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林,戰爭結束了,我想了想,短時間內肯定是不會再有戰爭了。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王明宇看著一旁的吳培林笑著道,這小子一直都跟著自己,王明宇也問了問他的想法。
吳培林道:「結束了好啊,哈哈,消息確定了么?」
王明宇點點頭道:「消息已經確定了,美國方面和中國方面談判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一切都已經談妥了。這一次戰爭就這樣結束了,呵呵!」
吳培林興奮的拍了拍手道:「他娘的,雖然感覺有些遺憾,不過能夠結束也算是不錯的了,至少我們也可以安穩的休整一段時間了,大哥,戰爭結束了你打算幹什麼啊?」
王明宇笑著道:「你小子,我打算問你的,你卻問起我來了,我戰爭結束之後當然是離開了。權力爭鬥什麼的我也不喜歡,反正到時候隨便找個地方生活就好了。」
吳培林道:「那老大你是生活在美國還是中國啊?要是中國的話那就太好了,呵呵!」
王明宇道:「當然是中國了,不過到時候我還得挑個好點的地方,反正到時候我將公司的總部遷回來就行了。不過等我老了的時候,我就帶著我的妻子和兒子去週遊世界去。」
吳培林一愣:「啥玩意?週遊世界?那啥……老大,你能不能帶我一塊去啊?哈哈,我還沒有到其他地方去過的呢。」
王明宇笑著道:「如果你們幾個願意,我當然可以帶著你們一起去了啊?呵呵,反正到處遊覽一番,到時候國家發展了,咱們也沒有什麼心思了。」
其實王明宇有些不太確定,要是到時候還有那些運動之類的東西的話,恐怕王明宇這樣的算是重點打擊的目標了,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能敬而遠之呢?
有些東西不是人力就能夠扭轉的,該發生的事情總歸是要發生的,這一點王明宇實際上也是早就想好了。所以現在王明宇只是給吳培林等人上上眼藥水,到時候別處了什麼意外。
王明宇出去只不過是為了避避風頭,說不定幾年之後就回來了,反正他手中也不缺錢,在哪裡生活幾年不是生活?萬一要是自己的妻子什麼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到時候他恐怕就後悔莫及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明宇是堅決不能夠有什麼想法的,實際上王明宇現在也頗為的惆悵,知道歷史的結果是好的,但是想法也更加的複雜化了。
實際上王明宇也願意用自己的一腔熱血去為祖國的建設添磚加瓦,可是有些時候理想和現實之間總是存在著或多或少的差距的,王明宇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王明宇覺得要是到時候中國的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的話,恐怕很多的運動就會不攻自破了,這些只能到時候再看了。 黑帝首席的純情老婆 王明宇現在想的就是如何的將美國的那些產業遷回來。
王明宇發電給了王介,王介等人也在尋思著這件事情,不過只要資金到位了什麼好不好說么?美金至少現在在全球還是硬通貨,到哪裡買不到東西呢?
王明宇覺得現在可以買到很多的資源,所謂的生產線什麼的,到時候直接高薪挖一些人才過來,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呢?只不過有些東西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王明宇希望現在這個時候能夠多多的積攢一些人才出來,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就能夠很好的利用這些東西了么?國家只要發展了,人民的念想在生活上面了,到時候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運動?
而且實在不行,就算是風險,王明宇也是要將那些扇陰風點鬼火的人給滅了,這個到時候不就是很好了么?而且王明宇會卸下自己手中的權力,到時候只用一些護衛就可以了。
主要就是為了防止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到時候王明宇沒有了軍權什麼的,誰還和他過不去呢?而且大家其實都知道,王明宇對於國家的重要性是非常的大的。
就連林彪恐怕都知道的事情,其他人焉能不明白么?別的什麼都不談,就算是這一次朝鮮戰爭,王明宇的突出貢獻也就相當於有一塊免死金牌了。
正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王明宇才決定要和這幫人堅持下去的,否則的話,王明宇就算是在知道歷史也不可能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的,知道歷史不等於是能夠改變歷史。
在會議室內,王明宇笑容滿面的和大家談著什麼,這個時候電話鈴聲想了。
「明宇啊,在幹什麼呢啊?」主席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王明宇的耳邊響起,王明宇一驚隨即道:「報告主席,剛才我接到消息,我正在和他們開個會議商量一下呢!」
主席笑著道:「商量什麼啊?是不是商量要走啊?」
王明宇笑著道:「呵呵,沒有,我們商量著下一步要怎麼辦呢?首先得把部隊帶回去吧。然後在考慮考慮其他的。」
主席笑著道:「有沒有打算留下來為國家出點力呢?」,主席其實就是想要讓王明宇留下來,但是他也要和王明宇親自溝通一下,不能讓王明宇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走了。
王明宇道:「主席,這件事情我已經商量過了,為國家出力是肯定的。我義不容辭,何況還是主席您親自開口了呢?我打算把總部遷回到我們中國來。可是……」
主席大喜道:「可是什麼?你要是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說,我能夠給你解決的一定給你解決了!」,主席很是高興,只要王明宇肯留下來,那麼中國的建設必然是要加快腳步的。
王明宇道:「主席你也知道,雖然我很早就加入了我黨,但是一直都沒有公開身份,其次就是我本身就是大資本家出身,我怕以後會……」
主席一聽笑著道:「你這是愛國資本家,對待這樣的人我們如果都一網打盡的話,那麼我和別人能夠有什麼區別呢?既然明宇你把話說道這了,我也給你說句話。只要我在一天,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點的委屈的。如果我違背了誓言的話,到時候你大可一走了之,就算我不相信別人,我還能夠不相信你么?呵呵」
主席的話是發自肺腑的,要知道別人或許不了解王明宇對中國做出的貢獻,但是主席了解啊!正是因為主席了解,所以主席才給了他這樣的免死金牌。
王明宇心中頗為的感動,能夠不感動么?主席說出這樣的話,那不就等於說是告訴所有人,王明宇這個人不能動么?
王明宇道:「主席,帶兵我是不想帶了,到時候我就直接做個閑散人,有什麼事情主席大可以使喚我,主席覺得怎麼樣?」
主席一愣,隨即知道了王明宇的想法,實際上王明宇就是為了不受到別人的猜忌而主動的杯酒釋兵權了,主席也是一笑道:「其實你可以不要這樣的。」
王明宇笑著道:「只是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矛盾,我想我沒有兵權什麼的,也就沒有那麼多人對我有猜忌了。所以我覺得這個是最好的方法,懇請主席成全我!」
主席嘆了一口氣道:「明宇啊,你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國家是不會忘記你的。我也不會忘記的,功臣就是功臣,好,我答應你!不過這件事情你不在考慮考慮了?」
王明宇笑著道:「我又沒有那麼大的追求,只要國家好了,我覺得什麼都好了。我的那些兄弟們,他們不是還在崗位上呢么?呵呵,他們帶兵也都好可以,已經學了我的精髓,到時候直接普及就好了,真正的國家強大是要經濟發展、科技強大才行呢。」
主席笑著點點頭道:「不錯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啊!我們國家就是要在發展中才能強大,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夠讓人信服。發展經濟接下來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啊。那個明宇啊,你有沒有興趣跟恩來同志一道致力於國家的經濟發展呢?」
王明宇想了想道:「這個倒是可以,呵呵,不過我不要官職,給總理做個跟班我就心滿意足了!」
主席道:「嗯,這個你自己看著辦,你什麼時候要我什麼時候給!」
王明宇點點頭道:「嗯,請主席放心,我肯定不會辜負主席的期望的。」
王明宇從朝鮮回到了安慶,又將安慶的那幫兄弟們安頓好了,然後帶著幾個兄弟就回到了京城,主席親自接見了王明宇等人。
不過王明宇辭去一切職務倒是讓林彪等人大跌眼鏡,原本以為是最有利的競爭者,但是卻沒有想到人家壓根也沒有和你爭雄的意思,這個倒是讓林彪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本林彪以為王明宇也是野心勃勃的,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林彪放心下來的同時對於王明宇的芥蒂也少了不少。
只是他不知道王明宇始終都覺得他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不過最後王明宇也沒有自己動手,有些事情不到發生的那一刻起是絕對不能動的。
半年之後,王明宇的中勝集團算是正式的遷至京城了,主席還親自到場,並發表了一些列的講話,實際上主席的意思就是這個是他主動要求遷入進來的,不要打這個的主意。
王明宇放下心的同時也就慢慢的跟著總理後面開始發展經濟了,二十年的風雨歷程,王明宇利用自己的預知,讓整個中國走上了富強民主的道路。
主席看到國家如此發展的情況下,一直都是處在興奮之中,中國可謂是大變樣,之前歷史上存在的三年自然災害什麼的,現在壓根也沒有了。
所謂的文化革命也沒有了,不過林彪最終還是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雙眼,最後隕落了。
王明宇在這些年中走遍了千山萬水,國家一步步的強大起來,已經成為了亞洲的霸主,雖然和美國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是此時的美國卻也不敢動中國分毫了。
這一天王明宇帶著自己的一幫老兄弟們在海南島上聚會,他們回首往事,也是心潮澎湃,只不過他們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種青春。
時間不停的流走著,故事還沒有結束,但是已經物是人非了……
又過了四十年後的今天,王明宇的銅像豎立在中勝集團的總部,記得的人們永遠記得,當年那赤忱疆場的英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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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沙散去后,一道清晰的身影屹立於山頂之上。只見此人生得身長八尺,濃眉大眼,闊面重頤,威風凜凜。手中一把銀槍更是顯露出他的不凡。
而這時此人周圍慢慢出現很多身影,一百、一千、一萬直至數不清。面對著越來越多人的圍攻,他沒有絲毫慌張。
突然間他舉槍衝進人群,各種技巧被他耍的是淋漓盡致,身處萬軍之中猶入無人之境。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染紅了他手中的銀槍。
他大吼一聲:「離魂八式——驚魂」
趙雲將手中的槍如同迴旋鏢一樣拋出,銀槍在空中不斷旋轉,死在槍下的敵人越來越多,銀槍所過之處皆成血霧,濃到看不見人影。
「劈天裂地」只見空中躍起一道身影大喊道,然後此人將手中的長刀舉過頭頂,內勁的催動,使刀頭似如火焰包圍一般,由上至下重重的劈在銀槍槍身。
嗖的一聲!銀槍被劈落至趙雲身前。趙雲拔出銀槍,雙目凝神,盯住眼前之人,道:「來者可是虎痴否?」
許褚也不做作,豪爽道:「正是虎痴!」
「好!」趙雲大喊一聲,便持槍刺向許褚。面對趙雲的攻擊,許褚興奮非常,用刀身將刺來的銀槍挑開,緊接著反手持刀掃向趙雲,只見趙雲輕輕一躍,躲過橫掃攻擊的同時持槍點向許褚。
褚后躍躲避雲的攻擊,然後再次喊道:「劈天裂地!」劈向下落的雲,雲臉色大變,隨即吼道:「撥雲見日!」將銀槍向上一挑,槍尖迎上刀頭。
砰的一聲!
槍與刀的交匯產生了巨大的威力,雲硬是向後滑落十米遠方才穩住身形。而褚也不好受,倒退了兩步,雙手的虎口被震裂,露出絲絲血跡!
士兵們看著兩人的對戰都驚呆了,忘了趙雲已經滑落至他們身邊,當他們回過神的時候,雲已經將銀槍一掃,眾人皆成槍下亡魂。
許褚眉頭一皺,大喝一聲:「全部後退!」
聽到褚的話,眾將士均後退百米!給雲和褚留出場地進行搏鬥!
趙雲是那種攻則靈動九天之上的人,眼見周圍的士兵都退後,雙腳用力一蹬,整個身體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嗖的一下,射向褚!
看著來勢兇猛的雲,褚自然地將火雲刀橫至胸前,以便可以瞬間作出判斷抵擋攻擊。對於雲這種級別的對手一點點馬虎都要不得,也許這一點點馬虎就會讓你命喪黃泉。
在距離褚正好有銀槍長短時,雲借勢由左向右將手中的銀槍甩出。
叮的一聲,褚豎起刀身擋住長槍,但是雲將內勁用作在槍上,這使得褚擋住槍的同時也受到了從槍上傳來的內勁攻擊,忍不住體內翻騰起來,一口血水奔騰而上,到嘴邊的時候讓褚硬是咽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趙雲馬上變換姿勢,將槍順反方向再次甩出。這次褚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運起內勁護住體內,反方向抵擋。被擋住的雲再次變幻,將身體與槍保持直線,由上至下慢慢的划落,同時喊道:「醉卧沙場!」
慢慢下划的槍看似軟弱無力,實際上這招蘊涵著千斤之力。只有褚本人才能感受到此招的威力。褚運起全身之力,雙手橫刀過頂,準備硬抗這一擊。
隨著下划的銀槍與火雲刀的接觸,巨大的爆炸聲環繞在降龍山,滿天的灰塵、落葉、青草、沙石將雲與褚包圍在內。外人根本看不見裡面的狀況。
片刻后,天空恢復了以往的晴朗。滿天塵埃全部消失不見。所有士兵均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場內的兩人。
雲依舊保持著『醉卧沙場』的姿勢,而褚露在外面的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已經沒入地面內。 獨寵前妻,總裁求複合 這是被雲的醉卧沙場硬是砸進去的,可見醉卧沙場的威力真是非同凡響。
眾士兵見趙雲卧在地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於是蜂擁而上,紛紛舉起手中的長矛刺向雲。
看到成千上萬的士兵向他湧來,先是一個鯉魚打挺,穩穩的站在地上,然後提槍運氣,大吼一聲:「離魂九式——橫掃千軍」手中的銀槍頓時就像被注入了生命一樣,跟隨趙雲的姿勢舞動起來,這橫掃千軍與普通的掃不一樣,它是槍先掃,而槍勁變成五段如同五道大浪,一浪連一浪的接連不斷。縱是有千軍萬馬也能將其全部掃死!
一股不服輸的思緒瞬間湧上褚的心頭,拿起火雲刀再次沖向雲。不過這次他不再與雲單挑,而是融入萬軍之中,尋求機會,準備給雲一擊斃命。
趙雲固然勇猛,但是人都是血肉之軀,那有不會累的!漸漸的趙雲也露出了疲態!進攻明顯不如開始那樣利落乾脆了!縱然如此萬軍之中仍然沒有人能近得趙雲身邊。
眼看著士兵越來越少,站在遠處觀望的郭嘉不由得著急起來,原本以為許褚的加入能緩解下士兵的壓力與死亡速度,沒想到一樣不起成效。
「唉,想不到堂堂五萬將士竟然連一個趙雲都無可奈何!真是丞相之悲哀,如果趙雲能輔佐丞相,何愁天下統一?」郭嘉略有無奈道。
戰鬥依然在繼續,突然山頂上飄來數朵烏雲。頃刻間,豆瓣大的雨點如同山洪傾泄一般砸落下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
大雨來得正是時候,它讓慘烈的戰鬥暫時停止下來。趙雲借著為數不多的喘息機會大口的吸著參雜著雨腥味的空氣,快速的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就在大家都恢復的時候,一道人影衝天而起,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總躲在萬軍之中偷襲趙雲的許褚。火雲刀在空中不斷變化,一股強大的氣勁將整把刀全部籠罩。
許褚空中大喝一聲:「烈火燎原!」整把刀如同火龍一樣射向趙雲。
雲舉槍抵擋火雲刀,就在刀尖碰到槍身的那一剎那,火雲刀上的所有氣勁如果烈火一般迅速向外擴散。頓時,趙雲感覺到猶如泰山壓頂一樣,而且氣勁還同時侵蝕自己的內臟。
外散的氣勁不分敵我,連同趙雲周圍的士兵也全部侵蝕。眨眼間,就剩趙雲自己在撐著,周圍的士兵早已氣絕而死。
趙雲提氣大吼,將火雲刀彈飛,插落在遠處的地面上!此時的趙雲已經是筋疲力盡、滿身傷痕,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凝視著距離自己不遠的許褚。
趙雲心想到反正橫豎都是死,正好看看我離魂十式的威力,多拉一些人做墊背,如果能殺死許褚最好,不能殺死也夠本了!
決心已下,只見趙雲運用僅有的那一絲內勁沖向許褚。許褚也不傻,看見趙雲衝來,趕緊躲進人群之中,讓他找不到自己。
終於雲再也撐不下去了,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向空中一躍,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喊道:「離魂十式——狂破萬軍!」
瞬間,天地為之變色。趙雲屹立於空中,槍勁隨著不斷舞出的槍花,彷彿暴雨梨花一般散落在地上。炸出一個個的大坑。
轉眼間,伏雲頂已被炸平。郭嘉的五萬大軍只剩下一萬多,而許褚也被趙雲的離魂十式炸成重傷,被活著的士兵抬了下去。
招數用盡,趙雲如同地獄戰神一般輕盈的落在地面上,藐視著周圍的螻蟻。此時的趙雲已經毫無力氣,一步都動不了,只能直板板的站在地上。就是這種狀態,趙雲憑藉自己的霸氣硬是嚇得周圍的士兵半天不敢動。
華青月一個踉蹌,就地滾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沒等起身呢,他身形一晃,臉色一白,噗的一大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他有些茫然地對慧娘喊道:“慧娘,你怎麼比豆豆差這麼遠?”
“怪我咯?”
慧娘巨大的鼠軀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語氣裏充滿幽怨。
華青月目光閃爍了幾下,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噴出來。
媽個雞的!
貌似豆豆真的不能用科學來解釋啊!
“變數,此乃變數啊!長卿兒,天要亡我等!”
寂寞老和尚眼見着豆豆飛了過來,神情黯然地嘆息了起來。
不遠處,盤坐在地的風長卿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撿個校花做老婆 的確是變數。
不管豆豆到底是哪一邊的。
在這節骨眼衝進來,怎麼都會造成“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的效果。
而這鍋湯,十有**就是他和寂寞老和尚施展的“摩訶無量咒”了。
“不,不要……不要……啊!”
豆豆眼中紅光閃爍,狀若瘋狂的飛行着,同時雙手捂着腦袋,不停地大喊慘叫。
這一幕,極其詭異。
與此同時。
被摩訶無量咒鎮壓的白小鳳此時眼中紅光也閃爍了起來,忽明忽暗,注視着飛馳而來的豆豆。
眼見着豆豆靠攏過來。
驟然間。
豆豆的身形猛地變換方向,一個俯衝。
砰嚨!
裹挾着陰氣,豆豆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嬌軀顫抖着,蒼白絕美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雙手捂着腦袋,哀嚎慘叫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好痛,好痛……”
“哼哼哼……你不希望本尊回來?”
攻約梁山 這時,一道冰冷的笑聲忽然響起。
什麼?!
隨着聲音響起,風長卿和寂寞老和尚同時一怔。
兩人同時駭然地看向白小鳳,話正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不,不是這樣的,放過他,豆豆求你,放過他……”
豆豆跪伏在地上,痛苦掙扎着,聲音都帶着哭腔。
聲音迴響。
在靜謐的天地,顯得格外清晰。
“豆豆?”
白小鳳眼中紅光閃爍:“你,不叫豆豆!”
“不,豆豆,就叫豆豆,是,主人取,取得……”
豆豆眼中紅光閃爍着,濃郁的黑色陰氣不斷從她身體裏宣泄而出,眉心處的橙色魂火更是劇烈晃動着,痛苦的哭嚎道:“放過他,求求你放過他,他是,豆豆的主人。”
轟隆!
話音剛落。
白小鳳身上的陰力黑光猛然一震,恍若驚雷炸響。
他五官頓時扭曲了起來,怒斥道:“本尊,纔是你的主人!”
“他,他也是豆豆的主人,求主人,放過主人。”豆豆嬌軀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身體漸漸佝僂,趴伏在了地上,“主人,對,豆豆好,他是,豆豆的第十三個主人,之前的十一個,不好,豆豆,都殺了,他,豆豆不捨得殺。”
“哼哼哼……”
摩訶無量咒下,白小鳳的身軀顫抖了起來,陰冷的笑聲迴響,漸漸地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好,很好,豆豆麼?那你本來的名字,可還記得?”
豆豆趴在地上,身上的黑色陰氣扭曲顫抖了起來,意識卻漸漸變得模糊。
她的聲音有些低微,弱弱地說:“不,不記得了。”
白小鳳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眼中紅光閃爍着,緊盯着地上的豆豆。
好半晌,他眼中的紅光忽然退散,彷彿一下子泄力了似的,有氣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苦笑道:“那好,本尊,成全你啊。” 嗡!
話音落,籠罩在白小鳳身上的陰力黑光,登時恍若退潮一般,快速地收斂回他的身體中。
轟隆隆……
與此同時。
失去抗衡的金光巨手,緩緩地鎮壓而下。
白小鳳眼中血光閃爍,扭頭看向寂寞老和尚:“老禿驢,本尊收手,自願封印,還不收了你的神通?”
“哈?!”
突兀的轉變,讓寂寞老和尚一臉茫然。
而不遠處的風長卿,更是目瞪口呆地懵住了,眼中金光閃爍着。
誰都沒料到。
事情會轉變成這樣。
一個開了外掛的女鬼突然闖入,竟然讓不可一世的冥尊自願再度被封印?
臥槽!
掀桌子啊!
好萊塢的編劇都不敢這麼寫啊!
