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剛剛出電梯的時候,明明清晰的看到,是二樓住院部的二樓。可是,現在什麼意思?我到底到哪裏來了?
瞬間回過神來,不對,這裏百分百絕對還是醫院,因爲我並沒有走出醫院過,可是誰能告訴我,現在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樓道里面空無一人,也不知道醫院裏的人去哪了,寂靜的可怕。醫院裏出現了好多的奇形怪狀的生物。一顆顆漂浮在天花板上的頭顱,在地上行走的*子,仔細一看,會覺得有點像纔出生的小嬰兒,他們一動不動的,站立或者坐着,保持着一個固定的姿勢,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我憋着氣,小心翼翼地走在樓道里面,一面小心的注視着前方,暗自在心裏祈禱着自己千萬千萬不要碰到那些奇怪的東西,同時又得注意後面的奇怪的東西會不會攻擊我?
看到這些東西我還是會很害怕,甚至心裏浮現出很強烈的嘔意。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必須保持冷靜,必須控制住自己內心的那種非常強烈的恐懼,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
餘季,你又在搞什麼鬼?
突然一個頭顱飛快的朝我迎面撲來,一邊說:“你好啊,美女,你來和我們作伴了呀?”做*大頭鬼的伴啊,本寶寶躲你還來不及呢!說時遲那時快,電光火閃之際來不及了,本能的我急忙一低頭,避免了和那個頭顱的正面相撞。只是,轉眼一瞧,看到了他後腦勺上面全部是蛆蟲,卻忍不住的一嘔,中飯全部吐了出來。
“嘻嘻嘻嘻,姐姐,你不要害怕,你不要和那個長蟲子了的哥哥玩,就來帶着我們玩嘛!我們很好玩的,你來和我們玩吧!”褲腿一涼,我低眸一看,哎呀,我的媽呀!
一個初具人形的*子,輕柔柔的扯住我的絲襪,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臉的無辜。“姐姐,我們好孤單,沒有人管我們,他們都不要我們了,你要我們好嗎?”
看着那張皺的竟是褶子的小臉,還流淌着一滴滴的鮮血,那個看不出是嘴巴,還是鼻子的部位,正在一張一合的吐出了那些字。我忍不住的淒厲的尖叫了起來:“啊!不要碰我!”
這樣的情況下,撒這樣的嬌,合適麼?我的內心幾近崩潰,恨不得腳下長了翅膀,飛出去,再也不要看到他們。
那些小*子,被我淒厲的尖叫嚇住了,不敢再過來。只是有些膽小一點的居然被我給嚇得嚶嚶的哭起來。逆天了,她們會怕我?我在想,是不是搞反了?哭的應該是我吧?
那一陣陣愈來愈烈的嚶嚶哭泣聲,讓我的腦袋都快要承受不住,彷彿耳邊跑過千軍萬馬,好吵好嘈雜!內心的翻滾也在加速,我抑制不住的快要嘔吐……
“嘿嘿,白蓮花還會害怕?”
樑音披着一頭烏黑順滑長髮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張着鮮紅的大嘴,一上一下的閉合着,吐出了那句話,清冷,無情。
就在這樣的情景下,我居然覺得她好可愛?尼瑪,我真的是被嚇得腦袋出毛病了呢還是進水了?然而,比起那些頭糰子,*子,不知名的器官,我特麼覺得樑音比他們可愛一百倍!
“你們要幹嘛?”
“倫家要幹嘛,需要解釋麼?”樑音衝着我嫣然一笑,百媚生啊!如果要是她還沒有死,這樣還是很有魅力的。
“放過我!樑音!”
“你的死,並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造成的,你爲何要幫着餘季對付我呢?搞不好,當初可就是他殺死你的!”沒有辦法,豁出去了,不挑撥一下,怎麼能撕開這道口子呢?
樑音毫不理會我,只是雙眼放光的看着那些個頭糰子,*子,不知名的器官,充滿了愛意,那眼光,就像一種什麼光呢?很久沒有吃到肉的感覺?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樑音,不會是想吃了這些噁心的東西吧?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呃,那我算什麼?
“要不是餘季不許我對付你,你以爲你還能這樣和倫家說話?哈哈哈……”
樑音轉身看着那些小*子,無比溫柔。“來來來,她不和你們玩,還有姐姐我啊,姐姐給你們講故事去!”
一陣一陣的歡呼聲響起,我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炸了。
樑音慢慢的帶着那些小*子,朝着走廊的另外一頭走去,那麼多的*子跟着她漸漸的消失不見。
我剛從黑暗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又看見了一顆人的腦袋在我的面前,蹦躂着過去了,我的個媽呀,剛剛不是都跟着樑音走了嗎?難道,她只是帶走了那些個頗具人形的*子?我害怕的就差點尖叫出來,幸好用手及時的捂住了嘴巴。
我忘不了,那顆碩大的頭顱轉過來看我的眼神。頭頂着亂糟糟的頭髮,面容枯黃,兩隻眼睛像是安在眼眶裏面的兩顆黑白珠子一樣,滴溜溜的亂轉。
那感覺的是要多酸爽有多酸爽,直到那顆不知道是誰的腦袋消失後,我傻傻的至少有一分鐘都沒緩過神來,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電梯門口……
我朝着那顆人頭的反方向走的,坑爹的是我現在也不知道這是幾樓,只能一點點的摸索着往前走。
不過很快,我的直覺隱隱約約的告訴我,我應該,可能是選錯了方向。我走的這個方向剛開始是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越往後面走這種奇怪的東西居然是越來越多,嚇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只是我現在都走了這麼遠了,也不能再往回走了,更不敢往回走,那樣會更加的浪費時間,也怕有些什麼更噁心的東西在哪裏等着我。眼睛酸酸,心裏酸楚,我毅然邁開了步子,無奈就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我走着走着突然又看見了,剛纔我第一次看見的那顆人頭,頓時嚇得我沒有憋住氣,那顆頭顱聞見了我的氣味,那兩顆黑白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一下子朝着我撲過來,咬到了我的高跟鞋上面。
這時候我重新的屏住呼吸,不讓它們聞到我的一絲氣味。還好,當那顆人頭髮現並沒有咬到人肉的時候,疑惑的轉了轉眼睛,又在我的身旁轉了兩圈,用力的聞了聞,並沒有發現有人的氣味,然後又蹦蹦噠噠地離開了。
我在確定那顆人頭真正地離開了以後,整個人嚇得不要不要的,精神一放鬆瞬間就沒勁了,靠在冰涼的牆上,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剛纔真的好險,如果不是今天穿了高跟鞋,它剛纔的那一下就咬到我了,那今天不就要把我的小命留在這裏了嗎?我纔不要呢,我還沒活夠呢!
今天我必須離開這裏!神啊,急救啊!
休息了片刻,我繼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精神高度集中,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可不想再出現剛纔的那種情況。剛纔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可能就被那顆人頭給咬死,吃乾淨了。
一路上,我看見好多的東西,我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意中摸了時光魔球,進入了另外一個時空??我看到的那些真的讓自己應接不暇的噁心:人的胳膊自己在走路;人的腿卻在樓道邊上,一動也不動的安靜的待着;人的內臟也隨意丟棄在樓道的角落裏面,他們都有嘴有臉,唱着歌的唱着歌,跳舞的跳舞,哭泣的哭泣,吵架的叫着。忙得不亦樂乎,就像沸騰的熱粥……
這些又是些什麼鬼呢? 第3512章
不過有兩個人是例外,那就是幾乎腳前腳后一起出來的占星然和秦輝!
秦輝在看到納蘭尚雲竟然坐在一個女人身邊的時候,還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但是當他看清楚墨九狸身上的積分令牌和名字時,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畢竟他不是第一個這種反應的,幾乎所有人看到墨九狸的積分令牌時,神情都差不多!
但是其餘人只是敬畏的遠遠的,好奇的打量著墨九狸,畢竟納蘭尚雲坐在墨九狸身邊,他們也不敢輕易過去打擾!
但是秦輝震驚之餘,再看到墨九狸身邊的納蘭尚雲時,心中就十分不爽了!
於是秦輝故意的大聲說道:「呵呵……一個女人,積分竟然是第一名,我看這第一名得令牌應該是她搶奪的吧,或者她作弊了!」
其餘人聞言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越看墨九狸單薄的身板,再想到試練塔內變態的試煉,也都覺得秦輝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就算對方的令牌是真的,但是總覺得墨九狸一個小女子,不應該是第一名,難道對方真的作弊了?
這麼想著不少人雖然沒附和秦輝,但是看著墨九狸眼神,卻都變了!
「我倒是想看看,她這令牌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秦輝一邊說著,一邊往墨九狸身邊走去!
其實,早在秦輝說話的時候就醒了,只是她故意假裝沒聽到而已,她倒是想看看對方想做什麼!
其餘人不敢打擾納蘭尚雲,也不想跟秦輝為伍,所以都在周圍看熱鬧!
眼看著秦輝就走到墨九狸身邊時,忽然間被一個人擋住了!
「占星然,你想做什麼?」秦輝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占星然冷著臉問道。
「九狸是我師妹,你敢碰一下,我不介意殺了你!」占星然直接霸道的說道。
「你說什麼?她是你師妹?你的意思她是歸元宗的弟子?」秦輝皺眉問道。
「沒錯,她就是我小師妹,所以秦輝你最好想清楚了!」占星然直接說道。
「呵呵……占星然,我看你是看她積分多,得了第一名,故意的上去跟她套近乎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師父只有你一個弟子,根本就沒有第二個徒弟!」
「在場的人很多都知道,你師父夏老仗著自己是煉器宗師,看不上別人,除了你根本就沒受過徒弟!」秦輝聞言冷笑的看著占星然說道。
「沒錯,我也沒聽說夏老還有別的弟子!」
「對啊,去年夏老還在我師父面前說起,他只有占星然一個徒弟的!」
「確實是這樣的,我去年無意中遇到夏老,想拜他為師,卻被他拒絕了,並且夏老還說他不收弟子的……」
一時間已經從塔內出來的近百人,紛紛開口說道。
「怎麼樣?占星然你聽到了吧?現在還敢說她是你師妹嗎?我倒是不知道你占星然難道還有別的師父不成?」秦輝看著占星然冷笑道。
如果不是因為占星然的師父,是八荒城出名的煉器宗師, 看着那一堆堆鮮血直流的內臟,我就遏制不住的忍不住的想吐,我一直在告訴自己,那不過是鬼怪所幻化出來東西,而不是真正的人的內臟,那些鮮血也不過是紅色的顏料而已,並沒有什麼可怕的。
我一直在樓道里轉悠,就是找不到樓梯,那個可怕的電梯我又不敢坐,之前那驚悚一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陰影,或許一段時間內,我恐怕都不敢一個人搭乘電梯了。沒有辦法,我只的硬着頭皮繼續在樓道里面亂走。
我越走心裏越是忐忑不安,看見那些人體器官的次數越多,心裏的恐懼感就越大,太險了,我都有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了。
心理防線就快要被這些人體器官攻破的時候,我突然憋不住氣了,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的胳膊就在我的前方,朝着我這個方向走過來,莫非是聞到了我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與其在這裏憋着氣漫無目的地行走,還不如拼盡全力衝出去,說不定,我還能夠活着衝出去。
做了這個自認爲偉大的決定以後,我隨即轉過身,把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往旁邊一扔,撒開腳丫子就跑,這時候,我後面的那隻胳膊也在奮力的追我,嘴裏一邊在叫囂着什麼,只是我聽不懂。
我在前面奮力的奔跑着,在我的身後,從四面八方聚集了很多人體的器官在追趕着我,就像那種在湖裏喂錦鯉,他們從四面八方游過來,密集的聚在一起,你疊着我,我擠着你的感覺。我因爲害怕而不敢回頭往後面看,只有奮力的往前跑着,作死了的往前衝。
隨着我奔跑的時間越來越長,聚集在我身後的人體器官也越來越多,這時候,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我身上的力氣也快用完,漸漸地有些感到力不從心了。
就在我快要絕望之際,意外的,我看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開着的,瞬間感覺到非常欣喜,奮力的朝那個門跑過去。
這時候,我也知道這個門裏面指不定會出現什麼可怕的東西,只是現在我別無選擇了,只好拼一把了,我就賭,這個門後面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然後我進去趕緊關上門,好歹能夠爭取喘息一把的機會。
看着越來越近的門,我趕快一發力,衝了進去,成功的衝過去之後我用大力把門關上,一邊用力的抵禦住門外面人體器官的推門的力量,一方面尋找電源插頭,心裏想着能不能給手機試試充電,然後報警。就在我好不容易找到門栓再把門插上的時候,還來不及去找電源,卻突然感到一絲異樣從我身後傳來……
一絲不好的預感從我心底裏升上來,我的身體像一臺生鏽的機子似得慢慢地轉過身體,定睛一看我瞬間驚呆了,在我面前的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剛纔差點咬到我的那一顆人頭。
我緊緊地抵住身後的房門,下意識的想開門逃跑,可是身後傳來的撞門聲在提醒着我,這個門的後面有無數個奇特的人體器官。一旦我打開了門,我瞬間就會變成一堆白骨。
真的是才逃離虎穴,又進龍潭!怎麼辦呢?
這個房間裏只有這一個人頭,我拼死力搏一下,或許還能夠戰勝它,畢竟,它只有一顆腦袋,反應上,應該比不上我吧?而我身體器官是健全的。外面可就是一羣餓狼,雙拳不敵四腿,更何況是羣毆?
想當初,咱爸媽真是太明智了,打着我去學跆拳道。如今想想,幸虧當初去學了啊!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拼死力搏一下的時候。我驚人的發現那顆巨大的頭顱張着大嘴,兇狠狠的向我這裏襲來,蹦躂地過程中,眼睛還不停地滴溜溜地亂轉,樣子看起非常的滑稽,當然還是那麼的噁心,白色的小蟲,隨着他的無力運動,不斷的從他頭上呈拋物線一般的做着自由落體運動……
只是這個時候,我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現在只是想着如何逃命纔是正確的思路。
我看着那越來越近的巨大的頭顱,看着那張開的駭人的大嘴和滴溜溜亂轉的黑白眼珠,一時間,剛纔所有拼死力搏的勇氣都消失了,只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可是死神久久不降臨,我微微的睜開眼睛,觀察周圍的情況,我赫然的發現,那顆剛纔試圖攻擊我的巨大的頭顱,現在已經滿臉是血的倒在了地上,嘴巴依然張得很大,只是兩顆黑白的眼珠已經不再滴溜溜的轉動了。
看見這幅情形,我趕緊睜開雙眼看看周圍的情況,想知道是誰在幫助我,還能了無氣息的殺死一顆巨大的頭顱。
我往那顆頭顱的後方看去,我赫然發現了拿着一把長劍的夏未,長劍上還滴着鮮血,彷彿在昭示着剛纔的那顆頭顱是被他砍死的。
這時候的夏未,身上穿着白色筆挺的西裝,臉上帶着優雅的笑容,如果此時忽略夏未手中拿着的那把劍和劍的鮮血,這時候的夏未絕對是一個完美的英國紳士。只是,那顆頭血濺當場,夏未的白衣上居然還是一成不變,沒有粘上一絲血腥。
尊上!我怎麼感覺像看到了小骨的尊上呢?我用顫抖的聲音對夏未說:“你怎麼來了?”
夏未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劍,還是那樣的冷酷高傲:“看不出來嗎?我是專門來救你的。難道,你不希望看到我麼?”然而,我現今卻覺得他這樣子可愛極了,救星啊!好帥,有木有?
我趕緊跑過去,緊緊地抓住夏未的衣服,朝着周圍看看,有什麼情況。夏未見我這個樣子我緊緊抓住他西裝的手,倏然的笑了起來,我不解的看了夏未一眼,發現夏未的笑意更深了。
夏未俯下身體,輕輕地在我耳邊呢喃:“沒想到辦了這麼多案子以後,你還是這麼的膽小。”
我咬着牙狠狠的,恨也恨的說:“這和辦案子的多少沒有關係吧。”這個氣氛破壞王,太不浪漫,不懂情趣! 末世全能黑科技系統 再說了,女人本就跟男人不一樣,剛剛我都要嚇死了,不安慰一下我,還說我,真是討厭!想了想,我還是爲自己繼續狡辯:“這應該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而不是由簡單的膽子大小決定的。”
夏未輕輕地笑了起來,春光燦爛:“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一下子就變得這麼伶牙俐齒、顛倒是非起來,不錯嘛!說明你還沒有被嚇死,元氣滿滿啊!不過,從這方面來說,你真的讓我自愧不如呢。我該喊你阿姨,還是前輩好呢?”
“阿姨!”看着我沉默,他還真的來了句。我朝夏未翻了一個白眼,好歹人家救了我,現今的問題是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獄,算賬麼,不是有個詞麼,秋後算賬:“本寶寶大度,現在不和你計較這些。”夏未聽完我的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趕快想辦法,怎麼出去纔是上策。”
我鬆開了夏未的衣服,走到窗戶邊上:“你快過來,你看看這個窗戶能不能推開,咱們可以從窗戶裏面跳出去。”
我見夏未遲遲沒有回答我,也沒有過來,頓時心生疑雲,莫非是他撇開我,自己跑路了,我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驚到了,趕快轉過頭,往夏未所在的方向看去。幸好!他並沒有走,只是他一直在用手弄自己的袖子幹什麼?我走過去一看,發現他在弄剛纔被我用力而弄皺的衣服,瞬間心情就變得更加不好了,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還這麼愛乾淨,還要注意形象?
我火冒三丈的用勁把夏未從原地扯到了窗戶前面。夏未很不高興起來:“你真的是個女漢子!喂喂,你把我扯到這裏來做什麼? 萬古神帝 看風景?”說完隨即往窗外看了一眼說:“事實證明這裏的風景並不好看。”
我沉痛扶額,敢情是剛纔我說的一句話,這位大神都沒聽到耳朵裏面去,我咬着牙又重複了一遍:“你看看這個窗戶能不能推開,咱們可以從窗戶裏面跳出去。”
我說完後,夏未就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怒道:“看什麼看,快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夏未無比沉痛的,很是失望的表情,展示在我的眼前:“這麼多天以來,你的智商還是停留在一開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長進啊!”
我靠,你以爲你是傑哥啊,還表情帝呢!
我繼續隱忍着夏未,不再發作:“少扯那些沒用的,你最好趕快回答我剛纔的問題,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夏未微笑着問我:“你想變成肉醬嗎?”我疑惑的看着他,顯然我並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夏未好心的解釋:“你往窗外看看!”我遲疑了一下,接着又向前邁了一步,往窗外看去,乖乖,這也太高了,完全看不見地面。
現在完全理解了,爲什麼剛纔夏未用那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我,又爲什麼問我想不想變成肉醬。我們倆如果從這麼高的窗戶跳下去,別說是肉醬了,肯定會屍骨無存的。
我悻悻地往回退了一步,笑呵呵的問夏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第3513章
又是四海宗的太上長老,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要給夏老幾分面子,他才懶得跟占星然廢話呢!
占星然卻絲毫臉色都沒變的,看著秦輝和眾人冷聲說道:「話,我已經說了,你們信不信跟我無關,總之今天誰想動我師妹一根頭髮,我占星然不介意跟你們同歸於盡!」
「占星然,你確定要多管閑事?」秦輝聞言怒道。
「確定,秦輝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占星然絲毫不給秦輝面子的說道。
秦輝聞言瞪著站在墨九狸前面的占星然,最後只能作罷!
占星然雖然是煉器師,但是卻是個硬茬子,他自然十分了解了,就算讓秦家弟子幫忙,在占星然手裡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所以,他就算生氣,也只能暫時算了,反正他心裡有主意,等到出去的時候再說!
「很好,占星然,算你狠!但是,此事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我倒是看看你能護她多久!」秦輝等著占星然,留下一句狠話,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眾人熱鬧沒看成,也都紛紛識趣的不出聲了,有的也學起了納蘭尚雲和墨九狸,開始原地修鍊了!
占星然回頭看了看沒被打擾的墨九狸,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想了想直接在墨九狸的另一邊坐下來,但是占星然沒修鍊,而是以著保護者的姿態,保護著墨九狸,防止別人來打擾墨九狸!
而占星然這種毫無理由的護短行為,在墨九狸心裡收貨了一波很大的好感,墨九狸對自家這個便宜師兄占星然,也越發有好感了,看起來自己那個便宜師父不太靠譜,但是這個便宜師兄還是很靠譜的!
而在墨九狸另一邊,閉著眼睛修鍊的納蘭尚雲心裡也微微詫異,剛才秦輝再往前走一步,他就要起來阻止了,卻沒想到占星然站出來了!
而且還說墨九狸是自己的師兄,這讓納蘭尚雲有些疑惑了!
分明墨九狸是來自四海王朝的九等小國不是嗎?又怎麼可能跟歸元宗的夏老和占星然認識呢?
但是,納蘭尚雲卻絲毫沒有墨九狸說謊,他覺得可能其中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了解的吧!
