做到嗎?」
不同於石狻的無私奉獻,徐杭更是將這上升到一個更高的層面,表示他沒有私心,不過他也是多了一個心眼,不是說他自己,而是說他們四個人!
「霍!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心眼這麼多了?真的是小母牛坐飛機,牛逼上天了啊!」
李婷和鄧凱對視一眼,他們可是萬萬沒想想到,以前最為老實的徐杭竟然可以說出這種話!他們不得不佩服!
不過對於徐杭說的他們都是很贊同!畢竟有了王朝才有他們,有了這方天地才有王朝!沒有邪祟才有美好的未來!
「好!」
古幸川可以感覺到徐杭語氣中的真實!他說的是真的!還有另外三位,他們都是點點頭,古幸川感覺到了他們的真心!他們是真的,真的為了這方人類!
「哈哈哈,你小子,」
總算平安退下坡道,來到平地,她心頭頓時安然許多。
一共八隻,上上下下,散作弧形,逐漸將她半包圍起來。
這些飲慣生血、嗜慣活肉的傢伙,團團聚集在一塊時,更加賊膽放寬,將一切活物視作可以下口的美味,就算是人,也毫無畏懼。
聶小魚十分清楚它們的伎倆,等到其中一條惡犬悄然繞到她的身後、將她惟一的去路也堵死、將半包圍徹底變成絕無逢生之機的全包圍時,這些閻王爺派來的鷹爪就會毫不猶豫地齊攻而上,分別在她身上放下八張血盆大口,將她四肢百骸一舉刮分而散。
那時,她將必死無疑。
她沉住氣,始終留心着自己的身後。
果不出意料,一條惡犬靜靜踱著步子,低着頭,嗅着地面,繞到了她的身後。
她嘴裏發出痛苦的低吟聲,表情變得絕望又可憐。
想到這裏是荒郊野嶺,無人援手,最終一條小命,竟然要喪在這些畜生口下,真是不值。
內心正大感凄楚,冷不妨,樹上一隻噪鵑突然俯衝下來,張著利爪,撲向那頭斷她後路的野狗。
指顧倏忽間,野狗與小鳥惡鬥起來。
誰勝誰劣,卻是一目了然。
但見那狗齜牙咧嘴,腦袋晃個不停,身子左擰右擺,好似被迫離開水面的大草魚,既靈活又倔強,很快就制服住噪鵑,一口咬斷它的右邊翅膀。
噪鵑撲棱了兩下,終是飛不起來,到最後,被惡敵一口銜住,嗚咽一聲,便沒了性命。
多虧了這分意外,為她爭取到一點時間,她不再猶豫,轉身朝義莊跑去。
只聽身後群犬追擊,腳步起落,好像狂風起奏,又有如雷霆震怒,夾盡摧山滅堤之威。
她越聽越膽寒,越是膽寒,腳下越是緊湊,畢竟性命攸關的時刻。
越是奔跑,精神越長,甚至還真跑贏了那些惡犬。
一徑跑回義莊,突然一條惡犬已經繞到了身前,正好堵在門道,想要進門,已是不能。
眼睛左右一掃,瞥見曬場邊一口水井,也不管裏頭到底有沒有蓄水,一心為了活命,將頭一紮,身子一躍,就跳了下去。
也是跳下去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口活井,井水冰冷刺骨,而且尤其之深,兩腳壓根站立不住,只得不停手划腳划,才不至於淹沒下去。
這井深不可測,從上往下看是一片漆黑,從下往上看,也只有一點光亮,好在井筒不寬,划著划著,她的手便摸到了滑膩膩的、爬滿井身的青苔。
費勁指尖上的餘力,將青苔撓了又撓,這才撓出一小塊壘井的石頭。
直到這會子四下無人,她才終於顯露出真正的本事。
只將體內勁炁一提,逼到右手指尖,握作爪狀,用力挺刺出去,好像五枚鋼針,牢牢又結實地扎進了石頭內,終算藉著井石穩住了身子。
這一下,人終於不再順水而盪、順流起伏,突突地心跳與害怕的情緒,也終於平緩下去。
這一手鑽石如鑽豆腐的本事,哪怕是硬武派的行家,少說也得修習個一二十年,可她今年不過十七,卻能在腳部懸空的狀態下輕易技使而出,足可見她的修為有多強悍了。 第283章:叫我阿衍
晏臻和晏寶是送嫁的娘家人,站在女方一側,看著唐語嫣和容尋對著永安侯和侯夫人行大禮,送入洞房。
他們便被請去宴席上坐著,送嫁的娘家人要等到宴席過後,入夜了才能離開。
晏臻坐著,這永安侯府的酒還不錯,王宮裡的貴人也來了不少。
永安侯是世襲侯爺,第一代侯爺能耐,福及子孫,雖然如今不大氣候,但因跟丞相府扯上關係,娶的又是外親唐家女。
財帛動人心。
「那就是郡主么?」有人看向送嫁娘家人的席面處,目光落在晏臻身上。
一襲素色長袍,披著披風,長長頭髮垂落下來,很長,因坐著幾乎及地。
側臉精緻細膩,神態悠然。如此容姿,端比那剛入了洞房精心裝扮的新娘子要靈秀美麗。
這……這永安侯世子莫不是個睜眼瞎子?
