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溪在茅山之上交戰之後,我明白了武功招式的重要,武功也是道法的一種,以前落下了,所以自茅山之後,常常找來諸多書籍來看。
這方式就是我從‘五郎八卦棍’上看來的,以圈、點、槍、割、抽、挑、撥、彈、掣、標、掃、壓、敲、擊這十四個字作爲要訣,再運用到劍法種來,雖然不是很得心應手,但是對付他還是夠了。
他的朴刀被撥了出去,我的古劍也順勢落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可是他畢竟是陰司的掌殺生司,沒有武力也不會做到這個位置上,直在我劍鋒落入他的身體的同時,他身上天罡戰氣爆發了出來,爲藍色的天罡戰氣。
只是這樣也弱了一些,抽出古劍,將劍鋒握在手中一抹:“鬼魂就是鬼魂,特定的時候總能看出差距。”
刀劍無法直接傷到鬼魂,但是這樣一抹,劍鋒上全是鮮血,再對他劈砍過去。
只得卡擦聲,他的手臂便被我砍掉了,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劍刺入眉心。
血氣入了他的穹頂,三魂七魄瞬間受血氣影響,再加上之前本就受了傷,眼睛一瞪,怒吼道:“陳浩,你殺了我,陰司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抽出古劍:“陰司早晚都是我的,到時候誰敢找我算賬?”
說完並起手指,輔以血氣的作用,掌殺生司就此消隕,他身上的文書跟隨着一起消失了,但是他所能調動兵權的軍印卻落在了地上。
剩下幾個副將想要上前,目光猛然瞪向他們,既然連連後退,而此時鬼王也帶着軍隊上前了。
蔣先之馬上上前撿那大印,他跟其他人不一樣,很有膽量,也很理智,知道在這時候最主要的不是逃跑,而是拿着大印走。
不過在我眼前,怎麼可能讓他得逞,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鬼王軍隊到來,將這些人圍住了,我將蔣先之丟了出去,拾起大印,對這些原來掌生死司的旗下的統領們說道:“降入我的帳下,你們就可以免去魂飛魄散的劫難。”
這幾個統領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答應說歸降於我。
我現在做的事情太危險了,以我們的力量想要跟陰司對抗,還是太弱小了些,要是歸入我,今後我們吃了敗仗,他們恐怕會死得更慘,他們忌憚的也是這個。
見他們遲遲不做決定,我對鬼王說道:“除了蔣
先之,其餘的,全部殺掉。”
他們猶豫,說明他們其實是想加入我的帳下的,這是心性不堅定,這樣的人歸入帳下,不會太牢固。
他們不敢明着加入我們,說明沒有膽量。
心性不堅定,再加上沒有膽量的人,加入我們也沒多大用處。
“是。”鬼王道。
這些統領們這才真的怕了,魂飛魄散他們最清楚不過,就是徹徹底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頓時齊齊下跪:“陳將軍,我們願意加入陳家軍,還請高擡貴手。”
我舉手讓鬼王停了下來,蹲下身去,他們連連往後挪着身子,不敢與我靠得太近,我道:“既然決定加入我,就不要有二心,不然你們一樣會死。”
“是,是,我們不敢。”
我讓鬼王將他們帶了下去,並且讓鬼王也帶着人離開了,這裏就剩下了我和蔣先之兩個人。
蔣先之面色不改,說道:“你不怕我逃走?”
“有膽量不證明有實力,你逃不走。”我說,我本來想收服日遊神,但是他卻太剛正不阿了,只有殺掉,我現在旗下能用來做統領的人不多,急需要人才,一個好的統領,有時候甚至能比得過千軍萬馬,這個蔣先之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繼續說道,“你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
我單獨問他,自然表示我很中意他。
蔣先之卻呵呵一笑,他不認爲這是好事,看到的卻是另外一面:“如果我拒絕的話,下場是不是會跟日遊神袁鋒一樣。”
我點點頭。
他跟袁鋒一樣,將來都有可能是大患,要是不能爲自己所用的話,肯定要殺掉,雖然會造下不少冤孽,不過也是逼不得已。
現在我要是不跟張晏武對抗的話,接下來很可能是張晏武殺了我陳家所有人。
蔣先之微微抖動肩膀,再苦澀一笑:“看來我沒得選擇了,只是,跟着你,今後能不能成爲陰帥?能不能掌控萬千陰兵?能不能攻城掠地?”