所以,此刻納蘭尚雲還沒覺得此刻已經對墨九狸如此信任了,要知道作為納蘭家族的少主,他遇事如此相信一個人可是大忌啊!
但是,納蘭尚雲此時絲毫沒覺得哪裡不對!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盲目崇拜,忠實鐵粉吧!
方昊天目瞪口呆,風中凌亂。
這就是傳說中的元陽境強者? 方昊天真的凌亂了。
你打我一掌現在感覺還火辣辣的痛,我都沒有真正生氣。我吼你一聲你就哭了?而且還哭得這麼驚天地動,鬼哭神嚎。
方昊天覺得哭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這個,那個……"方昊天不知道怎麼安慰好,支支吾吾道:"青璇姑娘,青璇小妹妹,你,你這是怎麼了?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大聲吼你……"
"哇……想不到我蘇青璇竟然會變成這樣子,連個玄力境的臭小子都打不過了……哇……我三歲修鍊出玄力,六歲進入靈武境,十五歲進入元陽境就出來闖蕩,剛離家不久就被人暗算最後不得不施展魂印術躲進赤霄炎龍劍殺出重圍……哇……爹,娘,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你們的話……哇,娘,你快來接我回去……"
方昊天有點鬱悶的摸了摸鼻子。我是玄力境不錯但我不是什麼臭小子,我年紀都比你大再怎麼著那也是臭哥哥。
方昊天有點鬱悶,但更多的是震驚,暗道這這小姑娘不會是吹牛當吃飯,哭成這樣都還能吹吧?
三歲修鍊出玄力,六歲進入靈武境,十五歲進入元陽境……我的天啊!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方昊天有種想找地縫鑽進去羞於見人的衝動。不但是他,估計這世上在這樣的妖孽面前沒有幾個不慚愧到想去死的人。
此時方昊天也才知道青璇只是名字,她姓蘇,她的全名叫蘇青璇。
"唧唧!"
小白突然從蘇青璇的懷裡跳出來,利爪在地上快速寫字。
蘇青璇見小白寫字,哭聲漸漸細下,道:"小白,你寫字這麼快了啊……他會幫我恢復肉身?他這麼弱小,他能幫到我嗎……我幫他強大?"
"唧唧!"
小白寫完,微揚著臉看著蘇青璇,眼神充滿了鼓勵。
蘇青璇伸手將小白抱過來,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后看向方昊天說道:"好,我不用你拜我為師了。但你肯幫我恢復肉身嗎?"
方昊天說道:"幫你沒問題,但問題是怎麼幫?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實力確實弱小,不可能有能力幫你恢復肉身。"
"這個不成問題。"蘇青璇說道:"小白說的沒錯,我可以幫你強大。只要你答應幫我,我可以教你修鍊,教你藥理,教你煉丹,教你煉器……反正你想學什麼我就教你什麼,只要你肯學你就能強大,你強大了就能幫到我。現在你告訴我,你肯不肯幫我。然後你也告訴我,你最想學什麼?"
"……"
方昊天又忍不住目瞪口呆。
姑娘,能不打擊人嗎?
十五歲元陽境,精通藥理,會煉丹,會煉器,姑娘,你確定你是人類?
"唧唧!"
見方昊天發獃,小白倒是替他急了,怕他不答應。
"我當然願意幫你。"方昊天緩過神來,道:"你既然真的這麼厲害,你肯教我我當然肯學……你,先教我劍法吧?"
以前方昊天最喜歡拳法,覺得拳法夠威猛。但有了被韓貴帶人追殺的經歷以及學了"潛龍出淵"這一招后,他覺得殺人還是劍法更厲害。
"好。"蘇青璇點頭,然後問道:"你之前學過劍法嗎?"
"學過一招。"
方昊天如實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蘇青璇手一揮,他的面前就多了一把劍。
蘇青璇說道:"你施展那一招給我看看……此時的她,稚嫩的小臉上多了幾份成熟,終於有了些許元陽境強者的風範。
方昊天也不扭捏,將劍拿在手中走到前面。
緊了緊手中的劍柄。
"潛龍出淵!"
"鏘!"
長劍出銷,如閃電劃出。
因為簡單而快,因為快而可怕。
"撥劍術!"蘇青璇臉色突然一變,急急喝道:"說,你怎麼會我蘇家的撥劍術?"
"這撥劍術是你蘇家的?"
方昊天也是無比的震驚,趕緊將此劍術的來歷說了出來。
"看來是天意。"蘇青璇聽完后沉默了一會方說道:"此撥劍術是我蘇家每一個核心弟子學劍之前必須要學的第一基礎。如果練不好撥劍術就不能修鍊後面的基礎劍法。現在你竟然早練會,而且還練的不錯,倒是省去了不少時間。"
蘇青璇站了起來,說道:"第一基礎你已經打好,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基礎的練習。"
方昊天認真聽著。
"第二基礎不是練習劍法,而是步法。"方青璇鄭重說道:"對戰中,步法的重要性不亞於劍法!二者交戰中,步法強的一方,閃轉騰挪……能讓敵人難以傷你,而你卻能輕易傷到他。"
方昊天想了想,深以為然的點頭。
兩敵對戰,不是傻乎乎的你一劍我一刀,而是猶如幻影般彼此不斷變換位置交手。其實步法不僅僅對劍法有用,對任何武技都有很好的輔助作用。
高明強大的步法能讓敵人不容易打到你。即便打到,力量也弱了。
所以步法很重要,重中之重。
方昊天甚至回想了一下他跟韓貴交手的過程。他的修為遠低於韓貴,但如果他懂得一套精妙強大的步法,利且步法的精妙和長劍的鋒利,他便能彌補修為的不足將對方打敗,甚至將對方擊殺。
"步法有多重要我就不具體說了,想必你也能想象得到。"蘇青璇接著道:"現在我教給你男女都適合練的《落雪無影步》。此步法學會後不但讓你閃轉騰挪,靈活多變,同時也能增加你逃命的速度,遇到不敵的對手也能多一份逃命的機會。我現在開始演示給你看,你看好了,記下後跟我說一聲。"
嗖!
蘇青璇身體開始閃動起來。閃動中她同時說道:"此步法分為三個境界,分別是初練境,入微境,合一境……其實此步法加起來才九步,但九步連環,交錯,拆合,倒順,不斷變化能變化出無窮無盡……"
蘇青璇不斷的閃動。
她的速度並不快,方昊天能看得清清楚楚。簡單的九步一開始看確實簡單,但方昊天嘗試著跟上蘇青璇練時發現艱難無比。
萬事開頭難,不斷試著練習,慢慢的開始覺得輕鬆了一點。
見方昊天已經將步法記下並能自行練行,而且自行練了三遍就能準確無誤的跟出每一步時,已經回到原位坐下的蘇青璇雙眸微亮,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的事物一樣讓她感到驚訝。
是的,蘇青璇感到驚訝。
她只演示了七遍方昊天就能全部記下,方昊天自已練了三遍就能準確不誤的將九步步法走出,天賦之高,蘇青璇記得當年她初學此步法時也不過如此。
"難道他也是跟我一樣,是爹娘所說的那種絕世天才,甚至比我還要天才?"
蘇青璇靈動的眸子閃著亮光,她突然覺得有了希望。
現在方昊天肯幫她恢復肉身,那方昊天的天賦越高對她來說就越好。天賦越高進步就越快,就越快強大,那她恢復肉身的希望就越大。
其實蘇青璇沒有想過,方昊天能這麼快學會落雪無影步,天賦固然不低,但她當年學此步法時才四歲。
不管多妖孽的天才,四歲的時候接受能力終究是有很大的很度。
如果讓方昊天知道蘇青璇四歲學此步法也跟他一樣學得這麼快,估計又得慚愧得要找地縫了。
跟著下來,方昊天全身心練習步法,蘇青璇在一旁偶爾指點。
"步法如釘,要站穩……再快的步法要是連站都站不穩也沒用……每一步一定要準確,步伐大一點小一點效果全不一樣……這一步到下一步的轉變先慢后快……對,就是這樣……"
方昊天不停的練習步法,忘卻時間。
撲嗵!
方昊天突然撲倒在地。
他累得連站都站不住了,撲倒在地后雙眼閉就要休息。
"起來。"蘇青璇突然很嚴厲的喝起:"修鍊就是一次次突破極限的過程。你這種狀態正是處於身體的極限狀態,你要做的是在這種狀態下修鍊功法而不是休息。"
"修鍊是一次次突破極限的過程……"
方昊天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猛的咬牙,雙手撐地要起來。
但他真的太累了,雙手竟然撐不起身體。
"突破極限……如果我連起來都做不到,怎麼突破極限?連這點都克服不了我還談什麼追求武道巔峰,如何變得強大……不,世上任何困難面前我都不會退縮。我沒有極限,我的極限就是無限!"
方昊天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形力量蔓延全身。這是一種心理的力量,他一下子翻身坐起。
"乾坤九玄!"
方昊天雙手結出古怪奇特的修鍊手印,很快進入似睡非睡的忘我之境,身周能量突然出現劇烈的波動。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修鍊功法?不對,不對,有這麼強大的功法,他的出身肯定不凡,難道比我蘇家還要強大?"
蘇青璇震驚。
她突然意識到自已對方昊天根本就一點了解都沒有,她還是犯了太輕易相信別人的錯誤。殺念陡現! 劍域世界無風,整個世界的空氣卻突然波動。
蘇青璇沒有馬上揮出手中的劍,但她眉眼如劍,略有風霜。
殺念起,世界充斥萬千長劍,鋒利無比的長劍。
她雖然現在僅是殘魂,修為大跌,但她畢竟是元陽境強者。她的境界,特別是她在劍上的造詣已到了劍域的層次。
只要她心裡開始有劍,那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劍。
就算她現在手中無劍也能殺人。
修為大跌,境界還在。
蘇青璇看向方昊天。
如果方昊天現在不是處於忘我之境,定會震驚的感覺到他身周已經布滿了萬千無形利劍。
他現在是在劍域世界,他會震驚的發現他真的在劍世界。
"他是利用小白接近我學我蘇家武學嗎?"
蘇青璇眼眸中的殺芒漸濃。
之前蘇青璇就是犯了太相信別人的錯誤才讓得堂堂絕世天才落到現在肉身被毀,殘魂在劍域中苟且偷生的下場。
現在她竟然又犯這樣的錯誤,對方昊天完全不了解就因為小白而選擇了相信,竟然就想將蘇家武學傳給他。
現在發現方昊天的修鍊功法比她修鍊的功法還要強大,方昊天的出身有可能比她還要強大。說不定還隱藏了實力,他並不是玄力境修為,她甚至比她還要強大。
如此出身,隱藏實力學她的武學,他的意圖是什麼?
蘇青璇雙眼眯了眯,殺念驟烈。
"唧唧!"
小白感覺到蘇青璇突然濃烈的殺意,頓時急得叫起,急搖頭小腦袋和急搖著手。
蘇青璇看向小白,眼神出現掙扎。
小白跳到前面。它竟然明白蘇青璇為什麼突然生出殺意,它在地面上急寫著:"他出身一個小家族……",小白將它遇到方昊天為開始到它帶方昊天進來這裡見蘇青璇為結束寫出來。
蘇青璇眼中的殺芒漸漸斂下,但取而代之的卻是迷惑。
她知道小白不會騙她,那方昊天出身如此低微為什麼會有這等強大的修鍊功法?
蘇青璇暗道:"他的身上有大秘密。"
見蘇青璇終於放棄掉殺方昊天的念頭,小白大大的鬆了口氣。
"對不起。"蘇青璇小手輕撫小白的小腦袋,輕聲道:"你知道的,我被人騙過一次,我怕了。"
小白用小腦袋拱蘇青璇的手,眼神憐憫,似乎懂得一個本該是天真活潑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卻經歷如此大變,當真殘忍。
此時已經陷入忘我修鍊之境的方昊天完全不知道他已經從鬼門關打了一個轉,差一點就跨進鬼門關,差一點就踏上了永不回頭的黃泉路。
"呼!"
方昊天大概靜修三個時辰左右醒來。
方昊天雙眼睜開,精芒暗閃,之前修鍊步法的疲態盡掃而空,變得精神奕奕。
"你說的確實沒錯,我感覺我這一次修鍊的效果很好,修為明顯精進了許多。"方昊天看向蘇青璇,說道:"要再多幾次這樣的狀態修鍊,也許我就能突破到玄力境六重了。"
蘇青璇突然問道:"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修鍊功法?"
方昊天頓時一愕,道:"我修鍊的功法很強大嗎?"
蘇青璇聲音陡然一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修鍊功法。小白告訴我你出身小家族,按理說你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功法,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方昊天盯著蘇青璇,看出她眼神中的冷厲。遲疑了一下,問道:"必須說?"
"必須。"
蘇青璇語氣堅決:"這會影響到我還能不能教你劍法,能不能幫你強大。如果你說不清楚,也許我放棄你,等待下下個能幫我的人。"
"有這麼嚴重嗎?"方昊天皺眉,"每個人都有秘密。此功法對我來說就是大秘密。"
蘇青璇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方昊天看,態度不容置疑。
方昊天與蘇青璇對視著。
一會,蘇青璇意識到自已的態度不對,神色微緩了一下很認真,一字一字的說道:"我被人騙過,我怕。"
方昊天內心微微一顫,他突然感覺到蘇青璇對人世間有著一種絕望,極度不信任的情緒。
有時候雙修就是這行變態,尤其還是玄月神族這種特殊種族,兩個血統純正的同族進行超越友誼的親密結束時,不僅能夠激活血脈,還能讓各方面屬性暴漲。
天毓這次算是撞大運了,只要多多幫助葉凡祭煉神劍,她或許不用多久就能晉陞劍道神皇。
這樣的潛力是能夠肉眼看到的,所有當月羞嬋第二天見到天毓的時候非常吃驚,作為神皇,她當然能夠看出來,天毓絕對擁有衝擊神皇的潛質。
震驚過後,月羞嬋就是擔憂,天毓畢竟是曾今刺殺過葉凡的刺客將這樣危險的女人留在身邊,太危險了。
對於美女院長的擔憂葉凡表示感謝,不過他絲毫不擔心,因為不僅天毓被化劍之能煉化,他們之間還建立了契約聯繫,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她能夠逃出葉凡的魔掌。當然了,葉凡沒有跟美女院長談論這些,畢竟他們的關係只能算是一般,還不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天毓自己證實了自己就是其他神國卧底,並且他還告訴葉凡,另外一個刺客當初就在她的住處,不過現在可能已經躲起來了。當美女院長詢問學院是否還有卧底的時候,她表示還有,只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負責的,也許就算面對面她也不會認識,要想將這些卧底救出來,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那個女人抓住。
月羞嬋的臉色很不好,皇家學院就是她的地盤,如今這裡居然潛伏了很多的卧底,這簡直就是在**裸的打臉。
月羞嬋當即提議讓天毓協助自己緝拿這些卧底,不過她的請求被葉凡拒絕了,他的理由非常簡單,現在還不想暴露出來,最好能夠藉助天毓將所有的卧底一網打盡。雖然月羞嬋非常堅持,但是葉凡根本不聽她的,皇家學院如何對他來說關係不大,一般的卧底根本不頂用,他真正在乎的還是那些實力強大的。
雖然月羞嬋乃是院長,同時也是神皇,但是葉凡還是沒有給她面子,並且態度還非常強硬,這絕對是得罪月羞嬋的表現,不過美女院長到沒有生氣。月羞嬋並未在葉凡處逗留,有關天毓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現在她會留在葉凡身邊,充當一個影衛一樣的存在,等將那些卧底一網打盡在說。
葉凡雖然沒有可以去關注學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美女院長還是很快展開了對整個學院的篩查,務求將所有隱藏的卧底揪出來。不過非常可惜,美女院長什麼都沒有發現,畢竟這些卧底能夠潛伏這麼久都不曾暴露,自然有一套非常完善的手段,這可不是她隨意就能找出來的。
當然了,葉凡雖然說不讓天毓插手看,但他還是讓美女暗中關注,希望能夠將另外一個刺客抓到。不過非常可惜,這女刺客早就離開了,就算是今非昔比的天毓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樣的結果其實葉凡早有預料,從他擄走天毓開始,另外一個刺客除非是傻子,不然絕對不會留下來坐以待斃。
如今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那個女刺客躲起來了,要想將其揪出來怕是非常困難。既然短時間內不可能見到這個女人,葉凡也就不為這事煩惱了,他打算繼續自己的導師工作,生活還要繼續,修鍊同樣要繼續,他不會因為幾個刺客就亂了陣腳。
不過葉凡還沒有開始正常上課,納蘭皇女嫁到,他不得不放心一切工作,迎接自己的大姨到來。
「你小子真是擔心我了。」
納蘭婷將葉凡檢查一番,發現他沒有受傷時才鬆了口氣,當聽到他遭遇刺殺時,她可是非常擔心的,這是妹妹的唯一兒子,要是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刺殺,她可沒有辦法交代。
納蘭婷可不是普通人物,這是一個能夠跟石皇對抗的皇女,她的到來讓很多人意識到葉凡原來除監察院外,還有納蘭皇女作為靠山,這事就算是石皇也要忌憚。
納蘭婷沒有在皇家學院停留多久,在確信葉凡沒事後,她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囑咐他不要亂跑之後才有些不舍的離開。
自從納蘭婷離開之後,葉凡再度開始了自己的教學生涯,他沒有去找監察院,同樣也沒有打算將天毓就是刺客的事情通知監察院,不過他也清楚,監察院的人肯定知道他跟天毓的事情,到時不難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凡沒有去找監察院,但是監察院還是派人來了,不過讓他意外的就是監察院這次並不是沖著天毓而來,而是告訴他監察院展開了一次大清洗,發現有很多潛藏在皇都的卧底,同時他們還受到一個消息,就是有人在殺手工會發布了一個刺殺任務,那就是刺殺他。
葉凡真的很是驚訝,他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會想到聘請殺手,而且根據監察院得到的消息,這次刺殺他的懸賞非常大,只要有人能將他幹掉,交換的東西殭屍一口神皇器。
神皇器很重要嗎?
對於葉凡來說,神皇器還真不算什麼,可是對其他人來說,這個神皇器那就牛逼了,所以聽說有不少殺手都接了任務。
「這是一個開放式任務,任何一個殺手都能夠接任務,前提條件就是只要能將殿下幹掉,就能獲得報酬。」
葉凡眯著眼睛道:「一件神皇器就想要買本公子的姓名,這些傢伙是不是太過想當然了。」 「殿下,如今各大神國雖然有不少神皇器,但這些東西一般都掌握在神皇的手中,非神王是很難掌握一件神皇器的。所以當有人用神皇器作為報酬時,出手的神皇境界以下的武者數量絕對非常多。如果是正面對戰,殿下當然不用擔心什麼,可這些刺客是不會給殿下任何准別時間的。」
「不用擔心,只要不是神皇出手,這些刺客根本不足為懼。」
葉凡興奮起來這麼長時間不動手,他感覺愛自己的某些能力值都有不小的下降。
葉凡的名字上了殺手工會,這對他來說可是一次真正的危機,不過他並不擔心什麼刺客,因為他的劍道非常特殊,只要靠近一定區域都能夠被他感應到,所以想要偷襲他絕對不會容易。
華娛從1980開始 不過葉凡不擔心,並不表示其他人也不會擔心,首先一點監察院表示會派來一支衛隊鎮守他所在的地方,絕對做到不讓任何東西摸進他的住處,反正就是一句,那就是蒼蠅都被想飛進來。
監察院這是通知葉凡,而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所以這這事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任由監察院安排了。如今監察院如此緊張,那麼帝鳳宮自然也非常緊張,帝宓再度派來一支女衛,這可是由媚武修鍊者組成的女衛,實力都非常強橫,差不多都在半步神皇圓滿境界。
不要懷疑帝鳳宮派來的這些女人的實力,同樣也不要懷疑她們關鍵時刻捨棄性命也要救下葉凡的決心。總之一句,這些女衛就是可以捨生忘死,用身體給葉凡擋劍的女衛。
如今的天毓是真的厲害了,這絕對要比蘇姚她們更加適合充當侍衛,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次煉化,讓天毓的實質化媚術彌補了最大的缺點。
什麼最大的缺點?