有人驚愕,噗嗤笑出聲來。
「我瞧啊,還真是……」一人莞爾道。
話剛落,立刻被邊上的人制止了,小聲叱道:「這是別人的婚宴上,莫要雜碎言語。」
「是。」那人安靜下來。
但緊接著,便是關於丞相府嫡子嫡女的謠言,一個個雖然都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傳開來。
晏寶聽了,斂眉道:「如今,我倒是不想成婚了。」
她說的小聲,晏臻聽到看她,問道:「阿姐做什麼這樣想?」
「給昭哥哥一家招來是非,只怕三日後我們的婚宴上,怕是……」晏寶越想心裡頭越發不舒服。
晏臻倒是沒什麼,她淺笑輕拍晏寶的手,說道:「管他人言語那自己豈不是自找心塞?阿姐,放開些心態,不礙事的。」
如此也是,晏寶莞爾,笑道:「誰人的心態能及得上你的啊。」
經歷得多了,心態自然與別人不同。
喝完喜酒,那邊容尋醉態朦朧的被人攙扶著進了喜房。
晏寶與晏臻出門,此時已經入夜,燈籠光芒下,顯得越發熱鬧。
回到家中,晏寶直接跟晏臻去了暖閣,問起唐氏的事情。
晏臻再說了一遍,把晏寶嚇得不輕。
唐氏到底還是嫡母,雖然犯了錯被趕去莊子,本以為也只是關禁閉,卻沒想到竟然就病了,還活不過這幾天。
「這也太可怕了。」晏寶說道。
本以為,只是關著,沒想到竟然會生這麼大一場病,人要沒了。
就這麼死了啊!
「快死了。」晏臻說道。
到底是一條人命,就這樣要死了,還是唐家的嫡母呢。
晏寶唏噓不已。
翌日,莊子里的僕婦端早食進屋,見唐氏倒在地上,一雙眼睛還睜著,看著門口方向。
然而,人無聲無息的。
僕婦跌坐在地,驟然驚喊:「死人了……」
不過小半日,唐氏病逝的消息傳到了唐府,也傳到了晏相府。
唐越哭著去了莊子,即刻命人把唐氏的屍體打點好,用棺材收斂了。
唐家這邊剛忙活了唐語嫣的婚事,自然不好對外聲張唐氏當晚死去的消息,只是在莊子里斂了,何時下葬還沒定。
晏夫人嘆了口氣,終究念著一絲絲姑嫂情誼,唏噓起來。
誰能想到,唐大老爺看似商人儒雅,對人對事起來卻狠心得很,並未有絲毫猶豫,手段高明的弄死了唐氏。
那唐氏死於疽病,沒人能想到是有意害死的。
於是過了一日,唐氏病死的消息就傳開了,唐氏在唐語嫣婚嫁前後甚至婚嫁都不曾出現,唐家一直以害了病,送去莊子靜養的說法對外宣。
如今病死,外人不疑。
人死燈滅,便在莊子斂了直接超度,安葬一事直接辦完。
唐語嫣並容尋前去弔唁,晏臻並沒有去,晏相府的人都沒有去。
因為,第二日便是晏寶與文尚書府大公子的婚禮喜日。
既是喜日,便不能沾染了死人晦氣,連帶著唐家的人也沒人來。
當天晚上,晏臻宿在姐姐的院子里,陪著她說話聊天。
晏寶面對即將為人妻的轉變,有些心神不定。
「姐夫是個聰慧又不失憨厚的,阿姐若怯了,那豈不是……丟了個好夫君?」晏臻笑她。
「你啊,你懂什麼。」晏寶說道。
晏臻笑道:「我懂的可多了,不過阿姐,姐夫定然會呵護愛護你的。」
「嗯。」
兩姐妹說話到寅時,僕婦過來敲門,僕婦婢子們陸續進來,伺候晏寶梳洗,去給祖宗上香,行叩禮等等。
諸事繁瑣得很,晏臻擔心姐姐餓,起身洗手去了灶上,做了不少可口的點心用盒子裝著。
吃過早膳之後,婢子開始給晏寶上妝。