這節奏,簡直浪得讓人不敢相信。
好半晌,寂寞老和尚忽然開口問到:“你確定,你不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冥尊。
他身軀一震,眉目登時猙獰起來。
緊跟着,他泛着血光的雙眼,又看向了已經暈倒在地上的豆豆。
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吐出。
他苦澀一笑:“本尊說話,向來一言九鼎。”
“那說定了哦,不許撒謊,撒謊鼻子要變長。”寂寞老和尚認真地說。
“……”冥尊。
“……”風長卿。
緊跟着,寂寞老和尚深吸了一口氣,道:“長卿兒,收回摩訶無量咒。”
聞言。
風長卿皺緊了眉,看了白小鳳一眼。
隨即,他擎天的雙手緩緩放了下來。
嗡隆!
隨着雙手落下,蒼穹夜空上,巨大的金光漩渦上的金光巨影猛然變得暗淡起來。
甚至,就連緩緩壓落的金光巨手,也猛然變得暗淡,速度放緩,甚至趨近停止。
風長卿看了一眼寂寞老和尚:“老混蛋,收了。”
“嗯。”寂寞老和尚點點頭,然後看向白小鳳,“冥尊,現在該你了。”
“你的咒法呢?”白小鳳開口。
寂寞老和尚嘿嘿一笑:“你當貧僧shǎ bǐ麼?貧僧要是收了摩訶無量咒,你突然反悔,那大羅神仙都扳不回場子了。”
轟!
白小鳳身上收斂的陰力黑光猛然暴漲:“本尊在你個禿驢眼中,有這麼不講信用?”
“呵呵!”
寂寞老和尚不屑一笑:“講不講信用這事,不是你說了算,是貧僧說了算,一個大反派在貧僧這樣的正道高僧眼中,有沒有信用,你自個心裏沒逼數麼?”
“你……”
白小鳳眼中血光翻涌。
他好氣哦。
氣到,簡直快要bào zhà了!
堂堂冥尊,都自願再度被封印了,還要被人懷疑一把信用。
簡直,混賬啊!
緊跟着,白小鳳嘴角忽然翹起:“你如此對本尊出言不遜,就不怕本尊反悔?”
“阿彌陀佛!那貧僧就讓長卿兒丟了餘壽,合我師徒二人之力,鎮壓你。”
寂寞老和尚雙手合十,寶相莊嚴,嘴角卻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但,貧僧覺得你不會這樣做,因爲,貧僧在你看這女鬼丫頭的時候,從你的眼睛裏,看到了,多了一點東西。”
“多了一點東西?”
白小鳳笑了,笑着點點頭:“哈哈哈……你看對了,本尊,這就回到封印之內。”
轟隆隆……
夜空,震動。
好似千軍萬馬。
鋪天蓋地的陰力黑光退潮一般,極速的收斂進白小鳳的身體裏。
與此同時。
嗡的一聲。
白小鳳丹田上再次亮起了妖異血光,血光勾勒出一個符紋,變得璀璨起來。
而白小鳳雙眼中的血光,也在快速地暗淡退散。
隨之。
寂寞老和尚也操控着“摩訶無量咒”緩緩地收回力量。
充斥天地的金光和黑光,同時減弱。
夜色,再次席捲而來。
天地,也漸漸靜謐下來。
也就在冥尊力量收斂的最後時刻,冥尊的聲音忽然響起:“老禿驢,本尊終有一日會破封而出,這一次看在豆豆的份上,本尊暫時退走,下一次,本尊再次破封,到時候,定會讓爾等毫無迴旋餘地。”
“另外,此子醒後,幫冥尊轉告他,好好待豆豆,將來破封,本尊還能饒他一命,若豆豆出現了差池,將來,便是他魂飛魄散!”
“南無阿彌陀佛!”
寂寞老和尚頷首笑道:“廢話這麼多,這一劫,是施主輸了,臨了還裝什麼大頭比?”
轟隆!
話音剛落,白小鳳的身軀猛地一震,原本已經恢復清明的雙眼陡然爆出兩團血光。
同時,響起冥尊的怒罵聲:“老禿驢,你這麼賤,佛知道嗎?”
嗡!
白小鳳丹田上的血色符文光芒大作,猛然倒卷,徹底將冥尊封印回丹田內。
從神格開始進化 天地靜謐。
一切歸於平靜。
下一秒。
白小鳳的身軀一顫,雙眼漸漸恢復焦距。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寂寞老和尚:“我,我沒事?”
“有爲師在,你能有什麼事?”
寂寞老和尚微微一笑。
說話的同時,他身軀忽然一震,臉色快速地變得煞白起來,毫無血色。
緊跟着,一口鮮血順着嘴角流淌了出來。
噗通一聲。
寂寞老和尚摔倒在了地上。
“師父!”
花間物語 白小鳳急忙撲了上去。
剛纔的事情,他被冥尊奪取了肉身,意識盡皆被冥尊的力量壓制,所以對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全然不知。
但現在寂寞老和尚的反應,二傻子都知道是因爲救他,才造成的。
他抱起了寂寞老和尚,明顯的感覺到老和尚身體變得冰涼,甚至就連生氣也衰弱到了極限。
“老和尚!”
這時,柳寡婦從遠處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把從白小鳳懷裏奪過了老和尚,緊摟抱在了懷裏,哭嚎了起來:“我的娘嘞,你要是走了,老孃又得守寡了啊……”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白小鳳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師父和柳寡婦,腦子裏亂糟糟的,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老混蛋爲了救你,耗盡了餘壽。”耳邊,響起風長卿的聲音。
轟隆!
這話,恍若晴天霹靂。
葉凌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應該憤怒不已,並且要退婚麼?
爲什麼他這麼平靜?
葉婉婉也是滿目震驚,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道:“哥哥,容小姐被人毀了清白,今天的婚禮,是不是該取消?”
葉婉婉顯然也是被自家哥哥的所作所爲,給弄得亂了分寸,此時也不拐彎抹角了。
葉凌,彷彿這時才聽見葉婉婉的話,擡眼看向她。
“取消婚約?”他蹙眉,“爲什麼?”
葉婉婉一怔,但很快,就趕緊道:“當然是因爲,容小姐的清白已經……”
“這很重要麼?”葉凌突然打斷她,“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這也不是她的錯。”
這下子,全場的人,都不由震驚的張大了嘴。
雖然他們也都知道,女子被辱,並不是女子本身的錯。
可在這個把女子清白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年代裏,任何一個被毀了清白的女人,都是該死的。
可葉凌,竟然不在意?
對於大家的震驚,葉凌彷彿沒有看見,只是認真的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給我係好披風,又緩緩道:“何況,容小姐並沒有被人侮辱,昨晚,她是和我在一起的。”
轟!
葉凌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徹底讓大家驚呆了。
葉婉婉,也是傻眼了,脫口道:“哥哥,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葉凌看向葉婉婉。
“可是……”葉婉婉顯然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個局面,但她顯然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她今天被那麼多人看到了身子,想要嫁入我們也家,多少還是不合適……”
好一個葉婉婉,不能說我被人玷污了,就要說我被人看光了?
真是不弄死我,不死心啊。
葉凌好看的眉頭,再次緊蹙:“婉婉,夠了。”
這簡單的四個字,讓葉婉婉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但她還是不甘道:“可是……”
“沒有可是。”葉凌再次打斷她,“我會娶她,就那麼簡單。”
我會娶她。
利落的四個字,就讓葉婉婉徹底閉嘴了。
她看着我,那眼神簡直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可我沒心情理會她。
從葉凌一出現開始,我就一直死死地盯着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他一直很平靜。
他和葉婉婉說完話之後,便一把拉住我的手,低聲道:“走,我帶你去換衣服。”
葉婉婉這纔回過神,突然擋住我們,道:“哥哥,吉時已經快要到了,你們就這麼直接開始儀式吧,衣服別換了,不然誤了時辰了可好。”
如果不是心裏記掛着容家的計劃,我現在肯定已經過去直接煽葉婉婉巴掌了。
她到底是有多討厭我?
不能害我被掃地出門,就還要堅持讓我這個樣子去成親?
她就是怕我不夠丟臉是不是?
我生氣的同時,也覺得心驚。
一個容無雙,都可以讓葉婉婉這樣迫害。那九百年後的舒淺呢?
她怎麼可能會放過嫁給了容祁的舒淺。
只不過,九百年後的葉婉婉顯然比現在高明多了,能做到不暴露自己,殺人於無形。
“吉時?”葉凌微微蹙眉,“沒有必要,我從來不信我的命運,會被這種無聊的東西左右。”
話落,他不再理會葉婉婉,帶着我走進葉家大門。
只留下門口一幫人,在那瞠目結舌。
葉凌一直帶着我走進葉家後院的一件房間前,推門進去。
我發現,這是一間女子的臥房,葉凌直接走過去,打開櫃子,從裏面抽出一件火紅的嫁衣。
“這是我娘當初成親的嫁衣。”他遞給我,“你們倆身材差不多,應該可以穿。”
原來這間房間,是葉凌母親的房間。
眼前的嫁衣很美,但我並沒有伸手去接,只是蹙眉看他,“你爲什麼要騙我?” 我皺了下眉頭,立即拿出青雷棍,看了看,我直接朝着房屋的後面走去,走到一側的時候,有一扇窗戶開着,我從窗戶往裏看,屋子裏陰森森的。
屋子裏很亂,明顯被人翻過!
“特麼的,來晚了!” 嫡女攻略 我心裏知道不好,現在也顧不得什麼法律不法律了,我起身一跳,直接落進了老皮特的房子裏。
“吱呀!”
房子的地板發出一聲難聽的吱呀叫聲。
我嚇了一跳,看了下,這地板都是很古老的木地板了。我不得不放輕腳步。
“咻!”
一聲槍響!
而且是帶着消音器的手槍!
在裏面的房間。
我愣了下,然後身體在地上一滾,朝着槍響的那個房間裏滾去。那個房間在裏面,應該是臥室。
我快速移動,整個屋子顯得很雜亂。越是靠近那個房間,我越是感覺到了深深的鬼氣,還有腐屍的氣息!
英國的鬼!英國的殭屍!
特麼的,這該怎麼搞?不知道青雲老道的火雷符還又沒有用!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消耗我一點巫力。
我到了那個臥室的門口,房門關着,我猛地推開了房門。
房間裏站着一個長滿鬍鬚的英國老漢,老漢站在那裏,整個頭腐爛掉了一半多,而且他的眼眶本來就已經生蛆了,現在還冒着煙。應該是被人給用槍打的。
老頭猛地轉身,看着我,然後他像一頭猛獸一樣的朝着我撞了過來。
我摸起鎮屍鈴,搖晃起來。
叮嗡……叮嗡……叮嗡……
那讓人靈魂發顫的聲音很是難聽,不過,效果很好,這英國老殭屍一聽到這鎮屍鈴的聲音,一下子就行動變得遲緩起來。
我拿起青雷棍,一下子打在他身上,他身上冒出一團黑煙,跌倒在牆角邊。青雷棍比桃木的剋制能力強大太多,一棍子就把英國佬給敲了個半死,怪不得連楊苟但都眼紅這棍子呢。
我摸出一張定屍符貼在殭屍身上,我暫時沒有殺他,因爲或許能夠從他的身上發現一些東西。
“咕咚……咕咚……”
旁邊的櫃子裏發出着一聲聲的悶響。
我立即走到櫃子裏,然後一下子拉開那個大衣櫥。這櫃子不知道多少年了,我這一拉,整個廚子都倒了下來,哐噹一聲,廚子摔的四分五裂的,然後廚子裏露出一個女人來。
正是那個趕走小混混的莫娜!
莫娜此刻頭髮凌亂,她的雙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她的眼睛已經翻了出來,開始冒白眼了。
我知道莫娜是被鬼附體了,我拿起青雷棍。朝着莫娜的屁股上就掄了過去,砰的一聲,青雷棍的力道很足,打在上面,“桀”的一聲鬼叫聲,接着一個老太婆從莫娜的體內鑽了出來。
這一下打的力道有點大,再加上莫娜的屁古還是很有彈性的,震得我手都有點抖了。
莫娜在那裏大口的喘着氣,她看着我,然後又看了看牆角邊被我定在那裏的老殭屍。她嚇了一跳,轉身就去找手槍去。
我也沒多想,青雷棍一橫,嗖的一下就朝着那個老太婆給掄了過去。
“咔擦!”
像是有電光劈下來一樣,那個老太婆一下子就被打死了,化成了一道黑煙。
我趕緊上前,把老太婆的鬼力給吸了過來。這老太婆太弱,鬼力沒多少。
我頃刻間就吸收完了,接着,老太婆化成青煙。消失不見。
身後傳來莫娜驚訝的聲音。
我轉頭看着莫娜,莫娜的上衣領口都開了,露出一片白色,我看了下,英國人的尺寸都挺不小的。
莫娜根本沒在意我的眼光。她驚訝的看着我,“中國……道術?”
“你知道的倒是蠻多的。”我沒有多解釋,順勢就承認了,朝着莫娜點了點頭,好在莫娜說話挺慢的。讓我這個英語門外漢還能聽懂。
“哦,謝謝你了,中國小道士。”莫娜從身上爬了起來,然後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揉了揉她的屁古,“好疼,都腫了,你下手夠狠的啊。”
“呃……”我看到莫娜摸屁古的樣子,有點不自在,趕緊轉過頭去。
莫娜突然間就笑了起來,笑聲很清脆。
“笑什麼?”我奇怪。
莫娜咳嗽了兩下。擺擺手,“這個喪失,該怎麼處理?”
我朝着老皮特走去,皺了下眉頭,問:“他是不是老皮特?”
“你也是來找他的?”莫娜走到我身邊,她轉頭看着我,“你不會也是爲了那一百萬來的吧。”
“啊?什麼一百萬?”我轉頭看莫娜。
莫娜眼珠子轉了下,“嘿,中國小道士,有沒有興趣賺一筆錢……”
莫娜看着我,漂亮的臉上帶着幾分挑、逗的笑容。
這笑容讓我覺得很受傷,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在她面前,她是女王,而我是一個小平民的那種感覺,不對,應該說就好像我是個小寵物一樣的感覺。
我接着問了一句:“一百萬……英鎊?”
莫娜點着頭,“事成之後,你得百分之五,我拿百分之九十五,怎麼樣?”
“……”我看着莫娜,“你可真公平。”
莫娜抱歉的笑了下,“我要這筆錢有用的,不然我也不會冒險來到這裏,參加這個競爭了。”
“嗷嗚……嗚嗚……”
牆角的老皮特的屍體開始晃動起來。眼看着就要掙脫定屍符了。
我們兩個光顧着說話,倒是把這個老殭屍給忘記了。
莫娜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老皮特已經死了,看來愛麗莊園的祕密,只能從莊園裏面去探索了。”
我一聽,就知道我們是一路人,我看了下老皮特,老皮特身上已經腐爛,衣服斜掛在上面,他的腰間還掛着一串鑰匙。
我想了下,走上前去,伸手就去解那鑰匙。
“你小心着一點。”莫娜說,顯然她雖然功夫很高,但是不懂得降鬼捉妖的方法,看到喪失,她當然害怕了。
我當然不害怕,伸手把那串鑰匙給解下來,鑰匙串上的鑰匙很多,叮鈴咚隆的,有些鑰匙特別的大。應該就是莊園的鑰匙了。
我拿到鑰匙,又圍着老皮特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我操起青雷棍,朝着老皮特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咚咚兩下。
青雷棍竟然再次冒出兩道電光。接着老皮特的身體開始猛烈燃燒起來,我一看,趕緊伸手放在老皮特的身上,吸收他身上的鬼力,大約一分鐘後。鬼力儲存到我的胸口處。
“嗯啊……嗯啊……嗯啊……”外面響起一陣警笛聲。
估計是鄰居聽到這裏面有響動,有槍聲,還有火光,所以報警了。
警笛聲響着的時候,就聽到門口處砰的一聲。有人撞開了門。
“快走!”莫娜伸手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後窗戶那邊跑。到了窗戶邊,莫娜轉身,一下子把我給抱了起來,然後嗖的一下把我給扔出了窗子。然後她自己隨後也跳了出來。
我在天上滾了兩圈,勉強蹲着落在地面上,我心裏鬱悶啊,特麼的要不要這麼玩我啊,我自己也能跳過那個窗戶啊。我還雜埋怨着的時候,莫娜再次拉着我的胳膊,帶着我就從後院子跑開了。
“砰砰!” 逆問 後面有警察在開槍。
子彈打在身邊的樹上,把樹皮都給打開裂了。
我日,這是真開槍啊。
莫娜拉着我一通狂奔,說實話。我現在還倒是真的感激她拉着我了,因爲她速度的確很快,完全不弱於一流的短跑冠軍了。我被莫娜拽着,從後院出去,然後繞過一個小巷子。
小巷子後面是個死衚衕,對面是個五米多高的壁畫雕塑。
莫娜一轉身,再次把我給抱了起來,接着她一個轉身,然後藉助身體旋轉的力量,嗖的一下,又把我給扔了起來,就像是專業的拋鉛球的運動員一樣。
我覺得自己飛了起來,然後越過那個壁畫,接着重重的落在了壁畫後面的汽車上,我身體掉在一輛寶馬車車頂,把那寶馬車壓的“滴滴滴滴”一個勁的報警。
我心裏鬱悶,這特麼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尊嚴了,被扔來扔去的,不過……恩,不過這五米多高的牆壁,我自己的確爬不上來。
沒多久,穿着牛仔服的莫娜就爬到了牆壁上,然後她也朝着旁邊的一輛法國標緻車上跳了下去。
那輛標緻車更慘了,頂都被壓的塌到了座位上了。
“快跑!”莫娜說着,起身朝着另外一條小路跑過去。 “不……”很快,我慘白着臉,搖了搖頭,“不可能啊,陛下如今還健在,爲什麼要用這種術法?”
“健在?”葉凌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不過是對外僞裝的假象罷了,他的身體,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是用名貴的藥物吊着,隨時都可能斷氣。”
我臉色更白。
葉凌繼續道:“其實在很早之前,陛下就來找過我們葉家,說要追尋長生不老之術,只可惜,生死自有天命,哪有那麼容易?我們唯一能給他提出的建議,他直接求死,用回魂之術成爲殭屍,那也算是長生不老了。”
我聽得暗自心驚。
之前容祁就跟我說過,很多人追求長生不老,甚至願意變成殭屍。
只不過,變成殭屍容易,可要保存**很難,所以很多人,纔沒有實施。
“皇上怕死,一直不肯,直到他突然發現,自己身染惡疾。”葉凌繼續道,“他終於怕了,來找我們,可現在,他的那副身子,根本不可能撐住,都變不成殭屍了。”
“所以,你們纔開始研究,怎麼改動回魂之術,給他塑造出新的肉身?”我蒼白着臉道。
“不錯。”葉凌道,“只不過,這個術法比我想象中,困難很多,我用了很多的童男童女之精血作爲引子,還沒有成功。”
葉凌提到那些孩子的時候,並沒有絲毫的愧疚,只是蹙眉沉思。
我感到心裏發冷。
“那幾個孩子呢?” 逍遙凰妃 我忍不住問,“就是昨天我在山洞裏看到的那幾個孩子。”
葉凌沒想到我突然問這個,答道:“他們已經被送到葉家,用來做一次新的嘗試了,剛死沒多久,怎麼了?”