天毓雖然將自己的媚術練到了實質化,但是她的肉身強度不夠,所以始終都只是一個擁有實質化媚術的半步神皇。如今隨著被葉凡祭煉,血能夠化劍之後,她最大的短板算是彌補了,如果不考了跟葉凡之間劍道境界上的差距,她的修為跟肉身要比他強出不少了。
有時候雙修就是這行變態,尤其還是玄月神族這種特殊種族,兩個血統純正的同族進行超越友誼的親密結束時,不僅能夠激活血脈,還能讓各方面屬性暴漲。
天毓這次算是撞大運了,只要多多幫助葉凡祭煉神劍,她或許不用多久就能晉陞劍道神皇。
這樣的潛力是能夠肉眼看到的,所有當月羞嬋第二天見到天毓的時候非常吃驚,作為神皇,她當然能夠看出來,天毓絕對擁有衝擊神皇的潛質。
震驚過後,月羞嬋就是擔憂,天毓畢竟是曾今刺殺過葉凡的刺客將這樣危險的女人留在身邊,太危險了。
對於美女院長的擔憂葉凡表示感謝,不過他絲毫不擔心,因為不僅天毓被化劍之能煉化,他們之間還建立了契約聯繫,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她能夠逃出葉凡的魔掌。當然了,葉凡沒有跟美女院長談論這些,畢竟他們的關係只能算是一般,還不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天毓自己證實了自己就是其他神國卧底,並且他還告訴葉凡,另外一個刺客當初就在她的住處,不過現在可能已經躲起來了。當美女院長詢問學院是否還有卧底的時候,她表示還有,只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負責的,也許就算面對面她也不會認識,要想將這些卧底救出來,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那個女人抓住。
月羞嬋的臉色很不好,皇家學院就是她的地盤,如今這裡居然潛伏了很多的卧底,這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打臉。
月羞嬋當即提議讓天毓協助自己緝拿這些卧底,不過她的請求被葉凡拒絕了,他的理由非常簡單,現在還不想暴露出來,最好能夠藉助天毓將所有的卧底一網打盡。雖然月羞嬋非常堅持,但是葉凡根本不聽她的,皇家學院如何對他來說關係不大,一般的卧底根本不頂用,他真正在乎的還是那些實力強大的。
雖然月羞嬋乃是院長,同時也是神皇,但是葉凡還是沒有給她面子,並且態度還非常強硬,這絕對是得罪月羞嬋的表現,不過美女院長到沒有生氣。月羞嬋並未在葉凡處逗留,有關天毓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現在她會留在葉凡身邊,充當一個影衛一樣的存在,等將那些卧底一網打盡在說。
葉凡雖然沒有可以去關注學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美女院長還是很快展開了對整個學院的篩查,務求將所有隱藏的卧底揪出來。不過非常可惜,美女院長什麼都沒有發現,畢竟這些卧底能夠潛伏這麼久都不曾暴露,自然有一套非常完善的手段,這可不是她隨意就能找出來的。
當然了,葉凡雖然說不讓天毓插手看,但他還是讓美女暗中關注,希望能夠將另外一個刺客抓到。不過非常可惜,這女刺客早就離開了,就算是今非昔比的天毓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樣的結果其實葉凡早有預料,從他擄走天毓開始,另外一個刺客除非是傻子,不然絕對不會留下來坐以待斃。
如今的情況已經非常明顯了,那個女刺客躲起來了,要想將其揪出來怕是非常困難。既然短時間內不可能見到這個女人,葉凡也就不為這事煩惱了,他打算繼續自己的導師工作,生活還要繼續,修鍊同樣要繼續,他不會因為幾個刺客就亂了陣腳。
不過葉凡還沒有開始正常上課,納蘭皇女嫁到,他不得不放心一切工作,迎接自己的大姨到來。
「你小子真是擔心我了。」
納蘭婷將葉凡檢查一番,發現他沒有受傷時才鬆了口氣,當聽到他遭遇刺殺時,她可是非常擔心的,這是妹妹的唯一兒子,要是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刺殺,她可沒有辦法交代。
納蘭婷可不是普通人物,這是一個能夠跟石皇對抗的皇女,她的到來讓很多人意識到葉凡原來除監察院外,還有納蘭皇女作為靠山,這事就算是石皇也要忌憚。
納蘭婷沒有在皇家學院停留多久,在確信葉凡沒事後,她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囑咐他不要亂跑之後才有些不舍的離開。
自從納蘭婷離開之後,葉凡再度開始了自己的教學生涯,他沒有去找監察院,同樣也沒有打算將天毓就是刺客的事情通知監察院,不過他也清楚,監察院的人肯定知道他跟天毓的事情,到時不難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葉凡沒有去找監察院,但是監察院還是派人來了,不過讓他意外的就是監察院這次並不是沖著天毓而來,而是告訴他監察院展開了一次大清洗,發現有很多潛藏在皇都的卧底,同時他們還受到一個消息,就是有人在殺手工會發布了一個刺殺任務,那就是刺殺他。
葉凡真的很是驚訝,他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會想到聘請殺手,而且根據監察院得到的消息,這次刺殺他的懸賞非常大,只要有人能將他幹掉,交換的東西殭屍一口神皇器。
神皇器很重要嗎?
對於葉凡來說,神皇器還真不算什麼,可是對其他人來說,這個神皇器那就牛逼了,所以聽說有不少殺手都接了任務。
「這是一個開放式任務,任何一個殺手都能夠接任務,前提條件就是只要能將殿下幹掉,就能獲得報酬。」
葉凡眯著眼睛道:「一件神皇器就想要買本公子的姓名,這些傢伙是不是太過想當然了。」
如果是正面對戰,殿下當然不用擔心什麼,可這些刺客是不會給殿下任何准別時間的。」
「不用擔心,只要不是神皇出手,這些刺客根本不足為懼。」
葉凡興奮起來這麼長時間不動手,他感覺愛自己的某些能力值都有不小的下降。
葉凡的名字上了殺手工會,這對他來說可是一次真正的危機,不過他並不擔心什麼刺客,因為他的劍道非常特殊,只要靠近一定區域都能夠被他感應到,所以想要偷襲他絕對不會容易。
不過葉凡不擔心,並不表示其他人也不會擔心,首先一點監察院表示會派來一支衛隊鎮守他所在的地方,絕對做到不讓任何東西摸進他的住處,反正就是一句,那就是蒼蠅都被想飛進來。
監察院這是通知葉凡,而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所以這這事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任由監察院安排了。如今監察院如此緊張,那麼帝鳳宮自然也非常緊張,帝宓再度派來一支女衛,這可是由媚武修鍊者組成的女衛,實力都非常強橫,差不多都在半步神皇圓滿境界。
不要懷疑帝鳳宮派來的這些女人的實力,同樣也不要懷疑她們關鍵時刻捨棄性命也要救下葉凡的決心。總之一句,這些女衛就是可以捨生忘死,用身體給葉凡擋劍的女衛。 ()
()    「現在種種跡象表明他絕不止於皇子,說不定還是皇儲跟帝儲,所以你將他拉進來的確可以對抗石家,讓他們投鼠忌器,但同樣的你必須承受將他拉進來的後果。我想那個時候你們吳家一定會加強跟他的聯繫,而你自然會成為籌碼,讓你假戲真做,成為他的女人。」
    月羞嬋看得很透,葉凡的話沒有說錯,他的身份決定了一旦吳雨兮將他拉進來,吳家一定不會放過,那時候對吳雨兮來說就不是她願不願意的事情了。
    「這些都都明白,這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吳雨兮苦笑,本來事情可以很簡單的,但是葉凡為何要是一個帝儲。
    月羞嬋笑道:「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小子既然答應會幫忙,就表明你有機會追隨一個帝儲,這可是無數女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吳雨兮嗔道;「我可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月羞嬋笑道:「你真是想多了,你就說未來會追隨他不就得了,非要嫁給他,你這是自找麻煩。」
    吳雨兮頓時愣住,旋即她笑了,她明白這的確是自己自找麻煩,以前的葉凡或許需要嫁給他才能對抗家族的聯姻,但是現在根本不用這樣,只要讓家族知道葉凡乃是帝儲,有他罩著自己,難道吳家敢冒著得罪一個帝儲,去跟石家聯姻。
    「真是多謝院長了,這事還真是我想多了,本來可以如此簡單,而我非要將事情複雜化。」
    吳雨兮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追隨一個帝儲這沒什麼,她可不認為自己會吃虧。
    月羞嬋道:「這小子還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你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提什麼嫁給他,他肯定不會拒絕。」
    吳雨兮點頭道:「當初我說嫁給他時,他將我要面對的事實告訴我,我能看出來,他對我的舉動很不滿,顯然對我是沒有興趣的。」
    月羞嬋道:「他的劍道真的非常強大,整個劍道院居然被他一己之力壓制,看樣子除非神皇出手,不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整個神皇境下第一人的名頭非他莫屬了。當然了,這不是重點,我感覺他的血統絕對不止帝儲那麼簡單,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如此瘋狂,居然趕在皇都刺殺他。」
    「那會是什麼血脈?」
    吳雨兮有些吃驚,她覺得帝儲的血統已經夠厲害了。
    月羞嬋淡然道:「當初他測試血脈時,可是監察院三大巨頭都出現了,除了他們外帝主跟帝鳳宮之主也參加了,你認為僅僅一個帝主血統能夠吸引這些人同時出現。告訴你一個消息吧,這次就連帝宓都親自出馬,你認為什麼樣的血統值得帝宓這樣的神皇親自出馬?」
    「親自出馬?」
    吳雨兮有些茫然。
    月羞嬋不出不驚人死不休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帝宓已經跟這小子上過床了,你認為他的血統到底有多強?」
    「啊!」
    吳雨兮立時驚得嘴巴都長大,她當然清楚帝宓是什麼樣的存在,葉凡居然能夠爬上她的床,這個血統絕對非常驚人。
    月羞嬋忽然道:「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決定將天毓調到你們幻武院,至於如何安排,你看著辦。」
    「天毓?」
    吳雨兮再度驚訝了,她當然知道天毓是誰,最近葉凡大鬧劍道院似乎就是將這個女人擄走了,如今院長將她調到幻武院,這表明院長妥協了?
    「不用驚訝,這事乃是天毓自己的決定,我已經跟劍道院的溝通了,他們完全沒有意見,所以今後她就是你們幻武院的導師了。」
    月羞嬋淡然一笑,彷彿這事微不足道的事情。
    只是吳雨兮並不這樣看,葉凡當初搶走天毓絕對是打劍道院的臉,不管如何劍道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是事情似乎並不是這樣,從始至終劍道院都沒有派人來大鬧,彷彿他們早就將天毓給忘了。
    這事不簡單,看樣子石家或許已經知道葉凡的身份,所以選擇妥協了。
    吳雨兮的眼睛很亮,月羞嬋這個消息對她很重要,她現在明白葉凡真的非常牛逼,能夠讓石家不得不做出讓步,哪怕不久前自己這一代的一個皇子還在監察院思考人生,哪怕劍道院被打臉了,他們也要選擇妥協。
    有了這些認知,吳雨兮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了,這讓她這段時間內的混亂心情終於平靜下來。
    ……
    「葉導師真是厲害啊,居然愣是從劍道院搶來了天毓導師。」
    杜晨一臉的羨慕,那個天毓乃是劍道院第一女導師,沒想到葉凡居然直接殺上門去搶回來。如果僅僅只是搶回來,或許或不會讓人震驚,葉凡現在將人搶了,可劍道院上下居然沒有人來找麻煩。
    杜晨很清楚,葉凡要比想象中可怕,不說背景什麼的,僅僅這個武力值就非常恐怖了,要知道當初劍道院所有的高手都出手了,可愣是讓葉凡安然脫身不說,還將所有的劍搶走了。如今數萬口神劍插在幻武院中,暫時還沒有看到劍道院的人來去,不得不說,這個震懾力太恐了,每次看到插在幻武院的上萬神劍,杜晨就震撼莫名。
    葉凡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如今他已經成為所有導師羨慕的對象了。
一胎雙寶:慕少你老婆跑了     「葉導師,記住昨天承諾過的,你可是要指點我如何將媚術跟劍術結合。」
    李仙仙走上前來,雖然她已經不是幻武院第一女導師,但一舉一動無疑乃是整個辦公室的焦點。看到李仙仙主動跟葉凡搭訕,還要求指點自己媚術跟劍術,一個個難道是都非常羨慕,不過這些難道是雖然羨慕,但是卻沒有說葉凡撬了他們的牆腳,實力就是王道,一個實力變態的人吸引女注意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的毛病。就連李翔這個原先對葉凡意見最大的,如今看到李仙仙主動搭訕,都只是木然而已。
硬幣有兩面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現實,以前就算知道葉凡擁有皇子血統,這些男導師們還是有一爭高下的意思,畢竟血統高貴,並不一定能夠讓這些女道士趨之若鶩,可是如果又有血統,又有實力,那就不得了了,現在的葉凡就是這種情況。
    「葉導師,現在咱們幻武院外很多劍道院的弟子想要托關係進來,看樣子都是沖著葉導師你來的啊。」
    「不是沖著葉導師,難道還是沖著你。我說葉導師啊,要不你向院長申請一下,這樣完全可以擴招,壯大我們幻武院啊。哈哈!想象劍道院的學員都跑來我們幻武院了,這個大臉太強悍了,現在只要一提到是幻武院的,誰不露出羨慕之色。」
    這些男導師那是真的羨慕,如今劍道院的學員都強者要加入葉凡的門下,這就是命師效應啊,不過想想也正常,換誰殺到劍道院去,將他們所有強者都踩在腳下,幹完這些還將他們最的導師擄走,都要膜拜。
    「暫時沒有擴招的想法,現在指點這些算是一個試點,等他們步入正軌,我才會考慮擴招。」
    葉凡淡然一笑,招收學員不在多,而在精,只要將這些學院教導好,他們的實力絕對要強過那些劍道院弟子。當然了,葉凡之所以沒有擴招的緣故還在於這些劍道院的學員很多都已經定型,讓他們重修全新的劍道非常麻煩,他暫時可沒有給自己找麻煩的打算。
    「葉導師真是霸氣啊,讓那些劍道院的天才們在外邊等著,什麼時候高興了,在談招生,真是羨慕死我們了。」
    杜晨一臉的嘆息,這就是做導師的差距啊,看看人家讓劍道院那麼多天才集體跳槽,他們這樣的庸才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對了,葉導師將那個天毓導師搶過來到底打算怎樣啊?」
    杜晨一臉的八卦,作為一個男人對這樣的消息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葉凡笑道:「天毓導師如今已經決定加入幻武院,就在不久前已經達到正式的任命通知。」
    「厲害了葉導師!」
    「牛啊,居然將劍道院的第一女導師搶到了我們幻武院,今後看他們劍道院還敢不敢自稱第一武院。」
    一個個導師都激動了,雖然這事跟他們沒什麼關係,但是同為幻武院的導師,都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都市超級醫聖     一群男導師對於天毓成為幻武院的導師非常興奮,雖然女神跟他們沒有關係,但是女神加入武院,豈不是說他們武院非常強大。當然了,重要的還可以看一看養眼。
    「院長來了。」
    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算了一群男導師的yy,聽到院長來了,本來大家打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但一看居然是李蘭,不少的感覺是不是這女人忽悠自己。
    這不能怪這些男導師往這方面猜測,一般情況下只要是談論女導師,李蘭都會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現在他們在討論劍道院的第一女導師,自然會讓這個女人妒忌。
    不過這回絕不是李蘭妒忌了,就在杜晨打算冷嘲熱諷時,吳雨兮出現。麗的院長冷若冰霜,似乎有什麼不爽的事情一樣,這讓一群男導師立馬散開。
    「葉導師跟我來一下。」
    吳雨兮沒有理會周邊的導師,而是直接找上葉凡。
「快進來吧,外面不安全!」
牆頭幾人從架子上下來,一陣摩擦聲,將鐵門打開。
「門開大點,我把車開進去!」
別墅院子十分寬大,幾乎算得上一個花園,但是現在裡面的靜觀植物全部拔除,種上了蔬菜和糧食。
幾平米的太陽能板架在向陽的地方,就是它給柯明德,指示了位置。
將車在一處空地停好,柯明德下了車,外面圍著四五十好奇的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的衣服不是那麼整潔,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放下的武器。
有幾件武器引起柯明德的注意。
叉桿,「Y」字形長兵器,可以將乾屍叉在牆上,並且保證自己不被傷害;網兜,類似捕蜻蜓的網,但更加堅固,用鐵絲編製的網兜,應該是捕捉兇猛的小型禽類或者小型的動物,如貓狗老鼠。
「都圍在這做什麼!天就要黑了,趁著這會兒趕緊去幹活!」
拿著手槍的男子說道,驅散人群,將柯明德領入客廳。
原本裝修精美的客廳已經被破壞,改建成一間餐廳,擺著六七張木桌,還有矮小的簡陋的凳子。
「我是科立昂,這處聚居點的領袖,遠來的客人,你從哪來?叫什麼名字?」
科立昂搬來兩張椅子。
「多利,去打些水!」
他叫了一聲,門外一個扒著門沿,偷看托爾的小孩子立刻跑開。
柯明德細細打量眼前的科立昂,一米八的身高,脖子粗短,高額頭方下巴,橘紅色的頭髮和鬍鬚十分顯眼,只是有些油污,眼珠的顏色更偏向黃色。
他穿著一領藏青色短袖,手臂手背上的汗毛很旺盛,指甲縫裡藏著泥屋,褲腳沾染一些泥水,平底布鞋更是髒亂。
「我叫柯明德,從城市南面過來。」
「那可是好遠一段路,真是不容易。」
國色天香:異姓王爺俏皇妃 科立昂意識到自己的儀容,聳聳肩歉意道:「剛下過大雨,田地里雜草長得很快,你知道的,這世道可沒有地方賣除草劑!」
「柯先生!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請問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繼續遷移?還是找個落腳的地方?」
重生之億萬豪寵 「我希望加入你們,可以嗎?」
「太歡迎了!這樣我們就有四十八個人!現在人類可真是稀罕,說不定那天就滅絕了。」科立昂嘆了口氣。
「科立昂,水桶里的水都用完了!」
多利很快跑了回來,拎著一隻空的塑料盆。
「用的可真快!」科立昂嘟囔一句:「您稍等一下。」
說著,他走出客廳,來到院子後面。
這擺了十幾個大桶,有鐵皮桶,有塑料桶,上面用木蓋子蓋著。
一根塑料水管擱在桶上面。
「喀!」
他拉開一道電閘,烏魯烏魯一通響,從水管里流出清澈的水。
「喝水嗎?」
科立昂先洗了洗手,又從水桶里撈出一個塑料碗,喝了幾口。
「我不渴。」柯明德推辭道。
「多利,你往桶里注水,快滿的時候叫我一聲,不要自己碰開關!」
科立昂將水管交到小孩手裡。
「我每天都在擔心,如果沒電了怎麼辦,我們立刻就沒有水喝,這個太陽能發點機已經用了四年了。」
他一面走著,一面訴苦:「水井一百五十米深,直徑跟我的大腿差不多,只能靠水泵抽水。」
「能跟我說一下這一切的緣由嗎?城市裡怎麼了,四三六年五月六號發生了什麼?」
柯明德打斷了他的話。
沉默了一會兒,科立昂露出恐懼絕望的神色:
「五月六號,那天本來和往常一樣,我請假了一天,陪我女兒去學校開家長會,可到了中午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天忽然變黑,太陽被某些東西遮住,只用了十五分鐘,就被完全擋住,世界完全陷入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連星星也看不到。」
「廣播電台和電視新聞上立刻彙報,說是發生了日食,我知道這是謊話,只是為了維穩,我上學時可經歷過日食,那是四一五年,我的老師向我們解釋了日食的原理,還帶我們一起觀測……」