晏臻讓錦竹拿好點心盒子,一個人回了暖閣。
剛進門,看到坐在暖閣裡面的墨無言,讓她好生吃驚。
「你怎麼來了?」她問。
墨無言往前,睨著她說道:「臻兒,幾日不見你,我很是想念,你又不來見我,即是如此,我來見你便是。」
晏臻心震了一下,眼裡染上暖意,卻又覺得自己該心智堅定,不能聽了他的甜言蜜語就開心得似個小姑娘。
「哦。」她隨口應了聲,越過墨無言過去,才發現自己被褥被動過。
她猛的回頭,看墨無言。
「本是來見你,但你去了你姐姐處,我便在這裡歇了。」墨無言看到她眼神凌厲,解釋。
「所以你睡了我的床?」晏臻無奈扶額,又沒辦法去斥責他。
過去把被褥疊好,晏臻拿了東西。
墨無言看她冷淡,很不開心。
「臻兒,你不理我。」他說道。
晏臻看他,搖搖頭:「殿下……」
「阿衍。」
「什麼?」晏臻一愣。
「阿衍,我想聽你叫我阿衍。」墨無言看著她說道。
阿衍。
冥王對經營家族,與為家族招攬人才這些事,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兩個老貨,不過只是兩個一劍就可以解決的廢物。
就算收弟子,也不可能收這麼老的,可塑性太低,今後的成就和潛力幾乎已經定型。
夜遊大師和七手老人說了半天,冥王卻是一句回應都沒有,就像根本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兩隻螻蟻的聲音,有什麼好聽的?
天空中,不時有強大的神威出現,又迅速遠去。
亦有一隊隊聖境修士,駕著戰車和聖艦趕赴向魔鬼海域。
張若塵眺望天空,心緒複雜。此次本源神殿之行,發生了太多出乎他預料的事,雖然成功凝聚出三品劍道聖意,可是心情卻並不暢快。
或許是因為池瑤,又或許是因為白卿兒。
三品劍道聖意也斬不盡心中的繁瑣。
紀梵心的身份特殊,不能讓地獄界修士見到,張若塵將她暫時接到了乾坤界中。
根據夜遊大師和七手老人所說,阿樂和開羅地師被海棠婆婆收入進了劍閣,也已經離開。開羅地師這一張牌,若是打得好,說不定能夠讓天堂界吃大虧。
當然,前提還是得龍主他們能夠將島主救出來,只有龍主和島主他們持著這張牌,才能讓天堂界出血。池瑤和血靈仙這樣的新神,就算掌握了再好的牌,也撼動不了龐然大物一般的天堂界。
「也不知島主有沒有被救出來?」
張若塵忘不了父皇臨走時的那番話,命運神域畢竟是命運神殿的地盤,有著諸多布置,隱藏的強者多到無人可知的地步,哪怕只是出一點點意外,後果都是不堪設想。
就像地獄界的神靈,去天庭的天宮救人一般,即便是神王、神尊前去,都要抱著必死之心才行。
「女帝在地獄界經營多年,父皇又是早就潛入命運神殿的神靈,可以內應,應該要容易一些吧!」張若塵的心情,不知不覺緊張了起來。
「嘩!」
一道光符,從雲中飛來,落入冥王手中。
看完光符上的信息,冥王本是平靜自然的神情,忽然,變得凌厲,眼神不斷變換。
「啪!」
光符被他手指上湧出的神力,震碎成了粉末。
七手老人和夜遊大師嚇了一跳,立即閉嘴。二人心跳加速,忐忑不已,這位血絕家族的神靈,還真是不好相處。
不收徒,直說便是,至於露出這麼嚇人的眼神?