我身子一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果然,那個我九百年後,在葉家老宅井底看見的孩子,還是死了。
對於他們這些孩子的命運,我完全改變不了。
我張嘴想說什麼,可突然間,我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慌忙的腳步聲。
那刀百味珍福匯,是用雞肉,兔肉,蝦肉和魚肉切碎了,然後加上蜜汁的調料做出來了,色澤誘人香味撲鼻,也難怪韓小貝只聽說了一次,就念念不忘了。
因為華雲安的規矩森嚴,所以吃飯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說話,韓楉樰他們安安靜靜的吃完了一頓午飯。
「安哥兒,你下午還要去學堂嗎?」
用了飯之後,韓楉樰他們有移步到了寧靈雲的內室,陪著她說話。
「回母親的話,今天下午不用去了。」
寧靈雲問,華雲安就回答,但是卻沒有將不用去的緣由告訴她,不過她也已經習慣了,反正等會兒問跟著他的小廝,也就知道了。
「這樣正好,那你帶著小貝出去好好的玩一玩吧。」
寧靈雲想著,韓小貝和華雲安,他們兩個都是男孩子,應該能玩到一起,讓他們倆就這樣陪著他們拘在屋子裡,他們也無聊。
韓小貝聽了寧靈雲的話之後,看著韓楉樰,等著她的決定。
韓楉樰也知道,韓小貝也許早就想出去了,她想著,難得出門一次,也不想拘著他,就點頭同意了。
「那好吧,小貝,你和雲安出去,可要聽話,不許搗蛋。」
韓小貝聽了韓楉樰的話,高高興興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娘親,你放心吧,我會聽話的,一定不亂跑。」
華雲安本來是想說,自己要回房間看書的,不過寧靈雲韓楉樰,還有韓小貝都同意了,他也就沒有了拒絕的立場,只能答應了。
「小貝,你跟我走吧。」
華雲安想寧靈雲還有韓楉樰行了禮,然後招呼了韓小貝一聲,就率先走出門了。
韓小貝見狀,也馬上上前跟在了華雲安的身邊,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雲安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跟著華雲安出了門之後,韓小貝就看見他徑直的往前面走去,於是不得不出聲喊他。
聽到了韓小貝的聲音,華雲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次不是一個人了,身後還跟著客人,他停下了腳步等著他。
「小貝,你想去哪裡?」
華雲安很少有待客的經驗,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帶韓小貝去哪裡玩比較好,只能詢問著他的意見。
聽了華雲安的話,韓小貝露出了一抹迷茫的神色,這裡他還是第一次來,根本不知道哪裡好玩,他怎麼會知道去哪裡呢。
很顯然,看到了韓小貝的表情之後,華雲安也反應了過來,這裡是他的家,而韓小貝是第一次來,他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華雲安向來都是面無表情的,這會兒,即使是他不好意思,臉色的神色也沒有絲毫的變化,韓小貝也沒有看得出來。
「咳,那這樣吧,我帶你去花園吧。」
華雲安想著,好像自己的堂弟們,每次有朋友上門,都是帶著他們去花園裡玩的,他雖然不喜歡,不過還是決定這個地方應該不錯。
「好啊,那我們去花園吧。」
韓小貝到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他也不了解這裡,去哪裡對他來說,都沒有區別。
於是韓小貝和華雲安兩個小孩子,就跑到花園裡玩去了,身後還跟著寧靈雲派過來看著他們的兩個小丫鬟。
兩個孩子走了之後,韓楉樰和寧靈雲又說起了閑話,無非就是一些上京的風土人情之類的,而華雲庭也早就睡著了,被奶娘給抱了回去。
「楉樰,你這次到上京來,準備待多長的時間啊?」
花重錦 寧靈雲想著,韓楉樰要是能在上京待的時間長一些就好了,這樣一來,她以後想要見她,也方便了許多。
「我記得我好像告訴過你,我在上京開了一家醫館,短時間之內,是不會離開上京的。」
自己開醫館的這件事,韓楉樰早就已經寫信告訴過寧靈雲了,所以,這會兒見她又問起了這個問題,她也有些意外。
「哦,是嗎?你已經告訴過我了?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了,楉樰,你是不知道,自從我生了祥哥兒之後,這記憶就好像有些不太好了。」
緋聞成真 寧靈雲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韓楉樰說著,她自從生了孩子,就老是忘東忘西的,不過之前,都有丫鬟給自己記著,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在自己的遨遊面前,還是有些汗顏。
以前常常聽人家說,一孕傻三年,韓楉樰以前還不相信,對此嗤之以鼻,但是現在見到寧靈雲這個樣子,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韓楉樰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不會也這個樣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楉樰,只要你能留下來就好了,以後你一定要常常的來看我啊,你可不知道,我每天一個人躺在床上,有多無聊。」
見韓楉樰沒有說話,寧靈雲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話里話外的,都是想讓她多來陪陪自己。
「好啊,以後我要是得空了,就帶著小貝過來看望你,只要到時候,你不嫌我們來的太頻了就好。」
對於寧靈雲的要求,韓楉樰覺得沒有什麼,一口就應了下來。
「當然不會了,我還巴不得你們常來呢。」
韓楉樰和寧靈雲說了半天的話,就有丫鬟進來稟告,說丞相華若謙回來了。
寧靈雲聽了之後,就讓人去將他請進來了,韓楉樰看得出來,得知華若謙來了的時候,她的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毒妃當道:廢物王爺請躺好 韓楉樰想,寧靈雲肯定是很喜歡華若謙的,而這丞相府里,也沒有其他的侍妾,想來華若謙對她,也是很好的。
寧靈雲能夠有這樣美滿的姻緣,韓楉樰也為自己的好朋友感到高興,在一想自己,她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息了。
她才剛剛對容初璟有了好感,想要給彼此一個機會,沒有想到,他居然又再次的沒了音訊,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人了。
韓楉樰還沒有將自己的思緒理清,就看到了一個一身紫色官服,長身玉立的男人走了進來。
她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思緒,看了一眼這個男子的面貌,他長得很好,華雲安和他有八分的相似。
這八分的相似,指的不僅僅是容貌,還有臉上那嚴肅的神情,韓楉樰不用才也知道,這就是寧靈雲的丈夫,當朝的丞相華若謙了。
「老爺,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寧靈雲見到華若謙進來,依然靠在床上沒有動,很顯然,這就是她和他相處的習慣了。
而且韓楉樰很明顯的看到,華若謙那嚴肅的眼神,在看到寧靈雲的時候,才會變得溫柔了起來,整個人都顯得溫潤了許多。
「今天朝中有些事情,你今天覺得怎麼樣?祥哥兒乖不乖?」
華若謙的聲音是冷冽的,但是又帶著淡淡的溫情,和寧靈雲說著日常,關心著她的身體。
寧靈雲向來是不管朝中的事情的,她剛剛那樣問,也只是隨口而已,這會兒,見華若謙沒有深說,也就不再追問了。
「今天還好,祥哥兒也乖,對了,我還忘了向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好友,她姓韓。」
和華若謙閑話了幾句,寧靈雲才想起來,將韓楉樰介紹給他認識。
也幸好韓楉樰是個不拘小節的,要是換個心思重的,這會兒指不定會怎麼想了呢。
「原來這位就是韓姑娘了,我聽內子提過你許多次了,你對內子的多次相幫,華某感激不盡,以後若是韓姑娘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只管告訴華某就好了。」
華若謙是早就知道韓楉樰的,也知道寧靈雲自從懷孕之後,多次遇到了危險,都是靠她的藥物,才能母子平安的。
華若謙心裡對韓楉樰是感激的,而且,想到她的身份,他的眼神又更加的深了一些。
霸道總裁:丫頭,來吧 「華大人不必客氣,靈雲是我的好朋友,這些都是我該做的,當不得你的感謝。」
韓楉樰從華若謙的態度中,能夠感覺得到,他對自己是友好的,若說,只是因為她幫了寧靈雲,她是不信的,但是這好感從哪裡來,她卻不知道了。
不過,韓楉樰也不是一個糾結的人,既然現在不知道,她總會有知道的一天的,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事情煩惱。
因為韓楉樰在這裡,華若謙也不便久留,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去書房處理公務去了。
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韓楉樰打算向寧靈雲告辭,讓人去將韓小貝給帶過來,就回家去了。
「靈雲,我······」
「夫人,不好了!」
韓楉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丫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站住,你這樣慌慌忙忙的像個什麼樣子。」
珍珠見狀厲聲的呵斥著,她在一眾的丫鬟當中,還是很有聲望的,她一發話,那個丫鬟果然不敢在大聲的說話了,只是神色依然慌張的跪在了地上。
「月兒,你好好的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珍珠記得,自己是將這個丫鬟派去看著華雲安和韓小貝他們的,這會兒,她這樣慌慌張張的跑回來,不會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眾目睽睽之下李成會確實用高價替影兒贖了身,老鴇只得找人安排給他們備一間上房,準備了酒水,並吩咐下去,收拾行李準備逃命去了,反正拿到手的銀兩足夠她開好幾間一模一樣的春花煙雨樓。
春花樓外掛青燈,莫笑路人懼孤魂。
商易合起扇子點在李成會身上滿臉堆笑說道:「李公子一擲千金為了美人,可當真是多情之人啊,江湖中又有幾人如你。」
李成會皺著眉問道:「商少爺你可真會說笑,但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竟隨身帶著這麼多的寶鈔,又絲毫不害怕得罪天下第一幫。」
商易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畏懼又如何,該來的還會來,至於那幾百兩的寶鈔,可不是由我出的,明日我們就去找楊南天要回來。」
李成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他竟然說要去找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要銀子!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南天是個老謀深算的商人,這可是人盡皆知的。
影兒已入了房內,她心裡不僅五味雜陳,甚至有些開心,她在房裡點上了上好的合香,靜靜等候替她贖身的李成會。
兩個風度翩翩的男人走進房,遠遠走來,一個英俊瀟洒,另一個氣度不凡。
商易用扇子輕托起影兒的下巴,睜大眼端詳著眼前這個完美無暇的女人,他看得仔細,如同在欣賞一件稀世珍寶。
影兒一顰一笑皆有種攝人心魂的美,絕非一般尋常女子,讓人心動不已,她害羞微笑道:「兩位公子好生大膽,竟不懼天下第一幫,卻還敢在此逗留作樂。」
商易張開扇子,遮住自己笑臉說道:「在下也並非不怕,只因這位李公子武藝高強,如說青燈會是天下第一幫,那李公子的武功便是天下第一。」
李成會在一旁聽的有些汗顏,心說武功卻是天下第一,但經他手用出來,卻是要大打折扣。
倒是影兒捂著嘴露出一絲如花綻般的淺笑道:「莫不是李公子練就的是那十三路破凌氣劍。」
商易發出嘖嘖驚嘆聲,對李成會說道:「她竟連江湖事也知,如此完美精緻的姑娘,區區幾百兩可用的值。」
李成會是個內斂的人,他從進門就安靜的坐著,此刻他輕嗯了一下算是回答。
影兒含笑問道:「兩位公子喝茶還是酒?」
「酒!」
「茶!」
兩人幾乎同時回答,卻回答的不一樣,商易選酒,李成會選茶。
影兒遮著嘴咯咯咯笑道:「兩位公子可真有意思,不管如何,今夜在我這沒有江湖紛爭,只談風月。」
商易附和著說道:「說起江湖紛爭,替你贖身的李公子,得罪了天下第一大幫,又被武林盟主以盟主令通緝,恐怕當下整個武林,最不如意的就是他了。」
影兒瞥了一眼李成會,與他相視一笑,說道:「至少李公子還活著,這就比很多人要強了。」
商易哈哈大笑道:「福禍相依,說來李公子在危難關頭還能結識像影兒這般美人,可謂死而無憾了。」
「公子過講了。」
影兒一邊沖著茶,一面倒著酒,商易則開始打量起房間的一切。
這間房的牆上有很多隨手提筆寫的詩詞,商易一首首品讀著。
「一尺春深絆人心,幾許庭院復長行。」
商易情不自禁念了出來,並用扇子點著其中一句問道:「這房裡的詩句皆為一人所寫,莫非此人是影兒的常客?」
影兒笑道:「商少爺才高八斗,竟能看出皆為一人所寫,實不相瞞今日是影兒第一次接客,寫詩之人只是影兒兒時同鄉,他和影兒一樣都是苦命之人,只不過他曾高中秀才,身入黌門,天子門生。」
李成會問到:「那他可是當了大官?是當朝的哪一位?」
影兒搖搖頭說道:「他曾說出人頭地就幫影兒脫離苦海,卻不幸遭奸人所害,還未當上大官就丟官發配,死在了路上。」
李成會聽到遭奸人所害這話,心生唏噓,他自己也何嘗不是遭人所害。舞神電子書
「兩位公子,茶酒都已備好,影兒給兩位公子彈奏一曲以助興。」
「好,洗耳恭聽。」商少爺拿起酒杯飲了一口。
影兒起身落座古琴前道:「那影兒就獻醜了,此曲名為金紅劍,空畫扇。」
商易鼓掌大笑道:「哈哈,真有意思,金紅劍,空畫扇,這曲子不正是我們兩人嗎?」
琴聲悠揚,伴隨琴聲一直到天破曉,面對他們兩人的將會是一場惡戰。
這條街上已經沒有人了,所有人都躲了起來,誰也不想給自己招惹是非,因為整條街上,一夜之間掛滿了燈籠。
春花煙雨樓被包圍了起來,一排排面無表情的人手執青燈站在門口,一盞盞布燈搖曳著跳動的青光,大白天看來都頗為詭異。
青燈會之所以到了天亮才包圍這裡,一是他們故意留出時間給人逃跑,以彰顯青燈會的威名,二是敢惹上這天下第一大幫的,必定是有點實力的人,青燈會走的是正當生意,不願多惹是非,但也不逃避。
樓里也早已空無一人,只得他們三個,連老鴇夥計都嚇的逃命去了,這一切也在意料之中。
商易和李成會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春花煙雨樓,眼前的一切他們也早有準備。
兩個人一個白衣勝雪,手執一把名為落塵的配劍,英俊不凡,又帶著三分書生氣,另一個錦衣華服,腰掛上好的翡翠,輕搖一把象牙扇,面露壞笑,亦正亦邪,讓人琢磨不透。
他們朝著青燈會的人走去,就像兩個英勇赴死的英雄,兩人一眼就看到青燈會的人里有一個他們都熟悉的人,楊小河!
楊小河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他摩拳擦掌,一臉淫笑對著李成會說道:「我說小白臉,昨夜你拿銀兩時可是囂張的很,陪著影兒姑娘渡過了漫漫長夜,一定很舒服吧?」
商少爺輕搖著扇子,看到楊小河的模樣就心生厭惡,但還是似笑非笑說道:「那可不,我說楊三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們可是行俠仗義,就你這樣的粗人,姑娘家可願意陪你?還吟詩作對,只怕你連大字也不識一個。」
楊小河氣的狂吼起來,對著身邊一個比他高出許多的人說道:「大哥,替我宰了他,就那個拿扇子,叫……叫什麼商易,昨晚可沒少侮辱我們青燈會。」
被楊小河稱為大哥的正是楊大海,擅使一桿虎頭戟,也是青燈會第一猛將,因勇猛堅毅,江湖人稱他為墨獅子。
楊大海長戟重重一點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巨響,氣勢十足,此刻他正站在楊小何旁邊給他助陣,單看此人這副天神下凡,再世武神的模樣,便知他絕非等閑。
楊小河占著有人撐腰,指著李成會破口大罵:「看你這小白臉模樣的,武功肯定也不怎麼樣,還敢和你三爺我搶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等下宰了你,三爺我把你那顆英俊的腦袋割下掛在那影兒姑娘的門前讓你們好好談個夠。」
商易扇子捂臉笑道:「你可真是個不識風趣的粗人。」
李成會抽出落塵劍,指著楊小河說道:「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
煎夫指導手冊 雙方一言不合就要動氣手來。
楊大海身為青燈會第一猛將,自然在比武上不願辱沒了青燈會名聲,二話不說站在陣前,提著虎頭戟迎戰,李成會劍氣注入落沉,原本寒冷的劍如同灌入了生命,竟發出一絲光亮。
李成會率先出手,輕功「氣衣隨風」施展,身形猶如一隻游魚,轉眼間就飄到楊大海面前,朝著楊大海前胸揮劍刺去。
兩把兵器交會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兩人的第一招簡單至極,李成會的劍和楊大海的虎頭戟就像粘在了一起,是單純的內力比拼,也為了互相試探一下對方功力。
剛一接觸,李成會就感覺不妙,他不斷運功提升但感覺內力像石沉大海一般被泄去。
他暗自吃驚,青燈會第一猛將絕非浪得虛名,這威猛霸道的外表下,竟有著這般不俗的實力,單是這泄勁的功夫江湖上就沒幾人能施展。
他不敢再繼續對峙,這隻會白白浪費內力,索性變招橫轉劍勢,以巧為攻,劍走偏鋒,順著戟上遊走。
楊大海也隨之變招,大開大合揮舞著虎頭戟,這虎頭戟霸道又兇猛,看似猛烈的攻擊,實際上處處暗藏殺招,一式橫劈把兩人距離拉開。
李成會雙指凝結,三道金光閃閃的氣劍出現在楊大海頭上,正是第十式「凌空舞劍」。
「破凌氣劍!」楊大海認出了此招。
楊大海見此時表情已經微變,對陣此四大神功之一,他不敢怠慢,把虎頭戟高速旋轉硬拼三道破凌氣劍。
劍氣落下,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強弱的結果,但任誰也沒有想到,李成會的氣劍竟然瞬間被他的虎頭戟打的支離破碎。
李成會驚呆在原地,他不敢相信破凌氣劍在他手裡被運用的如此不堪。 方逸天隨著銀狐朝著前面的那座大帳篷走去。
說起來在這鐵馬乾戈的時期,身邊有著這一絲柔情相伴還真的是讓人精神振奮。
前面的這個大帳篷是方逸天與銀狐、幽靈刺客一起休息的地方,同時也是作為這一次戰鬥的戰略部署的總部基地所在。
畢竟這一戰中任何的指示以及指令都是從這座帳篷中發出來的,而方逸天與銀狐、幽靈刺客都是當中的領袖人物。
「對對對,你看啊,小萱同學,反正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就在你家裡開學習會好了,說實話,今天的數學作業很頭疼啊,哈哈哈哈哈哈。」
伊利亞走過去,溫柔地拉起小萱的小手,說道:「小萱,我們互相之間都去過對方家裡玩哦,你不用壓力很大。不過你要是實在不方便,也沒關係的。」
陸凡看著這一幕,心生一種錯覺,這不像是一個女生和男生在對話,反而像是閨蜜之間的談話。
莫小萱輕輕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和陸凡他們相遇這幾天的事情也在腦海中浮現。
不得不說,陸凡他們與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只會欺負人的男同學不同,在心裡也很想把陸凡等人當成真正的朋友。
「方便倒是方便的,只是我、我很擔心你們做客之後會嫌棄我……」小萱的眼淚在大眼睛里打轉。
陳光耀吞了吞口水,小萱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快把他的心都擊碎了,可惡啊,明明是一個男孩子,為什麼這麼容易讓人激發出保護欲呢!
「怎麼可能!我們不是朋友嗎,真正的朋友哪會是看人下菜、趨炎附勢、嫌貧愛富之徒!那些都是紙糊的表面朋友!」陳光耀義正詞嚴。
陸凡和伊利亞也點點頭。
「那、那這樣的話,就請各位到寒舍小坐了。」小萱擦了擦眼淚,擠出一絲笑容,「只是家裡實在是沒什麼能夠招待各位的,還請不要嫌棄。」
陸凡微微一笑:「明明是我們要上門拜訪,當然是我們主動準備禮物才符合禮節嘛!」
陳光耀一瞬間就心領神會,感激地看了陸凡一眼,丟下一句「這事交給我!那我去準備禮物了」,就一溜煙跑進了旁邊的超級市場。
這邊,伊利亞蹲在地上,幫小萱一塊把剛才從帆布包里散落出來的救濟食品重新裝回包里。
「麵包邊我也喜歡吃哦,我剛來這裡的前幾天,就一直在啃麵包邊,沾上番茄醬味道更好。」伊利亞看著一大袋麵包邊,似乎有所感觸。
當然,她在救濟貨架前啃麵包邊的真正原因是,那時候她還沒有學會如何從取款機把錢取出來。
陸凡一愣,好奇地問道:「那番茄醬是哪裡來的?」
「你等一會兒!」伊利亞說完,就衝進了街對面的一家KFD快餐店,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又風風火火地跑回來,手裡還多了四小包番茄醬。
「哇,你怎麼辦到的!」陸凡有點好奇。
伊利亞洋洋得意:「這還不簡單嘛,因為這種快餐店,都會怕客人番茄醬不夠用,所以很多時候會每份薯條多給一包。
有些客人用不了這麼多,就會在離開時遺留在桌子上,我就趁服務員打掃之前拿走了哦。
我剛到這個城市,就學會這種技巧了。實在不行,還可以沖櫃員小哥賣賣萌,他也會悄悄塞給我一包番茄醬。
當然,剛才他還想直接塞給我一個巨無霸漢堡,被我婉拒了。」
「原來如此!」陸凡在心裡感嘆著,可惡,長得可愛真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伊利亞給其餘二人手裡塞了一包番茄醬,然後沖小萱微笑道:「小萱同學,我們可以和你分享這包麵包邊嘛?」
「當然可以哦。」小萱打開袋子。
伊利亞從裡面拎出一條麵包邊,又撕開番茄醬的袋子,用麵包邊蘸了一下番茄醬,塞進嘴裡。
「唔——好吃!」伊利亞眯著眼睛,小耳朵開心地搖擺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更顯可愛。
「咦?真的嗎?」
陸凡將信將疑地從袋子里拎出一條麵包邊,蘸了蘸手裡的番茄醬,然後咬了一口。
嗯……怎麼說呢,這種口感真是……微妙地有點帶感?
雖然比不上剛出爐的薯條那樣嘎嘣脆,但是麵包邊的奶香味夾雜著番茄醬的酸甜味,似乎也是不錯的組合。
「小萱,來,你也嘗嘗。」陸凡對小萱道。
小萱點點頭,也撕開一袋番茄醬,開始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三個人一邊慢慢啃著麵包邊一邊聊著天,過了大概兩分鐘,陳光耀的聲音從小巷子的出口處傳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幹嘛?」
眾人轉頭看向陳光耀時,頓時震驚了——
此時的他,身後背著一個比自己的身體還巨大的半透明蛇皮袋子,袋子里鼓鼓囊囊地,隱約可以看出來裝著各種各樣的進口糖果、餅乾、薯片和營養飲料。
陸凡目瞪口呆,這數量看起來都夠一個人吃上整整一個月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要去長期野外冒險。
陳光耀看了一眼三個人手中的麵包邊,下意識地說道:「你們看,我都買了這麼多高級零食了,你們怎麼還在吃這種垃——」
他還沒說完,忽然就停住了,因為此時他看到伊利亞正在瞪著他。
伊利亞的表情全然沒有之前可愛,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深不見底的冰冷,紅色的眼瞳,彷彿能看穿他的心底一般。
陳光耀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這眼神絕對不像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該有的眼神,更像是一個歷經幾世輪迴、飽經風霜的殺手才有的眼神。
在被伊利亞的紅色雙眸瞪住的一瞬間,陳光耀就從心底里感受到一股來自死神的凝視。
強烈的求生欲,促使他迅速改口。
「——拉丁美洲風味烤麵包邊這種好東西,你們竟然不叫上我就偷偷開吃,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哈哈哈。」
莫小萱捂著小嘴笑起來:「哪有這麼誇張啦,只是普通的麵包邊。不過剛剛伊利亞教給我們一個全新的吃法,確實很不錯哦。」
「那我可要試試了!」陳光耀說著,走過去拎起麵包邊蘸了蘸,塞到嘴裡。
在嘴裡嚼了好幾下,沉默了一陣,然後咕咚一聲把麵包邊吞了下去。
他伸出右手,豎起大拇指:「好吃!」
「是吧是吧!」小萱開心地拍著手,「伊利亞同學很厲害呢。」
陳光耀再轉向伊利亞,發現她又變成了一副天真無邪的少女面孔,彷彿剛才那一瞬間的變臉從來沒發生過。
這小妮子可不簡單!