我都沒想這麼遠,他想的比我還多,不過還是回答了:“只要張晏武不在了,就能!”
“那好。”蔣先之點頭應了聲。
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大印,他原本就是掌殺生司帳下的人,這些人交給他掌管最爲合適,但是我現在卻信不過他,說道:“我可以將掌殺生司帳下剩下的那五千鬼魂暫時交給你掌管,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將你收服,在你體內寫下咒印。”
(本章完) 蔣先之道:“我有滿腔抱負,卻無施展機會,只要能給我機會表現,其他隨你就行。”
我掐破手指,擠出了三滴鮮血進入了蔣先之的頭頂,沒入了進入,漸漸和他的三魂七魄融合在了一起。
唸完法咒,讓他跟我一起回到了我們的軍隊之中。
他是繼代文文之後,我第二個收服的鬼魂,雖然不太喜歡他。
回到帳中,我將他帶到了剩下的那五千陰兵那裏,他拿出了大印,喊道:“即日起,我們歸入陳家軍旗下,我是你們的新統領。”
“是。”陰兵們應道。
這些陰兵都是沒什麼感情的,誰拿着大印,誰就能指揮他們。
陰司陰兵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他們是殺人機器,沒有感情和自主意識,但是最薄弱的地方也在這裏,只要抓住了他們這個弱點,很容易就能控制他們。
前面損失了不少鬼魂,現在總算回來了些,我道:“所有人或鬼魂,就地休息,三個時辰後繼續往前進行。”
陳家軍是中堅力量,也是與我親近的人,他們每每少一個,我都會覺得有些心疼。
陰兵少了,就如同丟了一件兵器,無關緊要。
但是陳家軍是有感情的人,他們有目標,有夢想。如果不是張晏武的話,他們就不會死了。
我坐在一旁思考此事,陳家軍副將前來,他叫霍禮,武力不俗,我記得他。
到我旁邊,手恭作揖道:“將軍。”
我問:“陳家軍這一仗損失了多少人?”
霍禮回答說道:“不多,只一百多人,我們現在還剩下三萬多人,如果加上您給您兄長的那四萬兄弟,我們底蘊還是比較厚的。”
我卻隱約有些擔心:“畢竟那是陰司鬼帝,現在我兄長被屍王纏住,無法前來幫助我們,我們雖然取得了兩次勝利,但是我們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和陰司抗衡的,陰司要是鐵定心要滅了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到時候真怕你們打完了,我都不知道要依靠說了。”
霍禮聽了我的話,不知道是不是被觸動了,頓了會兒才說:“兄弟們都很感謝將軍給了我們一個重新拿着刀槍劍戟戰鬥的機會,至於死不死,將軍完全不用在意,我們本就是死了的人,現在不過是一道雜念而已,與其被困在黑牢之中等着歲月消磨而死,這樣的消散方法,我們才更有尊嚴。”
我也稍微有些頓神,他們求的太少了,笑了笑說:“倒是我矯情了,只是你們打光了之後,我
就要那些新收服的陰兵一起戰鬥了,不太喜歡跟沒有感情的軍隊在一起做事。”
霍禮皺皺眉,單膝跪了下來,恭手道:“我們一定陪着將軍戰鬥到最後。”
這就是我喜歡和有感情的人一起做事情的原因,其他人永遠不會在乎你心中想什麼,不會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想打想殺,但是陳家軍會在乎。
早安少校哥哥 越是這樣,越不想帶着他們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了。
伸手將他扶了起來,此時蔣先之找到我,到後微微點頭示意一番:“陳將軍準備什麼時候繼續往前進發?”
我對前路還不是很瞭解,問道:“前面情況怎麼樣?有攔路的將領嗎?
蔣先之道:“前面是張晏武用治都總攝印召出的陰兵軍隊,共兩萬餘鬼魂,不是由陰司人員掌控,張晏武將那些陰兵交給了他的一位朋友。”
我樂了:“張晏武還有朋友?”