夜遊大師感覺自己的膝蓋,已經開始不聽使喚,若不是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說不定已經跪了下去。
冥王向張若塵走了過去。
張若塵不清楚冥王到底收到了什麼信息,不過,見他以如此眼神走過來,心中已是有了猜測。看來命運神殿的營救計劃,已有了結果。
一直以來,冥王對張若塵都頗為隨和,沒有崑崙界修士傳說中那麼兇惡和狠辣。
可是此刻。
隨著他越來越近,張若塵卻是渾身冰冷,宛若墜入極寒地獄。
冥王站到張若塵的對面,道:「崑崙界的營救計劃,你參與了多少?」
冥王沒有問他有沒有參與,直接問參與了多少,便是認定,他必然參與其中。
這個時候若還否認,已沒有意義。
張若塵抬起頭來,盯著冥王那雙鮮紅而又璀璨的神目,從容的道:「以我的修為,又能參與多少?」
「本源神殿是崑崙界計劃的一部分?從五枚極品本源神晶出現在命運神域開始,你們就在布局了?」冥王道。
張若塵不想欺騙冥王,搖頭道:「本源神殿的出現,只是恰逢其會。舅舅一定要相信我,我從未做過損害血絕家族的事,亦是真心希望血絕家族可以在這次大機緣中,獲得最大的好處。」
冥王點了點頭,倒是相信張若塵所說的話。
若不是為了血絕家族,張若塵根本不必提前將本源神殿的確切位置告訴他。若不是為了血絕家族,張若塵又何必費盡心思招攬夜遊大師和七手老人?
若不是為了血絕家族,張若塵肯定已經與池瑤和血靈仙回了崑崙界,怎麼可能選擇留下來?
他寧願捨棄六柄神劍,都留了下來,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股壓在張若塵身上的力量,逐漸散去,冥王陷入沉思之中。
張若塵能夠跟他講實話,這讓他很滿意,若是這個時候還繼續瞞他,那麼他會轉身就走,不再理會這件事。
「既然你叫了我一聲舅舅,還讓我得到了本源神殿中的巨大機緣,這一次,我不救你,倒是說不過去。」
「趁著地獄界諸神還在對付天堂界派系的神靈,追擊逃走的殞神島主,與瓜分本源神殿中殘剩的利益,立即與我一起離開劍南界。」
「否則,等到諸事安定下來,他們必定會將注意力集中到你的身上。本源神殿這件事,你參與得太深,有些事做得太明。想要殺你的勢力,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張若塵感受到了冥王身上的關切之意,道:「劍南界怎麼辦?」
冥王得到了劍祖的劍膽,顯然也是沾染上了因果,不可能輕易放棄劍南界。
他沉思了片刻,道:「你與我一起同行,目標反而更大,好像的確不太好。這樣吧,我留下來,收取劍南界。你立即返回地獄界,前往不死神殿躲避一段時間,等老頭子回來,應該足以護你周全。」
「現在,也只有不死神殿可以護得住你,你有戰神腰帶在身,神殿絕不會將你擋於門外。」
「若是命運神殿找到了不死神殿,你只需全盤否認便是,決不可承認自己有所參與。最好,將所有一切,都推到白卿兒的身上。這件事,本來就是她的嫌疑最大!」
「記清楚,你從始至終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血絕家族謀取利益。誰問你,你都得這麼回答。」
張若塵頗為擔憂,道:「可是舅舅孤身待在劍南界,也很危險。」
「能有什麼危險?我是神靈,血天部族大族宰家的神靈,血脈純正,天賦異稟,潛力無窮,誰敢動我,整個不死血族都不得答應。再說,你真把你舅舅當成一尊新神看待,想要殺我,談何容易。」冥王面露不屑,如此輕飄飄的說道。
「好吧,看來我更該為我自己擔憂才對。告辭!」