「到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街上的路燈亮著,就像深夜,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不對勁,到了晚上七點,星球另一半本該天亮,但傳來消息,我的弟弟在垣國工作,他打電話告訴我,那面也是一片黑暗,整個星球,都被黑暗籠罩,太陽消失了……」 「工廠停工、學校停課,交通滯緩,時令果蔬的價格上漲十倍,超市商場里的東西被搶購一空……」
科立昂從上衣口袋裡抽出半支捲煙,用一個塑料打火機點燃,深深抽了兩口,長吐一口氣。
「政府發布信息,說是遇見了什麼罕見的天文現象,我也不太懂,總之,黑暗降臨前兩天還算安穩,除了白天也要點燈,一些行業放假,一些行業加班,也沒什麼大問題,大家都盼著黑夜趕快過去……」
「到了第三天,一切都不同了,地震,連綿不絕的地震,雖然烈度很低,但所有人都充滿畏懼,一部分人開始離開城市,到鄉下躲避,但是交通網路幾乎癱瘓,飛機鐵路,全部停運,僅有少數人來得及逃走。」
「地震是一波接這一波,晃倒水杯,震掉牆皮,一次幾十秒,十多分鐘就地震一次,漸漸也就適應了,新聞、廣播里全是地震的信息,全世界都在地震,專家解釋是天體現象引起的星球共振,還提示沿海地區居民撤離,小心海嘯。」
「這時候,所有的警察日夜值班,軍隊駐紮在城外,隨時應對意外情況,他們還大量派發食品,雖然惶恐,世界末日的傳言到處都是,但整體還是很安定的。」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所有電器全部損壞,電視、廣播、電話都損毀了,只有電燈還亮著,十分鐘后,停電了,全城陷入黑暗,又過了半個小時,水也停了,世界末日真的降臨,強姦、搶劫、縱火……警察和士兵無能為力,他們聯絡不到政府,一切用到晶元的儀器都無法使用,只好動用原始的火藥武器,鎮壓動亂,可全城一百多萬人口,幾千個士兵只是杯水車薪。」
煙蒂燙到了手指,科立昂將其在桌子上按滅,留下一個黑色的污點。
「我藏在家裡,惶惶不可終日,下水道堵塞,滿屋臭氣,糞便和垃圾直接扔到樓下,把門反鎖上……還好家裡儲有足夠的食物和水,我和妻子女兒,每天只吃一點,虔誠的祈禱,期望黑暗過去。」
「我們幾乎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白天黑夜,不知道一覺睡了多久,然後,我忽然發現,和我躺在一起的妻子,身體冷的像死屍,但她並沒有死,我的女兒也變成這樣,她們得了低溫症……」
「什麼是低溫症?」柯明德忽然問道。
「人類的災難、一切生物的災難、喪屍之源!沒有緣由,沒有起因,一個人,忽然就失去了體溫,心臟跳的極慢,血液幾乎不流動,除此之外,他們和正常人一樣,一樣的情緒、一樣的行為!但在半個多月的潛伏期后,感染了低溫症的人就會死,沒人能夠例外,然後,他們的屍體,就會變成喪屍!」
低溫症在這個世界已經是人人知曉的信息,對於柯明德的疑問,科立昂絲毫沒有感覺意外。
「那時人類對於低溫症一無所知,我和妻子心中害怕,又不敢外出就醫,就用我的體溫溫暖她們,一切都是徒勞!」
「黑暗的時間漫長的可怕,我們像是過了一整年,才迎接到暗黑無日後的第一縷陽光,所有人打開門窗,在外奔走,不顧一切的歌唱,將剩餘的食物分享,無論是陌生人還是惡棍!」
「歡喜過後,我們才發現,在這十天的黑暗中,有一半人都感染了低溫症,不知道是什麼心理,看到那麼多人感染,我反而覺得這只是個小毛病,也許只是太久沒曬過太陽,然而當我回到家裡,我的妻子告訴我,她已經停止了呼吸,並且越來越疲憊,沒過多久,她就再也無法睜開眼睛,身體又冷又硬,像一塊石頭,天哪,她已經死了!我可憐的女兒,她死的更早,經歷了十天的黑暗,她們甚至沒有曬足一天的太陽,就這麼死了!」
「……我把她們的屍體裝進箱子……全城都傳來哭聲……到了下午,所以得了低溫症的人都已經死了……」
科立昂斷斷續續的將,聲音抽噎,似是無法釋懷。
柯明德使用法術,安慰了他的情緒:「你不是說低溫症患者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黑暗只持續了十天,她們最多感染了五天。」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許是黑暗,也可能是飢餓,或者恐慌,總之,第一批低溫症患者,在太陽出現的第一天,就全部死亡,人類數量銳減一半,並且,在當天夜裡,全部變成了喪屍,它們沒有弱點,貪婪的渴望活物的血肉,我們拚命的逃,總算是留下一條命,我甚至不知道,一百萬人的大都市,到最後有沒有活下來一萬人……」
科立昂不願意回想當初的情景,但柯明德已經從他的腦海里獲得了災難當日的恐怖。
「後來我們發現,這些喪屍厭惡陽光,太陽一出來,他們就停止活動,藏到黑暗的地方,陷入休眠,當然,如果有活物驚醒他們,他們也會冒著太陽行動……」
「後來呢?你們是怎麼生存到現在的。」
柯明德問。
「我是一個司機,為萊恩市議員維森先生開車,有他在郊外別墅的鑰匙,這座別墅通常無人居住,我就逃到了這兒,後來,我收攏了倖存者,統共有八九十人,他們有人得病死了,有些人忍受不了災難自殺了,有些人被夜遊來的喪屍殺死,還有些人患上了低溫症……現在還剩下四十七個。」
「我甚至不知道,人類能不能再延續下去,這不是星球的末日,只是文明的末日!」
他以悲觀的語氣說道。
「災難過去一年,你們沒有想過重建文明嗎?」
「重建文明,說起來美好,我們現在連吃的都不好解決,說來可笑,我已經一整年沒吃過肉了,以前還零零星星嘗到雞蛋,就在上個月,夜裡偷跑進來一些喪屍貓狗,把養的雞全部咬死。」
「再說,人類文明的結晶已經無法使用,哪怕是一台完好的機床都找不到,交通斷絕,一切資源都被喪屍佔據,即使費盡心機修好一些設備,也逃不過隔一段一次的風暴……」
「風暴?」
「叮叮叮叮!」
科立昂正要解釋,警報的訊號突然響起。
「唐頓他們回來了!」
充當警衛的老婦大喊。
「我們的英雄回來了!」科立昂精神一振,出門迎接。
「英雄?」
「低溫症患者,維繫我們生命的英雄。」 重回七零:炮灰女配打臉日常 科立昂說道。 天邊還有太陽的最後一絲餘暉,但光線已經明顯暗下來,工作的倖存者逐漸返回,到水井旁舀水清洗。
瞭望塔上的老太太已經下來,她身子不太靈便,幹不了重活,便每天擔當瞭望的任務,坐在塔上織毛衣,時不時看兩眼周圍。
院門已經大開,幾個人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拉著兩輛裝滿雜物的人力三輪迴來。
「唐頓、金斯利,歡迎你們回來!」
炙熱牢籠,總裁的陷阱 科立昂與一男一女分別擁抱迎接:「今天的收成怎麼樣?」
「不如昨天,你說要多弄些汽油回來,我們一輛車一輛車放油,浪費了不少時間,而且油也不怎麼好。」
唐頓年紀三十上下,鬍鬚剃的乾淨,臉色灰白,一副成熟穩重的氣度。他搖搖頭,從三輪車上提下來幾個油桶。
「天氣轉涼,我們帶來了幾床棉被,費雯麗就快要生了,這些被子給她用。」
一個年輕女人拍了拍三輪車。
她就是金斯利,另一個低溫症患者,臉上化了濃妝,遮住灰青的臉色和紫黑的嘴唇,香氣馥郁,都是頂級的品牌,在末日災變前,想都不敢想,眼下卻擺在城裡,任她取用。
「會分給她的,畢竟是災變后第一個孩子!」
科立昂點點頭,將兩車物資分揀好,一部分分配給倖存者,一部分存進倉庫。
柯明德站在一邊,與一旁的小男孩多利交流幾句,弄清了眼前的狀況。
低溫症是不治之症,感染低溫症后,必定會轉變成喪屍,在變成喪屍之前,他們擁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此時他們失去體溫,心臟停跳,但依然有思考、行動的能力,除了溫度,與活人一樣,可以算作半死人。
或許是這個原因,低溫症患者不易被喪屍察覺,白天喪屍的活動會受到抑制,他們就能憑藉這一特點,潛入危機四伏的城市,尋找一切有用的資源,帶迴避難所,延遲人類的滅亡。
多利一面說著,眼裡充滿感激,唐頓和金斯利兩人,在生命的最幾天,戰勝對喪屍的恐懼,為倖存者尋找存貨的希望。
「了不起!」柯明德由衷的讚歎。
普通人面對這種情況,知道自己的死期指日可待,在壓力與恐懼下,很可能會發瘋,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害人害己,或許還會有「我死後,那管他洪水滔天」的想法,肆意妄為,這兩人能做到這一步,可以算得上道德楷模。
「今天我們迎來了一個新人,正巧你們又帶回來了一些酒,待會兒正好舉辦一個酒會!」
科立昂關上大門,用鐵鏈鎖好,拍了拍手。
「好耶!我也要喝酒!」多利高興的大叫。
「安靜點多利,小心把喪屍引來,而且你年紀不到,可不能喝酒!」唐頓對他做了個鬼臉
「歡迎你的到來!我們更有信心存活下去了!怎麼稱呼?」
唐頓與柯明德握了握手。
「柯明德,曾經是一名電氣工程師,擅長維修!」
柯明德自我介紹,他之前並不知道末日災變的後果,貿然開車過來,要知道一切精密電器全部損壞,還要給房車找個借口。
「這是我的同伴托爾,別看它長得大,食量卻很小,而且聰明溫馴,可以守夜。」
配合借口與心靈法術,倖存者們很快接納了一人一熊。
末日災變突如其來的降臨,破壞了一切生產活動,但由於人口銳減,和平年代儲蓄的糧食夠倖存者用上幾年,只是都儲存在城鎮的糧倉中,難以取用,倖存者營地糧食並不豐沛。
因此晚餐十分簡陋,汽油噴燈搭建的灶台,迅速燒了一大鍋開水,倒進一些食材,煮出一鍋稀糊糊。
主廚是一個豐滿的女人,顏色有些衰老,大約五十多歲,正抓著一把洗凈的菜葉,投進鍋里。
「這是波萊大嬸,去年的她是現在的兩倍重!」
科立昂向柯明德一一介紹其餘的倖存者:「波萊大嬸以前是賽馬營養師,現在餵養我們四十多口人,多虧了她,我們才能吃上可口的食物!」
倖存者們分工明確,吃的是大鍋飯,這可是技術活,波萊大嬸幾次改進,開發出各種飯式,豐富了他們的末日生活。
「喔!獨自在外面漂泊那麼久,一定吃不好,給你多盛一些,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
波萊用大勺在鍋底一撈,盛了滿滿一勺麵疙瘩,又撇了一勺青菜葉澆在上面!
「味道真不錯!謝謝波萊大嬸!」
柯明德感受到眾人的熱情,嘗了一口熱騰騰的疙瘩湯。
麵疙瘩筋道,菜葉軟綿綿,就是滋味平淡了些。
「今天是個好日子,怎麼還不多放些鹽,倉庫里鹽不少呀!」科立昂抱怨道。
「鹽雖多,總有吃完的一天,我們這兒既不沿海,又沒有鹽井鹽礦,交通又斷絕了,總得省著些用!再說,依照科學的計量,我放的鹽剛剛好!」波萊辯解道。
他們這一隊人,共有三十人!
此時,當中的戰隊隊長開口道:「好了,出手掃滅他們所有的人,速戰速決,若不然,拖久了,還會有另外的戰隊出現,那就不好辦了。」
一名戰隊修士率先站出來道:「讓本少爺來一指點死他吧。」
說話之間,他對著百米之外的江寂塵一指點。
只見,他指尖之中,神光耀動,可怕的指光攻擊凝成,射向江寂塵。
江寂塵默然不語,但也同時抬起一指,指尖也有一道神光射出。
啪!
噗!
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先是戰隊修士的指光碎滅,然後,那一道指光依舊不滅,直指戰隊修士而來。
「不」
戰隊修士只來得及驚恐的慘叫一聲,然後,身體當場被指光點爆,身體炸開,四分五裂。
「太弱了!」
江寂塵平淡的開口。
他神色自若,只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這一幕,落在這一群戰隊修士眼中,已經感到震撼無比、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看著百米遠那個被他們視為垃圾、螻蟻的神道九重境青年,他們已經失聲驚呼起來。
這還神道九重境的修士么?
竟然可以一指點死四重後期境的神王修士!
這已經超越了逆天級別的存在。
之前的囂張、輕視、嘲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凝重之色。
而對方若無其事的說出那句太弱了,毫無疑問,這是他的心裡話。
也毫無疑問,他們遇到了一個怪物、妖孽。
「按理說,神道九重境,不可能擁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莫非,他動用了什麼秘密手段,只能暴發一次這樣的力量?」
「而且,剛才我們的隊友大意了,來不及開啟防禦,更無在防備之心,所以,才會落到如此下場。」
這一群戰隊修士低聲議論道。
「再試探一下,若是依舊如此強大,我們立刻退走。」
這時候,戰隊隊長暗中下令道。
這一次,一名戰隊修士開啟了最強的防禦,然後隔空一劍斬向江寂塵。
江寂塵站在那裡,也不動!
但手中也多了一把七聖劍,也隨之一劍斬出。
。 「小花」
「嗯?」
「我感覺我現在好渴!喉嚨裡面像卡著什麼東西一樣難受。這全身也使不上勁,你能不能先幫我去倒杯水來嗎?」
這人壓根就沒有在聽自己說話,還是真的很渴很渴的原因?這下換張小花反應遲緩,愣了下。
才緩緩的說「你一定是.口渴了是吧?我這就去幫你倒杯水。」說完起身去找水。
「謝謝你了!」見張小花起身去倒水了,付美美又慢慢的躺了下來。可剛躺下來,手捂著嘴巴咳嗽個不停。
於是又翻了身趴卧在床邊緣,閉著眼睛把頭垂掛在床外吊著,這下才稍微好一些。
可是不咳嗽的時候她又感覺頭很痛很痛。她只能雙手捧頭,把頭重重的埋在枕頭底下。
看著付美美一副很吃力的樣子,還咳嗽個不停。像是很難受的模樣。張小花不好再跟她說別的事情。
眼下還是先給她找杯水喝下要緊。可是轉身的那一刻,她就開始有些惆悵了。
因為她擔心,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可以喝的水源。這間房,雖然還算是夠大。
可她剛才已經看過一遍,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的杯碗茶具。而這房間裡面到處都是灰塵,看著像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入住。
又怎麼會又那些。可是沒有杯子,這要怎麼喝水才好。雖然剛才已經掃視過房間一邊,可她還是不死心。
不忍心,看付美美口渴的難受。只能再仔細去找一遍。
先是打開電視櫃,蹲在電視櫃旁邊。在電視櫃裡面仔細尋找起來,可結果還是不如意。
電視櫃裡面除了厚厚的塵土,
被塵土半掩蓋掉的一個紅色的塑料袋以外,再無其他。
接著她又打開的衣櫃,想看看衣櫃裡面會不會有。結果還是讓她失望了,連開了三個衣櫃的門,衣櫃下面的抽屜也都看了個遍,還是沒有杯子。
抽屜裡面除了幾粒老鼠屎以外也沒有別的東西。她有些想要放棄了,就當她要放棄的時候。
卻在打開的第四扇衣櫃門內,發現這格子衣櫃裡面,沒有一層層的放衣服的木板。
而是一道小門,小門進去里一看原來是一個隱蔽的衛生間。衛生間看著也不小。只是裡面的東西不多,所以顯得有些空曠。
在衛生間最裡面的角落裡,裝了一個水龍頭。而緊挨著水龍頭的旁邊是一個蹲坑。蹲坑後面放著一個黃色的水桶。
而當她看到水龍頭,這會反應過來。這杯子什麼都是小事,只要有水怎麼也能喝上水。
其他都不算什麼事,都能夠想辦法。自己剛才,怎麼把最重要的水給忘掉了。
看來她的腦子,也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親愛的愛情 想著想著,不自覺就連連搖晃著她的腦袋,希望能夠給搖清醒一些。搖了幾圈,差點摔倒於是趕緊止住。
急步走到水龍頭前,輕輕掰了掰水龍頭開關。誰知瞬間急流而下的水,嘩啦嘩啦的往地面猛烈的衝擊。
瞬間濺的地面到處都是水漬,同時正對水流的地面,白了一大圈。也是因為水的沖刷,這才知道原來下面貼著白色的瓷磚。
因為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水流。所以被這湍急的水嚇了一跳。在一看褲腳。
因為來不及躲閃,她的小褲腿上都沾倒了水漬,鞋尖也已經濕了一大片。涼涼的。
於是又趕緊把水龍頭又返回掰了掰,調到了適量的水量。想要用手接點水給付美美喝。
攤開手,發現剛才碰到水龍頭開關的手指已經黑了一圈。又趕緊把手放到的水流里沖洗。
雙手在水中沖洗,透骨子的涼。她有些猶豫了。這麼冷的水,喝下去可別喝出毛病?
雖然以前也喝過冷水,可是那水似乎沒有這裡的水冷。何況,現在付美美的喉嚨不舒服。
現在她突然想到了葵花,如果她要是在的花,問她要一杯熱水,肯定還是會答應。
可是葵花她人呢?會不會在這裡?還是只有她們兩人,被送來的這裡?而這裡又是誰負責接收她們。
想想她們這次沒有犯什麼錯,也沒有完不成任務。按道理說不應該又把她們送走才對?
怎麼想都想不通。而這裡接收她們的人又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次又要讓她們做什麼事情?
張小花鼓起勇氣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門前。輕輕了拉了一下門。不出預料這門果然是打不開。
想要伸手去敲敲門。看看會不會有人應答,並且想要討杯熱水。可是她的手舉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敲下去。
最後在停留了片刻后,最終還是回到了衛生間。把雙手沖洗乾淨,給付美美接了一些水在掌心匆忙往床前跑去。
付美美聽到從衛生間出來的腳步聲,就又坐了起來。伸著手想要去接杯子或者碗什麼的,卻看到張小花雙手捧著水而來。
而手掌中的水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在了床單上面。心中似乎明白。什麼也沒有問。
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講究的了,此刻她的喉嚨像是火燒一樣,就等著用一口水來澆滅。
不等張小花把水湊到她嘴巴,自己就著急的直接撲了過去。整個臉,埋在張小花的紅紅的手掌中一陣猛吸。像是喝到了人間稀罕物一般。
而張小花,原本還想說讓付美美少喝一點。止住咳嗽就好,不能多喝。因為這個水長時間沒有用的,水質看上去有些黃。
即使她已經放掉了很多的水,還是有一些黃。不僅如此,這水聞著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味。
也不知道這水能不能喝,擔心會喝出什麼毛病來。那就不划算了。
可付美美整個臉都埋在她的手掌中遲遲不離開,像是把她手中的水喝盡才肯把臉抬起來。
似乎並沒有發現這水有什麼異樣。並且再一次像是聽不到她的話一般。對於她不斷的說「好了沒,好了沒?「付美美都沒有任何回應。
好在喝完水以後,付美美似乎真的咳嗽的沒有之前厲害了。這人看著也似乎精神了一些。
「咦,小花。今天是陰天嗎?還是現在是晚上時間。怎麼房間裡面看著這麼暗?要不然你還是把燈給打開來吧。」
張小花無奈的說「房間裡面的燈我已經打開,至於是陰天還是晴天。我也不太清楚。」
接著指著房間的窗戶說「這窗戶貼有貼紙,我們從裡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順著張小花的手所指向的方向,付美美在那懵懵窗戶上停留了幾秒鐘后,似乎是發現出不對勁。 啪!
江寂塵一劍將對方的劍芒斬滅。
而他斬出的劍芒依舊不滅,斬落在這名戰隊修士的身。
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這名戰隊修士身的防禦如同豆腐渣一樣被切開。
噗!
然後,他的身體直接被剖成兩半,血水染空。
這一幕,震撼住了四周,難以置信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他們的眼在這一刻終於生出驚恐之色。
他們這邊的人出指,對方出指將他們的人點滅。
他們這邊的人出劍,對方出劍將他們的人斬殺。
完全是被狠狠的打臉,無情的碾壓。
這個神道九重境修士之強,完全超乎他們的想象。
這一刻,他們也終於知道,眼前之人,非他們能敵,他們踢到了鐵板。
「太弱了!」
江寂塵撫劍輕語。
此言,只讓這一群戰修士臉色難看,但他們卻無法反駁。
這時候,這一群戰隊的隊長開口道:「退吧,此人妖孽,非我等能敵。」
眾戰隊修士點頭,同意退走。
只是,他們腳步剛邁,江寂塵的聲音已經淡淡地響起:「我有讓你們走了么?」
此言一出,眾戰隊修士再次變色。
戰隊隊長看著江寂塵道:「我們已經不打算登島,答應離去了,你還想怎樣?」
江寂塵笑了笑道:「世哪有這麼好的事,你們想來來,想走走。」
「打得過,把人家殺掉,打不過,想全身而退,真是夠可笑天真的。」
「如果我們修為稍弱,既不是早已經被你們殺盡了?」
「所以,你們既然來了,自然要有回不去的打算了。」
江寂塵此時身的氣息忽然一變,變得無的凌利,血腥殺意籠罩眾戰隊修士。
「好可怕的血腥殺意,這到底要殺過多少人啊?」
一眾戰隊修士身體開始顫抖。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眼前的神道九重境青年竟是如此的可怕。
戰隊隊長硬著頭皮道:「我承認你很強,但我們若要走,你又豈能留得住?」
同時,在他的傳令下,眾戰隊修士動身,極速閃退。
江寂塵笑笑,也沒有說話。
但是,突然一個閃爍,便消失在原地。
手七聖劍,直接演化青蓮劍訣。
冷少萌寵甜心妻 噗!
噗!