……
夕陽西下,四個人就這樣一邊啃著麵包邊,一邊天南海北地聊著天,走在河岸邊的小路上,還時不時還發出一陣咯咯咯地歡笑聲。
陽光也在四個人身後投射下了長長的影子。
此時,陸凡回憶起穿越之前,參加各種聚會party時的情景。
這些party的目的並不單純,或為了巴結上司,或為了和工作上的利益相關者結成聯盟,或為了相親的男女雙方互相試探,或成為大學同學畢業幾年之後互相吹逼的舞台。
戀清 每當陸凡去參加這些聚會,縱使聚會上提供的餐品和點心再高檔,他也覺得味同嚼蠟。
那個時候,在這些聚會上,陸凡就會想起學生時代和朋友們,聊天吃粗點心時的情景。幾根碎碎冰,幾塊奶糖,一包瓜子,就可以享用一整個下午。
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零食,並不取決於食材的高級或低級,而是取決於一塊吃的人。
如果能夠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一塊吃,就算是快過期的麵包邊,也能吃出來人間極品的美味。 東海市東山區,棚戶區。
陸凡不是第一次踏入這個棚戶區,上次和楚雄、趙克金他們,為了解決高利貸事件,曾經來過這裡一次。
周圍是熟悉的破敗景象:簡易的木製窩棚、各種用蛇皮袋搭建而成的帳篷,翻修到一半就不知道為什麼停工的柏油路、道路兩旁堆滿的舊傢具。
稍微好一點的地方,是視野遠處的小居民樓,年代也有些久遠了,那些老公房大多是五層左右,樓房的外壁,也布滿年久失修的斑駁痕迹。
莫小萱帶著其餘三個人在棚戶區的小巷子里穿梭,周圍的木屋裡不停有人探出腦袋好奇地張望著。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小萱在小巷子旁一個二層的小木屋前停下。
這個小木屋和棚戶區其他的木屋沒什麼外觀上的區別,但卻看起來很乾凈,並不像其他人家門前那樣堆滿了各種雜物。
門前、外院和牆壁都一塵不染,整潔如新,一看就知道有人經常在打理。
莫小萱掏出鑰匙開門,伴隨著吱嘎一聲響,門開了,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薰,我的女兒,你回來了嗎?」
小萱趕緊開口回答道:「是的,媽媽,我回來了!」
其餘三個人面面相覷,女兒?這是怎麼回事?而且為什麼是「小薰」?
「打、打擾了。」陸凡三個人顧不了想這麼多,在玄關換好拖鞋,進入了屋內。
正對著大門的是客廳,屋內的陳設也是相當的簡陋,只有幾個木製矮櫃、一個破舊的皮沙發,一台看起來就年代久遠的電視機。
此時,剛剛開口說話的那個中年女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這女人的臉長得和莫小萱倒是有七分相似,想必年輕的時候是個很漂亮的人。只是臉上的皺紋和身上穿著的洗得慢慢褪色的衣服,述說著生活的清苦。
「媽媽,這些是我學校里的同學,今天來家裡開學習會的。」小薰開口介紹道。
看到有客人來了,女人站起身,說道:「哎呀,你們都是小薰的朋友嗎?我女兒在學校里受你們照顧了。」
眾人又是一愣,小萱不是男孩子嗎,為什麼媽媽會一直叫她女兒呢。
「哪裡哪裡,您太客氣了。」陸凡趕緊回話,然後陳光耀也把身後背著的一大包禮物放了下來,這一路下來,他已經累得氣喘如牛了。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客氣,看把小夥子給累的。」小萱的媽媽捂著嘴笑起來,然後對陳光耀說道:「看你這麼有心,不如來做我家的女婿吧?」
眾人頓時石化在當場,做女婿是什麼意思啊啊啊!
陳光耀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似的,都紅到了脖子,趕緊開口道:「雖然阿姨您這麼熱情,但是我們現在都還小,而且我們都是男——」
「哎呀,媽媽!你也真是的,到裡屋去休息吧。」小萱趕緊紅著臉出聲打斷陳光耀的話,然後把女人朝卧室推。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們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小萱的媽媽一副「我懂我懂」的眼神,然後準備進廚房。
聽到女人要做東西吃,小萱的表情一陣緊張,趕緊強行改變她的方向,把她推進卧室。然後跑到電視機旁的一個小柜子那裡,拿出一個紙袋。
陸凡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個白色的小紙袋上印著:東海市精神病醫院大藥房。
小萱從紙袋裡倒出兩個白色的小藥片,然後從旁邊的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水,走到女人跟前,輕聲說道:「媽媽,把今天份的葯吃了吧。」
從剛才進門的時候,陸凡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這個女人雖然一直說話很正常,也很熱情地歡迎他們,但是女人的眼神很渙散,眼光沒辦法聚焦。
看向陸凡一行人的目光,似乎並不是停留在他們身上,而是延伸到了他們後方不知名的地方。
「我先安頓一下我媽媽,你們先隨便坐。」莫小萱有點不好意思地沖陸凡三個人笑了笑,就扶著中年女子進了卧室。
坐下來之後,陳光耀不停地用手扇著風,然後百無聊賴地用手按了按電視機遙控器。他這個人一向粗線條,似乎沒有注意到剛才的異常狀況。
陸凡一邊看著自己面前的水杯,一邊思考著。
而伊利亞則背著手,在房間里到處晃悠著,她似乎對這間屋子裡的一切都很好奇,左瞧瞧右看看。
「喂,伊利亞,不要隨便動別人家的東西啊。」陸凡提醒著。
「什麼嘛,只是看看而已。」伊利亞有點不高興地嘟著小嘴,隨後她轉過去看正對著電視機的那面牆。
忽然,她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似的,對陸凡和陳光耀說道:「你們快過來看,這裡有兩個小萱同學!」
陸凡和陳光耀被她說的話吸引,湊了過去,三個人順著伊利亞手指的方向,圍著牆上一張照片看起來。
這張照片是一幅全家福,正中間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妻子一看臉,就知道是剛才陸凡他們見過的,莫小萱的媽媽,只不過照片上的她,還很年輕,眼神也是神采奕奕。
她旁邊,是一個年輕男子,二人懷中各抱著一個幼童,從幼童的臉部輪廓,能勉強分辨出,確實和莫小萱長得有幾分神似。
「這是……雙胞胎?」陳光耀一愣。
「應該是孿生吧,你看,他們的衣服不一樣,其中一個小孩的衣服是男孩子的衣服,還有一個是女孩子的衣服。」陸凡提醒道。
確實,這是一張看起來很平凡但幸福的全家福,年輕、對未來生活充滿憧憬的小夫妻,抱著一對可愛的龍鳳胎。
這可能就是莫小萱家的全家福吧?
陸凡順著照片牆,開始看向其他照片,從拍攝日期上,陸凡找到了距離目前最近的那張照片,這張照片里,只有莫小萱和媽媽兩個人了。
「奇怪……另外兩個人哪裡去了。」陳光耀摸著腦袋嘀咕著。
「都不在了。」
莫小萱的聲音幽幽地從三人背後響起,嚇了三個人一跳。
「小萱同學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有意看你的照片。」陳光耀打著哈哈。
「唔,沒關係。」小萱走到那張全家福照片前,仔細端詳起照片來。
其餘三個人有點一頭霧水,都不在了?是什麼意思?都出遠門了,還是……?
陸凡這時問道:「對了,小萱同學,我注意到,剛才你的媽媽叫你小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小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當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們,也沒關係的。」伊利亞補充道。
「不,沒關係的,如果是你們的話,我願意說。因為你們是我目前為止難得交上的朋友,我願意和你們分享我的秘密哦。」
小萱沖三個人微笑道。
隨後,她把陸凡三人招呼到沙發旁坐下,然後給三個人面前都倒上了水,開始娓娓道來。
十六年前,一對恩愛的年輕男女結為了夫妻,雙方在婚後很快就生下了一對可愛的孿生兄妹,男孩子取名叫莫小萱,女孩子起名叫莫小薰。
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莫小萱的父親,是一家商務公司的業務員,因為勤勞能幹,短短數年就晉陞到了中層管理崗位,女主人在家做起了溫柔賢惠的全職主婦。一家四口的生活安靜而幸福著。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順利地進行下去,然而在五年前,一切都變了。
五年前,小萱父親的公司同事,因為一些需要用到錢的急事,找小萱父親擔保,由於他十分信任這位同事,於是毫不猶豫地當了貸款擔保人。
誰知道,這位朋友發現還不上錢之後,腳底抹油跑路了,所有的聯繫方式都失效了。於是貸款公司就找到了作為擔保人的小萱父親,軟硬兼施,強迫他必須要還錢。
無奈,小萱父親只好變賣家產來還錢,但是仍舊無法填補欠款的空缺。
「所以你們家也搬到這個棚戶區了嗎?」陳光耀緊張地問道。
小萱點點頭:「是的,原本我們家在市區一個中檔小區的公寓里,因為那件事,父親把能賣的東西都賣掉了,暫時還掉了一部分錢,所以那些催債的黑衣人上門要錢的次數減少了。
本以為這樣能暫時喘口氣,父親也一直在調查那個消失的貸款人朋友到底去哪裡了,但是卻一直沒有結果。我們一家在擔驚受怕中度日,直到那個下雨天。」
說著說著,小萱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思緒翻騰,彷彿再次回到了那一天…… ……天空之中烏雲密布,遮天蔽日,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氣氛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只有十歲出頭的小萱,正一手牽著妹妹,一手撐著小傘,站在雨水之中。
小萱和妹妹正在等著父親回家,父親今天剛忙完工作,承諾帶給兄妹倆一個新的蛋糕——因為今天是妹妹的生日。
雖然看起來只是很日常的小事,但這樣的幸福,對經歷過之前這些變故的莫家來說,已經是足夠珍貴了。
兄妹倆就這樣等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小路的盡頭看到父親的身影。
他手裡拿著一個蛋糕,看到兄妹倆在門口,然後也高興地揮了揮手。
但是下一刻,一切都變了。
一輛黑車的麵包車停在了小萱父親的旁邊。
從裡面衝下來一群黑衣人,這群黑衣人迅速將他包圍起來。
為首的一個戴墨鏡的黑衣人說道:
「莫盛,你之前未還清貸款公司的欠款,又產生了大量的利息,你已經沒有足夠的能力來償還這些利息了。
不過我們老闆是個好人,幫你還清了,現在你來我們老闆手下打工吧,什麼時候把這個人情還夠,什麼時候放你回去。」
小萱的父親,也就是名為莫盛的男人,指著這群黑衣人憤怒地說道:「你們和那間貸款公司本來就是一丘之貉,錢只是左手換右手了而已,不要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綁架我給你們做苦力!」
「那你什麼時候還錢?」墨鏡黑衣人揚了揚眉毛。
「再寬限我幾個月,剩下的錢我馬上就能賺夠了。」
黑衣人從懷裡掏出計算器,吧嗒吧嗒地點了幾下,說道:「幾個月之後,你還的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數額了,按照複利來計算,你需要還現在的三倍。」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當時做這個擔保人,可是你自願的,白紙黑字摁著手印呢。
我們老闆看重你的業務能力,抬舉你一手,讓你來做業務員,你可不要再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帶走!」
風玫之前還擔心司君知道自己與魁佸之間的這個契約的存在,但是現在她已經被同樣攜帶葉篁氣息的兩個人給弄懵了,此時見司君已經知道了,也不隱瞞,直接依照冗歡的記憶將冗歡與魁佸結為伴侶的過程說了出來。
說起來魁佸與冗歡會定下伴侶契約也是個意外,也是冗歡原記憶劇情中不存在的意外。
原本冗歡將神果交給魁佸,魁佸服用后,突破修為桎梏,之後冗歡對他便是無用的存在,再後來便是用冗歡來威脅司君。
可是這一次魁佸在服用神果后,卻出現排斥。最後的解決辦法便是魁佸與得到神果認可的冗歡結為伴侶,經過天道認證,魁佸與冗歡等同於一體,神果自然也就不會再排斥魁佸。
但是冗歡本就是極為喜歡魁佸的,再知道魁佸的真實面目之前,一心只有這人,所以這個契約來的雖然意外,卻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恭喜閻將之首,你又少了一個敵人。」只聽寶座下方響起一道聲音,正是黑無常站在大殿里,只是葉修並不認識他,也沒見到。
因為黑無常早就按照陰神的計劃現在已經成功卧底閻將之首的陣營。雖然不能得到對方的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但卻也能了解到很多消息,可以在未來的時間裡協助葉修找回閻王。
早上天剛亮的時候,破軍將軍醒了過來,先前發生的事情他也記不得了。醒了后他甚至問王雨凰特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
對於這種現象,葉修他們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魂魄剛剛回到身體都會出現不同的反應,此時的破軍將軍這也是一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想起來,但王雨凰還是向他說起了這件事情的前後經過。
這閻王敕令的確是很神奇,當葉修看到醒后的破軍將軍時,發現他的的體魄變得更加強健了,陽氣很足,並且內外也做到了陰陽平衡,身體很好。
看他的情況,似乎就連實力都隱隱提高了,就連身上的氣勢也是如此,看樣子要不了多久也是可以突破,境界實力更上一層樓了。
此時,葉修幾人已經吃完了晚飯都收拾妥當了。忙碌了一天的時間,都是在研究如何對付白虎神獸皇族和玄武神獸皇族,因為他們並不是好對付的,所以周詳的計劃是必不可少的,不可硬來。
當做完了這些后,葉修準備回房間休息了,他知道王雨凰一定是身心都很想他念他,而葉修自然也是如此。
剛一開門,葉修就發現自己的卧室里來了陌生人,準確說這人身上並沒有活人氣息,也沒有神的氣息。
葉修倒是覺得,這人身上的氣息和陰神有些相似,看樣子應該都是地府的鬼神,此時看樣子是正站在那裡等自己,穿著一身白衣服,不知道是不是白無常。
說實話,眼前的情況讓葉修不禁感到納悶,因為他和白無常從沒打過交道,和他更沒有什麼聯繫,所以也不知道這傢伙來找自己究竟是幹什麼的。
看到眼前的鬼神一臉愁苦的樣子,葉修開口問道:「你是地府鬼神?來這裡幹什麼?」
重生八零:潑辣小媳婦 「陰神出事了,閻將之首的動作太他娘的快了。」一句話,簡單明了的說出了重要的事情。
「哦對了,我是地府的鬼神白無常,因為先前聽說了陰神將尋找閻王的希望放在了一個地球上身上,所以就知道你了。如今陰神出事兒了,沒有閻王赦令的存在,那他必然是沒救了,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聽到陰神出事兒了,葉修心裡還是比較擔心的。這就說明,自己擔心的事兒真的發生了,閻將之首已經知道了陰神的閻王敕令不在,並且已經出手了。
如今地府有陰神和白無常這些對閻王忠心的鬼神在,閻將之首不敢太放肆,那對陰間和陽間的秩序也要好很多,所以葉修自然是要擔心陰神的安危了。
「陰神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才能把他救出來?」 換魂新娘 葉修直截了當的問道。
只見白無常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說句實話,其實根本沒辦法,我來找你,其實也是陰神讓的,他讓我來找你不是為了救他,他是希望你要小心些,不要落進了閻將之首的陷阱,不然他魂飛魄散都不安心。只是至於想辦法救他的問題,這是我內心的希望希望你會幫忙,我相信總會有能夠創造奇迹的人出現。」
葉修心裡明白,陰神之所以讓白無常來告訴自己這些,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因為只要自己安全了,就很有可能會幫助閻王回歸,讓地府和陽間秩序恢復正常。
不管怎麼說,葉修都想要救出陰神。他就不相信偌大的地府陽間就沒有其他的能人可以幫助陰神,沒有其他能人可以壓制一下那個所謂的閻將之首,一個地府的敗類叛徒。
好像看出了葉修的想法一眼,只聽白無常繼續說道:「葉修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以你目前的能力根本救不了陰神,因為你沒有正面與閻將之首對抗的能力。」
白無常說的這點葉修的心裡自然再清楚不過了,畢竟能夠掌管地府的存在,那實力就算不比閻王,但也肯定是有些手段能力的。
過了一會兒,葉修跟白無常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主要就是想知道在那偌大的地府里,究竟有誰的勢力可以壓制一下囂張的閻將之首,從而牽制住這傢伙。
聽到葉修的問題,白無常向他認真的說起了地府目前的情況,其中提到了一個閻相,這個鬼神的宮殿里只有他一個存在,但是其實力不可小覷。
按照白無常的說法,閻將之首之所以遲遲沒敢動,就是因為有這個神秘的閻相存在。
得知這個消息,目前葉修能想到幫助自己的,應該就是這個白無常口中隱藏很深的閻相,整個地府恐怕唯有他才有與閻將之首抗衡的能力。
心裡打定了主意,葉修就跟白無常說道:「我決定去找閻相,以他的能力或許有辦法。」說完,白無常就搖了搖頭,示意不行。
說到根本,是因為閻相殿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進去一次也是九死一生,所以白無常不想讓葉修冒這個險。
不過葉修也不是怕危險的人,如今他既然已經決定幫助陰神了,那他就一定會想辦法救他,所以這閻相殿在兇險,他葉修也要去闖一闖才行。
看到葉修態度堅定,白無常最後也是無奈,只好不說話,讓葉修冷靜一下。
說實話,葉修現在很冷靜,因為他和陰神的交情還沒達到讓他不冷靜的地步,只是他決定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
下一秒,葉修看了一眼白無常,隨即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他就來到門口,準備開門離開。
見到這種情況,白無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瞬間來到葉修旁邊,按住他那將要開門的右手。
「這是幹什麼?」葉修詫異加不爽的問道。
聽到葉修的問題,白無常解釋道:「你不能去找閻相,這個鬼神很精明,在他還是活人的時候,就很會算計,和他打交道太危險了,如果你在他那裡得到的越多,未來恐怕所要付出的也更多。」
「哈哈,放心吧白無常,至於這代價嘛,我葉修付得起,何況他身為地府閻相,做這些本來就是應該的,否則和閻將之首有什麼區別?總之陰神我是一定要去救他的。」說完,葉修拿開白無常的手出門向地府入口趕去。
等到了地府後,葉修經過一番打聽加回憶白無常所說的消息,直接來到閻相殿。
在來這裡之前,白無常在無奈之下,追上了葉修,並且還給了他一把地府之寶,陰鐵劍。
如今葉修有了這地府的陰鐵劍,想要通往閻相殿的路走起來也沒有正常情況下那麼困難了。只不過因為葉修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用的時間還是會久一些。
經過漫長的闖關之路,葉修終於聽見閻相殿門口的閻相鍾那洪亮的鐘聲響起了,這也代表閻相肯見葉修了。
偌大且空蕩蕩的閻相殿內,只聽葉修說道:「閻相,我叫葉修,就是陰神口中那個來自地球的人,同時我也答應幫助陰神找回閻王。但是如今陰神有難,我聽說地府閻相對閻王也是忠心耿耿,更是閻王的左膀右臂,所以今日希望你能幫忙,可以救出陰神,這樣對地府還是陽間都是一件好事兒,這樣閻王這邊的力量也會更加強大。」
葉修的話音剛落下,閻相的身影立馬出現在原本空蕩蕩的寶座上,看著葉修。
而這也是葉修第一次見到地府的閻相,發現他長的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面容說起來也挺好看的,但一看葉修就知道這個鬼神是真的不一般。
過了一會兒,只聽閻相說道:「這事兒恐怕有難度,我沒有把握救出陰神,畢竟閻將之首說到底目前也是地府的暫時主事者,手中握有大權。」
聞言,葉修回應道:「我知道,但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試,這事兒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要感謝你。」
「呵,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朱雀皇族的破軍將軍的魂魄之所以能回歸身體,就因為陰神的閻王赦令吧。」閻相笑呵呵的說道。
「沒錯。」葉修很乾脆的回應道。
聽完葉修的回答,閻相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先等我消息,如果明天的這個時候陰神還沒被就出來,那我也是愛莫能助了。」
「好,那我到時候再來,此事真的是多謝你了閻相。」說完,葉修就離開了閻相殿。
就在葉修走後,閻相露出了一絲不尋常的笑容,隨後自言自語道:「葉修,還真是一個不一般的地球凡人,竟然敢找到我這裡。」說完,他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不明的笑意。
當然,對於閻相的笑意葉修並不知情的,此時的他正在趕回朱雀皇族目前所在地的路上。
就在葉修快要回到朱雀皇族現在的所在地時,突然遇到了正回地府的白無常,於是向他說明了閻相殿的情況。 魁佸所在的地方背景是幽冥,他劍眉星目,氣勢張揚,一襲華貴降紫色錦袍,背後大片鋪展開來的火紅色幽冥花,極盡荼蘼。
司君的狂是慵懶疏狂,看淡萬物的漫不經心。而魁佸的狂是睥睨天下的傲氣凜然。
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身上為何會有同一個人的氣息?
風玫正不解,那邊魁佸卻是被風玫的話砸的萬分驚喜。
歡歡要來找他了,是不是已經同意嫁給他了?