張若塵變化成了一位身軀魁梧、樣貌醜陋的羅剎族大漢,向七手老人和夜遊大師盯了過去,道:「他們兩個都是有潛力成神的人才,舅舅若是有時間,可以指點他們一二。」
「兩個廢物而已,我來送一程。」
冥王一掌按到了張若塵的背心,向前一推。張若塵只感覺眼前一暗,身體旋轉不休,如同置身於漩渦之中。
等到他恢復視覺,穩住身形的時候,發現已經橫渡數億里之距,出了黑暗大三角星域。
回頭看了一眼,後方漆黑無邊的虛空,張若塵心中暗暗咋舌。
真神的手段果然厲害,隨便露了一手,就比他這個時空掌控者還要高明。聖境和神境,果真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張若塵不再停留,向夜叉族祖界飛去。
只有借用夜叉族祖界的空間蟲洞和空間陣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不死神殿。
然而,張若塵沒有飛行多久,便是撞在一層淡淡的光壁上,身體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
「不好。」
張若塵意識到大事不妙,第一時間將神龍日月混沌塔取出,藏在了衣袖中。
穿過剛才那層幾乎無形無影的光壁之時,張若塵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神性力量,顯然是闖入進了神靈布置的某種界域之中。
張若塵定住身形后,觀察四周,發現滿天星辰消失不見,整個空間昏暗無比。
「在下羅剎族神皇子座下,若基大將,不知何方神聖再次布下了界域?」張若塵道。
一道冷笑聲響起,震蕩整座空間,「雕蟲小技,小子,還不現出原形?本神可是專程在這裡等你。」
一條由時間印記光點匯聚成的長河,由遠而近飛來,凝聚出一道朦朧的神影,以強大的神靈威勢,張若塵壓了過去。
「修辰。」
張若塵的眼神,猛的凝縮。
「張若塵,今日你逃不了了!」 與星桓天的平靜相比,宇宙中,別的一些地方,正在天翻地覆。
碧藍色的海洋,波濤蕩漾,一望無際。
海洋的上空,沒有雲層和霞彩,只有無盡的黑夜和一顆顆星辰。
一位身穿藍色鎧甲的雄俊男子,披散一頭白髮,手牽一位十三四歲的藍袍少女,從海浪中走出。
男子俊傲而冷酷,身上有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高貴氣質。
少女的長發流動光霧,發梢掛著海螺,一雙眼眸靈動至極,像兩顆純潔無瑕的寶石。
到達岸邊的時候,他們二人的魚尾,自動凝成兩條腿。
此刻,岸邊的沙灘上,聚集有大量海族。
有修為強大背著戰兵的修士,也有手無寸鐵的老人和孩子,有衣袍鮮亮的貴族。他們都緊張萬分的,望著天空。
「轟!轟!轟……」
一道道比雷鳴還要響亮的巨聲,從天外傳來,震得空間顫動,大海翻騰,浪起數十丈。
天空明亮的星辰,不時就會化為火球,墜飛出去,不知落向何處。
黑色的夜空,被血霧逐漸染成慘然的紅色。
天空有血雨落下,砸得地面出現一個個孔洞,雨中伴隨有聖境修士的殘屍碎骨。
海水漸漸的,也變成紅色。
一位海族修士跪倒在地上,淚流滿面,悲聲道:「瀚海文明最後的星空堡壘被攻破了,修羅星柱界將會碾碎護界大陣,吞噬我們賴以生存的瀚海家園。」
「終於無法擋住地獄界屠戮的步伐,我們退無可退,這一次,除了拚死一戰,只剩文明毀滅,世界坍塌。」
「都怪那元會巨奸張若塵,若非是他,星桓天一戰,天庭大軍絕不會敗。據說,只要拿下星桓天,天庭就能保住星空防線,瀚海文明就能免遭這場大劫。」
「若我今次不死,必斬張若塵?立誓於此?天人共鑒。」一位海族少年劃破手掌?站在風中?以鮮血發誓。