幾名剛剛退走數千米的戰隊修士,輕易的被斬滅,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
此時,江寂塵殺心已起,自然不會有一絲的留情。
正如他所言,這些戰隊修士都要登島滅盡他們,掠他們身的一切了。
「是啊,一個雜役對戰正式學院,這賠率實在太讓人汗顏了,難道我們聖戰學院無人了嗎……」
一聽到賠率又降,那些準備下注在王漢山身上的學員們紛紛不滿起來。
「沒關係,大家若是覺得買王漢山勝有些吃虧,那也可以買袁彬啊。」 囚情媽咪 李強笑呵呵地說道:「這樣也可以減輕一下我們的壓力,坦白說,王漢山雖然只是一個雜役,但他常勝雜役的這個名頭是怎麼來的,我想大家比我還清楚。」
果然李強此言一出,大家都沉默了起來,剛才的抱怨其實也只是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真說到下注,別說王漢山只有零點七的賠率,哪怕就是零點六,零點五他們也不會有半點猶豫,畢竟從這段時間的結果來看,王漢山勝出已經是鐵板釘釘之事。
接著大家自然也走到下注處去開始各自拿出學牌投起注來。
「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半個時辰之後開戰。」李強對兩人交待一句之後,便也跟著去忙活起來。
畢竟此時下注的人實在太多,單憑現有的人手早已手忙腳亂了。
「一會你要小心些,上場就全力攻擊,不要給對方還手的機會。」一邊李逸晨小聲地說道。
「晨哥你難道對我還沒信心嗎?不就是一個引元境後期嗎?又不是每個人都像晨哥你這樣天生神力。」王漢山卻是不以為意地說道。
「反正你記住一點,盡量不要讓他有近身的機會。」李逸晨知道通常體修都會有著極強的實戰經驗,以王漢山如今的實戰經驗一旦被對方近身,哪怕是境界上高出一層,勝算仍然有些渺茫。
「好的,我會注意的!」雖然一直十分信服李逸晨,但這段時間的勝利還是令王漢山覺得晨哥有些小題大作,畢竟這幾天他打敗的引元境後期的學員也不在少數,這種力量上的壓制根本不是所謂的技巧所能彌補的。
「好吧!」看出王漢山不以為然,李逸晨也沒再說什麼,反正讓這傢伙品嘗一下失敗的滋味也不是什麼壞事。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而此時幾乎在場的學員都已經下注,從李強那燦爛的笑容李逸晨便能猜出,估計買袁彬勝出的人絕對是寥寥無幾。
「好了,開始吧!」李強一聲輕喝,王漢山腰間微沉,隨即在身體紫光閃爍之際縱向而起,穩穩的落在擂台之上。
這一舉動立刻引起無數花痴少女的驚嘆。
而袁彬卻是從擂台的台階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那模樣根本讓人看不出他是一個武者。
「規則大家都懂,我就不廢話了,現在比試開始!」李強嘴角輕輕一挑,當即宣布起來。
而此時的王漢山依然向著擂台下方的無數美女揮手致意。
就在此時,原本站著全身一動不動的袁彬雙腳猛力一蹬,整個人如同一頭矯捷的獵豹一般向著王漢山猛撲而來。
極速之下,身後拖起道道殘身,在破空的勁風之中,袁彬又拳揮動,一左一右同時襲向王漢山的雙肩。
「我去,怎麼說打就打!」王漢山雖然已經打過不少的擂台,但像袁彬這般半點廢話都沒有的對手還是初次遇到,心驚之餘全身紫光瞬間閃爍起來,元力瞬間透過雙臂迎著袁彬的拳頭直轟面去。
轟……一聲脆響中,四個拳頭緊緊的撞擊在一起,眨眼之間包裹在袁彬拳頭的那道土黃的光芒瞬間被震得粉碎。
而就在王漢山的臉上浮現出得意之色的時候,只見袁彬腰間微微一沉,王漢山立刻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力量直襲而來。
隨即那在之前的碰撞中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的元力亦被瞬間震得粉碎。
「晨哥?」 三爺,夫人她又驚艷全球了 感覺到對方狂暴的力量,王漢山的腦海中立刻閃現過當初李逸晨轟碎小月的防禦的那一幕,不過王漢山馬上反應過來,現在是在擂台上。
不及多想,王漢山身體連連後退,此時他終於明白之前晨哥的提醒並非無的放矢,同時也想起李逸晨的告誡,千萬不要讓對方近身。
不過同樣知道自己的優勢和劣勢的袁彬此時又怎麼可能錯過這樣的機會,就在王漢山後退之際,腳下踩著小碎步如影隨形的緊跟而上,雙手更是一拳快似一拳的轟向王漢山的要害之處。
雖然沒有專門修鍊過高深的武技,但是修為到了凝元境,無論是眼力還是身體的靈活度都已經遠遠超出常人,見著對方攻來,王漢山亦在體內浩瀚的元力支撐下不斷的左閃右避,實在避無可避之時,則直接揮拳而上。
不過很快摸清楚了王漢山套路的袁彬在攻擊之際也開始用上巧力,每當王漢山揮拳相迎之時,他那看似剛猛無比的拳頭往往會突然改變攻擊的軌道,避開王漢山的防禦直接轟擊在王漢山的身上。
雖然要害被防住,但身體不斷的遭遇重擊,還是令王漢山身體的反應變得遲緩起來,而且突然之間面對強大的超出自己意料的對手,王漢山的心理防線也在袁彬的拳頭之下一層層的被撕裂開來。
「啊……啊……嗯……」隨著速度變慢,袁彬狂暴的攻擊終於將王漢山的防禦撕開,隨即無數的拳腳重重得落在王漢山的身上。
數記悶哼之後,隨著袁彬的一腿踢出,王漢山整個人立刻倒飛出去,半空之中灑下一團血霧。
而袁彬的身影卻並沒有因為王漢山馬上要飛出擂台而停止下來,反而隨著王漢山的飛來,整個人狂奔而上。
就在王漢山將要落下擂抬之際縱身而起,瞬間躍至超過王漢山的高度,半空之中身影一個旋轉,借著這旋轉之力一記重腳橫掃在王漢山的小腹之上。
頓時王漢山原本的倒飛之勢在這一腿之下瞬間改為垂直而落。
隨即王漢山的身體落在擂台的台柱之上再次一震,向後一個側翻才落到擂台之下,看著落下擂台的王漢山,袁彬依然飽含著凶光的雙瞳閃過一絲失望,顯然剛才他那一腳是想把王漢山繼續留在擂台下,而不是將他打下去,現在只不過是出了一些意外而已…… “妖孽,吃我一劍!”
霸道總裁被我征服了 天鳳殿主劍運除魔之力,直刺中年女人心口。
中年女子面色一變,雙掌泛起灰色真氣,竟是如同絲線一般,纏繞長劍,卸掉大半力量。
而另一邊,白狐翻滾,佛光照耀,淒厲的慘叫響徹,白狐身上的妖氣在蒸發,像是遭受烈焰灼燒一般。
可就算是如此,它也沒有逃走,一雙猩紅眸子,死死盯着江道明。
呀
尖銳的叫聲響起,滔天妖氣,夾雜着無盡怨恨,衝擊卍字佛印。
圓心兩位和尚神色一沉,唸經聲急促起來,佛印綻放璀璨佛光,企圖壓制白狐。
雪白毛髮,根根倒豎,白狐雙爪揮動,竟是強行撕碎佛光。
卍字佛印在顫動,壓制不住白狐。
江道明縱身一躍,掌納八方龍象,六龍六象浩浩蕩蕩,一掌籠罩白狐。
白狐身上烏光閃耀,抵禦龍象鎮壓之力。
轟隆隆
龍象掌力穿透佛光,從上而下,鎮壓白狐。
滔天妖氣被磨滅,烏光震盪,咔咔聲響起,浮現一絲絲裂紋,旋即,轟然炸裂。
沒有了烏光庇佑,掌力傾瀉而下,籠罩白狐。
轟隆
“呃啊……”
一聲人類叫聲,突然從白狐體內傳出,一道嬌小身影,在白狐體內若隱若現。
身穿紗裙,皮膚白皙,長髮及腰。
“是玉雪姑娘!”
一位除魔師驚道:“這白狐,居然是玉雪姑娘。”
“玉雪女兒!”玉紅樓內,老鴇面色大變,竟是衝向江道明:“你放開玉雪,放開我的玉雪!”
“滾!”
江道明冷喝一聲,一股真氣衝擊,老鴇直接橫飛出去,身後跟着的龜公,瞬間止步。
“攔住她們,別讓這老鴇子找死。”樑俊冷聲道。
江道明可不是一般人,顧忌老鴇子生命,就會留手,最後手忙腳亂,導致妖邪逃走。
殿主一旦動手,別說一個老鴇,就算是他們也攔不住。
想要從殿主手下救妖邪?
癡心妄想!
聶家主連忙帶人,衝入玉紅樓,控制着老鴇和龜公。
天鳳殿主帶着兩位使頭,圍攻中年女人,一時間竟是難以拿下。
中年女人真氣如絲,卸掉大半真氣,身法詭譎,一時竟是與三人周旋起來。
佛光,龍象掌力鎮壓而下,白狐竟是逐漸融入玉雪體內。
江道明眉頭一皺,掌力再提。
卻見,融入玉雪體內的白狐,陡然炸裂,一股狂暴妖氣沖天而起。
卍字佛印剎那粉碎,化作漫天星光,消散天地間。
江道明目光微凝,同樣滔天妖氣之中,竟藏匿着恐怖怨恨之力。
玉雪一掌印出,磅礴妖氣與無盡怨恨碰撞。
轟然一聲,兩人同時沖天而起,一者龍象交織,一者怨氣滔天。
兩人落於玉紅樓樓頂之上,動靜之大,樓內男男女女,盡皆驚醒,瘋了一般衝出房間。
“人類。”玉雪口中傳出怨恨聲音,一雙眸子泛着碧綠光芒,死死盯着江道明。
衣袍獵獵,黑髮飄揚,六龍六象盤旋周身。
江道明神色漠然:“既然已經死了無數歲月,你便不該出來!”
“殺!”
玉雪叱喝一聲,身形鬼魅,閃電般來到江道明身前,利爪抓向面門。
“不知死活!”
江道明冷喝一聲,一掌拍出,掌力浩浩蕩蕩,雄渾如海。
掌與爪碰撞,恐怖氣浪交織,玉雪身形暴退。
昂
哞
龍吟象哞響徹,江道明雙手結印,一隻龍象巨手凝聚而出,龍象符文泛着璀璨金光。
龍象大手印!
玉雪面色一寒,背後狐尾驀然放大,如同通天樹木,護在身前。
妖氣炸裂,氣勁四溢,玉紅樓樓頂崩塌。
大手印拍在狐尾上,滔天妖氣直接被拍散,餘力印在玉雪身上。
噗
血水灑落,玉雪身子如同一顆流星,急速墜落。
轟然一聲,玉雪身子砸在地面上,頓時地面炸裂,地板石頭飛起,煙塵滾滾。
“滾開!”
中年女子一聲怒喝,真氣化作萬千絲線,盪開除魔之劍,飛向玉雪墜落之地。
“除魔劍網!”
天風殿主冷喝一聲,劍氣縱橫,交織成劍網,擋住中年女子。
“孽障,還不離開她的身軀!”
江道明飛身而下,龍象隨行,威勢浩蕩。
白狐怨魂,佔據了玉雪身軀,如果直接鎮殺白狐,玉雪也會死亡。
之前有烏光護體,龍象真氣無法入體,以至於逼不出來。
現在,如果白狐不自覺一點,那隻能強行逼出來,打個魂飛魄散。
吼
怪異的嘶吼響徹,玉雪身上竟是長出白狐毛髮,滔天妖氣洶涌,直接撲向中年女子。
“回來!”
江道明冷喝一聲,龍象擒拿再起,磅礴吸力散發。
白狐前衝的身子陡然一頓,竟是晃動起來,倒飛而回。
咻!
破空聲響起,地面突然鑽出一道道真氣絲線,中年女子體內爆發出磅礴真氣,竟是震碎了除魔劍網。
真氣絲線連接玉雪身軀,中年女子身形如電,擺脫三人,來到白狐身前。
“殿主小心,這人應該是魔雲宗,春十五,修煉的乃是蜘蛛傳承的妖法。”樑俊出聲提醒道。
中年女子目光一寒:“你是何人?”
嘴上問話,手中卻沒閒着,真氣絲線纏住玉雪身軀,雙方妖氣灌注,玉雪妖氣再提,強行掙脫擒拿吸力。
樑俊冷聲道:“大夏除魔殿,除魔師樑俊。”
“又是魔雲宗孽障,上次拿不下幽若,這次豈能拿不住你!”
江道明冷喝一聲,體內真氣毫無保留,催至極限。
轟然一聲,磅礴龍象之威掀飛地板,身後的玉紅樓都在震動。
恐怖的龍象鎮壓之力,如同活物一般的六龍六象,壓迫的衆人喘不過氣來。
“素聞十八龍象,威能驚人,今日便提你人頭,回宗邀功!”
春十五冷喝一聲,十指撥弄,白狐如同木偶一般,隨着她的操弄,攜帶滔天妖氣,殺向江道明。
“雕蟲小技,也敢在本殿主面前班門弄斧!”
江道明雙掌再度接引,體內液化真元隨之而動,龍象大手印再現。
遮天巨手,鎮壓而下。
穆璃不置可否,她確實知道,而且還見識過不同世界的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至於楊梅,估計在重生的那一刻她也應該知道了。
「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他們有的能夠操控水,有的能夠操控火,還有能夠操控沙子的。」
穆璃翻了個白眼,這事她早就知道了,而且現在她不僅可以操控水,還可以操控流沙。
「而在異能者之上,還有一類特殊的人。」
「devil」的語氣中帶著驕傲,也帶著落寞。
「他們被稱為精神系異能者,除了擁有精神力之外,他們還可以永生。」
可以永生?
穆璃心裡一驚,這個理論倒是沒有聽說過。
純情花嫁 如果說,精神系異能者可以永生,那麼楊梅……
「你不要驚訝,我們都是同類人。」
「devil」的語氣中突然帶上了些許歡快,「請允許我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惡魔,今年300歲。」
300!
穆璃是真的心驚了,這傢伙,活的可比自己久多了!
「無盡的歲月,很無聊的。」
「我潛伏在人世間,觀察了太多,太多。」
「人們總是以神自居,神話里的形象全都來源於人。」
「人們總說,人之初,性本善。」
「可惜,我看到的,是人之初,性本惡。」
「為了驗證這個猜想,我才做了這個實驗,它的名字叫做——殺人遊戲。」
殺人遊戲,穆璃在心中默念,突然興起了一種無可言表的憤怒。
殺人?遊戲!
他竟然把殺人當成遊戲!
穆璃想到了高永安,想到了自己,他們都是這個遊戲的參與者,或者說,是任由「devil」擺布的棋子。
「devil」就像是上帝一樣,居高臨下,俯視眾生,視人命為螻蟻,視規則為無物,一步一步,誘惑著獵物一點點的進入籠子,然後獲得變態的快感。
對於他來講,殺一個人又怎樣?
殺一群人,又怎樣?
「哦,看來你已經猜到了。」
「devil」捂著胸口,又咳了兩聲。
「你,還有你的老公,都是遊戲的參與者。」
「還有,那些在網上誘惑你們女兒輕生的,也是遊戲的參與者。」
他們也是?!
穆璃不知道第幾次震驚了。
「你看,其實人的本性,遠遠比你想象的要醜陋。」
「devil」笑了起來,「你先別生氣,你肯定覺得,我是個視人命為草芥的混蛋對吧?」
穆璃沉著臉沒有說話。
「可是,你可知道。」devil的語氣突然陰沉了下來,「殺人遊戲里,所有被殺死的人,他們,都罪有應得!」
「你只看到了高永安炸死了那一家人,覺得高永安罪不可恕,覺得我毫無人性,可是你可知道,那一家人,其實才是惡魔!」
「那個小女孩的父親,是個喪心病狂的貪官,被炸死的之後,正在準備貪墨下一筆救命錢,這筆錢要是被他吞下,至少有一百個窮苦貧寒的孩子要在飢餓和寒冷中離世!」
「那個小女孩的母親,並不是他的正房,而是他的小三。她用盡了一切手段上位,為此甚至不惜給正房下藥,古代後宮里的招數無所不用其極,不僅害死了三個尚未來得及降臨人間的孩子,還徹底毀了正房的身子,最後,甚至逼得正房自殺!」
「那個小女孩,長的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你以為她就真的單純可愛了?」
「她在學校里,仗勢欺人,恣意妄為,壞了動物的性命尚且不說,還因為嫉妒,毀了兩個女孩的臉,也毀了她們的一生!」
「這樣的人,小時候尚且如此,長大了,你以為會有多少人遭殃?」
「這樣的一家人,要是留到現在,手上又該積累了多少殺孽?」
「你說我惡魔,那麼他們呢?」
「你憐憫他們,可是被他們所害的人呢?」
「我看,天真的,恐怕是你吧!」(未完待續。)《來自星星的小祖宗》給個面子去看看?愛你們哦
《快穿之我是時空管理員》詐屍推本書 無盡的虛空,如同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將世間所有的一切都籠罩在內,連那燦爛的星辰此刻也如那盈盈燭火一般,顫抖不定,似乎只要輕輕的一吹就會熄滅。
虛空,漆黑而冰冷。
在這孤寂的虛空中,一點星芒自遠而近緩緩亮起,清冷的虛空頓時間有了一絲暖色。待到亮光靠近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條龐大無比的青銅戰船。
戰船渾重,周身雕刻著種種圖案,或龍,或鳳,或是不知名的怪獸,但是從其栩栩如生的形態中可知,絕對不是一般的怪物,而戰船也因有此圖案加身,一股若有若無的肅殺氣息散發開來,在漆黑而冰冷的虛空中顯得更加肅穆。
一根粗若擎天大柱的桅杆立在戰船上,一面綉著一輪紅日、一雙刀劍的戰旗無風飄動,而那一輪紅日熊熊燃燒著,如同一輪真正的太陽綻放著自己的光和熱,溫暖這孤冷的虛空。
戰船上一片死寂,冷冷清清,遍無一人,只在那船頭處立著一個身影,身影籠罩在一件寬大的袍子里,顯得有些臃腫獃滯,看不出來到底是男還是女。
那身影面對著無盡的虛空靜靜獨立,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和漆黑的虛空融為一體。一條青幽色的青銅棺材安靜地躺在身影的腳旁,剛好又被身影投下的陰影所遮擋,若不是桅杆上的那一輪熊熊紅日,恐怕沒人會注意到這道棺材。
虛空,戰船,身影,棺材…….