這般想著,他眉眼間狂傲的神情只剩下無盡的寵溺與溫柔:「嗯,我等你。」
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風玫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的司君。
之前風玫與魁佸在通過意識通話的時候,魁佸也是極盡溫柔寵溺的語氣,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認定了司君就是葉篁,並且先入為主地認為魁佸是與天帝合作,只是想要將她騙過去所以故作溫柔而已。
可是現在那熟悉的目光讓她意識到自己錯了。
那是每個世界中葉篁看著她的目光,似乎全世界中他只看得到她的存在。
那是以她為世界中心的目光,獨屬於他的。
可……
她扭頭看著司君,還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司君身上葉篁的氣息,縱然算得上淡,卻也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在魁佸的影像突然出現時,司君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他一直說讓自己的小徒兒自己選擇是否嫁。
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告訴他,小徒兒已經明確地做出了選擇。
就算還沒有婚禮,兩人也已經是經過天道見證的伴侶了。懶人聽書
魁佸所在的地方背景是幽冥,他劍眉星目,氣勢張揚,一襲華貴降紫色錦袍,背後大片鋪展開來的火紅色幽冥花,極盡荼蘼。
司君的狂是慵懶疏狂,看淡萬物的漫不經心。而魁佸的狂是睥睨天下的傲氣凜然。
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身上為何會有同一個人的氣息?
風玫正不解,那邊魁佸卻是被風玫的話砸的萬分驚喜。
歡歡要來找他了,是不是已經同意嫁給他了?
這般想著,他眉眼間狂傲的神情只剩下無盡的寵溺與溫柔:「嗯,我等你。」
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風玫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的司君。
之前風玫與魁佸在通過意識通話的時候,魁佸也是極盡溫柔寵溺的語氣,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認定了司君就是葉篁,並且先入為主地認為魁佸是與天帝合作,只是想要將她騙過去所以故作溫柔而已。
可是現在那熟悉的目光讓她意識到自己錯了。
那是每個世界中葉篁看著她的目光,似乎全世界中他只看得到她的存在。
那是以她為世界中心的目光,獨屬於他的。
可……
她扭頭看著司君,還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司君身上葉篁的氣息,縱然算得上淡,卻也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在魁佸的影像突然出現時,司君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他一直說讓自己的小徒兒自己選擇是否嫁。
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告訴他,小徒兒已經確地做出了選擇。
就算還沒有婚禮,兩人也已經是經過天道見證的伴侶了。 當白無常聽說了葉修跟他說的情況后,只聽白無常無奈的額嘆了一口氣,隨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哎,葉修啊,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也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地球人類,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閻相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存在啊,所以你無論如何也要小心啊,加上現在的閻將之首也在調查你呢,看樣子等他準備好了,應該就會出手對付你。」
葉修自然也知道白無常是為他好,所以這才會提醒他,二來也是因為葉修現在是能夠幫忙尋找閻王回歸的關鍵人物。
於是只聽葉修說道:「哈哈哈,你放心吧,我現在知道自己的情況,也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我會小心的,但是現在比我更危險的應該是你們,閻將之首一定是在想方設法的對付你呢,你也要記得小心。」
閃婚厚愛:天價老公深深寵 說實話,葉修說的沒錯,現在凡是忠於閻王的鬼神都要小心。因為這些鬼神都已經被閻將之首列入了黑名單,葉修眼前的白無常更是如此。
和白無常互相囑咐完之後,他倆就各自回去了,沒多久葉修就回到了現在的朱雀神族的所在地,並將這裡的情況都說了出來,而王雨凰他們也表示會全力支持葉修的,畢竟破軍將軍是他朱雀神族的將軍。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葉修吃過晚飯直接去了地府了,準備去找閻相,問問陰神的情況如何了。然而就在葉修剛進入地府不久,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白無常。
從白無常那裡葉修得知,陰神並沒有被救出來,此時還被關在地府的監牢里,等候發落中。隨後,葉修就準備去閻相那裡。
還沒等葉修邁出步子,白無常就拉住他說道:「葉修啊,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別看這閻相併沒有救出陰神,但這人情你可還是欠下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這人情我和你一起去承擔。我跟你說,這回我可是親眼看到這閻相為了陰神的事兒可差點兒和閻將之首動手了,這其中關鍵你自己去想吧。」說完,白無常把手放開,示意葉修可以離開了。
……
此時,閻相殿內,葉修正站在那裡向閻相道謝。
「閻相,這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
「陰神沒有救出,是我的無能啊,這樣的話讓閻王回歸的助力就少了,你想幫忙尋找閻王回歸的事兒,恐怕田更加的辛苦了。」只聽閻相不好意思的說道,一副對沒救出陰神很愧疚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葉修看盡世間滄桑,心裡卻清楚的很,這根本就是在演戲,只不過他比閻將之首的手段要高明很多。儘管如此,葉修也是早有防範,自然是能夠看出他的把戲。
雖然清楚這些,但葉修表情不變,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隨後葉修又和閻相說了幾句話,緊接著就離開了。
離開地府的路上,閻將之首這個令葉修很厭煩的傢伙竟然出現在了半路上,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看著迎面而來的葉修。與此同時,葉修的眼神里不由自主的出現了殺意,但很快被他完美的壓制下去,很好的隱藏住了。
路過閻將之首的時候,葉修停下了腳步,在對方的耳邊冷冷的說道:「閻將之首大人啊,我就想說一句話,出來混是遲早要還的,不知道閻將之首有沒有做好還的準備呢?」說完,葉修就瀟洒的離開了。
目前看來,想讓閻相幫忙救出陰神是不可能了。從白無常的話里加上這一系列的事情,葉修可以判斷出閻相是利用閻將之首的手除掉陰神,然後他自己在這裡面再唱一齣戲,當個好人,讓自己和白無常以為他們欠他的人情。
要知道的是,葉修好歹也是一個活了上百歲,闖蕩天下的人了,見識方面自然是廣的,至於閻相的那點心思,葉修又怎麼會看不透,只是現在剛認識這傢伙,也不清楚很多情況,所以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
天氣涼爽,明月懸空。
正在如今朱雀皇族所在地的外圍附近緩步行走,觀察這裡情況的葉修忽然感受到一股陰邪之氣襲來,但很快距離自己又遠了,於是他便順著這股陰邪之氣的方向追去。
沒多久,葉修就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準確的說,是一道虛影。
看清眼前的虛影,葉修驚訝至極,連忙開口問道:「毅飛?怎麼是你,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聽到葉修的問題,只聽周毅飛平靜的回答道:「葉修哥別擔心,我這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偽裝成這個樣子的。我來這裡就是想跟你說一下我最近得到的白虎神獸皇族和玄武神獸皇族的消息,詳情你聽我說。」
緊接著,周毅飛就將自己最近得到的情況告訴了葉修,這樣一來他也好做好計劃和準備,應對白虎和玄武神獸皇族。
在聽完這些消息后,葉修看著周毅飛安全的離開,隨後就回去和王雨凰他們說了自己得知的這些情況,並表示自己晚上要去一趟地府,回來就開始做安排。
晚上的時候,葉修去了地府,說是想要去見見陰神。原本他以為閻將之首不會同意,沒曾想,對方竟然絲毫沒有阻攔他。
儘管不知道這閻將之首的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但葉修此時並沒有心思想這些。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見到陰神。
來到地獄的監牢里,葉修發現這的監牢的確和外面的不同,是由強烈的怨念陰氣聚成的。
要知道,身為一代傳奇兵王,葉修也是見到過不少稀奇的監牢,像地府這樣的,葉修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到葉修竟然出現,陰神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你小子怎麼來了,是來送我的嗎?」陰神在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笑容,這讓葉修也不由得心酸了。
忍住心裡的那股心酸之意,葉修也笑著說道:「我聽說你在這裡面,怕你無聊就過來看看你唄,哈哈哈……」說完,葉修還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爽朗笑聲。
葉修說完,他和陰神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竟然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或許這是因為和陰神剛認識不久,還沒什麼話說,所以才會這樣,但葉修心裡並沒有這種感覺。
在這裡站了一會兒后,葉修打算離開了,臨走前說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在這裡待太久的。」說完,葉修也不等陰神說話就離開了。
今天來地府,葉修從白無常的嘴裡得知,陰神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兩天後就會魂飛魄散,無人能救,除非閻王出手。
雖然閻王現在還沒有回歸地府,但是只要他能夠拿出閻王敕令,那陰神就會有救。
根據白無常所說的話,閻王敕令是由閻王親自用地獄力量刻成的,然後上面標上閻王的印記,世間除了閻王自己,無人能夠做出。
這麼說來,葉修就需要在兩天之內找到閻王,因為需要他來救陰神。可是這件事的挑戰太大,無論如何葉修知道很難,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想到其他辦法。
就在葉修第二天出去尋找辦法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傳來,看樣子就是為了對付自己的。
此時,一陣狂風吹起,葉修不禁感覺後方寒氣很重,準確的說更是殺意和殺氣很重。緊接著,沒過多久就看到一群藍衣人出現,並且每個人的實力都有靈元境中期以上。
數分鐘過後,葉修正在和一個藍衣人纏鬥。因為他身上有傷,加上藍衣人的實力的確是強悍無比,所以葉修現在已經落入了下風。
「沒想到啊,陰神找到的人竟然就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他竟然會將閻王回歸地府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哈哈哈……」說話間,藍衣人竟然一拳就將震退後,狂笑著說道聲回蕩在天際。
這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葉修也沒有想過竟然會是半路遇到一群變態。現在的他,只希望致自己的時間能夠來得及,所以希望自己能夠趕快脫身離開這裡,因為他感覺得到,不遠處還有更強大的敵人埋伏著。
就在關鍵時刻,周毅飛竟然出現了,這次沒有做任何的偽裝,完全是正常的狀態,看樣子他是半路看到葉修遇到麻煩,所以現身幫助他解圍的。
然而就在周毅飛向葉修所在的位置衝去的過程中,結果半路又有一個藍衣人出來擋住了他,顯然是不想讓他靠近葉修啊。
緊接著,這周圍出現了十多個藍衣人,個個都是強悍無比,尤其是對上葉修和周毅飛二人,就更加容易了。
只不過葉修和周毅飛他們倆也不是一般人,身上自然還有壓箱底的功夫,看目前這情況,怕是需要拿出看家本領了。
只聽周毅飛喊道:「葉修哥,你不用管我,陰神的事兒要緊,關鍵時刻你看準機會趕緊脫身。」
葉修自然知道周毅飛的意思,示意自己明白了,隨即就繼續戰鬥。
與此同時,葉修也在和神器里剛剛睡醒的墨麒麟溝通,準確是的說是被葉修叫醒的墨麒麟。 葉修很清楚一件事兒,就是自己和周毅飛的實力加一起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同時也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先離開了,恐怕周毅飛想要脫身就會很難了,葉修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陷入這危險之中,拋下他先離開不管。
想到這裡,只聽葉修說道:「我說老墨啊,我和你這後輩兒這麼的被人欺負著,你是不是該出來管一管啊,不然這幫藍衣人也太特么的囂張了啊。」
葉修的話音剛落下,就看到一道黑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正是墨麒麟出現了,此時的他看起來雖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但其實他的心裡已經有些不爽了,並且準備狠狠的修理這幫藍衣人了。
然而就在墨麒麟剛出手不久,一道更為強大的氣息傳來,這氣息起碼也是祖元境的實力,是真的高手了。
果然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錦衣青年出現在葉修眼前,雖然看起來年輕英俊,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絕對是個不好惹的老怪物。
「方逸天,你、你沒事吧?」這時,劉詩蘭連忙走到了方逸天面前,忍不住開口問著,竟是變得開始關心方逸天起來。
「你、你快喝杯茶沖一下。」安碧如這時端過來一杯茶,遞到了方逸天面前。
這一幕被岳萬山看在眼裡更是氣急敗壞,安碧如對他竟然不聞不問,而主動的給方逸天倒茶還如此的關心詢問,這簡直是讓他忍無可忍起來。 彆扭又可愛的青墨,不過這句話韓楉樰沒有說,要不然某個彆扭的人肯定要惱怒了。
等韓楉樰將果林和葯田的管事叫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來的是管葯田和新宅子的孫萬祥,管劉家村的果林的劉大山和管韓家村的果林的董三。
「今天讓各位來,是想和各位說一個消息,我馬上要去上京了,至於歸期,還沒有決定,我想這裡的事情就要擺脫各位了。」
這幾位,也算得上是經歷過風雨的人物了,驟然聽說自己的東家要離開,除了劉大山一瞬間的驚訝,其他的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韓楉樰暗暗的點頭,這些都是不錯的,也幸好這些事情都已經上了正軌,要不然,她還真的不能放心的,就這樣離開。
「姑娘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的,你就安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最先說話的是孫萬祥,他也可以說是韓楉樰的第一個管事了,雖然是曹直正介紹來的,但是能力確實不錯,韓楉樰對他也很滿意。
而一旁的董三和劉大山聽了,也連連點頭附和,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的做事的,對於這幾個人韓楉樰還是信任的。
「那好,這裡的事情就拜託各位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寫信去上京給我,嗯,等我到了,找到了住處,就會讓人將地址帶給你們。」
接下來,韓楉樰又和他們一起商量了一些,她離開以後的事情,不知不覺,一整個上午就過去了,她邀請了這些人在這裡吃了午飯才離開。
下午,韓楉樰又將益生堂和製藥坊的管事和大夫夥計,都叫了過來,也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
這些人差不多都聽到了韓楉樰要去上京的消息,現在聽到她說也不過是親耳證實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好驚訝,或是奇怪的,一個個的耐心的聽著她的安排。
倒是小馬,雖然早就知道韓楉樰要離開了,還是很捨不得,於是也就表現了出來。
「掌柜的,你真的要走了嗎?你什麼時候在回來啊?嗚嗚人家好捨不得你啊?要不然你還是帶著我一起走吧,我給你當車夫。」
對於小馬的跳脫,韓楉樰也是很無奈的,於是直接無視了他,繼續和李管事他們說著,接下來的事情的安排。
而被無視了的小馬,感覺自己的玻璃心都碎了一地,只好自己獨自躲到角落裡,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了。
「好了,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以後益生堂和製藥坊就麻煩各位了。」
說完了事情,韓楉樰還是想大家表達了自己的感激,畢竟以後還要靠著大家,也不能顯得自己太高冷,太不近人情了吧。
「掌柜的嚴重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掌柜的放心,不管你什麼時候回來,益生堂和製藥坊,永遠都會在這裡的。」
先不說韓楉樰是這裡的主人,平日對他們諸多的照顧,而且開的工錢也是比別人家的高了不少,就是單說她幾次以身試險,治好了瘟疫,這也是讓人敬佩的。
而這世人,都是敬佩有能力,又品德高尚的人的,所以他們都心甘情願的為了韓楉樰在這裡幫她將所有的事情打理好。
「好,謝謝各位,韓楉樰是不會忘記各位的。」
想了想,韓楉樰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然後看向一旁坐著的趙管事。
「趙管事,我們和方老爺的藥材生意,還是要繼續的,以後葯田收上來的藥材,我都會讓他們送到製藥坊的。」
趙管事應是,然後韓楉樰又和大家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等到談好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了,而這時,林浩峰也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過來了。
本來林浩峰早就收拾好了,只是想著,韓楉樰這才去上京,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回來,又回了一趟韓家村,這才有了兩天的時間。
用了這麼長的時間,韓楉樰差不多將事情都交代好了,晚上的時候,和韓小貝一起在房間里整理行李,這時,小敏過來了。
看到小敏過來,韓楉樰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想來這兩日,她也應該是想清楚了,現在就是來告訴她答案的,不管是什麼,她也都接受。
小敏見韓楉樰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做在一旁看著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就向她跪了下去。
「姐姐,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你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我早已經說過了,願意一輩子為奴為婢的伺候你,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那樣不就成了背信棄義之人了嗎?」
韓楉樰不明白古人對恩情的執著,她早已經說過,不需要他們報答了的,沒想到小敏還是執意要如此,緊接著有聽見她繼續。
「我知道我不能在父母的跟前侍奉,是不孝,可是若是爹娘知道了,也一定會支持我的,而且爹娘的身邊還有哥哥,哥哥會好好的照顧他們的,我只要跟著姐姐就好了。」
小敏說完就看向韓楉樰,身體緊繃,好像深怕她會拒絕她似的。
看著這樣堅持的小敏,韓楉樰也有些無奈,不過她早就說過了,讓她想清楚,既然她現在做了這樣一個決定,那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輕輕的嘆了口氣。
「好吧,小敏,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也不會阻止你的,只是這一去,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才好。」
聽到韓楉樰同意了自己和她一起去上京,小敏很是高興,臉色的忐忑也不見了,洋溢起明麗的笑容。
「放心吧,姐姐,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後悔的。」
「那你明天回去吧和你爹娘還有哥哥到個別吧,我們應該後天離開。」
這是韓楉樰最後能為小敏做的了,不過這卻讓她很是高興,她可沒有想過,還能和自己的親人告別,於是高興的離開了。
等小敏離開之後,韓楉樰又和韓小貝一起,繼續收拾剛剛還沒有收拾好的行李。
「娘親,我們這次去,就真的不回來了嗎?」
雖然很想去上京看看,但是韓小貝覺得對郁林鎮也很捨不得,尤其是這裡還有他的好朋友,分別在即,他這幾天都是和韓浩興在一起。
「娘親也不知道啊,一切等見了你爹爹在說吧。」
說道容初璟,韓楉樰就有些惆悵,韓小貝見她這樣,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幫著她將東西收拾好。
想到容初璟,韓楉樰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匆匆的走到自己的梳妝台前,在抽屜里拿出一個檀香木的精緻的盒子,一打開,裡面躺著一支羊脂白玉的簪子。
上好的羊脂白玉簪子,上面雕著一朵粉紅色的桃花,雕工有些粗糙,韓楉樰的耳邊有響起了容初璟送她簪子時說過的話。
「楉樰,這個雕的不好,你就先將就著戴,等我以後雕好了,再送你一支更好的!」
看著這支簪子,韓楉樰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模糊了,她沒有告訴容初璟,這是她見過的做好的簪子了,他還沒有親眼見自己戴過。
「娘親,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想爹爹了?」
看到韓楉樰拿著一支簪子就哭了,韓小貝又些著急了,連忙詢問著。
韓楉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好像最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動不動的就哭,這一點都不像自己啊,想著,她將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不會是因為懷孕了,才又這些反應的吧,她肚子里這個,以後生下來不會是個愛哭鬼吧,一向到這個,韓楉樰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不是的,是娘親肚子里的小寶寶想哭,所以娘親才哭了的。」
韓楉樰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會因為見到容初璟送給自己的一支簪子,就感動的哭了的,將這件事,全部推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不過話是這樣說,韓楉樰還是將這支簪子,小心的放在行李里收好。
而一旁的韓小貝,聽了韓楉樰的話,有些目瞪口呆,難道弟弟妹妹這麼小,就已經會哭了嗎,他似乎對自己以後的生活感到了悲哀。
哎,當時不應該和娘親說,要幫她照顧弟弟妹妹的,他只喜歡乖乖的小寶寶,可不喜歡愛哭的小寶寶,韓小貝嘆了口氣,只能認命了,誰讓它在自己娘親的肚子里呢。
「對了,娘親,糰子和圓子你要帶去嗎?」
韓小貝突然想起了自己好久不見得小夥伴,要說糰子和圓子,雖然很久不見了,但是這確實他嚴格意義上的第一個小夥伴,所以在他心中的地位還是不一樣的。
只是最近自己的小夥伴多了,而韓楉樰又沒有將它們放出來,所以一時間忽略了它們,但是重要的時刻,還是能想到它們的,你看,這不就想到了嗎。
「當然了,怎麼能不到糰子和圓子呢,小貝,你放心吧,娘親不會忘了它們的,等到了上京,你就可以看到它們了。」
不是韓楉樰不願意放糰子和圓子出來,實在是它們在空間里好好的,放出來的話,太打眼了,這對他們大家來說都不好。
平白出現這樣的兩隻狐狸,不是惹人猜疑嗎,等到了上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放出來了。
聽到韓楉樰這樣說,韓小貝就放心下來,他一向是相信她的,也就不再多言,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回去睡覺去了。
第二天,韓楉樰又帶著韓小貝去了方府,自從來了郁林鎮,方夫人對自己的幫助良多,她想著,要離開,怎麼樣也是要去辭別一下的。
知道了韓楉樰的來意,方夫人眼中有著濃濃的不舍,一會兒看著她,一會兒又看看韓小貝,連聲音都有些低沉了。
「妹子,不瞞你說,我的性子直,本來說的來的人就不多,現在你有走了,我就有少了一個說話的人了,你說好好的,怎麼要去上京呢?」
韓楉樰當然不會告訴方夫人是為了容初璟的事情去的,而方夫人也意思到了自己的話有些不妥,連忙岔了過去,看著韓小貝。 方逸天與岳萬山他們三人的這場拼酒最後自然是以著岳萬山他們一個個都倒下甘願失敗而告終。
就算是岳萬山心中有著再多的不服氣,卻也只能是眼睜睜的接受目前這個現實——他們三人聯手起來依然是抵抗不過方逸天一個人!
當然,這並非說明方逸天的酒量比起他們三個人加起來還要大,如果方逸天與岳萬山他們三人的這次拼酒中是一杯一杯的喝著,有個放緩的過程,那麼方逸天不見得能夠喝到岳萬山他們三人。
可是,如果直接拿起一瓶二鍋頭這樣喝著,那麼對於沒有如此吹過酒的岳萬山他們而言,自然不是對手!