那位發梢上掛著海螺的少女,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害怕,微微捲縮嬌軀,低聲問道:「冕叔叔,真的是因為那個元會巨奸,瀚海文明才會遭受現在這一切嗎?」
冕寧一雙虎目眺望蒼穹?沉默不語?像是在擔憂著什麼。
「轟隆!」
空間劇烈一震。
冕寧的身周出現一個無形氣罩?神紋流動,擋住來自天外的力量波動。
一座殘破神殿,從星空中墜落下來,佔據天空三分之一的視野。
神殿上?神焰在燃燒?響起破碎和坍塌的聲音。
「嘭!」
神殿墜在萬裡外的海域中,將海面砸得凹陷,掀起巨浪。
收起屍體兩人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標,然而失去了韓凝薇的火焰阻隔后,那些落單石魂飛馬又重新追上了大部隊,現在他們的視野中就只有三匹馬可以獵殺。
這三匹馬當中其中一個被金絲銀狼給圍住了,另一個正在被吳椿和楚佩雯追殺,而最後一個不知道是慌不擇路還是什麼情況,竟然跑到了開山莽牛的地盤上。
「不好,那匹馬跑到開山莽牛的地盤去了,怎麼辦,還追嗎?」曹志道。
許嘉面色焦急,看的出來他心裡很掙扎,就在這時吳椿一躍而起隔空打出一拳,強勁的拳風擊中了他前面的那匹石魂飛馬,飛馬嘶叫一聲摔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許嘉把心一橫:「追,已經四匹了,就差最後一個了。」
說完他便飛身沖了出去,曹志也趕緊跟上。
見又有人類朝自己奔來,那匹石魂飛馬二話不說扭頭就跑,但它可能忘了自己身後的是牛群而不是馬群。
開山莽牛是個脾氣很暴躁的妖獸,石魂飛馬朝這邊跑一下就激怒了它們。
哞,伴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一道巨大的黑影從牛群中沖了出來。
前後莽牛後有人類,那匹石魂飛馬一下呆在了原地,它不知道往哪跑了。
「砰」,一聲悶響石魂飛馬直接被撞翻在地。
雖然開山莽牛的行動很笨重,但它的直線奔跑速度並不慢,被前後夾擊石魂飛馬四蹄發軟根本想不到躲閃,結果一下就被撞了個半死。
撞翻石魂飛馬後莽牛似乎還不開心,它又跑到飛馬的身體前頂了幾下,直到那匹馬不再動彈才肯罷休。
許嘉和曹志停在了原地,有莽牛守著他們不敢過去。
皺了皺眉許嘉小聲道:「我來引開莽牛,你去把屍體收了。」
「這不好吧,太危險了,我們還是走吧。」曹志道。
「不能走,就差這一個了,放心,我比莽牛靈活不會有危險的。」
「那你小心點,我收了屍體咱們立馬就撤。」
「嗯,你在這兒等著,我先去引開莽牛。」
說罷許嘉便朝開山莽牛走了過去,他撿起一顆石子丟在莽牛身上:「嗨,蠢牛,你除了皮厚勁兒大還有什麼用,有種來追我啊。」
開山莽牛本來就是個暴脾氣,被許嘉一挑釁瞬間鼻孔熱氣直冒。
哞,莽牛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接著撒開四蹄就朝許嘉衝撞而去。
許嘉見狀趕緊轉身逃跑,莽牛則在後面緊追不捨,一人一牛開始了競速賽。
許嘉充分利用開山莽牛不夠靈活的弱點,他一邊跑一邊轉換方向,莽牛不得不停下腳步跟著他轉變方向。
另一邊,趁著莽牛追擊許嘉的空擋,曹志趕緊過去收了石魂飛馬的屍體。
「許嘉,撤。」
「好。」見曹志得手許嘉再度轉變方向,這次他徑直朝著山上奔去,那裡樹木很多,可以很好的限制開山莽牛的速度。
聽到背後有人類的聲音,開山莽牛轉過頭看了一眼,這一看直接把它氣的瘋狂吼叫,自己撞死的馬怎麼沒了?
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莽牛心中,我的馬呢,我馬怎麼沒了???