戰船在孤冷的虛空中緩緩前行,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道駛向何處,靜靜地劃過虛空,向著更遠更深的虛空前進。
如此這般,不知道戰船行駛了多長時間,終於一日,在青銅戰船前進方向的虛空中,一絲絲的漣漪如同落葉沾水般緩緩蕩漾開來,而戰船也不得不停止了前行的動力,立在虛空中,彷彿從未動過。
船頭處那道身影微微一顫,看著那蕩漾的漣漪,一聲輕嘆響起,轉而又恢復了平靜。
漣漪處,一道渾身漆黑的偉岸身影緩步而出,在他跨出的那一瞬間,似乎整個虛空都微微震蕩了一下,而青銅戰船桅杆上的那一輪紅日驀地一暗,灼熱的光芒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紗,瞬間變得黯淡起來。
一個又一個盔甲戰士從漣漪處走出,手持著各種各樣的兵器站在那道偉岸身影的背後,與那一條龐大的青銅戰船遙遙對立。
在青銅戰船的面前,那些盔甲戰士渺小若螻蟻,然而集合在一起的氣勢卻是高若巍峨大山,絲毫不落於下風,更是因為有了那道偉岸的身影存在,反而穩壓了青銅戰船一頭。
雙方在虛空中靜靜對立,漣漪漸漸平復,虛空又恢復到一如既往的清冷。
短暫的對立之後,那道偉岸的身影腳下一動,眨眼間就出現在了船頭,而船頭的那道身影卻是一驚,卻發現根本阻止不了對方上船,只好黯然接受了結果。
「你這是要帶著他去哪裡?」偉岸的身影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質問道。
臃腫的身影頭顱微微昂起,直視著那道偉岸的身影,卻是不發一言,倔強之意卻是毫無顧忌地散發出來。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偉岸身影冷哼道,接著一揮手,數十個盔甲戰士紛紛登船。
「給我把這條棺材扔進虛空中!」
命令一下,盔甲戰士齊齊動手,而那道臃腫的身影卻是驚叫起來:「我看誰敢動!」
聲音憤怒中帶著慌亂,而身體向前擠去,不經意間頭頂的篷罩滑落,露出了一頭青絲和一張絕世的容顏,容顏因為憤怒而漲紅,如天邊的紅霞,更是增添了幾分艷麗。
然而盔甲戰士卻不會因此而停手,更不會讓她得手。眾人合力下,青銅棺材被抬起,移到了戰船的邊緣處,眼看著就要被丟進無盡的虛空。
這個時候,女子回頭對著那道偉岸的身影大吼道:「停,我聽你的,全部都聽你的,只要你放過他。」吼聲中帶著無奈和絕望,卻又是那麼堅決,兩行清淚從凝視著棺材的眼中滑落,如同珍珠一般墜落船頭,濺起朵朵淚花。
「好,這可是你說的!」偉岸身影似乎很滿意,抬手間,一點漆黑深邃如墨一般的黑芒在指尖亮起,「敞開你的靈魂,接受我的黑暗火種,我就相信你!」
女子絕世的容顏上露出猶豫之色,看著那道偉岸的身影道:「我怎麼知道你會遵守承諾?」
「你沒得選擇。」
「你…..」女子一陣氣結,明眸中射出兩道鋒利如刀一般的目光,卻換回來了一聲命令,「把棺材推進虛空!」
「停,我接受!」 萌寶駕到:總裁爹地寵上天 女子緩緩閉上眼睛,一點黑芒緩緩飄來,自她的眉心處融入,而女子渾身顫抖一下,接著便頹然倒下,一頭青絲散落,鋪滿了船頭。
桅杆上的紅日瞬間變得暗淡起來,像一位垂暮老人,不忍心看著這一幕,緩緩閉上了眼睛。
偉岸的身影凝視了女子片刻,抬頭對盔甲戰士們命令道:「把棺材丟進虛空里。」說完,彎腰抱起女子,而面前的虛空如被一隻大手撕裂一般,露出了一方空間。
「那這條『永恆之舟』呢?」
BOSS寵妻太兇勐 「拖回去。」說著,一道黑芒射入領頭盔甲戰士的腦中,「這是操控之法。」
盔甲戰士們微微一愣,不過還是快速地遵照了命令,合力將青銅棺材丟進虛空中。青銅棺材如巨石沉水,一入虛空,便快速地沉淪,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完全融入漆黑而冰冷的虛空中消失不見。
偉岸的身影瞥了一眼棺材消失的方向,抱著女子,提步跨入,消失在空間里。
良久之後,戰船在虛空中緩緩調轉方向,桅杆上的紅日再度熊熊燃起,照亮前進的方向,須臾間便遠去,留下一片孤冷的虛空,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一條青銅棺材自黑暗中墜落,不知落向何處。 雨,嘩啦啦地下,放眼望去,天地之間,迷迷濛蒙的一片。
在通往萬山宗的大道上,一頭獨角獸拉著一輛破舊的車子在緩緩而行。車子很破舊,棚頂穿了一個大洞,以致於完全沒有起到半點遮風擋雨的作用,反而是在風雨的摧殘下吱吱呀呀作響,似乎下一秒就會被風雨掀翻。
而那一頭獨角獸,步履蹣跚,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每走一步都晃晃悠悠,真讓人擔心它會不會立馬就倒下。
然而,所有的擔心都是枉然,任憑風雨肆虐,那一輛破舊的車子依舊在風雨中緩緩前行。
雨越下越大,風卻是越來越小,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落下來,周圍的樹木響起密集的沙沙聲響,不一會兒的功夫,道上的積水越來越多,深處已經漫過了三分之一的車輪。在這樣的一個麻煩的天氣里,這一輛獨角獸車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忽然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天際,緊接著一聲振耳發聵的雷鳴在半空中炸響,整個天地之間似乎都被這一聲雷鳴所震醒。而在這一聲炸響中,那頭老邁的獨角獸四腿發軟,一個趔趄,直接就跪倒了在地,而那一輛破舊的車子驟然傾斜,一個老頭哎喲一聲從中滾落下來,沾了一身的泥水。
惡魔寶寶:惹我媽咪試試 老頭似乎很惱火,站起來都來不及拂拭滿身的泥水,對著那頭老邁的獨角獸就是一頓狂踢。
「好你個老王,居然敢算計我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給抽筋扒皮了。」
說著,又是狠狠地幾腳招呼在獨角獸的身上。而那一頭獨角獸也不知道是真的被雷鳴給嚇到了,還是已經習慣了老頭的打罵,反正就是癱坐在泥水裡,任由老頭虐待,間或還時不時回頭伸出舌頭整理一下濕漉漉的毛髮,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老頭見此,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也無可奈何。這老獨角獸與他相伴久矣,彼此的習性甚是了解,這個時候想要讓它起來趕路卻是怎麼也不可能了。
可是在這茫茫地雨天里,難道就要陪著這頭倔強不怕死的老獨角獸在此淋雨?
老頭仰望天空,想要咒罵一下這鬼天氣,然而一抬頭,又是一道耀眼的閃電閃過。
轟隆隆……
雷鳴再次炸響,震得老頭額前那一縷濕漉漉的髮絲都跳動起來,如此狂暴的雷鳴肯定能將那頭老邁的獨角獸給嚇癱了吧,可是那頭獨角獸卻安然坐在,好像剛才那一聲雷鳴只不過是蚊蠅聲響。
此刻老頭如果低頭的話,肯定會知道自己剛才沒有錯怪這頭老獨角獸,可是他並沒有低頭,而是驚詫地看著天空,渾濁的眼睛慢慢地變得清亮起來,頭頂的雨水如同被隔開似的,自動地往兩邊滑落下去。
天空中,一團雷火自天外而降,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墜落,在迷濛的天空里,這樣的景象甚是亮眼。
轟!
雷火砸進遠處的山峰,整個地面都傳來了陣陣悸動,即便是相隔甚遠的老頭,也不禁用腳踹踹濕潤的地面,隨後自言自語道:「還真的是有東西砸落下來了,看來我不是老眼昏花了。」
接著老頭很快就發現穩坐釣魚台一般的老獨角獸,兩道灰白交加的鬍子頓時飛起,猛地一腳飛踹過去。
「該死的老王,回去以後我絕對饒不了你。趕緊給我起來!」
在老頭的打罵下,老獨角獸心不甘情不願地站了起來,也不等待老頭,直接拉著破舊的車子就走,氣得老頭兩眼翻白。
「你個蠢老王,誰讓你走這邊了?這邊,這邊……」
「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攤上你這麼一頭蠢獸,真是氣死我了!」
最終,在老頭的強烈干預下,老獨角獸終於肯調轉了方向,載著老頭朝著雷火墜落的方向踏空而起。
雷火墜落的地方一片廢墟,如同被一場大火燒過似的,入眼所及,全部都是炭黑一片,其中還有點點雷火在燃燒,猛烈的雨水也不能將之澆滅,反而被雷火的高溫熏蒸成一片片濃郁的水霧,絲絲的白氣緩緩升起,如同氤氳一般。
老頭猛地抽吸了兩下鼻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還沒有來得及抱怨兩句,目光就被廢墟中央的一具青銅棺材所吸引。
這是一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青銅棺材,厚重而樸實。然而自高空墜落,又被雷火一頓炙烤,此刻卻是有些變形,可想而知墜落的瞬間到底有大的力量。
可就算是再普通的青銅棺材,就憑著從高空墜落的這一點來看,這棺材就絕對普通不到哪裡去,或許裡面有某個大人物也說不定?否則高空之中怎麼會有棺材墜落呢?
老頭沒有第一時間跑上前去一探究竟,反而是一會兒看看棺材,一會兒又抬頭看看天空,滿臉疑惑的樣子。
「老王,你說這棺材裡面到底有什麼啊,我們要不要打開來看看?」
老頭對著旁邊的老獨角獸問道,卻換回來一個翻白的眼神。
「這棺材也太奇怪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墜落下來呢?」得不到回答的老頭也不介意老王的態度,反而是自個自言自語起來。
繞著棺材走了一圈,老頭謹慎地用手指敲敲棺材蓋,一雙眼睛緊盯著棺材,一旦有異動,第一時間就開溜。厚重的棺材蓋傳來梆梆聲響,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這倒是讓老頭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看來沒有什麼危險。」老頭拍著胸口道,兩眼卻是猛地一亮,「難道裡面並不是什麼大人物,而是滿棺材的珠寶晶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豈不是發達了?」
一想到這個,老頭立馬就動起手來,旁邊的老獨角獸卻是很鄙夷地翻起了白眼,轉過頭不再看老頭。
別看老頭一副一隻腳踏進黃土的模樣,手上的力氣卻並不小,一聲頓喝,厚重的棺材蓋竟然被他推開了一角,一道金黃色的光芒衝天而起,瞬間就亮瞎了老頭的雙眼。
「哈哈,老天對我真的不薄啊,原來真的是滿棺材的財寶,看來我時來運轉了!」老頭哈哈大笑道,兩道灰白的鬍鬚上下抖動,有說不盡的得意。 金黃色的光芒如同一柄絕世神兵直插雲天,散發著凌天意志,絕對不像是老頭口中所謂的財寶之氣。如此之異象,很快就引起了最近的萬山宗的注意。
萬山宗內,道道身影衝天而起,凝立虛空,為首的是萬山宗的宗主萬重巒。天空中的雨勢漸小,卻依然在紛紛洒洒,可是卻落不進眾人身前的一丈範圍之內。
此時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驚嘆道:「此異象聞所未聞,難道又是什麼絕世寶物出世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萬山宗的地盤內還隱藏著如此寶物。」
另一位長老接過話語道:「世間寶物之多,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象,誰又能敢保證能掌握寶物的去向?而這一件寶物的出世,卻是上天給我們萬山宗的一個絕大禮物。」
說著,長老對宗主萬重巒躬身請求道:「請宗主立馬下令派人前去奪取寶物!」
萬重巒目光如炬,焦點集中在那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上,即使相隔甚遠,依然能感受得到那一股讓人心魂震動的悸動。能讓萬重巒有此感覺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寶物。而這樣的寶物雖然珍貴,但伴隨的風險也是極其之大,若是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導致宗內高手隕落,對於宗派的實力又是一種削弱,作為宗主,不得不慎重。
凌傲天幾人可是挽救了帝國聯軍的大功臣,帝國聯盟方面自然少不了一番盛情款待。
酒過三巡之後,布雷斯把話題轉到了破滅之主身上:「凌兄弟,你對破滅之主這人怎麼看?」
「一代梟雄!」凌傲天簡短地說出了四個字。
布雷斯沒料到凌傲天竟然只是如此簡單地給破滅之主下了個評價,一時之間,他那原本想好的話,竟然一時間說不出口了。
看到布雷斯那尷尬的樣子,凌傲天不禁暗罵自己糊塗,一直以來,他在與鳳青衣等人的交往中,往往都是隨便一提,對方便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此刻,在與布雷斯的交談上,他也採用了習慣性的說話方式,卻沒有想到他這種沒頭沒尾的說話方式,竟然讓布雷斯陷入了窘境當中。
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之後,凌傲天接著開口了:「破滅之主現身大陸,便憑藉著強大的實力收伏了破滅,展開了他的爭霸之旅,在短短一兩年的時間,便打造出了一個強大無比的破滅帝國,接著,他憑藉著破滅帝國的強大,展開了東征,從他的這些作為來看,此人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他的目標,恐怕是稱霸天下,而東大陸,僅僅只是他爭霸天下的第一步而已。」
凌傲天的話,化解了布雷斯的尷尬,聽完凌傲天的分析,他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照破滅之主的種種行為來看,他倒也確實算得上一代梟雄了,若是真讓他的計劃成功的話,在不久的將來,整個大陸恐怕都會落入他的手中,我們幾大帝國也正是覺察到他的野心,才結成聯盟,想要與他對抗,可惜,破滅帝國的實力極為強大,我們僅僅是與他們的第一次交鋒,便差點以慘敗收場,唉,僅僅是破滅帝國的一支先頭部隊,便有這等實力,若是那破滅之主親自前來,就不知是何等景象了,也不知這一次,我帝國聯盟能否順利度過此次劫難。」
布雷斯的話可謂是十分坦誠了,直接把聯盟當前的局勢擺了出來,他這樣做,無疑是在向凌傲天表達一個結盟的意願:憑帝國聯盟自己的力量,是無法對抗破滅之主的,你們鳳落閣,可願意與我們聯手?當然,也因為他並不是帝國聯盟的決策者,他無法將結盟的意願直接表達出來,只能通過暗示的方式來表明他的態度。
布雷斯的想法,凌傲天自然也明白,他更加清楚,布雷斯確實有與鳳落閣結盟的意願,不過,想要真正結盟成功,需要的還是聯盟的決策者點頭,如何才能讓聯盟決策者真正下定決心與鳳落閣結盟呢?那自然是展現出自己的實力,讓帝國聯盟覺得與他們結盟真的能夠成功,而先前的一戰,凌傲天他們已經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否則,布雷斯也不會如此急切地表達出自己的觀點了,不過,若想真正結盟成功,光憑他們先前所展現的實力,顯然還不夠,兩個勢力的結盟,可不是過家家,聯盟高層必定要考慮好各種因素,確保他們結盟之後不會出現紕漏,所以,凌傲天需要做的,是將鳳落閣的具體情況以及與破滅之主對抗的決心傳達給布雷斯,再通過他轉告給聯盟高層。
到底要透露什麼樣的信息,才能促使聯盟高層堅定結盟的決心?凌傲天心中早有打算,等布雷斯說完,他接過了對方的話題:「將軍說得沒錯,破滅帝國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若只單論破滅的實力的話,我鳳落閣倒也能與他們周旋一二,唯一麻煩的是,破滅之主如今的實力已經近乎無敵,若是他出手的話,就算是我鳳落閣強者盡出,恐怕也必敗無疑。」
凌傲天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鳳落閣並不懼怕破滅的強者大軍,唯一能讓他們覺得麻煩的是破滅之主,他透露出的這條信息,可以說是極為關鍵的,因為他這麼一說,已經隱約間透露出了自己一方的實力,能與破滅帝國除破滅之主外的勢力相抗衡,這樣的實力便足以讓帝國聯盟心動了,就算是凌傲天此時所說的話有些誇大的成份,但也絕對不會太離譜,那樣看來,鳳落閣的實力再不濟,恐怕也不會弱帝國聯盟,如果聯盟能拉到有如此實力的盟友,那麼,想要對抗破滅帝國,那恐怕也不是沒有機會的。
聽出凌傲天話里的意思后,布雷斯激動起來,在這一瞬間,他真恨不得自己便是聯盟的決策者,要是真是那樣的話,他們與鳳落閣的聯盟必定會在第一時間形成,如此一來,兩股勢力同時朝破滅帝國發起攻擊,就算是破滅帝國有破滅之主坐鎮,恐怕也絕不好受。
雖然急於與鳳落閣結盟,但布雷斯更清楚自己的地位是無法不經上面的允許而私自行動的。
暗嘆一聲可惜之後,布雷斯開始與凌傲天閑談起來。
布雷斯的熱情,是在表明他對結盟的態度,既然主帥有此心思,聯盟的那些強者自然不會殆慢凌傲天他們,就在他與布萊斯閑聊了幾句之後,一名將領首先站了出來,帶頭向凌傲天敬酒。
凌傲天畢竟只有一人,而參加這場宴會的聯盟強者數目至少在兩百人以上,有了那名將領領頭,其餘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有道是人多力量大,兩百多名強者的敬酒,那氣氛,簡直可以讓一個膽小之人逃之夭夭了,凌傲天縱然修為強大,但面對著面前那一百多個舉起的酒碗,他還是忍不住苦笑起來。最後,實在是迫於眾人的熱情,他將在一旁吃得正歡的幻影魔王與鬼王拉了過來,在一番起鬨之下,他們每人差不多都喝了五十來碗酒,這才把聯盟的這一場敬酒鳳波給平息了下來。 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筵席散去之後,凌傲天正打算向布雷斯辭行,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布雷斯先開口了:「凌兄弟,你們是否打算離開了?」
凌傲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幾人離開鳳落閣也有一段時間了,破滅之主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再加上這次出手,若是破滅之主懷恨在心,對我鳳落閣出手,那可就不妙了。」
布雷斯愣了一下,凌傲天的這話說得極為巧妙,直接將他本來想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本來,他擔心破滅帝國再次進攻,打算讓凌傲天他們再留上一段時間的,可是,凌傲天說出了這話之後,他若是再提出這個請求,卻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再說了,就算是凌傲天答應了下來,那他也就欠了凌傲天一個人情了。
陷入如此窘境,布雷斯不禁喑罵自己愚蠢,若不是心中猶豫,一時沒能及時開口說出請求之言,他也就不會陷入如此進退兩難之境了。
凌傲天說出先前的話,自然是刻意為之,對於鳳落閣與帝國聯盟的結盟,他已經有了七成的把握,既然如此,他自然要為將來的結盟爭取一些有利條件,就在布雷斯開口詢問他們是否離去之際,他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於是,他當即把早已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堵住了布雷斯的嘴,這樣一來,布雷斯再提出要求,自然就會欠下他一個人情,那樣一來,對於兩大勢力結盟一事,布雷斯自是會更加盡心儘力地去促成了。
當然,凌傲天也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他並沒有讓布雷斯尷尬太久,在布雷斯因他的話陷入猶豫之中時,他適時地開口了:「將軍可是還有事情?」
聽到凌傲天主動問起,布雷斯鬆了口氣,這一下,他不敢再遲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是這樣的,凌兄弟你也知道,我們此次雖然在你們的幫助下擋住了破滅帝國的攻擊,可是,在這場戰爭中,我方的損失也極為慘重,破滅之主對東大陸虎視耽耽,肯定不會就此善罷干休的,若是破滅帝國再次捲土重來,憑我們的力量,在聯盟援軍未到之前,恐怕很難抵擋,所以,我想請凌兄弟與幾位大人多停留數日,待聯盟的援軍到來再行離開,可好?」
布雷斯的請求,自然是在凌傲天的預料之中,不過,些刻,他已經說出的先前的話,自然得裝出一副極其為難的樣子,直到布雷斯幾乎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才再次抬起頭來,看向布雷斯,長嘆了一聲,說道:「唉,既然將軍所請,那我等就再多停留幾日便是。」
「傲天!不可!」鬼王已猜到凌傲天的打算,決心再加上一把火,「破滅之主早已對我鳳落閣恨之入骨,若是讓他得到消息,知道我們門內空虛,必定會趁機進攻的,你絕不能拿門中數十萬弟子的生命開玩笑。」
見鬼王突然開口,凌傲天自然明白此老是在趁機點火,當即便搖了搖頭,對鬼王說道:「鬼王前輩,你別再多說了,門中弟子的安危,我自然擔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與帝國聯盟如今已在同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就此離去,自是可以防止破滅之主趁機進攻,可是,若是破滅之主不去進攻鳳落閣,而是繼續攻擊帝國聯盟呢?要是因為我們的一己之私,而讓聯盟遭受了損失,豈不是白白削弱了我們的力量嗎?至於你說破滅之主進攻鳳落閣這一點,我也想過,雖然多們留在這裡,會讓鳳落閣內承擔一些風險,可是,有閣主在,破滅之主想要拿下鳳落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們大可以先留在這裡,預防破滅之主進攻帝國聯盟,至於鳳落閣那邊,我們只要注意打探消息,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即趕回去支援,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點火的目的已經達到,鬼王自是不會再與凌傲天辯,只說了聲:「既然如此,便依你吧!」就不再說話了。
布雷恩見凌傲天答應留下來,自是大喜過望,一番感激之後,親自將他們帶到了軍營中一處專門安置帝國重要人物的營帳之中。
出乎意料的是,自從先前的大戰失利之後,接下來的幾天里,破滅帝國竟然沒有了半點動靜,連半點發起反攻的意思都沒有。