劉勁松看著方逸天喝了這麼多酒,心知不能繼續待下去了,便是要帶著方逸天返回古武鎮家中休息,而岳萬山他們三人在那酒勁的驅使之下腦袋已經是有點昏沉不已。
最後,還是劉勁松打電話叫著岳萬山一些朋友過來把岳萬山他們扶著走了出去。
岳萬山保留著的一絲清醒自然是不想就此離開,想要帶著安碧如一起走,不過安碧如直接開口拒絕,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岳萬山自然是不好發作,末了,只好任由著他那些趕過來的朋友扶著他們三人上車之後紛紛離開了月亮彎KTV城。
劉勁松扶著方逸天走了出去,開口說道:「方兄,你怎麼樣了?本來不必跟他們如此拼酒的,你卻是非要跟他們拼著。」
方逸天體內酒氣翻湧,畢竟他前前後後可是跟岳萬山他們喝了足足五瓶半的二鍋頭,剛才在拼酒的時候沒事,可這一走出來被那冷風一吹,還真是頭昏目眩起來。
「沒、沒事……以前我跟我兄弟也是這樣拼酒喝的。」方逸天含含糊糊的說著,被劉勁松扶著走路的腳步已經是開始打飄。
「你還說沒事,嘴上說的輕巧,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劉詩蘭禁不住瞪了方逸天一眼,心中莫名的感到又氣又惱起來,說不清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安碧如看著方逸天這個樣子,心中也是泛起了一絲的疼痛,但她沒有說什麼,只不過那雙美眸中看向方逸天的神色已經是帶著一絲的溫柔。
她心知,方逸天如此的強出頭是為了她,存心存心是為了她而爭口氣,要挫一挫岳萬山他們的氣焰。
走出來之後,劉勁松他們也即將上車離開,劉詩蘭看向了安碧如,開口問道:「碧如姐,你現在是要回去了嗎?」
「啊,我、我……」安碧如臉色一怔,看著方逸天已經是酒勁上涌,似乎是要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樣,她咬了咬牙,而後彷彿是做出了一個決定般,說道,「詩蘭,要不我也跟你們一起回古武鎮吧,反正我也有段時間沒有去看望劉叔叔跟阿姨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碧如姐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對了,你沒開車來是嗎?」劉詩蘭聽到安碧如與他們一起回古武鎮,便是雀躍起來,笑著說道。
安碧如笑了笑,說道:「沒、沒有。就坐劉大哥的車子吧。」
「那麼把方兄扶上車吧,我們這就走。」劉勁松也是點頭說道。
「詩蘭,你去副駕駛座上坐著吧。我跟方逸天坐在後車座好了,他喝得不少,我跟他坐著也能扶著他一點。」安碧如突然開口說著,話剛說完,她那張美麗嬌艷的臉便是染上了一層嫣紅之態。
老公請接招 劉勁松與劉詩蘭兄妹聞言后並無異議,倒也沒有多想,於是他們紛紛上車,方逸天坐在了後車座上,安碧如鑽進車內坐在了他的身邊。
劉勁松啟動了車子后轎車轟鳴一聲,在茫茫夜色下朝著古武鎮方向飛馳而去。
…………
車子駛出了寧江市,朝著古武鎮驅使的時候經過一段山路,有點顛簸,坐在後車座上的方逸天雙眼閉著,迷迷糊糊之間那隨之顛簸著的身體便是不受控制的靠向了安碧如的身上。
安碧如檀口一張,然而卻是沒有發出聲來,然而被方逸天那沉重的身體壓靠過來,她還真的是有點吃不消,更別說方逸天貼靠過來之後口中呵出的那股濃郁之極的酒氣了。
安碧如深吸口氣,伸手將方逸天的身體扶正,讓他坐著,同時雙手也是固定住了方逸天的身體。
嬌妻萬福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身體不免要稍稍接觸著,說起來安碧如還真的是沒有跟一個男人如此的親近過,饒是身邊追求她的人不少,可她卻也是沒有跟誰往來過,因此此刻跟一個大男人如此貼身靠著,她自己都聽得見自己那急促的心跳聲起來,一張精緻美麗的臉更是染上了點點羞紅之態。
其實這一次安碧如主動的要跟劉勁松兄妹一起去古武鎮,她自己都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只是看著方逸天為了自己而跟岳萬山他們如此的拼酒喝醉,她當時想著的就是跟過來然後順便照顧一下方逸天。
說起來她跟方逸天之間倒也是沒什麼關係,可不知怎麼的,就這樣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那番話,而後便是鑽進車子中,還主動說著讓方逸天跟她一起坐在後車座。
這一切她此刻回想起來多少有點不可思議,但事已至此,她也不願再多想什麼,只希望能夠讓方逸天今晚好好休息,那麼她心中也會好受一些。
「撲通!」
這時,車子又顛簸了一下,竟是看到後面坐著的方逸天的腦袋一垂,不偏不巧,那臉面竟然直接埋深在了安碧如的胸前。
「嚀——」
這時,安碧如口中禁不住輕聲的嬌呼了聲,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宛如電流般的傳遍她的全身,俏美的臉更是滾燙羞紅了起來,眼眸中閃動著的更是一股嬌羞之態,心中禁不住又氣又恨起來。
她也心知方逸天昏昏沉沉之下這不過是無意的舉動,可是——她那片高聳此刻竟然被這個傢伙的臉面給蹭著,還真是讓她嬌羞萬分!
「碧如姐,怎麼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劉詩蘭隱約聽到了安碧如的嬌呼聲,便是禁不住問道。
「沒、沒什麼,車子有點顛而已。」安碧如說著,便是趕緊的將方逸天的身體再度擺正了起來。
要是讓劉詩蘭看到這一幕,那麼她可以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這段路有點不平,不過馬上就到鎮上了。」劉勁鬆開口說著。
安碧如應了聲,她那張嬌美的臉蛋早已經是羞紅一片。
又過了十多分鐘,車子終於是駛到了劉勁松的家裡,這也讓安碧如長吁口氣,這一路上她跟防賊一樣防著方逸天,生怕稍不留神這個傢伙的豬腦袋又要蹭向她的胸懷,還真是苦不堪言啊! 「哎,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往上京去了,我那兩個兒子也是,我家老爺爺是常年不在家的,小貝啊,姨以後想在見你就難了。」
對於韓小貝,這樣乖巧有長得精緻的孩子,方夫人還是很喜歡的,尤其是他還和自己常年不在身邊的小兒子,年紀相仿呢。
「姨,你就放心吧,小貝以後還是會回來看望你的,而且你也可以到上京來看我和娘親啊,小貝會想你的!」
看到方夫人眼中的不舍,韓小貝寬慰著她,他也是對這個自從他們來了郁林鎮,就對他們不錯的姨,很有好感的。
神級升級系統 現在見方夫人這樣的傷感,不管怎麼說,還是想著安慰她一下,而且韓小貝也覺得自己捨不得,她對自己也很好,所以說出的話帶著自己的真心。
果然,聽到韓小貝這樣純真有帶著寬慰的話,方夫人心中的不舍和鬱氣就少了不少,然後細心的囑咐著韓楉樰,去了上京要小心一些。
「那上京可不比我們這些鄉下地方,就是在路上走著,隨便碰上一個,那可都是身份不凡的貴人,你這一去,可要小心一些。」
這也是方夫人不願意在上京常住的原因,雖說夫人不經常出門,但是一出門就小心翼翼的,還不如就待在這郁林鎮,來的舒心自在。
知道方夫人說這些,都是為了自己好,韓楉樰也是承她的情,笑著點點頭。
「我知道的,多謝姐姐提醒了。」
見韓楉樰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方夫人也很是高興,想了想有嘆息了一聲。
「可惜,我家老爺去別處做生意了,不然的話,你們這次去了上京還能照看你們一二。」
說來也真是不巧,方博也是最近才從上京離開的,正好在韓楉樰他們決定去上京的前幾日,就是想送信,呢也是沒有辦法的。
不過韓楉樰也沒有想過要去麻煩方博,畢竟自己這次去,想要做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就連林浩峰也不知道自己去上京是為了什麼呢。
「姐姐你有這份心,楉樰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就算方老爺不在,也沒有關係的,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你就放心吧。」
和方夫人說了下話,韓楉樰和韓小貝就離開了,從方府出來之後,又去了曹直正的府上,正巧他今天在家,沒有去辦公。
韓楉樰和曹直正說明了來意,是向他辭別的,然後又說了一些,感謝他關照的話。
「今後我走了,益生堂還要麻煩曹大人多多看顧一下。」
韓楉樰別的倒是不怕,就怕有那不長眼的混蛋,到益生堂去胡作非為,不管怎麼說,那益生堂總是自己一手打理起來的心血,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聽了韓楉樰的來意,曹直正雖然有些吃驚,但是表現得還是很淡定,向她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自己對她的不舍。
「沒想到韓大夫要去上京了,之前沒有聽說過啊,不過韓大夫你放心,只要是益生堂的事情,本官都會上心,一定不會讓歹人破壞的,只是可惜了,你這一走,郁林鎮可要少一位神醫了。」
曹直正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尤其是在韓楉樰治好了兩次瘟疫之後,更是對她的醫術心悅誠服,想到以後少了這麼一位神醫,確實有些不舍。
「曹大人客氣了,這世上能人無數,只是有些病人恰好被我給碰上了而已,當不得曹大人的神醫之稱。」
不過韓楉樰這樣的話,在曹正直看來就是謙虛了,醫術好,品性好,還這樣的謙虛,曹直正覺得,這可真是一位難得的品德高尚的女子。
但是曹直正也是在心裡說說而已,面對韓楉樰的態度,倒是又好了不少。
和幾個要好的人辭別了,韓楉樰就帶著韓小貝回家了,這個時候,正好到了黃昏要用晚飯的時候,小敏也從韓家村回來了,正好和他們一起進了後院。
因為明天就要離開了,所以韓楉樰決定今天晚上大家聚一聚,也算是離別之前的最後一頓晚餐了吧,所以她親自下廚了。
「掌柜的,我們今天晚上做什麼菜啊?」
說話的是幫著韓楉樰打下手的車大娘,還有韓浩興的娘鄭氏,也在一旁看著,等著她決定做什麼菜呢。
看著眼前這一大片的食材,韓楉樰略微的想了想,就有了主意,然後指揮著車大娘和鄭氏,將該洗的菜都洗出來,該切的切好,然後自己動手處理。
「等會兒做好了你們就知道了。」
韓楉樰一邊進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給車大娘他們賣了一個關子,而車大娘他們一向是知道她做出來的都是好東西,雖然好奇,但是也耐心的等著。
只是,在看見韓楉樰將肉一片片的切成了葉子狀,然後將火腿切成梅花瓣的樣子,等做好了之後,又切了薑絲做花蕊,車大娘他們徹底的歇不住了。
這樣精緻又美觀的食物,她們可是聽也沒有聽說過啊,剛何況是親眼看見了,而且隱隱的感覺自己還聞到了梅花的香味似的。
「掌柜的,這是什麼啊?」
明明是最普通的肉,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東西出來呢,他們真是大開眼界了,雖然韓楉樰以前也沒有少做東西,但是和這個比,還是差了一些的。
黑暗中,光在閃爍,慢慢的形成了圖形還有字體,先是一個氣球,然後綁住氣球的是個愛心,氣球很大,上面寫了字,內容很簡單:
「我們在一起吧!」
最讓人驚訝的是字出現之後,氣球兩邊多了一男一女,雖然是抽象的,但是大家還是看到了愛情的酸臭味兒……
「師兄,這是怎麼做到的?」
「喜歡嗎?」
「啊?」
「我問你喜歡嗎?」
黑暗中,張涵看不到易大千的表情,但是她能聽到心臟加速跳動的聲音,她分不清這是自己的還是易大千的。
拒絕她想過,但是想的是自己被拒絕,本來已經放棄的,突然又回到自己手裡,這種感覺,不可形容,她知道的就是,不能鬆手,要不然就真的像氣球一樣飛走了。
「張涵,快回答啊,急死我們了。」
吃瓜群眾實在是忍不了了,直接趴在窗戶上大喊,黑暗中也不知道是誰,不過,這讓張涵有了勇氣。
「喜歡。」
「那你想當我女朋友嗎?」
易大千的問話式表白又讓人驚到了,這表白方式,如果對方回不想怎麼辦,因為聽起來好像是很不在意的詢問。
「我可以說不想嗎?」
「不可以。」
「既然只有一個選項你問我幹嘛,我還要回宿舍呢,先走了。」
然後,就真的跑了,易大千還在後面喊:
「那你是不是同意了?」
張涵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自己想。」
只留下易大千一個人摸著腦袋,不知道這是同意還是沒同意,最終,圍觀群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告訴他一個消息,那就是恭喜他成了有女朋友的人。
不說易大千那邊,回頭看易陽他們,回到家一家三口就坐在客廳等,一會兒他站起來走走,一會兒她也走,就沒有一個能安心坐著的。
「易小芊你能別走了嗎?」
「就說我,我媽也沒閑著,咋不說我媽呢?」
一句話就讓易陽升起來的一點兒家長范兒瞬間沒有了,不過媳婦兒嗎,願意走就走唄,自己媳婦兒,怎麼走都有道理。
「怎麼和你爸說話呢?我看就是平常對你太好了,以後零用錢沒有了,還有那個車,都拿回來,別開了,誰家學生開幾百萬的車。」
你以為易小芊會憤怒的說一句不用就不用,我自己可以賺錢之類的話,然後把車鑰匙一扔,不,你想多了,易小芊的做法是:
「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人家知道錯了嗎,我再也不敢了,不要這樣嘛媽媽,媽媽最好了,來媽媽,親一個。」
易陽就知道,如果家裡面論不要臉程度,易小芊說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在外面的話,咳咳,他說第二,可能也沒人說第一。
周子怡也就是嚇唬下女兒,一看女兒這個樣子就笑了,她一笑,易小芊就知道風暴解除,然後繼續我行我素,易陽都不知道媳婦兒這算是教訓,還是撒嬌,不過這話他是不敢問出來的。
左等右等,終於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現在過道迎接易大千。
「爸媽,你們幾個要出門?」
「沒有沒有,快過來坐,和媽說說成功了嗎?」
易大千不知道該怎麼說,大家告訴他成功了,可是主人公沒有直接告訴他啊,所以該怎麼回答需要思考一下。
他思考不要緊,易陽他們就自己腦補出來一出被拒絕的好戲。
「兒子,沒成功啊?」
易陽小心翼翼的大談了一下。
「不是。」
聽到不是兩個字,幾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成功了就好,女孩怎麼說的,什麼時候來……」
易大千擺擺手,話被易大千打斷?
「沒成功。」
這下三個人徹底暈了,異口同聲的說道:
「到底成功了嗎?」 建築公司店鋪內,林楠坐在位置上不動,金大中很是熱情的上前,經理更是連忙賠禮道歉,同時也在旁敲側擊林楠的身份,對於連金大中都這般大老闆對待的年輕人,她也很好奇,顯得很熱情,並且同時也囑咐著紫寧好好招待著,生怕因為之前的怠慢讓這位年輕人不滿。
在了解到林楠要建一棟小別墅后,金大中自然是毫不廢話,直接囑咐著這位經理,哪怕是他的不做,也必須要將林楠的做好,甚至非常熱情的連帶著款項也不讓林楠掏一分,主動搶著付款,林楠本來要一個兩百萬左右的豪宅,不過硬是被金大中刷卡三百萬,強烈要求一切都要按照高規格來建,讓林楠想拒絕都還沒有來得及的就直接給定了下來。
「金老闆幹嘛那麼客氣,我這人可不喜歡隨意收別人的東西。」林楠淡淡說道,這金大中的表現倒是讓林楠有些意外,熱情的過頭了。
「這哪能是隨意呢,之前金某多有得罪,還沒有好好給林先生道個歉,這一棟房子的事情,就當金某再次給先生賠禮道歉了,若是林先生有時間,能賞個臉吃個飯,那就再好不過了。」金大中姿態擺的很低,給足林楠面子。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金大中林楠雖然看不過,但也不想如何,只要以後不招惹自己,自己也懶得理會,吃飯林楠肯定是沒興趣了,不過這個別墅的事情林楠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他提前付款,林楠想還給他卻硬是不要,讓林楠無奈。
無奈之下,林楠也就只好接收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政府官員之類的,也犯不上什麼收受賄賂之類的,金大中有錢願意送林楠也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如此,那就謝謝金老闆了,正好就當是救濟下我這個窮人了。」林楠淡笑著說道,不過依然和金大中保持一定的距離,有些人林楠不願意交接,金大中就是這種人。
見林楠接受,金大中滿臉的喜色,哪怕是此刻林楠依舊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但能收下就能讓他高興,這就說明了很多東西,之前在夏秋成傳來消息的那一刻,金大中著實嚇個半死,也差點嚇得跑路了,否則林楠一個告狀,只怕他金大中也沒有好下場,好在事後沒有任何動靜,但依舊有些擔心,畢竟之前得罪林楠那次,害的不輕,真若是林楠記仇,他就麻煩了,而今收下自己的別墅,無疑等若是不再計較了。
一旁,經理和紫寧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哪怕是到現在二人都還不清楚林楠是何須人也,只能從金大中口中得知是林先生,至於哪個林先生他們不知道,但看到金大中一副死皮賴臉的主動送價值三百萬的別墅時,二人的表情可想而知,直到林楠走後,經理才算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金老闆,這位林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啊?」
金大中一直到目送林楠徹底遠去,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依舊帶著喜色,三百萬雖然不少,但也就一棟房子而已,他金大中也不缺這些,送上一套房子,讓林楠對自己沒有什麼怨氣,比什麼都值得。
「這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人,大仙農公司的林楠。」金大中開口說道。
「什麼?他就是林楠?」經理和紫寧聽到金大中的話皆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楠,在這雙流鄉,哪怕是不知道鄉長姓什麼,林楠的大名也一定會知道,她們就在這大街上工作,怎麼可能不知道林楠,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林先生說了,年前要搞定,現在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不管你們動用多少人手,務必年前給我搞定,而且保質保量,多少錢都找我好了,只要不誤了林先生的事情,我的那些小別墅也會交給你們公司去做。」金大中沉聲安排道。
回到公司小樓,林楠心情不錯,別墅的事情就交給墅豪建築公司了,既然這金大中要付款,他也不客氣了,剩下的就是等待著建築公司儘快去村裡對那片地方進行測量,然後儘快給出一個具體的建造方案來就行了。
公司內,有著楊瑾也楊胖子二人坐鎮,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一旁的倉庫以及宿舍小樓已然要準備開工了,連帶著目前運輸系統的事情楊瑾也已然著手準備了,現在公司資金算是沒有那麼緊張了,每日都有著大筆現金進賬,足夠進行其他的安排。
下午,林楠去了一趟果酒廠,讓林楠頗為高興,新出來的果酒味道喜人,目前三台機器設備穩定生產,按照楊國軍的意思,增加了發酵的時間,果酒廠今天才正式有著果酒出產,味道比之前預想的還要好上一些,每日約莫有著兩千瓶的產量,說大不大,但對於一個小酒廠而言也不少了,暫時果酒的銷路還沒有正式開啟,楊瑾等人早已商量過,會率先在大仙農旗艦店內嘗試出售,試試效果。
隨即,林楠又來到製藥廠,一段時間沒有來,而今的製藥廠可謂是給林楠煥然一新的感覺,整個廠子從上到下都進行了修葺,該修整的修整,毫不含糊,反正林楠這個老闆出資,上百名工人工廠里沒有正式開工,但卻琢磨著製藥廠的基礎設施,儘可能的讓整個廠區都更整潔一些。
而今的製藥廠,從外表看去,和之前殘破的模樣明顯不同,得知林楠到來,陳圳銘頗為高興,連忙迎了過來,喜不勝收。
自從上次那道林自家藥品感冒靈的檢測報告,就讓他徹底鬆了一口氣,林楠的這種藥品毫無疑問屬於同類的頂級,一旦正式量產,將會是爆款熱銷毫無疑問。
尤其是,這幾日的功夫,製藥廠順利的通過了藥品安全生產檢查,等若是拿到了量產的一個證書,只要最後的臨床試驗完成,鳳凰牌感冒靈就可以正式量產,製藥廠也就能再度開工!