蔣先之說:“我曾有幸見過張晏武的那位朋友,他叫做清虛道人,跟楚江鬼帝,有些淵源。”
“怎麼說。”我問。
他道:“清虛道人據說是從太清學院出來的學徒,楚江鬼帝在十數年前也曾進入過太清學院,雖然楚江鬼帝存在年代已經久遠,但是按照太清學院的規矩來說,這個清虛道人,是楚江鬼帝的師兄,也是王琳琳的師兄。”
當初陳文在奉川的時候,殺掉了他的一個師弟,那個師弟也是太清學院的。
現在又弄出一個師兄來,不過陳文的那個‘師弟’只是紫眼級別的,這個師兄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應該不是很強。
蔣先之卻看出我所想的是什麼,馬上否定了我心中的想法,說道:“陳將軍,您怕是想錯了,這個清虛道人已經是古稀之年,在太清學院學了整整六十年的道法。是太清學院學徒之中最爲年長,也是最有資歷的一個道人。原本這是道門爲了法界準備的人才,等到清虛道人從太清學院離開,就直接去掌管法界,現在被張晏武調來掌控陰司兵力,用來截殺陳家軍的。”
“法界不是被張晏武掌控着的嗎……”說到這裏,我馬上明白了,“難怪他是張晏武的朋友,應該就是張晏武在六十年前準備的棋子。”
我又問:“這個清虛道人的修爲如何?”
蔣先之道:“怕是已經擁有紅色天罡戰氣了,畢竟太清學院的道法都是道門最爲神祕和高深的道法,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勢,很是壓迫人。”
獨家暖婚 紅色天罡戰氣,再加上他身上的
高深道法,這個清虛道人,讓我也有了很大的壓力。
“你們去休息吧,我來想辦法。”我說。
幾人隨後離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
我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盤坐下來,唸完八大神咒,開始靜心止念,用道教打坐的方法修煉。
不過,這樣的效果太微弱,最快的增強力量的辦法就是戰鬥,比如說茅山宗之上那樣的戰鬥,但是那樣的戰鬥可遇而不可求,很難找到。
如果不行,就直接去找七殺總會的分舵舵主,他是灰色天罡戰氣的,應該可以和清虛道人一戰。
那是另外一手準備,有些事情自己動手,比別人來得更放心一些。
盤坐了會兒,將胖小子和謝嵐兩人放了出來,張嫣她們漸漸與這兩個小不點兒拉開了差距,他們來現在能用來聊聊天,解解悶,不適合戰鬥了。
這也不怪他們,總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要變得很強吧。
之後又將金蠶蠱給放了出來,金蠶蠱出來後拍動翅膀在我耳畔飛了起來,幾日不見,它的提醒又大了些,只是肚子癟癟的,好久沒有餵它了,剛好手心還有些鮮血,攤開手掌:“吸吧。”
沒想到金蠶蠱只是圍着我的手心轉了圈,就往西北方向飛去了,我忙站起身來:“你往哪兒去?”
它不曾停下,一直往前,我囑咐胖小子和謝嵐兩人不要亂跑,跟了過去。
金蠶蠱很少有能抵抗住我鮮血誘惑的時候,這次很奇怪,一路跟上去,約莫行了個五六千米,赫然見一小型瀑布垂落而下,水花四濺。
金蠶蠱直接飛到了瀑布前方,怎奈水流太大,它無法靠近。
轉了幾圈後,它返了回來,圍着我身子周圍撲騰,妄想將我帶到瀑布那裏。
這瀑布高約三十米,我又不會飛,要怎麼上去?
就問道:“你在那裏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金蠶蠱很通人性,我問話後,它翅膀拍得更歡快了,以此告訴我說對了,我順着斜坡往下,到了瀑布斜方向,卻因爲天色有些暗,無法看清楚那裏到底有什麼。
我看了看這裏水流,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這裏溫度已經零下很多度了,這裏的水,爲什麼絲毫沒有被凍住。”
說完伸出手沒入水中,這水雖然極度冰冷,但是卻根本沒有結冰,這跟我所認識的水,半點不一樣。
“這裏有些奇怪,別招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我們先離開。”我說。
(本章完) 現在不適合節外生枝,華夏大地五千年曆史,神祕莫測,這個圈子裏的人都很避諱去一些奇怪的地方,沒準兒就是古時候的人封印什麼妖魔鬼怪的地方,要是不慎放出來的話,吃不了兜着走。
我想要離開,金蠶蠱卻停在我肩膀上,咬住了我的衣服,我看了它一眼:“你力量太小了,拉不住我的。”
金蠶蠱卻死活不鬆口,我只得說:“好吧,我丟快石頭上去,看看有什麼。”
金蠶蠱如淘氣的孩童,這才鬆了口,歡樂在我身旁拍了起來。
我彎腰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奮力往瀑布上方丟了進入,沒入了水流之中。
但是卻沒半點聲音,興許是因爲水流聲音太大,才聽不見石頭撞擊石壁的聲音。
忘憂女僕重愛記 “看吧,什麼都沒有,該死心了吧?”