破滅帝國沒有任何動靜,不代表帝國聯盟可以掉以輕心,相反的,在這種平靜的氛圍之下,聯盟軍營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每一天,數百萬大軍者在不斷地操練著,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凝重之色。
相比與帝國聯盟眾人的緊張,凌傲天他們可就輕鬆多了,他們留在此地的目的是為了防止破滅帝國發動進攻,可如今破滅帝國沒有絲毫動靜,他們自然也樂得輕鬆,每天除了與布雷斯聊上幾句外,他們幾乎都是窩在營帳內修鍊。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十天之後,終於被打破了。這一天,凌傲天他們正在營帳之中修鍊,便聽見營帳外傳來的一陣震天的歡呼聲。
被那歡呼聲打擾,無法進入修鍊狀態的幻影魔王站了起來,不滿地看著營帳之外,說道:「真是奇了怪了,又沒打勝仗,他們那麼高興幹嘛?」
凌傲天與鬼王也從修鍊狀態中退了出來,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同時說道:「帝國聯盟的援軍到了!」
很快,凌傲天與鬼王的猜測便被證實了,就在他們聽到外面的歡呼聲經久不息,打算出去看個究竟時,營帳之外傳來了布雷斯副將的聲音。
「凌公子,將軍有請!」
「看來,聯盟中能主事的人來了!」凌傲天微微一笑,「我們去見一見吧!」
幾人出了營帳,在副將的帶領下,來到了布雷斯的大帳之中。
「凌兄弟,你來了!」見凌傲天幾人到來,布雷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幾人迎了過來。
布雷斯對凌傲天幾人向來極為重視,像他這般起身迎接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此,見他迎上來,幾人倒也沒有太過客氣,與他打過招呼之後,便各自在大廳內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凌傲天他們幾人那隨意的動作,對於早已和他們相處熟了的布雷斯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可是,他們這早已習以為常的舉動,卻讓坐在布雷斯對面的那名老人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
布雷斯並沒有覺察到那名老人的異常,極其興奮地說道:「各位,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帝國聯盟派來的使者,迪恩大人。」
介紹完那名老人之後,布雷斯又指著凌傲天等人對那名老者說道:「迪恩大人,這幾位,便是當日替我聯盟大軍解危,擊退破滅帝國大軍的幾位強者。」
「哼!」就在幾人打算拱手見禮之時,一聲冷哼從那名老者的口中傳了出來,「原來是鳳落閣的強者,幾位好大的架子!」
那老人莫名其妙的話,讓凌傲天他們愣了一下。
「迪恩大人!」布雷斯的臉色變了,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這老頭不過與凌傲天他們初次見面,為何說話中此不客氣,在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料到,這個叫迪恩的老頭是因為他剛才對待凌傲天等人的舉動而感到生氣。
凌傲天等人也極為不解,他們自認為並沒有招惹這個叫迪恩的老人,為何他會對他們如此不滿。
「你閉嘴!」迪恩狠狠地瞪了布雷斯一眼,「布雷斯,你好歹也是堂堂聯盟統帥,竟然如此低聲下氣地對待一群粗人,聯盟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迪恩大人!」布雷斯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迪恩這話確實說得有些過火了,單說凌傲天幾人解了聯盟之危,可以說對聯盟有著大恩,單憑這一點,他就算是委身結交,也不算有損聯盟的臉面,更何況凌傲天等人是鳳落閣的強者,單憑身份而言,其實也並不比他遜色,可是,此老一句話,便將凌傲天等人歸於山野莽夫一流,這實在是對人的一種侮辱。
「老東西,你再說一句試試!」幻影魔王開口了,他活了兩千多年,還沒有人敢把他歸於莽夫一流,迪恩這話,讓他一時間忘記了他們留在聯盟軍營的初衷,甚至忘記了他的年齡比對方還大了許多,一句老東西脫口而出。
「一群粗人而已,竟敢如此對我大呼小叫!」迪恩在聯盟內的地位顯然不一般,在這個時候,他仍然沒有意識到情況不對,一臉傲然地看著幻影魔王,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
凌傲天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說實話,帝國聯盟派來的這個使者實在是讓他有點意外,按理說,帝國聯盟若是真的有意聯盟的話,肯定不會如此輕視他們的,可是,這迪恩的表現,卻實在是讓人大失所望。 幻影魔王的脾氣可不算太好,聽到迪恩那充滿輕視的話,頓時怒了,向前衝出一步:「你再說一句試試!」
見幻影魔王逼近,迪恩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不過,等他反應過來,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大膽,來人,給我拿下!」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地看著迪恩,拿下一名聖級強者,這不是開玩笑嗎?布雷斯也徹底被他激怒了:「迪恩,你太過份了,你眼裡還有我這盟軍統帥嗎?」
「哈哈哈!盟軍統帥,好一個盟軍統帥,對外人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對自己人倒是威風十足起來了。」迪恩冷笑道。
「你!」布雷斯氣得臉色鐵青,一直以來,他對迪恩的印象還是極為不錯的,此老可謂是促成帝國聯盟的最大功臣,一直以來,他一直提倡與其他勢力結盟共同對抗破滅帝國,這次,聯盟派他出來,顯然也是為了能更好地促成結盟之事,可是,現在此老表現出來的,卻是極為反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布雷斯在心中困惑不已的時候,迪恩再次叫囂起來。
本就一肚子火的幻影魔王,再也忍不住了,在迪恩繼續出言不遜之際,他身形一閃,朝著迪恩沖了過去,強大的氣息瞬間散發了出來。
一名聖級強者的攻擊,豈容小視,那迪恩年紀雖已不小,但實力卻不過是尊級巔峰而已,又豈能抵抗得了幻影魔王散發出來的威壓,就在幻影魔王身上氣息散發出來的時候,他早已臉色蒼白地向後退去。
雖然對迪恩的表現極為不滿,但他畢竟是帝國聯盟派來的使者,要是真讓他在這裡出事,那自己還真不好向聯盟交差,不得已之下,布雷斯向前走出一步,將幻影魔王身上的氣息擋了下來:「幻影前輩,還請手下留情。」
幻影魔王雖然惱火,但面對一直以來對他們極為禮遇的布雷斯,倒也不好做得太過,見對方擋住了他散發出來的氣息,他只得收起氣息,向後退去。
幻影魔王的退讓,並沒有讓迪恩反省自己的過錯,相反的,見布雷斯擋在他身前之後,他竟然再次開始叫囂起來:「布雷斯,給我殺了他!」
「你閉嘴!」布雷斯怒吼了一聲。
看到布雷斯怒氣沖沖的樣子,迪恩終於不敢太過放肆,停止了鬧騰,不過,他看向幻影魔王的目光中轉充滿了殺意。
鳳女之傾城醫后 「凌兄弟,抱歉,沒想到事情弄成這個樣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此事上報給聯盟,讓他們給出一個讓你滿意的答覆的。」因為迪恩的事,布雷斯的臉上滿是愧疚之色,若不是他急於促成聯盟之事,任由凌傲天他們離去,他們也不至於受到迪恩侮辱。
凌傲天臉色平靜如水,絲毫看不出他的情緒,他把目光落在站在布雷斯背後的迪恩身上,許久后,才開口道:「將軍,這位迪恩大人在聯盟中是何身份?」
見凌傲天並沒有對自己的歉意有所反應,反而問起了迪恩,布雷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並沒有隱瞞,當即把迪恩的具體情況介紹了一遍。
聽完布雷斯的話后,凌傲天微微一笑,把目光再次落到了迪恩的身上:「原來迪恩大人是聯盟的大功臣啊!失敬了!」說完,他恭敬無比地朝著迪恩行了個禮。
凌傲天的舉動,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面對如此侮辱,他非但沒有計較,反而對迪恩如此恭敬,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布雷斯有些不解地看著凌傲天:「凌兄弟,你不生氣?」說實話,若說他對迪恩的反應感到意外的話,此刻他對凌傲天的舉動就是困惑了。
「我為什麼要生氣?迪恩大人只是對我們有所誤解,所以才會對我們如此的,大人為對聯盟忠心耿耿,一心為聯盟考慮,我佩服還來不及呢,又怎麼生氣?」凌傲天如此說著,再次朝著迪恩行了個禮。
掠愛:總裁的私寵情人 「傲天!」鬼王輕喊了一聲,此時的他雖然沒有像幻影魔王那般暴怒,但對迪恩同樣是沒有好感的,因此,見凌傲天的舉動,他輕輕地喊了一聲。
凌傲天輕輕地朝鬼王搖了搖頭,便再次看向迪恩。
迪恩也沒料到凌傲天會有如此反應,一時間,他有些弄不清楚凌傲天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傲氣,他依舊趾高氣揚地對凌傲天說道:「小子,你別以為你拍拍我的馬屁,我就會同意和你鳳落閣結盟,告訴你,憑你們鳳落閣那點實力,想與我帝國聯盟結盟,還不夠格。」
迪恩的話可謂極為傷人,眾人都以為,在迪恩這番挑釁之下,凌傲天絕對不會再忍了,哪知凌傲天聽了迪恩的話,卻絲毫沒有生氣,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笑容:「迪恩大人,你認為我是在拍你馬屁?」
凌傲天這話,讓原本打算繼續羞辱凌傲天的迪恩傻眼了,不得不說,凌傲天的這話回答得極有技巧,若是在這個時候他承認凌傲天是在拍自己馬屁的話,那豈不就是說自己並不像凌傲天所說的那般了嗎?可是,要承認凌傲天說的是實話,那自己不就沒有理由拒絕聯盟了嗎?凌傲天的話,讓迪恩陷入了一個極其尷尬的境地,一時間,他竟然忘了回答。
凌傲天倒也沒有等迪恩回答,接著說道:「大人說我們想要與你們結盟,不夠格,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
「凌兄弟!」聽到凌傲天如此一說,布雷斯急了,如今的帝國聯盟可以說在風口浪尖之上,要是能與鳳落閣結盟的話,他們還能與破滅帝國有一拼之力,若是鳳落閣選擇就此袖手旁觀的話,他們的處境可就難了。
凌傲天並沒有理會布雷斯,繼續看著迪恩:「所以,我鳳落閣是絕對不會與你們結盟的!」
凌傲天的話,堅定無比,瞬間讓所有人都呆住了。
「凌兄弟,你……」布雷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聽到凌傲天說出此話,他的眼前浮現出了帝國聯盟慘敗於破滅帝國之手的景象。
迪恩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在布雷恩大營的將領的臉色都隨著凌傲天的那句話而變得難看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迪恩的身上,他們眼中的怒意,讓迪恩覺得,若是他不是聯盟派來的使者的話,那些將領會在第一時間將他分屍了。
被那麼多雙眼睛死死盯著,迪恩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凌傲天那句「我鳳落閣是絕對不會與你們結盟的」無異於是一顆重磅的炸彈,在一瞬間在眾人的心底掀起了濤天巨浪,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眾人再次愣住了:「我根本就沒有與你們結盟的打算,因為,我們的結盟對象是帝國聯盟!」
凌傲天的這一句話,掀起了更大的風浪,所有人都再一次愣住了。
布雷恩傻眼了,他有些不明白凌傲天的意思了,不過,聽到凌傲天後面這一句話時,他的心裡,沒來由地安定了不少。
「哈哈哈哈!」迪恩明顯地愣了一下,接著,便如同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許久之後,才用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說道,「小子……你是……真傻……還……還是……假傻?我如今……便代……代表著……帝國聯盟……」
「你代表得了嗎?」凌傲天似笑非笑地看著迪恩。
看到凌傲天的目光,迪恩有些心虛地說道:「我是帝國聯盟的使者,為何不能代表帝國聯盟?」
「使者?你確定你是帝國聯盟的使者嗎?」凌傲天向迪恩逼近了一步。
「小子,你別過來!」迪恩有些心虛地向後退出一步。
「凌兄弟,怎麼回事?」布雷斯也看出不對勁了。
凌傲天似笑非笑地看著迪恩,說道:「將軍,這事,你就得問問這位迪恩大人了。」
布雷斯的目光落到了迪恩身上,凌傲天的話,他自然聽明白了,他說的是「不會與你們結盟,結盟對象是帝國聯盟」,從凌傲天的意思來看,迪恩代表的並不是帝國聯盟,那麼,他代表的是誰?
「迪恩大人?你可以解釋一下嗎?你到底是代表誰而來的?」
「布雷斯,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懷疑聯盟使者,我自然是代表帝國聯盟了!」迪恩色厲內荏地說道。
「破滅之主是不是說,一定要破壞這次聯盟?」凌傲天突然開口了。
「是啊!」也許是由於緊張,迪恩根本沒注意凌傲天問的什麼,立即答應了一聲,接著,他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當即改口道,「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代表聯盟高層來的,根本就與破滅之主沒有關係。」
話已說出口,想要再收回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眾的的目光都落到了迪恩的身上。
「凌兄弟,你的意思是?」儘管布雷斯有些不敢相信聽到的,但他從迪恩的反應看出,凌凌傲天說的都是真的。
「沒什麼,這個迪恩大人,不過是個冒牌貨而已!」凌傲天輕鬆地說道。 凌傲天的話,無異於是激起了驚天巨浪,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迪恩的身上。
星河禁獵區 迪恩大人是冒牌貨?這怎麼可能?所有人都無法相信凌傲天所說的是真的。
聽到凌傲天的話,迪恩的身形猛地一顫,但是,他隨即便恢復了平靜,冷冷地看著凌傲天:「小子,你以為就憑你的胡言亂語,就能讓大家相信你的話了嗎?你難不成把我帝國聯盟的人當作傻子不成?」
迪恩的話可謂陰毒無比,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還不忘挑拔一下凌傲天與帝國聯盟眾人的關係,不可否認,凌傲天他們在先前出手相助,讓帝國聯盟擊成功的擊退了破滅帝國的進攻,這讓他們在帝國聯盟的軍中有了一定的聲望,帝國聯盟的將士對他們也是極主為尊重的,可是,他們畢竟與帝國聯盟的相交時間不長,帝國聯盟軍中的將士對他們的認識也不夠深,自然不會完全無條件地信任他們,聽了迪恩的話,營帳內幾十名將士都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凌傲天。
「你們是什麼意思?」看到那麼多目光落到他們的身上,幻影魔王怒了。
「老鬼,閉嘴!」鬼王拉了一把幻影魔王。
被鬼王這麼一拉,幻影魔王那即將爆發的怒火也消不了少,他冷哼了一聲,瞪了看著他們的眾人一眼,不再說話了。
相比於幻影魔王的憤怒,凌傲天顯得平靜無比,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迪恩。
被凌傲天那凌厲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虛的迪恩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在後朝著營帳內的聯盟強者喝道:「你們就這樣看著這小子血口噴人,來侮辱聯盟的使者嗎?上,給我教訓教訓他!」
迪恩的話,讓那些本來對凌傲天已經有些懷疑的聯盟強者尷尬起來,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還不動手,相抗命不成?」見營中的一眾強者都沒有動作,迪恩再次大吼。
凌傲天的話,雖然讓聯盟眾強者震驚,可是,凌傲天並沒能拿出什麼有力的證據,因此,在迪恩的一番威逼之下,那些強者雖然極不原動手,卻不得不有所反應了,否則,一個違抗上級命令的帽子扣下來,可有得他們好受的。
「住手!」就在這時,布雷斯說話了,「,迪恩大人,你過份了,如今,我才是聯盟大軍的統帥!」
迪恩悻悻地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顯然,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喧賓奪主了。
「凌兄弟,你說迪恩大人是假的,可有什麼證據嗎?」布雷斯問道。
凌傲天的目光掃了一眼正在布雷斯身後一副看你能拿出什麼證據的迪恩,嘴角微微一翹,說道:「將軍,我和迪恩大人可不熟,自然拿不出什麼證據。」
凌傲天這不負責任的話,讓布雷斯有些傻眼了,他本以為,凌傲天能說得如此肯定,必定是有什麼證據的。
聽到凌傲天的話,迪恩跳了起來:「好哇,你小子果然在這裡胡說八道,布雷斯,你也看見了,這小子如此侮辱一名聯盟使者,還如此狂妄,若不教訓他,豈不顯得我聯盟軟弱無能了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布雷斯要是再沒有半點動作,可就說不過去了,於是,他緩緩地舉起了手,當然,他並不想對凌傲天動手,因為,若是他真的讓人對凌傲天出手的話,他們想要與鳳落閣結盟的計劃,恐怕就徹底失敗了,因此,在舉起手的時候,他朝凌傲天傳音道:「凌兄弟,現在的情況對你不利,我看你還是先離開一下,等我找到有力的證據,你再回來吧!」
聽到布雷斯的傳音,凌傲天臉上並沒有什麼反應,不過,他暗地裡卻朝布雷斯傳音道:「將軍,放心吧,我會拿出證據讓那迪恩現出原形的。」
布雷斯愣了一下,剛想問明究竟,卻被凌傲天打斷了:「將軍,你別問了,一會,你就帶著大家假意與我們交手,不過,一定要讓人注意看住迪恩!」
聽了凌傲天的這話,布雷斯鬆了一口氣,他本來還打算放水讓凌傲天他們離開,可是這樣一來,他的舉動恐怕會落到有心人眼中,到時候可是對他極為不利的,不過,現在凌傲天既然有了打算,他自然也沒有了什麼顧慮。
「上!給我拿下他們!」布雷斯再也沒有了顧慮,對在場的幾十名強者喊了一聲。
兩個人相視而笑,木子墨丟給雷諾一葫蘆果酒,雷諾一臉疑惑的樣子,隨後打開葫蘆聞到了裡面的酒香,一口悶,大喊好酒。
「過段時間就是門派大比了,不知道你可不可以…」
「我當然要參加,讓那些瞧不起我們無痕峰的人大跌眼鏡!」
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木子墨也因此學會了很多劍技,還有很多的招式。
情仇愛海:暴戾總裁別太狠 馬上就要進行門派大比了,比賽的形式是擂台賽,最終站在擂台上沒有任何人敢挑戰的時候,那麼他就是門派大比的最終獲勝者,而雷諾早早的就給木子墨報名了。
比賽的場地在主峰,木子墨也早早的來到了主峰,而且還看到了多日不見葉嵐,木子墨剛想上前打招呼,而葉嵐周圍的女弟子拉著葉嵐離開了,木子墨只能尷尬的笑著。
轉過身去正想離開,一個身影從被后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木子墨。
「主人,我好想你。」
木子墨只好苦笑,在這裡喊自己主人,難道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的嘛?葉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收不回來了。
「哈?你小子是我們女神的主人?兄弟們抄傢伙,砍了他!」
木子墨將葉嵐丟到一邊瘋狂的逃跑,不是打不過,只是不想招惹是非,可是對方不依不饒的,木子墨也一臉憤怒渾身的氣息爆發了出來直接將修為弱的人吹飛。
「不要胡攪蠻纏,如果你們真的有實力,去娶走葉嵐又如何?如果沒有實力,就不要在這裡狐假虎威!」
木子墨一句話讓周圍所有的男性弟子咬牙切齒,最終這件事情不了了之,木子墨也沒想到葉嵐來到了這裡這麼有名氣,現在木子墨都要考慮要不要偷偷的離開,這裡這麼適合葉嵐,也許是葉嵐的歸處也說不定呢。
第二天就是門派大比,木子墨坐在一個小山丘上閉上雙眼凝練著元氣和鋒力,看來自己是時候大顯身手了,不能總做那個最弱的人了,神級之前我弱你們三分!神級之後你們能耐我何? 第二天大比就這樣開始了,比賽場地是四四方方的場地,而主席台上坐著幾個人,有兩個人木子墨是認識的,一個是當初從木子墨手中帶走自己徒弟的,還有一個就是宮主上官禮。
木子墨不以為意坐在觀眾席上看著眼前的場地,第一個上場的是一個壯漢,這個壯漢很自以為是,一臉不屑的看著觀眾席上的所有人,木子墨只想看接下來這個壯漢是怎麼被打敗的。
一個女子走上了比賽台,而周圍的歡呼聲此起彼伏,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很出名的人,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的歡呼聲。
比賽開始的時候壯漢一臉可笑的看著面前瘦肉的女弟子,連自己的鋒力兵刃都沒有拿出去就沖了過去,這是打算用自己的肉身力量來攻擊面前柔弱的女人嗎?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僅用一拳就將這個壯漢擊倒,而這個壯漢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後來被人抬走了,而這個女人很有禮貌的施禮。
「哇!大師姐好帥!」
「可不是嘛,她可是玉女峰的大師姐啊!」
「看來今年的冠軍應該非大姐莫屬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木子墨也知道了這個人是玉女峰的大師姐,而這個時候葉嵐竟然走上了比武台,看來這小妮子的也想挑戰一下極限?
「在下玉女峰新入門弟子葉嵐,請大師姐賜教!」
葉嵐很有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大師姐卻一臉冰冷彷彿沒有聽到葉嵐的話語,難道這兩個人之前發生過什麼?