每次想到這裡,陳圳銘就覺得興奮與高興,廠里的上百名工人也充滿了期待! 一大早,一輛六頓位的嶄新保鮮運輸貨車從辦公小樓開出,其中裝的滿滿的一車的大仙農公司產品,另外還有一百瓶大仙農果酒廠剛剛出產的果酒,林楠親自押送,一同趕往省城。
今日,是省城大仙農銷售公司成立的日子,同時也是秦嵐召集省城一眾餐廳酒店酒吧負責人齊聚的日子,為了這一刻秦嵐已然準備不短的時間,從雙流鄉返回,她便一直在聯繫籌備。
就在今天晚上,秦嵐邀請了省城許多同行,齊聚一家酒店,借著大仙農銷售公司成立的日子,也正式將大仙農公司的產品推薦給這些人,另外還有的便是大仙農果酒廠出產的果酒。
自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林楠這位老闆需要親自出馬,一來是誠意,二來也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果酒,至於最後一個原因則是對周穎的思念,迫使著林楠親自出馬。
反正眼下公司和地里都不需要自己操心,反倒是可以來這裡陪陪周穎,明后兩天正趕上周末,兩人又可以膩在一起兩天的時間,想想都讓林楠激動,並且暗自有著準備,這一次定然要將周穎給拿下,別到時候真一不小心丟了貞+操,林楠反倒是覺得對不起周穎了。
雖然這種概率小到可以忽略地步,但每每想到之前王美琳的事情,林楠還是一陣冷汗冒出,自己的第一次可不能就這般稀里糊塗的被人霸佔了。
為此昨晚和周穎閑聊時,林楠就非常嚴肅的鄭重告訴周穎,不能再保留了,要貢獻出去,別到時候被別人搶了,惹得周穎嬌羞不已,大罵林楠耍流氓。
不過言語中,林楠能夠感覺到那種溫情,也能看到周穎當時的情況,小臉紅通通的,煞是可愛,更是讓林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本來楊胖子也是要跟來的,不過最終被秦嵐警告,要看到一個更健壯的胖子,否則要給他好看,結果楊胖子只能哭著臉的放棄了,發狠這一個周開始要好好鍛煉一下,爭取下個禮拜讓自己健壯一些,然後再去找秦嵐。
中午,秦嵐的餐廳內,林楠見到了秦嵐,也許是結婚的原因,讓她身上更多了一股成熟的熟女之感,女人味十足,而且沒有了家族的束縛,讓她整個人活的更加自在,雖然在幫林楠籌劃銷售公司的事情,但自己的餐廳也依舊在打理著,而且越加的紅火。
「嵐姐,這次多帶了一些果酒,要不要先在你餐廳試試看?」林楠坐在餐桌前,秦嵐早已給林楠準備了不少的美食,此刻配上他的果酒,味道更是不錯,這東西在林楠看來,不知道比那些進口的葡萄酒好上多少倍。
秦嵐也不客氣,上次林楠來的時候便帶了幾瓶,她也品嘗過,味道自然是沒話說,讓她也非常喜歡,而今大中午的,她也直接坐在林楠對面邊吃邊聊著,林楠的這個建議當即讓她大讚。
「好,先看看客人的情況再說!」秦嵐點頭,任何一種新產品的推出,無論牌子打的再好,口碑才是第一位,這餐廳內就餐的很多都是老主顧,很喜歡餐廳的味道,而今果酒即將開賣,讓這些人免費品嘗一下,傳播一下口碑自然沒問題。
很快,秦嵐命人從倉庫內將林楠剛剛帶來的一百瓶果酒拿出來十瓶,直接在餐廳中央打開。
「各位客人打擾了,我是秦嵐,今天本餐廳推出一款新品酒水,和大家經常喝的紅酒不同,它叫果酒,是我們餐廳另一個即將推出的主打產品,現在願意免費請大家品鑒,有需要的朋友歡迎品嘗。」秦嵐站在餐廳中央開口說道。
她這麼一位女神級老闆娘,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人們關注的焦點,哪怕是她結婚了,但依舊深受無數男同胞的熱衷,哪怕是吃不到,看上兩眼也是頗為養眼的,更何況餐廳的味道本就讓人喜歡,而今秦嵐一開口,當即不少人都笑著點頭回應,不管喜不喜歡,試試再說,更何況還有秦嵐這位女神級老闆娘親自倒酒,這是一般情況下享受不到的。
「嵐姐,你推薦的,我肯定第一個品嘗。」一名年輕男子笑著說道,身邊還坐著幾名年輕男女,顯然和秦嵐也認識。
「老闆娘推薦的,想必肯定不錯!」一些人附和,很給面子,且不管真正味道如何,女神的面子他們肯定是要給的,而且更多的人也很期待,他們都知道秦嵐這位老闆娘身份不一般,上次結婚時不少人都知道她是燕京秦家大小姐的身份,能讓她推薦的,堪稱精品的,一些人自然也想嘗嘗看。
「謝謝大家捧場,放心,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但凡喜歡的願意購買的,今日的酒水直接五折,不過先說好,只有五十瓶,今日限量!」秦嵐輕笑,同時也不忘做一個營銷手段。
聽到秦嵐這麼說,在場諸多客人更是連連點頭,對秦嵐所說的果酒更是期待了。
當即,秦嵐帶著兩個美女服務員,一桌桌的給客人倒酒,其實不用多說,在酒瓶打開的瞬間,很多人已然聞到那種特殊味道來,頓時就讓不少人精神一震,更是期待這種果酒了。
不多時,便有客人品嘗到這種果酒的味道,聞到是一種感覺,真正何在嘴裡又是一種感覺,頓時讓不少人忍不住稱讚不已。
「好酒啊!」有人開口,充滿了驚喜。
「這味道好特別,有酒的味道,有各種水果的味道!」有人開口,然後慢慢的品嘗起來。
很快,越來越多的客人品嘗到果酒,品嘗到這種特殊的味道,然後大叫,充滿了喜色。
「好東西啊!」
「這是好酒,老闆娘推薦的果然是好東西!」
「嵐姐,這酒不錯啊,來一瓶先。」
一時間,整個餐廳都熱鬧起來,接連數十人都品嘗到了這種果酒,然後不少人開口,一小杯酒水哪能夠喝的過癮,剛剛品嘗到這種特殊的味道,將一些人的酒蟲癮給勾引了出來,想要購買! 「我就是不知道成沒成功,別人都說成功了,但是她沒說成功,他們又說已經成功了,她自己一直沒說是不是成功,我就不知道是她說了我不知道還是他們說了就是對的,所以我現在不知道是應該問她還是問她們我到底成功沒成功,所以,你們說,我成功了嗎?」
易大千一口氣說完了,換來了三個求解釋的眼神。
「兒子,是不是你大霖哥哥讓你學相聲了,這繞口令,爸都不行。」
「那也不行。」
「我也不行。」
易大千……
「事情是這樣的……」
易大千又解釋了一遍,這下大家聽懂了,不就是女生不好意思了,然後隱晦的告訴他同意,但是易大千作為一個情商有問題的男孩子,表示有一些疑問,雖然大家都說成了,他自己就想要個答案。
「兒子我和你說,做人不能太較真,有些事情吧,你別看表面,你要研究裡面的意思,就像這女孩子,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意思就是同意了,我和你說……」
易陽在那兒說的口乾舌燥,易大千一點反應都沒有,突然,手機傳來個聲音,來消息了,易大千看了一下,瞬間就笑了。
「爸媽,成了。」
手機拿出來給大家看了下,上面是張涵發過來的我同意,兒子的大事兒終於是有眉目了。
易世界總經理辦公室,張明看著新聞,握著杯子的手青筋暴起。
「真是什麼人都有,當年忘了自己什麼都不是,靠著誰走到現在的,果然是狼心狗肺。」
也不怪張明生氣,馮建不知道最近怎麼了,接受採訪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會說易世界的事情,這回更是徹底,直接點名道姓,說當年要不是他易世界都要被娛樂圈除名了,幸虧他當時幫助搞了直播助農之類的話,恨不得把自己當成救世主。
「老闆,你說這人,真是看咱們好欺負,顛倒黑白,當年咱們沒要他專利費,免費讓他們用創意,現在倒好,成了他自己的創意了,咱們還借光了,上哪說理去。」
易陽也看了這個採訪,其實他的想法是好聚好散,畢竟以前也合作過,沒必要弄的不開心,不過現在看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就是要找茬啊。
馮建這麼活躍易陽分析也就是兩個原因,第一就是自尊心作祟,覺得現在自己發展的還不錯,當年的事情就成了黑歷史,想要扭轉這段過往,不過第二種可能性更大,就是當別人的槍手,來做出頭鳥,做了出頭鳥,可能會換來更大的利益。
易陽猜測的還真沒錯,確實是有人找到馮建,答應幫他的公司上市,條件就是要他出面說易世界的壞話,上市是封建的夢想,但是每次申請都會因為一些問題不通過,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想放過。
「張明,記住一句話,如果有敵人,那就打敗他,而且要從他最擅長的領域打敗他,你現在組織人員,一個月後,我們成立一個新的公司,那個時候,他會罵的更歡。」
掛了電話,易陽第一次認真了,不是對這個人認真,而是這件事,現在想想,當年如果把創意告訴他,估計馮建現在名不符實的直播第一網站可能市值已經超過他了也說不定。
有些人,你對他太好,換來的只能是應該,有些人你不經意的對他好了一次,他可能感激你一輩子,人,果真是最複雜的動物。
時間進去六月,老郭的身體又出現了情況,這次進了醫院沒能再回家,老郭惦記著家裡的狗,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怕再也見不到了,醫院裡又不讓帶過來,只能偶爾看看視頻,狗看見老郭也搖尾巴,它還不知道,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和主人見面了。
「師兄,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嗎?」
易陽面對這種事情比別人還是理智一些,畢竟他是死過一次的人,說實話,如果沒有周子怡和兒女,他真不覺得死有多麼可怕,如果沒了這些最愛的人,活著也毫無意義。
「我就知道,這個時候就你不會安慰我,其他人沒等我說話,他們就害怕的不行,人老了,總有走的這天,有什麼可怕的。」
老郭看的也越來越開,不過他也常說,捨不得肯定是捨不得,但是該走的時候誰也攔不住。
「我的心裡一直裝著那件事兒,你一定要找個機會告訴他們,我這輩子,唉,不說這些了,還有二寶,二寶你也知道,面子矮,不願意求人,以後還要你多在中間調和,易陽,真沒想到,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師父走了,如今也到我了,如果真的有地府,希望我和師父們能相聚吧。」
易陽什麼也沒說,一直聽老郭在說,因為易陽知道,這些話如果他不聽,其他人更不會聽,大家都不敢也不想面對老郭即將離開的現實,可是往往,最殘酷的就是現實。
「師兄,所有的事情有我,你放心就成,真要是有地府,你到了那邊可先混好了,等我去的時候好投奔你,沒看那個畫本子上說嗎,人到了那邊要排隊等著投胎,萬一我爸他們都走了,我可就指著你了。」
兩個人就這樣,每天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偏偏還挺開心,其他人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六月剛過去了一半,易陽就再也沒機會說這些東西了。
「媳婦兒,大霖,二寶。」
「在,我們都在,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老郭媳婦這個時候也接受了現實。
「你們兩個好好孝敬你媽,你媽不容易,咳咳,還有,兄弟要和睦,家風不能變,你們千萬要好好做人,知道嗎?」
「爸,您放心吧,我們一定做到。」
聽到了兒子的保證,老郭笑了笑,又到處看。
「小仔沒來呢?」
「沒呢,在戲上呢,下了戲就過來,你在等一會兒。」
老郭點點頭,精神看著更好了。
「你們多學學小仔,為什麼他成了名家,因為他記住了,觀眾是最重要的,那年,我還記得是小岳吧?小岳呢?」
「師父,我在這兒呢。」
六十多的小岳,臉上全是淚水。 秦嵐餐廳內,這一刻突然間熱鬧起來,雖然對這種酒水一無所知,但味道才是最好的證明方式,親自喝到嘴裡,那種感覺最是真切。
不同於白酒的辛辣,不同於紅酒的甜味,而在這種酒水裡別具一番特殊的味道,有著各種水果的味道,並且調整成一種讓人非常滿意的味道來呈現出來。
在秦嵐餐廳就餐的,不少都是屬於省城的精英人士,周圍便是省城最高檔的寫字樓,各種金領、富豪的聚集地,這點品鑒能力還是有的,一個個毫不猶豫的開口點一瓶。
儘管這款酒水在秦嵐店裡標出了388的價格,但對這些金領乃至那些公司老總富豪而言,根本不在意。
一時間,餐廳內不斷有人開口,要來一瓶這種酒水好好品鑒一番,一杯酒根本不過癮。
正常而言中午之後很多人還要上班,很少飲酒,即便是要喝,也是即興而已,喝點紅酒,這是大多數年輕人金領最喜歡的,不過今日這種果酒太特殊了,而且大家也都能喝的出來,這種酒水的酒精度數並不高。
「嵐姐,來兩瓶我們這桌。」
秦嵐一臉淡笑著的依舊帶著服務員繼續給其他客人倒酒,讓一名服務員去記錄客人們的需求。
「不好意思啊各位,今天總共就五十瓶果酒,其他的要今晚才能到貨,還請各位先等待下,一桌只能一瓶的量,明天我保證管夠。」秦嵐笑著說道,雖然林楠帶來了一百瓶,但晚上還要用,而今只能拿出一半的量。
看著下面的人群越來越多,傅歆站在了護欄上,根本不知什麼狀況,她也看起了熱鬧。平時有恐高症的她,在酒精的刺激下膽大包天。既然,站在十幾樓的露天護欄上,看著下面的人群笑呵呵。
地面上的人越集越多,場面開始混亂地猜測,「是誰呀!肯定是為情。」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她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突然感到天昏地暗的搖搖欲墜,讓樓下陽台上的人心驚膽戰地伸出手。
就在她腳底一滑,千軍萬發之際,有一個大又厚實的手,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傅歆大喊:「誰……誰……放開我,放開我。」二名高大又帥氣的刑警將她從護欄上拽了下來。
「你住幾樓?」警察問道。
「你是誰?」 豪門奪情:限制級婚寵 傅歆問道。
「你不認識我們身上的衣服嗎?」說話間二名警察以將他抬到樓梯間。
「噢,你是警察!」傅歆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說。
「你住幾樓?」 爹地盛寵 警察問。
「八樓。」她睡眼朦朧地說。
「你幹嘛要跳樓。」
「我……沒跳樓。」警察話音一落,傅歆好像清醒了很多,吃驚地看著身穿警服的人,面色紅潤地張口結舌道。
「回警局。」長官臉一沉,她被抬進電梯,最後上了警車。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起來,「真是的,大年三十幹嘛想不通呀!是誰家女兒?她住幾樓?」車子的警燈一閃一閃,拉響了警報。
傅歆關進了警車,雖然喝過酒,招到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議論后,她一點點的清醒。此時,她有點搞不清狀況,不耐煩的像刑警翻起了個白眼,嘴裡不停念念叨叨:「為……什麼?要我去警局……?我……沒做壞事。」
「做沒做壞事,一會到警局裡就知噵了。」警察面色嚴肅又略帶著一絲笑意。
接下來是半個小時的詢問……!
「叫什麼名字。」
「傅歆。」
「還很清醒嘛!」詢問中警官看也不看她一眼。
「為什麼跑到樓頂去。」
「我喝酒了,上去吹吹風。」說完,她清了清嗓子。
「今天的溫度有多低,你上去吹風,誰相信?」
「那我不是吹風,上去幹嘛,那上面只有風。」傅歆撅起小嘴表情豐富的說。
「你知道你影響多大嗎?差不多一百人在下面看你,你這叫攏亂公共秩序。製造混亂?」警察說完抬起眼皮輕看了他一眼。
「我喝了酒就上去了,我沒有製造混亂。」她解釋道。
「那我們怎麼接到報警說你要自殺?」
「我沒有……要自殺,他們騙你的。」
「不是要自殺,你跑樓頂上面幹嘛?趕緊打電話,叫家人過來領你回去。」
「啊——要家人過來領我回去?這不丟死人了?」她驚愕地喃喃自語后立即回過神。「他們都不在這邊,回鄉過年了。」她瞪大圓眼說。
警官看了傅歆一眼,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撒下一張單子,遞給傅歆。
「去交罰款吧。」警察皺緊眉頭說。
「多少錢。」傅歆問。
「嚴重者2萬。」她兩眼直瞪警官,做出驚愕的表情,抻出手指說;「2萬……」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拍了拍胸口壓了壓驚。
「我還是留在這裡,不回家了,反正家裡也是我一個人,你們就陪我吧!」她話音落下,警官嘴角一抿,帶著淺淺的笑意說。「不行,拿著罰款單去交錢,你不回家,我們還要回家呢。」
傅歆很不情願的拿起單子,一看200。她吃驚的看著警官,「怎麼才二個O。」
「那你是不是要在加二個00.」警官說話間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傅歆連忙偷笑說;「不用,夠多了。」說完她嘿嘿一聲。
警官搖了搖頭,淡淡的笑了。走出警局,她招手攔了一台計程車,坐在車裡很納悶,板起酒後還有些發紅的臉。
「是哪個混蛋報警說我要跳樓的,回家我一定要搞清楚,破壞我形象其有詞理,叫我以後怎麼做他們的鄰居。」
車子停下,傅歆從她口袋裡掏出10元給司機,「砰」的一聲狠狠關上車門,司機愕然失色。
門口的保安亭,門衛正在打呼嚕,傅歆咪咪的眼神看著他,「今天不是守夜嗎?你既然打起呼嚕,除了你這個笨蛋會報警,還有誰會做這麼事?」她生氣地瞪著他老半天,又想不出怎麼對付他。
雖然大年三十,人卻早早回到屋,只聽到斷斷續續沖炮聲穿過夜空。
「深更半夜讓我從警局走一趟,太生氣了。」她狠狠地自言自語,看著門衛直瞪眼、咬牙、桌子一拍,「喂。」門衛猛的一個回神從瞌睡中驚醒,嚇到差點從板凳上掉了下去,他瞳孔放大,尖叫看著傅歆,「你想嚇死人呀。」
「說。今天是不是你報警的。」
「我報警咋地,你能活著回來,你要感謝我,幹嘛,三更半夜還嚇人呢。」他話音沒全落,傅歆的臉「唰」的一下由紅變成紫,微有醉意地用手指著保安咬牙切齒地說。「你就是一頭豬,誰跳樓了,你說誰跳樓了?」
「你不跳樓,三更半夜跑樓頂上幹嘛啦!」保安說話間露出一絲嬉皮的淺笑。
「我去樓頂關你屁事。」
「你去樓頂就是跳樓,你在上去,我還報警。」傅歆話音一落,他氣到立刻收緊臉上的笑容,說完狠狠瞪了一眼傅歆,她有苦難言地張大嘴,氣到哭笑不得,最後一甩手一跺腳,「哼」的一聲轉身離開。
時間一晃過去半年,二個穿著寬鬆大衣,頭帶雪地帽的人在大雪覆蓋,具有神奇獨特的自然景觀中享受著二人世界,飛雪飄飄洒洒從天空落下來,他們的睫毛眉頭上都沾上細小的花朵。
「我們到長白山了。」傅歆伸開雙臂像孩子般歡呼道,他們在雪裡歡呼雀躍的打鬧著,一聲尖叫聲,他們牽著手朝雪坡走下來時跌了一跤,隨著斜坡滾落下去,前面是萬丈深淵。
「莫琰,你沒事吧!」暗淡的房間里,大大的雙人床,孤身隻影雙手抓著被子,嚇到花容失色從夢裡驚醒。
「莫琰,莫琰……!」她睜開眼后看了看房間,呼叫著做深呼吸,努力平息緊張情緒才知道自己又做夢了,她起身喝了杯涼水,腦里閃過夢境的畫面,淡淡地有點甜。
她一次又一次在夢裡見到他,好像從沒分開過,畫面那麼清晰那麼美……!
森林裡雨霧瀰漫,參天大樹高聳不見其端,窪谷的流水,他們在與世隔絕童話世界里過著熱帶雨淋的生活,當午後的陽光插入樹縫,鳥兒歡快跳躍在他們的森林小屋上。
醒來時推開窗自己在被茂密的植物包圍著,伸出手就摘到了果子,享受著夏夜清早的清爽與氣息,餓了就吃,吃了就睡。
他們坐落在林密的森林裡繁衍後代,躺著數星星,以天為幕,以地為席,當太升起的時候,他們在森林中享受陽光從樹縫穿插的美。
「我們要生幾個小孩?」他把她緊摟在懷裡,臉貼在她臉頰邊親吻著髮絲邊說。
「三個。」她毫不猶豫地說,一副童心未泯的樣子看著從樹縫穿插進的陽光。
「為什麼要三個?」
「一個像爸爸,一個像媽媽,還有一個是我們的混合體。」每次她想著這個夢,心裡總是甜甜的,好像他就在她的身邊。
突然QQ的叫聲,打破房間的寧靜,她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翻開一看是Jason,「你好嗎?」她看過信息后打著字,「都幾點了?你怎麼這麼晚沒有睡?」
「我睡不著,你怎麼這麼晚也沒有睡?又做夢了嗎?」Jason問。
「是的,我被嚇醒了。」傅歆答。
「夢到什麼呢?」
這個王妃有點鬧 「我夢到他隨著斜坡摔落下去,前面好像是冰窟。」
「他好慘嗎?」
「沒看清就醒了。」
「會不會是心電感應,他也想你了。」
「他才不會,如果他想我,早來找我了。」
「也許,他現在都在想你,去找他吧!」
「不去,一輩子都不想見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早點睡吧!在聊就快天亮了。」
「好吧!88。」
她剛閉上眼,又夢到自己穿著睡衣在森林裡奔跑,他追到她一直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捧著她的臉,吻著她幸福的睡著了,甚至能感覺到他懷裡的溫度和身上的氣息,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一上一下深深吸著氣,像做著一場激烈的運動,當他懷裡的溫度越來越弱時,叫著他的名字醒來。幸福的笑容掛在臉上,她身體可以吻到有他抱過的痕迹。
8月的早晨,一道刺眼的白光襲來,陽光狠狠照進房間,她趕緊閉上眼,用手柔了柔,眨了眨眼慢慢睜開,發現身上的衣服和床單被汗濕。 她快速起身看了看時間,鬧鈴已過了一個小時,「又要遲到了。」她手腳慌亂的走到廚房,將涼水倒進玻璃杯,大口咕嚕將水喝完,換上衣服打開門。
馬路上車流順暢,很快她到達公司。
御妖師·逆世狐妃 「傅歆你又遲到了。」甄芙走進她辦公室調皮地說。
「我最近不知為何失眠多夢,難睡著,可真睡了醒都醒不來,真的很奇怪。」她面無血色,一副無精打採的模樣說道。
「你都夢到些啥呀!夢裡有我嗎?」甄芙調皮地問道。
「好像沒有。」
「那是誰?你不會做的是春夢吧!」甄芙說完張開口看著她。
「春夢?」傅歆想了想,嘴角一抿又立刻收回笑意。「女孩子也會做春夢嗎?」她輕抬起眼看著甄芙.