這時他看到了正在朝遠處奔跑的曹志,莽牛哼哧哼哧喘了幾下粗氣,肯定是這個人類偷了自己的馬,垃圾人類,竟然使調牛離馬之計,真是太可惡了。
哞哞哞,開山莽牛連吼幾聲,它把蹄子在地上摩擦了幾下,接著如利劍一般狂奔而出。
看到這一幕許嘉趕緊停下腳步:「曹志,快躲開,躲開,快躲開。」
然而兩人相隔太遠曹志根本聽不到他的話,莽牛的速度越來越快,眼看著就要從背後撞上曹志,許嘉急的嗓子都要喊啞了,可對方就是聽不到他的聲音。
就在這時吳椿也發現了曹志背後的莽牛,他趕緊迎面沖了過去。
「曹志,快躲開。」
「啊?」曹志一臉懵逼,躲什麼啊。
吳椿一個飛躍跳向曹志落在他的身後:「震天拳。」
轟,一聲巨響拳牛相撞,吳椿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中途還撞上了曹志。
砰、砰,兩人一前一後落在地上,吳椿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隊長,隊長,你怎麼了。」曹志連滾帶爬撲向吳椿。
吳椿艱難的坐起身來:「我沒事。」
哞,牛叫聲再度響起,甩了甩頭開山莽牛又朝兩人沖了過來。
「曹志,快躲開。」
「隊長,快跑。」
許嘉和楚佩雯同時嘶吼了起來,剛才那一下已經讓吳椿跟曹志受了傷,如果再被撞一下兩人肯定非死即殘。
見莽牛再度衝來吳椿一把推開曹志:「快跑。」
曹志驚慌失措的從地上爬起來:「隊長,我帶你一起走。」
「走你姥姥,兩個人怎麼走,快跑,不要管我。」
吳椿用盡全力一把甩開了曹志,開山莽牛已經撞了過來,許嘉楞在了原地,楚佩雯一邊嘶吼一邊抹眼淚,誰也沒想到這趟承雲山之行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
絕望的氣氛籠罩在每個人心頭,這一頭撞下去吳椿怕是凶多吉少了。
「轟」,一聲巨響,煙塵四起。
「我就說了他們這麼搞肯定要出事兒,你還不信。」
一道聲音從楚佩雯身後傳了出來,她趕緊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短頭髮的少年正緩步朝她走來。
「你是?燕翎羽?」楚佩雯驚訝道。
「哦,你認識我?嘖嘖嘖,看來本帥白已經是聯邦的名人了啊。」
「我當然認識你了,我也是天華的學生。」
燕翎羽:「……」
「燕翎羽,你能不能救救我們隊長,我求你了,你那麼厲害肯定」
「哎哎,別哭別哭,已經有人去救了。」
燕翎羽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楚佩雯往那邊看。
楚佩雯重新轉過身,下一秒她就被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一道倩影擋在開山莽牛身前,她伸出拳頭抵在莽牛的頭上,莽牛腳下一直在發力,但始終不得寸進。
「你說你一個女生,把肉身練的這麼強幹啥。」燕翎羽酸酸的道。
「廢話少說,你再不出手我就把它燒了。」
「別別,千萬別燒,這牛可值錢了,一頭幾百萬呢。」
說著燕翎羽屈指朝前一點,弒天劍極速掠出割斷了開山莽牛的喉嚨,莽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癱倒在地。
收起莽牛的屍體,韓凝薇轉過身來:「快走吧,萬一牛群暴動就不好離開了。」
看到韓凝薇那美麗的面孔吳椿這才回過神來:「多謝出手搭救。」
「別謝我,我無意搭救你們,是他非要出手的。」
說完韓凝薇朝燕翎羽走了過去,曹志扶起吳椿趕緊跟上。
「燕翎羽同學,韓凝薇同學,多謝出手搭救。」吳椿艱難地拱手道。
作為天華武大的學生,他自然認識燕翎羽跟韓凝薇。
「不用客氣,牛群就要暴動了,先離開這裡再說。」燕翎羽道。
「嗯。」眾人一起點了點頭然後朝山上奔去,在他身後,開山莽牛牛群正在不斷發出低吼。
新 「說得好!但是瀚弟,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忍氣吞聲,不為我的天兒報仇雪恨?你可知道,今夜你這麼大呼小叫,會給我的計劃帶來多大的障礙?」
威猛的氣勢磅礴般的席捲而出,燕南淵背負着雙手,雙眸中的堅毅與自信,噴發而出。與先前的神態判若兩人。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啊!」
身在棺材中的燕霸天對父親豎起了拇指。示敵以弱,讓敵方以為自己已經屈服,疏於防範的情況下給予致命的打擊,讓敵極樂生悲,這才是以弱勝強的王道。
在自己家裏都表現的心低意沮,只是為了麻木混進燕府中的熊家探子。要是認為自己家族中是鐵板一塊,沒有任何防範之心,那這個家族真的就離滅亡不遠了。
在用神識掃視燕府時,燕霸天就發現一個極為反常的現象。他的屍骨未寒,家中的女主人也就是他的母親雲邀月卻是未曾出現在府中,這本身不就說明一個非常清楚的問題嗎?