葉嵐也不廢話直接沖了過去,接連三劍,都被大師姐所抵擋,大師姐回身一劍也被葉嵐所抵擋,在外人眼裡兩個人現在的戰鬥勢均力敵,但是木子墨知道葉嵐還有好多東西沒有使用出來。
「劍技·瞬斬!」
一招劍技大師姐不以為意,認為這個是小兒科的東西,誰知道自己的臉頰出現了一道血痕,破壞了她的美貌這是不可原諒的,剛想發火的時候竟然找不到了葉嵐的蹤跡,葉嵐彷彿消失在空氣中一般。
大師姐不斷的四周張望尋找著葉嵐的蹤跡,而主席台上的老頭子們卻點了點頭,因為他們是可以看到葉嵐的身影。
「卑鄙無恥!有本事出來打。」
「你就這麼懼怕大師姐嗎?」
「一點能耐都沒有,就知道躲。」
擁護大師姐一些人看不下去了,開始不斷的叫罵著,但這並不影響葉嵐的心境,在她的心中只要不是她主人罵她,誰說什麼都無所謂的。
葉嵐突然出現在大師姐面前,一拳將大師姐擊飛,而大師姐用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葉嵐。
葉嵐再次消失在空氣當中,而大師姐不斷的揉著自己受傷的腹部,看來葉嵐的力度只大不小。
「劍技·瞬閃!」
一臉十二劍,大師姐的衣服不但被斬碎,連身上也出現了十二道血痕,大師姐咬緊牙關,依舊要堅持著戰鬥,看來她是一個很要臉面的人啊,但是葉嵐並不會為她去想那麼多,只要勝利了就好,葉嵐一直在幻想著自己勝利后木子墨誇獎她的表情。
葉嵐也不打算就這樣的玩下去了,再次出現在大師姐的面前,而大師姐此時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意想不到的樣子,葉嵐就這樣一腳將大師姐踢到了空中,隨後閃現到空中一腳踢了下去,為了不讓這巨大的衝擊力破壞場地。
葉嵐漂浮在空中用膝蓋接住了大師姐,而大師姐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但是她還一直掙扎著,想站起來繼續戰鬥,但是身體上傷口的疼痛讓她暈死過去,隨後玉女峰的人將大師姐抬走了。
觀眾席上的人不斷的咒罵著葉嵐,葉嵐都不以為意,因為葉嵐看到了木子墨讚賞的目光,開心的不得了。
「小妮子,我來會會你!」
又一名壯漢出現在葉嵐面前,而葉嵐也並不害怕,簡單的施禮就準備戰鬥,對方的雙手上出現了巨大的臂鎧,每一拳都夾雜著劇烈的破空之聲,可想其中的威力。
即便如此也無法觸碰到葉嵐,這讓壯漢越來越火大,隨後開始不斷攻擊這地面,巨大的衝擊波充滿了整個場地,可惜的是葉嵐並不在周圍,而是在壯漢的上空,所謂的衝擊波也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錚!」
只聽一聲劍鳴,壯漢就發現自己手臂上的兩個臂鎧變成了兩半,只好認輸,因此葉嵐又獲得了一次勝利,開心的一蹦一蹦的。
「小姑娘你很得意嘛,我來會會你,在下黑石峰大師兄。」
說完這句話就沖了過去,可惜被葉嵐輕而易舉的看透並躲避,隨隨便便的一腳將這個大師兄踢飛,大師兄在地上緩慢的站了起來,一臉猙獰的看著葉嵐,葉嵐只是勾了勾手示意對方可以隨時功過來。
這個把大師兄氣壞了,頓時大喊。
「捨我其誰,捨命一擊!」
沒想到這個大師兄竟然使用了他們黑石峰的秘籍捨命,葉嵐看到這個攻擊的時候也感覺到了危險,可惜的是葉嵐所擁有這神秘老乞丐所賜予的身法,這樣的攻擊雖然特別嚇人,甚至可以重傷葉嵐。
打不到人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了,最終這個大師兄耗損了身體里一半的氣血卻什麼也沒有打到,最終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真是世上武功唯快不破。」
坐在主席台上的上官禮感嘆道。
「小姑娘,我來會會你。」
一個少年長著一張陰險的臉龐,手中拿著的是一個彎刀,而話不說也不施禮直接沖了過去,想抓住先機,可惜葉嵐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一般,一拳轟擊了過去,但對方竟然躲掉了。
這讓葉嵐特別吃驚,能看透自己動作的人實力最起碼也要准神巔峰才可以做的,而對方只是區區半神初階,滿腦子的為什麼包裹住了葉嵐的腦海。
少年趁著這個時候用彎刀狠狠斬了過去,葉嵐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連連後退,而對方彷彿突破了某種極限追上了後退的葉嵐,因此葉嵐的手臂受到了傷害,而不遠處的木子墨也看出了問題所在漸漸的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而葉嵐不斷的苦苦支撐著,無論自己怎麼運用自己的身法,對方都可以跟上,而自己卻找不到任何原因,對方的攻擊也沒有任何高端可言,但是每一擊都是特别致命的,這樣下去不行。
葉嵐高高跳起,飛到高空中,而對方並沒有追上來的意思,這讓葉嵐特別好奇,而對方的表情卻是特別的氣憤。
木子墨在觀眾席上不斷的穿梭,看到一個人正在用自己的雙手操縱著什麼,木子墨走了過去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
「幹什麼呢?」
這個人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同門弟子也沒有在意,繼續忙活手中的東西,而這個人手中有一個水晶球,他是通過這個水晶球操控了台上的那個人,而他自身的實力大約在准神巔峰,所以能看透葉嵐的動作。
木子墨一怒之下用體內的紫雷將他手中的水晶球擊碎,正當這個人要發火的時候,一拳身穿黑色服飾的人走了過來。
「你涉嫌作弊,跟我們走一趟吧。」
「什麼!執法堂!?」
就這樣這個人被這群黑衣人帶走,而木子墨也回到了自己的作為,身邊的雷諾卻一臉好奇的問著木子墨,木子墨只是說去解決了一些小問題。
台上少年失去了水晶球的操控,自身的實力大大增減,在空中的葉嵐此時也看的出來現在這個人的動作與剛才不同。
葉嵐瞬間從高空中跳了下來,而這個少年一拳攻擊地面,周圍開始布滿紫色的煙霧,當葉嵐吸入了這個氣味的時候,感覺渾身無力,小臉通紅,呼吸急促,眼神迷離,而少年緩慢的走到葉嵐的身邊,用彎刀將葉嵐的衣服弄碎,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葉嵐。
隨後一腳踩到葉嵐的頭上,觀戰的木子墨看不下去了,身披紫雷衝進比賽場地,一拳將這個少年擊飛,隨後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毛毯,將毛毯丟到了葉嵐的身上,右手抓起這個少年的頭顱。
少年不斷喊痛,但木子墨如同沒有聽到一般,如果因為這件事情木子墨被逐出門派,木子墨也不會在這個骯髒的門派多呆一秒!
而主席台上的人也被木子墨衝進比賽場地的動作所驚訝,也逐漸的從驚訝中蘇醒了過來。
「台下的無痕峰弟子,你將這個小子放下,我們自然會處理妥當!」
說話的人是上官禮,木子墨也算是賣了上官禮一個面子,冷哼一聲將這個少年丟在了地上,比賽算是結束了,這個少年被抬了下去,木子墨撫摸著葉嵐頭顱。
看著葉嵐一臉痴痴的看著自己,木子墨就明白了剛才那個少年用的是*!
木子墨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了果酒,灌入了葉嵐的口中,看這她的表情舒緩了很多,隨後安穩的睡了過去,木子墨將葉嵐交給了雷諾,而雷諾也明白木子墨的意思。
「放心我會照顧好這個小姑娘,接下來無痕峰的臉面就靠你了!」
木子墨點了點頭再次走上場地。
「在下無痕峰木子墨,請問有我沒有想挑戰我的?」
一個一席黑衣的女子跳上台來。
「在下白刃峰大師姐,前些日我們白刃峰的弟子受你照顧了,請賜教。」
看著面前的服飾,木子墨想起來了,之前來無痕峰找事的那幾個人也是這樣的衣服,果然如此。
簪中錄 木子墨擺好了架勢,對方也準備攻擊,她的手中出現了三個火焰球體,不斷的從遠方射擊過來,木子墨真的好久不見元師了,這也是木子墨思念很久的戰鬥,可惜對方太弱了。
木子墨只是衝過去僅憑一拳就將她打的再也站不起來了,連兵刃都沒有拿出來…
「請問,還有挑戰我的嗎?」
「我來挑戰你!」 木子墨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緩慢的走向場地,而周圍的觀眾驚訝無比,好像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一般。
「李無忌,你這是何意?欺負境界比你低的師弟?」
穿越之凰妃要改嫁 台上的一名老者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而此時李無忌恭敬的說道。
「我只是想跟他切磋一下,我想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對吧。」
木子墨點了點頭,台上的老者也不在追問什麼,比賽就這樣開始了,對方的實力大約是准神後期,而木子墨的實力只有半神中期,實力上肯定很難彌補,但是不代表木子墨不是對方的對手。
李無忌上來就是一劍,看似普通刺擊,其實這一劍蘊含這強大的鋒力,彷彿青龍出水一般,木子墨見勢不妙,立刻閃避,為了安全起見木子墨拿出了夜魅和白耀,當木子墨同時拿出兩把鋒力武器的時候。
整個比賽場地都安靜了下來,好像看到了什麼值得驚訝的東西。
「他竟然有兩把鋒力武器?看來是傳說中的度過天妒的逆天強者。」
台上的上官禮不斷的思索評價著木子墨,而木子墨並不知道這件事,手中的刀劍不斷的與李無忌的長劍對碰。
每次摩擦都會出現火花。
「七龍星劍!」
只見張無忌連斬七劍,每一劍都帶有青龍之威,讓木子墨暗暗讚歎。
木子墨也不客氣運用自己的招式「劍技·瞬斬。」
一刀下去,兩段傷害,李無忌本想躲避,但是木子墨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自己沒有時間做出閃避,左臂出現了兩道刀痕,衣服也破碎了。
李無忌看到木子墨的實力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嘴角露出了久違的興奮,攻擊也越來越強力,越來越快。
「斬星三劍!」
三劍下去,木子墨連連後退,畢竟人家的實力在那裡發著呢,看來純正的劍術比拼是不行的,木子墨握緊手中的白耀,氣勢逐漸攀升,這讓李無忌嚇了一跳。
木子墨輕微弓下身子,之後破空之聲想起,一瞬間就到達了李無忌的面前,迅速的攻擊速度,和強大的力道讓李無忌冷汗直流,但木子墨不會讓他這樣輕鬆下去,催動手套,力量更為強大。
本來被主神強者加持過的比賽場地也被木子墨砸出了一個小坑,這讓李無忌不得不使用出自己壓箱底的力量,否則肯定會敗給木子墨。
「魔化…」
李無忌全身被黑紅色的氣息所包裹,這個木子墨在熟悉不過了,雖然李無忌魔化了,但只是實力得到了一些提升,剩下的都沒有任何提升,木子墨並不懼怕所謂的魔息。
因為曾經已經見識過了並且深刻的了解了魔息,但是這個李無忌並不知道,魔息就這樣襲擊向木子墨,可惜的是木子墨可以看透魔息的方向,並輕鬆閃避,這讓李無忌無從下手。
「七龍星劍!斬星三劍!為什麼?為什麼我打不到你?」
看著李無忌一臉緊張的樣子,這讓木子墨不知道說什麼好,為什麼這麼想戰勝自己,難道就是為了所謂的面子?還是真正的好強心所驅使?
「你竟然有這樣的實力為何屈身於十二小峰?」
此時的李無忌收回了自己的長劍,一本正經的說著。
木子墨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認真的看著李無忌接下來的動作,但是眾人沒想到的是,李無忌就這樣走下了場地。
「希望下次還可以跟你切磋,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提醒你,外力雖然很重要,但也要注重自身的實力,如果有一天你駕馭不了外力,那麼你又會如何呢?」
李無忌轉身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木子墨也明白對方的意思,隨後木子墨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一葫蘆果酒丟給了李無忌,李無忌接住后打開聞了聞一臉震驚的看著木子墨。
「這個是給我的?」
木子墨點了點頭,李無忌有點不敢收下的感覺,好像這個葫蘆里的東西多麼貴重一樣。
「不用在意那麼多,收下吧,以後我們還會繼續切磋的。」
就這樣第一場由木子墨獲得了勝利,第二場緊接著也開始了,而葉嵐也從昏迷中逐漸的醒了過來,一臉低沉的坐在木子墨的身邊。
「主人,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
木子墨撫摸著葉嵐的頭髮,看著場地上面的比賽。
「你做的很好,畢竟你還沒有經歷太多的戰鬥,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葉嵐抬起頭看著木子墨,隨後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成為一方強者,保護好自己的主人。
「還有誰敢挑戰我嗎?」
台上一個傲氣的少女凝望著觀眾席的眾人。
「主人,我去去就回。」
說著葉嵐跳到比賽場地上,而少女看到葉嵐之後一臉的嘲笑的樣子。
「李唯你太冷血了,把語晗接過來,否則我饒不鳥你!」
李唯卻擺手道:
「不存在的。」
「好吧,就算你不喜歡她,那你在島上給她造一個尼姑庵,然後把她接過來,我來陪陪她。」
李唯目中一凜:
「何必這麼麻煩?」
。
。
。
這一夜。
杏花庵地基震動不已。
熟睡中的尼姑們出門一看:
「媽呀,咱庵咋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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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第0135章,《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話畢,高藝凡重新走上演奏台。
他紳士的向聽眾們表達出李唯彈的真好,隨即話鋒一轉,又委婉的表達出,那根本不是真正的鋼琴。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鋼琴技巧了!
高藝凡現在的想法是,來一段炫技作品直接吊打李唯。
選哪首曲子好呢?
歷史上有名的鋼琴作曲家中,當屬拉赫瑪尼諾夫與李斯特二人,最喜歡寫出炫技作品了,比如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三鋼琴協奏曲》就是公認的超難度作品。
問題是《拉三》這玩意,高藝凡自己都很難完成,而且《拉三》是協奏曲,現場沒有樂隊也無法完成,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彈一首由李斯特原創、帕格尼尼改編的——
《鍾》。
這首《鍾》李雲迪彈過,還出過唱片,做過廣告,在民間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相比於其他炫技作品,《鍾》簡短許多,也悅耳許多,很適合在這種小型的、業餘的會場彈奏。
但實際上,《鍾》的難度卻絲毫不低。
這首曲子包含了非常多重要的而且難度不低的技巧,三段的變奏從跨度的銜接性,跑動的細膩性,八度的準確性,對演奏者的硬***水平都有著極高的要求。
一般來說,「鋼琴10級」的水平離完成這首曲子還有至少一半的差距,光是能完整做到基本把音彈對的人,如果從0開始練習,需要以傳統古典思路專業學習超過10年以上,這還是有一定天賦而且很努力用心的人,以李唯那種[理查德-克萊德曼]式純抒情演奏手法,是絕對不可能彈出來的。
由此看來,《鍾》正適合吊打李唯!
「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由李斯特原創、帕格尼尼改編的《鍾》。」
很多懂音樂的聽眾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是李雲迪彈過的《鍾》唉。」
現場掌聲雷動!
.
琴聲響起。
不得不說,在李唯聽來,高藝凡彈得還是可以的,雖然不如李雲迪的版本,但在國內也算相當有造詣的了……
聽眾更是如痴如醉。
彷彿平靜的湖面上,被指腹敲起的一個個音符,墜落,盪起的一陣漣漪,像散落了一地的珍珠,細碎卻泛著光澤,夾雜著繾綣相依的情愫,讓聽眾沉醉在如水的音樂里。
但聆聽者沉醉其中,也許因為他們的欣賞水平太低了。
譬如以李唯1900的琴技來看,高藝凡這一段那就太差了,漏洞百出,情感也偏軟、偏曖昧,該爆發的時候不夠剛猛迅疾,拖泥帶水,猶疑不決……
曲終,掌聲如故。
陳藍母女也滿意的笑了。
江楚楚四人也聽不懂,反正跟著瞎起鬨。
高藝凡擦了擦汗,這曲子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巨大的消耗,因此並沒有繼續演奏下一曲,而是下台來到李唯的跟前:
「怎麼樣,你也來一段?」
李唯只覺莫名其妙。
這貨簡直陰魂不散,為毛非要死追著自己不放啊!
只一臉疲憊的笑道:
「這根本沒有意義,今天是你的獨奏會,不是比琴大賽,你饒了我吧,我只是個愛國主義教育者。」
一旁的陳藍卻苦口婆心道:
「現在的年輕人要腳踏實地,不能光做表面功夫,光輝煽動學生情緒不行,鋼琴終究還是要琴技說話的,雖然小凡彈的不錯,但我和語晗也很期待你的表現。」
話說的無懈可擊。
但李唯根本懶得上套,只攤手道:
「可我只會剛才一首曲子唉。」
這時候,高藝凡突然面色一沉,目露絲絲隱忍,臉上已經沒有一絲紳士的顏色,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脅迫:
「你到底是不想來,還是不敢來?」
李唯悠悠瞥了高藝凡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緩緩起身,走上了演奏台,穩穩坐在了鋼琴面前,忽然扭頭,如鷹眼一般盯著高藝凡:
「你對鋼琴一無所知。」
.
就在全場一臉懵逼的情況下——
一道突兀的琴聲響徹了禮堂。
恍如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同樣是一曲李斯特的《鍾》,但卻不是原版的節奏,而是經過李唯的一番魔改,這種魔改並非只是單一的加快節奏,有的地方是減速的,甚至乾脆戛然而止,轉調再起……
這是在場聽眾從未聽過的炫技彈法,琴聲中拋棄了原曲的情感因素,只保留最純真的炫技成分。
對鋼琴一竅不通的崔曉雄低聲嚷嚷道:
「這貨在瞎彈什麼?」
蠻妻迷人,BOSS戀戀不忘 但是很快,他恨不得掌自己一嘴巴。
因為所有人都已目瞪口呆!
手指在琴鍵上輕快的舞蹈,從低音滑到高音,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
乃至高潮的剎那,瞬間將聽眾推上雲海,時而衝上雲霄,時而墜落天際,琴聲尖利,高昂,卻不突兀,猶如無數烈馬跑去,心臟不好的根本受不了!
這是來自靈魂的震顫!
沒有一絲人間的情感,彷彿在神的引領下,經歷了天堂,經歷了地獄,最後看到自己歷經坎坷、榮耀萬世的一生!
.
一曲作罷。
沒有眼淚,沒有掌聲,甚至是鴉雀無聲。
聽眾呆坐在座椅上,但是靈魂彷彿還在神的領地,手上的熒光棒、奶茶杯皆灑落一地……
半晌之後,禮堂才見見有了人聲:
「不可思議……」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琴聲?」
「我的一生中從未聽到過這種彈法……」
「糟糕,居然忘了錄音!」
陳語晗撫額擦了擦汗,彷彿經歷了一場靈魂的洗禮,整個人從額頭到胸口再到腿間,全是汗水。
「怎麼可能……」
陳藍雖同樣汗流浹背,但臉上卻是陰晴不定,但還是礙於面子,帶頭給李唯鼓掌,彷彿不鼓掌,反倒顯得自己鑒賞水平低下了。
江楚楚四人組亦是目瞪口呆,久久回不過神來。
陳禮明扶正眼鏡,面色露出一絲安詳:
「這小子深藏不露啊!」
實際上,這些人都知道李唯彈的厲害,但卻不知道李唯厲害到什麼地步,只有高藝凡清楚的明白,李唯的鋼琴造詣,恐怕已經是不輸朗朗和李雲迪了……
一曲聽來,高藝凡臉上古今不波,但其實早已汗流浹背,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刺破了掌心。
他萬萬沒想到,今天的劇情竟是這樣的發展套路,此刻悔不當初,若不是自己主動招惹李唯,也不會落得現在這番境地。
實在氣不過來,高藝凡乾脆脫下高雅紳士的外衣,直接指著李唯道,把責任全部推倒李唯身上:
「沒想到你心機這麼深,扮豬吃虎一套玩得很溜啊,你明明對李斯特了如指掌,居然還說什麼分不清李斯特和肖邦,你還要臉嗎?」
陳藍如夢方醒,抓住這個突破口不放:
「說的也是啊李唯,你若喜歡我們家晗晗,大可直接來追求,無論從政、經商還是戀愛婚嫁,我們陳家從來都是敞亮人,也從來沒有什麼心機,不必玩套路,幹嘛把非自己隱藏的那麼深呢,你若真有本事,怎麼不去當李雲迪?」
李唯一臉懵逼,半晌才疑惑問道:
「李雲迪……很厲害么?」
「噗——」
……
高藝凡怒了。
但他還沒輸。
琴技只是他才華的一部分,他最厲害的其實是作曲,他寫過的曲子曾經獲得過國家獎項,甚至在一部國產電影中擔當配樂,這樣的資歷實際上完全超過他的琴技了。
想到這裡,高藝凡重整情緒,再次上台:
「今天我來這裡和大家聚在一起,其實是準備一首曲子,送給一位姑娘,曲子名叫《夜語凝晗》,希望一輩子都能看到她清澈的笑容,聽到她溫柔的低語。」
話說的很委婉。
意思卻很明白。
總裁壁咚小萌妻 ————————————
預告:第0020章,即興作曲 李唯利用巨龍連夜將杏花庵吊到了桃花島,將其安置在桃花林的半山腰上,將杏花庵的牌匾改為——
桃花庵!
這讓桃花島增加了一點佛門梵音,也帶來了一絲禁慾的氣息。
次日一早,陳語晗發現是李唯后,震驚與欣喜之餘,還是無法接受李唯和楚楚在一起的現實,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但周圍的師姐師妹們,一見是搬到了李家的桃花島,都興奮的都留下來,雖然以後來上香的人少了,但是齋錢是永遠都花不完了,而且還安靜,可以專心修佛。
連庵主儀林法師都對陳語晗嘆了口氣:
「你還沒真正斬斷俗緣啊……」
除了師姐師妹的挽留和庵主的指點,江楚楚也過來上香,向陳語晗如實交代了和李唯在一起的經過,甚至表示,如果雙方有意的話,自己願意撮合李唯和陳語晗,反正像李唯註定不止一個女人。
被陳語晗這麼一說,加上看到水野唯之後,陳語晗的佛心還真有那麼一丟丟的鬆動,但是,正如儀林法師所言……
愛情什麼的終究還是太痛苦了。
不如修佛。
「阿彌陀佛,往事何必再提,施主請回吧……」
江楚楚有些發懵,只好悻悻離開,準備下次和張酩艾一起過來勸勸。
……
至於陳語晗遁入空門,李唯倒是無所謂。
反正桃花島大的很,自己的錢也多到永遠花不完,多個桃花庵,給老婆老媽解解悶也好。
距離與武者協會的一月之約只剩下一天的時間。
天氣已經放晴,是個穿越的好日子。
主神也恰好發來了升級通知——
【恭喜宿主升到了22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