「想人家了就去找他,何必硬撐?」甄芙調皮地看著她。
「想誰呀?」傅歆故作鎮定地問。
「他呀!」
「他是誰呀! 賴上契約妻 我誰也沒想,做夢是我控制不了的事情。」傅歆挑起眉頭睜大眼說。
「你真的要看心理醫生了也,你看看你憔悴多少?還往死里撐。」甄芙抿嘴一笑,唉聲嘆氣又心疼的搖了搖頭道。
「你才要看心理醫生。」傅歆狠狠地頂撞道,憔悴的面孔眉頭微微上揚,雙眼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與清澈。
「因為在乎,所以痛苦;因為割捨,所以酸楚,獨自去承受一切是很痛苦的事。」說完甄芙轉過身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傅歆看著她的背影深深吐出一口氣。
一個像爸爸,一個像媽媽,還有一個是我們的混合體。夢裡的對話一次又一次瑩繞在耳邊,從眼角落下二滴酸甜又幸福的淚。
「醫生,我最近常常失眠多夢。」
「看得出來,你陰陽失調,都夢到什麼?」醫生看了她一眼,輕柔細語地說。
「夢到……我前男友。」傅歆在心裡猶豫了一下脫口而出,說完她又後悔了,有點羞色地看著醫生,醫生輕抿下嘴角,帶著一絲不明顯的笑意,嚴肅起來。
「每次都夢到他嗎?」
「基本是跟他有關,而且總是驚醒。」傅歆放鬆了下來,輕鬆的看著醫生接著說。「主要我還得工作,這樣下去會影響我的睡眠,能不能幫我開點葯。」
「是不是你白天太想他了。」醫生低著頭問。
「我白天想的全是工作,好像沒怎麼想,可一到晚上,基本上都會做夢,尤其這段時間,幾乎都夢到他,而且像電影畫面很清晰。」她表情豐富地說完,嘴角不知不覺露出幸福的笑意。
「你為什麼不去找他?」醫生問。
「都分了還找什麼?」她收起笑意,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分了也可以找他呀!告訴他你想他。」醫生卸下嚴肅,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看著傅歆。
「還是算了吧!」傅歆倔強地揮了揮手。
「如果你認為夢困攏了你,找他這是一種辦法,還有一種就是不要想他,這種病屬心病,要靠你自己才忘記,沒有葯可依,幫你開點安定試試。」
「安定好呀!是不是吃了就能睡到天亮。」
「大都數人是可以睡到天亮,但會不會做夢就不知道了。」
「我只是感覺很奇怪,做夢不是很模糊的嗎?為什麼我夢到他畫面那麼唯美,有時我都不想從夢境走出來。」說完她一聲嘆息。
「那就不要走出來,也許他也在想你,是種心靈感應發出的一種能量,你了解吸引力法則嗎?當我們將某些信息透過普通感官之外的途徑傳到另一人的心中,稱之為心電感應。」醫生笑了笑說,遞給她開好的單子。
「下一個。」傅歆還想問點什麼,但聽到醫生叫號了,她只好說了聲「謝謝」轉過身去。
「這樣說是他在對我發送愛的能量頻率嗎?我才有這麼明顯的感覺跟感受!我是不是要看心理醫生才行呀!安定能起作用嗎?」想著她走出了醫院。
「既然分了,為什麼要夢到他?我想他了嗎?有嗎?好像只有心口疼痛而已,時間不是可以沖淡一切嗎?什麼時候才會見效?我真的好期待,希望他再也不會出現在我的夢裡。」 仲夏夜晚,漆黑的天際黯無星光,詭異的鉤月隱入雲端。群山隱約的輪廓在慘淡月光的照耀下,宛若重重鬼影。
黑沉沉的草叢裡忽然傳出颯颯聲響,接著是快速跑動的聲音以及人類的喘息聲。
傅歆捂著胸口,快速地奔跑在這寂靜的荒野,汗水打濕了她漆黑迷人的長發,她喘息著,長睫環繞的眸子幾乎都睜不開。
體力已逐漸透支了,可是她不能停!咬牙,艱難地邁動著步伐,汗水涔涔落下,口中乾渴地幾乎冒出火來。她拳頭狠狠一攥,回想著自己究竟是如何落入如此田地……都怪她傻,太相信感情。她以為金睿是真的誠信悔過,這次才會驅車帶她出來遊玩,沒想到,他居然騙了她!
腦海中又浮現出金睿將她丟在荒野中的畫面,野性的男人拉開車門,沖她唇角一勾,冷冷道:「想加害我和傅曦的孩子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你這毒婦!」他狠心離去前,她分明看到副駕座內傅曦眸中閃爍的譏諷與笑意。那打扮妖嬈的女人紅唇間輕輕比出一個口型:「去死吧,賤人!」
賤人?傅曦只想苦笑,她害她變成啞巴,又讓她陷入如此境地,居然還罵她賤人?!人吶,怎麼能這麼無恥。她想笑,卻笑不出來,口腔里一陣發苦,鼻腔乾澀。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別跑了,小美人!」身後,那渾身骯髒的流氓依舊緊緊追著她,渾濁的眸內露出貪婪的光。
「你妹妹已經把你賞給我了,你還有什麼好跑的!」他大聲喊著,那怪異的嗓音更讓傅歆覺得毛骨悚然。
用盡全力奔跑的腳碰到一塊大石,傅歆突然被絆倒在地。荒野的橫徑上緩緩出現出現一輛越野車,車燈由遠及近。
就在身後流氓一手貪婪地伸向她肩頭那一刻,汽車側向開至他們面前,傅曦用力撐起身子,破損的嗓子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能拚命地掙扎著,揮動著雙手渴望引起車內人的注意。
刺眼的車內打入她眸內,逐漸適應了這燈光后,傅歆眸光一愕,水汪汪的黑眸內,清晰地映出一張俊美野性的臉,居然是他……傅歆愣住了!
莫琰端坐在車內,側頭看向她,漆黑難測的眸毫無波瀾地看她一眼,扭頭繼續開車。彷彿她是空氣一般,車輛緩緩地、與他們擦身而過。
傅曦伸出的手臂僵了,心也如墜冰窖。
他居然不理會她的求救……他居然對她如此冷漠……
莫琰……
心臟一陣抽搐。
心裡的苦澀讓她徹底忘了身體的酸痛以及此刻的危險處境,整顆心似乎都被丟入荒野,面容也僵硬。比起那些,這才是最令她感到傷心絕望、痛徹心扉的。
「哈哈~」見狀,那流氓笑得更放肆了:「小美人你就別費心思了,乖乖從了我吧。」
在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摺磨下,流氓的手抓住她肩頭那刻,她一瞬間昏了過去。
流氓嘿嘿一笑,刺啦一道清晰的布帛撕裂聲,看見那瑩白無瑕的肌膚,他宛若一頭餓急的狼撲了過去。
莫琰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在看見傅曦昏倒那一刻,猛然打開車門躍出。
深冷的目光瞪著滿臉污濁慾望的男人,莫琰幾乎用目光將其碾碎。那流氓的唇還沒覆上傅曦的臉,頭頂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的一聲慘叫劃破沉靜的天際,莫琰抓著流氓的手臂用力一折,喀嚓一聲,更加凄厲的叫聲接連響起。
冷月稍微探出點了頭,愈發冷清。
在這寒芒的照耀下,這高大的男人線條冷硬,宛若殺神。
甩手將流氓丟向一旁,莫琰俯身抱起昏迷的傅曦,大步向越野車內走去……
郊外,豪宅內。
柔軟的被子,莫琰深沉的雙眸打量著豪華大床上陷入昏睡的傅歆,眸光複雜。
她輕閉著雙眸,睡容恬靜地宛如一個小天使,那甜美的五官,長而卷翹的睫毛,以及嬌嫩無瑕的肌膚,漆黑的長捲髮,無一不在訴說著她的可愛動人。可那略翹的唇角,甜美中又帶了幾分堅毅倔強。
女僕看著這穿著西裝的男人,緩緩靠近,他們俊偉沉穩的少爺充滿魅力,可在這裡一年,她從未見他對任何女子上心。
床上這少女顯然是獨特的。為能給她及時檢查,他不僅把她髒兮兮地就抱到床上,更是在醫生檢查過無大礙后,在床邊整整守護兩個小時。
「少爺,已經快12點了,您是不是……」
莫琰大手一揮,女僕漸弱的聲音收起,謙卑地躬了個身,轉身離去。
莫琰沉默地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緩緩閉上深沉的眸。
窗外,夜色深沉,冷月如鉤。
「不要、不要……」原本安靜的少女突然神色遽變,身子不安地掙扎著,蒼白的臉上不斷滲出汗水。
「回去之後,我一定要找出當年那個推薦我學玄陰訣的八婆,我要把她大卸八塊,凌時處死。」這時候,張凝雪忽然憤怒的說道。陳墨不知道該怎麼附和她,索性不說話,免得說多錯多。
張凝雪又看向了陳墨,聲音冷厲的道:「你也不是好東西,同樣該殺!」
陳墨冤枉道:「老闆,我又做錯什麼了?」
「你讓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你後背血肉模糊,我這不是怕你壓到傷口么。」
「總之你也該死。」張凝雪也不知道是被狼王傷到了腦子,還是吃錯了什麼葯,此刻一改以前的沉著冷靜,脾氣變得暴躁起來。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陳墨被這麼罵,臉上也有些不快,指著張凝雪說道:「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下去。你身上的傷很嚴重,一旦感染,不到兩天就能要了你的命。」
張凝雪沒想到陳墨竟然也敢頂嘴,氣得渾身發抖,怒聲道:「等我傷好了,你就等著受死吧!」
「既然你要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陳墨拔出張凝雪的長劍,橫在她的脖頸上。
「你,你,你……」張凝雪指著陳墨,說不出話來,最終只是閉上了眼睛。
「你不求饒嗎?」陳墨用長劍拍了拍張凝雪的俏臉。
「要殺就殺,算我看錯人了。」張凝雪的情緒已經逐漸冷靜了下來。
「那我可要先X后殺。」陳墨嘿嘿笑了起來。
「隨便你。」張凝雪面無表情。
「張凝雪,你還真沒看錯人。」陳墨頹然的把長劍給丟到一邊,嘆道:「要換做別人,肯定把你X了又X,殺了又殺。」
「你不怕我殺你?」張凝雪問道。
「我是那麼好殺的嗎?你要是跟我來真的,我也絕對敢跟你魚死網破。」陳墨大膽的在張凝雪那殺人般的目光下拍了拍她的臉頰,笑呵呵的說道:「中場休息完畢,繼續下半場的治療吧。」
張凝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再次被陳墨翻過了身子……
……
等到武芸和林星娜回來的時候,陳墨和張凝雪已經穿戴整齊。
「沒事了吧?」武芸看著面色紅潤的陳墨,有些奇怪的道:「你的氣色怎麼看起來好了很多?」
「張凝雪的秘法很厲害,在給對方治療的同時,還能夠治療自己。」陳墨讚歎著說道。
「再多說一句,割了你的舌頭。」張凝雪的長劍已經出鞘。
陳墨趕緊閉了嘴。
武芸則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前面是肯定過不去了,難道要繞著走?」
「那些青狼的活動範圍很大,要繞過去的話,得多走好幾天的路程。」張凝雪搖了搖頭,說道:「那頭狼王也不是不可戰勝的,等我傷養好了,根本不懼它。」
「除了狼王,那些青狼的數量也不少,我們要殺了狼王,怕也是不能全身而退。」武芸說道。
「只要擊殺了狼王,那些青狼來多少我殺多少。」張凝雪自信滿滿。原因無他,只因為她的實力精進了不少。
到了她這個境界,修為提升是非常緩慢的。
只有堅持修鍊,長期積累下來,才能察覺到進步。
可這幾天跟陳墨相互療傷過後,張凝雪卻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修為的精進。
最起碼,比自己修鍊的速度要快得多。
粗略計算,跟陳墨待兩小時,足以比擬她以往兩個星期的苦功。
要是跟他好上四個小時,那可就相當於苦修一個月了。
發現了這個事情之後,張凝雪對自己的實力就更有自信了。
只要讓她恢復傷勢,那頭狼王將不會是她的對手。
這次失手,主要還是因為大意。
而下一次,張凝雪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我贊同老闆的提議,繞路實在不是明智之舉,還不如好好在這邊修養幾天,把傷勢養好之後,再把狼群給屠滅了。」陳墨也同樣很有自信。
他那次之所以失手,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大意,同時也是因為不了解狼王的攻擊方式,導致失了先機,被抓傷了身體,喪失了戰鬥力。
誰能想到一匹狼竟然會瞬間移動,又能發出青色匹練呢!
林星娜當然是無條件支持張凝雪的。
天大地大,老闆最大。
要吃飯的嘛!
四人之中,有三人選擇不繞路,武芸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點頭同意了。
此行雖然危險重重,但那些青狼的出現,也驗證了武芸之前的說法。
在「神泉」周圍生活的野獸,會受到影響,發生變異。
比如武芸她父親被變異毒蛇咬傷,就差點丟了性命。
商量好了對策,四人就留在原地駐紮修整了。
在這幾天時間,張凝雪和陳墨幾乎天天都動用「秘法」,從白天動用到黑夜,一整天都沒停過。
當然,張凝雪也沒好意思再讓武芸和林星娜避開,而是自己拉著陳墨,去找了個地方用作發動「秘法」的場地。
神醫帝凰:誤惹邪王九千歲 這也讓武芸和林星娜兩人省心多了。
起碼不用主動避讓,可以好好在營地里休息。 一星期後。
張凝雪和陳墨都徹底恢復了傷勢,並且修為更是精進了不少。
在這期間,陳墨也從張凝雪的嘴裡套出了崩勁的三個階段。
本來張凝雪是不願意說的,硬是要讓他用蘇薇冷鐵等人來交換,但經過陳墨的軟磨硬泡,七上八下,九淺一深,還是成功把崩勁的修鍊階段從張凝雪的嘴裡給套了出來。
崩勁分為三個階段,對應初期,中期,以及後期。
第一個階段,真力會蛻變成液體狀,數量和質量都不是內勁武者的真力可以比擬的。
第二個階段,真力外放。
比如張凝雪斬出去的劍芒,就是真力外放所形成的斬擊。達到這個境界,就是崩勁中期了。
第三個階段,凝結丹心。
在丹田裡凝出丹心,真力便會如臂指揮,心念一動,真力轉瞬及至,武者的感應能力,反應能力,都會提升一大截。
其中,第二個階段,即便是崩勁初期的武者,也能夠做到。
比如之前武芸突破的時候,眼睛一瞪,面前的鏡子就被真力給震碎。
只是,這種程度的真力,還無法傷人。
必須得晉陞到崩勁中期,才能夠真正激發真力,來達到殺敵的目的。
張凝雪的修為是崩勁中期,並且丹心已經凝成了半個。晉陞崩勁後期,指日可待。
陳墨則在崩勁初期,但已然能夠做到真力外放。雖然還沒法徹底發揮出真力本應有的威力,但也有很大的殺傷力了。距離崩勁中期也只是一步兩步的距離。
「我和張凝雪進去,等擊殺了狼王,就給你們發信號。到時我們一起越過狼群。」陳墨對武芸和林星娜兩人囑咐道。
「小心一點,如果情況不對,就趕緊發信號。」武芸說道。
「知道。」陳墨點點頭,然後就和張凝雪一起踏入了狼群所在的密林。
「凝雪,你說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有沒有功勞點啊?」陳墨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打開了話頭。
「要麼你叫我老闆,要麼你喊我全名,不要叫得這麼親密。」張凝雪瞥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隨即又道:「這次參與天山寶藏任務的,只有我和林星娜。你是跟武芸一起的,任務完成,你也不會得到任何獎勵,除非你把所得上繳。」
「那我還是不要功勞點了。要真能找到天山神泉,還要功勞點幹嘛用。」陳墨撇撇嘴。
「這邊的珍寶堂里,確實沒有比天山神泉更加珍貴的東西。」張凝雪很認同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和林星娜那份肯定是要上交的。到時候你的那份再跟我和星娜分吧!」
「憑什麼!」
「就憑你修鍊了我的秘法。」
「我可沒說要對你負責。」
「我也不需要你負責。你不給我,我就殺你。」
張凝雪簡單粗暴的話語直接把陳墨給說得啞口無言。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
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呢!
修為高就了不起,修為高就可以隨便威脅別人了嗎!
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了。
兩人沒走多久,前方就竄出了一頭頭青狼。
興許是這些青狼已經記住了陳墨和張凝雪的氣味,所以在見到他倆的時候,頓時仰天長嘯,似乎是在呼叫盟友。
果然,周遭的青狼越來越多,把陳墨和張凝雪給團團圍住。
起碼三十頭青狼,都跟水牛一般大,圍攏在一起頗有氣勢。
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張凝雪抽出長劍,劍鞘則插在地上。
陳墨只有一雙赤手空拳,明顯沒有張凝雪那麼威風。
「你先動手,我等狼王過來。」張凝雪說道。
「為什麼不一起動手,非要干看著?」陳墨不解。
張凝雪淡淡的道:「狼血會弄髒我的衣服。」
陳墨惱了,「那我衣服被弄髒怎麼辦?」
張凝雪道:「我不管。」
陳墨生氣的說道:「那我也不動手了,一起等狼王過來。」
張凝雪的長劍爆發出熾亮的光芒,指著陳墨道:「你不殺青狼,我就殺你。」
「張凝雪,算你狠,不過我也不能吃虧。」陳墨話音落下,沒等張凝雪反應過來,就狠狠朝她身前抓了一把,然後果斷往狼群衝去。
嗡!
一道劍光緊跟在陳墨身後,沿途所過,地面都被割出一道深痕,彷彿不斬陳墨誓不擺休。
陳墨見到劍光就快要碰到他了,當即一個驢打滾,堪堪躲過這一擊。
而那些青狼就沒這麼好運的,被凌厲的劍芒給斬得鮮血橫流。
陳墨沒來得及鬆口氣,又是一道劍芒當頭斬來。
此時正好有一頭青狼齜牙咧嘴,流著哈喇子,要咬下陳墨的腦袋。
「來得好!」
陳墨探出手,避過了青狼的利嘴,抓住了它的下頸皮毛,借力一扯,把青狼扯到了自己身前。
與此同時,張凝雪的劍芒也落在了青狼身上,將它攔腰斬殺,而青狼的鮮血,內臟,腸子等等各種東西,卻一股腦的全澆在陳墨身上,頃刻間把他變成了一個血人。
「張凝雪,這仇結大了。」陳墨抹了一把臉上的猩紅血水,只覺得噁心無比,快被熏吐了。
「我就不記仇,因為一般有仇的話,我當場就報了。」張凝雪難得的輕笑出聲,似乎作弄到陳墨,比殺了狼王還爽快,就連剛剛被襲胸的不快,都一掃而空。
狼群中見了血,其他青狼也變得凶戾起來,一個個開始張牙舞爪,撲向陳墨。
崩勁武者的實力,此刻表現出來了。
陳墨一拳轟出,一匹青狼就被打飛出去,沒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斃命。
不過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
陳墨武力值再高,面對源源不斷撲過來的狼群,也是難免被抓傷。
只是這次他經驗充足,行事也足夠謹慎,倒也沒有傷得多重。
張凝雪看不下去了,長劍接連揮舞,道道劍芒就跟不要錢似的,把周遭的一頭頭青狼給斬殺。
陳墨壓力銳減。
果然還是練劍比較瀟洒,不用像他這樣苦哈哈的拳拳到肉,隔著老遠都能把敵人給斬殺了。
不過,陳墨又很快反應過來,指著張凝雪罵道:「你丫的根本就是把我當苦力,哪裡是怕弄髒衣服。隔著那麼老遠揮劍,弄髒你妹的衣服啊!」 在冷鐵的催眠術審訊下,房四海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記錄下房四海說出的有用信息之後,張凝雪不禁嘖嘖道:「這崩勁武者在天殘門的許可權,也不是很大啊!房四海知道的東西,也只不過是比我們調查所知道的多一點而已。沒想到,天殘門內,竟然有兩尊化勁武者!」
化勁武者的強大,陳墨沒有親身體驗到。
但武芸已經跟他說明過了。
張凝雪也曾被天殘門的化勁武者追殺,差點身死。
由此可見化勁武者到底有多麼恐怖。
可這樣恐怖的武者,在天殘門裡竟然不止一位!
難怪天殘門能夠存活這麼久,就連安全部門也僅僅只能打掉它的一些羽翼,沒法徹底剷除它。
想到之前還謀划著剷除天殘門,現在陳墨只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
幸虧這剷除任務還沒執行,否則還不得有去無回?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狐狸老闆你幹嘛 兩位化勁武者,這誰頂得住啊!
「天殘門都這樣了,那五毒門想來也不會弱。看來想要徹底剷除他們,任重而道遠啊!」陳墨嘆了口氣。
他是巴不得天殘門和五毒門死的。
這兩個宗門,作惡太多,特別是那五毒門,受龍騰集團驅使,一直想要明雨卿的命。
可現在安全部門都拿它沒辦法,陳墨更沒法消滅他們。
雙拳難敵四手啊!
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宗門,擁有成百上千的弟子。
要是這些弟子修為低微也就罷了。
他一個崩勁武者,可以把這些宗門弟子當成韭菜割,不怕割不完。
可偏偏五毒門和天殘門裡頭,精英弟子不在少數,擁有崩勁武者數十上百,還有化勁武者坐鎮。
陳墨就割不動了。
其他人是韭菜,但崩勁武者和化勁武者可不是。
前者對他來說是蒼天大樹,想要砍斷,必要付出代價。
後者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則是一座大山。別說想要破壞,就是想要挪動一下,都難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