兒子的屍體剛剛入殮,母親卻離家不知去向,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這個母親般救兵去了。
但這個小小的燕氏家族會有什麼強有力的外援?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從小到大為什麼這個小燕霸天的母親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的娘家?也從來沒有講過自己在嫁入燕家之前的事,這不相當反常嗎?
「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個小燕霸天的燕家,看來還有些秘密。我既然佔據了你的肉身,那你這一世的恩怨就讓我來為你化解吧!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既然老天讓我們倆有緣成為一個人,那我就順應天意,來完成前世今生未完成的事業!」
纖線一般的法力在細小的筋脈中按照一種複雜的路線緩慢流轉,雖然若斷若續,但是卻永不停歇。兩個周天後,一直在治療這這個肉身的燕霸天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艱難的舉起手來,慢慢把尚未釘釘棺蓋向腳前移動。
「這個破肉身的資質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差!療傷都這麼費勁!」
暗自吐槽的燕霸天眼前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同時雙手十指直接勾住了棺材蓋。
聽到小叔和父親在燕府大院中激烈的對話,燕菲妍情不自禁的欲要走出房門,給小叔幫腔。在她幼小的心靈中,那個平時常常帶着她到處遊玩,知道她因為沒有靈根不能修鍊仙術,而願意陪着她煉習普通世俗武術的哥哥,可比父母來的還要親近。
自幼煉習世俗武學的燕菲妍,雖然沒有像修士那樣可以飛天遁地,法力一出便可以秒殺無數世俗所謂的一流高手的能力,但也身手利落,身強體健。腳下一動,下一刻纖妙尚未發育成熟的身體出現在門前,盈盈一握的細腰一個擺動,就欲打開房門,奔出屋外。
便在這時,身後傳來的木板摩擦聲,讓她驀地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駭然看着棺材。這口棺材尚未釘棺蓋,以便供人弔唁,現在那棺蓋竟然向靠腳頭的方向,移動了一下,然後十根蒼白的手指伸出來搭住了棺材板。
見了這奇詭的事情,饒是燕菲妍出生在修仙世家,聽慣了修仙界的奇異事迹,也不禁駭得花容失色,向後一退。
隨即明眸中欣喜的光芒四射,稚氣未脫的清秀鴨蛋小臉馬上狂喜起來。
「爹!小叔!你們快別吵了,快進來看啊!霸天哥哥,霸天哥哥他復活過來了!」
欣喜若狂的表情無法掩飾,燕菲妍快速移步向前,一把推開了棺蓋,只見哥哥平卧在棺槨之中,正呼呼地喘著粗氣,因為天寒的緣故,他噴出的氣息也帶着陣陣白霧。雖然已經有了預料,但親眼見了哥哥轉活過來,不禁也是心頭狂喜。
猶如碧水中夾帶着黑珍珠般的秋水眸子一眨不眨的緊緊盯着燕霸天,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欣喜夾雜着委屈的淚水朦朧了燕菲妍的眼睛,轉瞬間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滾而落。
「妍兒,霸天哥哥沒死,你怎麼反而哭了呢?應該高興才對!」
被燕菲妍從棺材中輕扶而坐的燕霸天,輕撫着她如雲般的披肩長發,嘴角勾起了寵溺的愛憐。
聽到燕霸天輕柔而又責備的言語,燕菲妍非但沒有止住淚水,反而更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哭,直哭得燕霸天感覺一股冷嗖嗖的寒意從尾椎一直透到後腦勺,這要多少心酸和委曲,才能哭得這麼撕心裂肺呀。
這種透骨的寒意,就算是被數倍於己的同階修士圍攻,燕霸天也從來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