從無敵開始的異世界 說完轉身,金蠶蠱也馬上失去了興致,纔剛剛走幾步,忽然聽得一陣淒厲嘶吼聲音,回頭一看,頓時大驚。
那瀑布竟然斷流了,一條臉盆粗的大黑蛇倒掛在石壁之上,上半截身軀勾在瀑布頂上,截住了水流。
我連連後退,即便是在朱允炆的墳墓之中見到的那兩條變身成龍的蛇都沒這麼大。
錦衣風流 關鍵是,它能截住水流,說明是有身體的。
“竟然還沒死!”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難以置信的事情,“怕是有百米之長。”
那黑蛇搖擺着腦袋,擡起頭吐着信子,身體慢慢舒展,順着瀑布下來了。
“快跑。”我忙離開這裏。
但是那條黑蛇卻直接鬆開了勾住上方的尾巴,橫掃了下來,我前面的樹幹都直接被攔腰掃斷,這要是打在我身上,怕是會被直接打成肉泥吧。
黑蛇頭漸漸湊近了我們,一股腥臭味傳來,十分難聞,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儘量不動,黑蛇靠近我們,信子上滴出了涎液,落在草地上,地上的青草瞬間變成了黑色。
“有毒。”我大驚,猛地跳躍,從它尾巴的包圍圈裏跳了出去,慌忙逃命去了。
它一直在後面跟着,在我即將逃回我們營地時候,那條大黑蛇這才轉身離去。
剛纔它從瀑布上落下來的剎那,大地都被震得抖動了一番,爬行時,長度肯定不止百米。
以前聽同村的老人說過,在內戰時間,距離我們村子大約一個小時路程,有一條河,那條河每天都會有傳來嗡嗡的聲音,且傳播非常之遠,那時候家裏有養牛羊的,有人將牛羊趕到河堤上去放養,但是每每去一次,都會看見一
個奇怪的景象。
牛和養頭朝地往地底下鑽,而且根本解救不出來。
等到新中國成立後,有軍隊前來打擊土匪,終於發現了那條河發出嗡嗡聲的原因,也知道了爲什麼牛羊會在那裏鑽地。
原來,在那條河的河牀之下,有一條八九十米的大蛇,只要稍微發出聲音,在外人聽來就是嗡嗡聲,那些鑽地的牛羊,也是被那條蛇給拉到地下吞了。
那次用了幾百公斤的炸藥,纔將那條大蛇給炸死,因爲炸藥毀掉了河道,河水改道,那條河才漸漸消失,至於那條大蛇的屍骨,據說現在還在河牀之下。
所以說,華夏大地五千年文明,龍脈龍氣怕是這個世界上最爲濃郁的一個國度,這樣的古老國度,被龍氣蘊養出來的再奇怪的東西,在華夏,也不奇怪。
剛纔那條大蛇,確實讓我震驚,不過走了就好,再厲害也只是畜生,能和這數萬軍隊抗衡?
驚魂未定,找到胖小子他們回到了軍中,現在他們歇息時間也夠了,繼續前行,果然有人問起了剛纔的那聲轟鳴的原因。
問我的是七殺總會的人,我跟他們說了這事兒。
七殺總會的分舵舵主聽後卻稍微愣了愣:“您注意到那條蛇的蛇頭上,是不是有一個紅色的三角形?”
這我倒沒有注意,不過金蠶蠱卻表現得很歡樂,我能明白它的意思,就說:“有。”
這舵主吸了口涼氣:“它還活着,沒想到它還活着。”
大軍開始往前進行,我讓這舵主給我講了講他知道的消息。
他道:“苗疆蠱禍由來已久,我們七殺總會曾經在苗疆挖掘出了一處古老的養蠱家族的遺址,在那裏發現了一些資料,資料顯示,那養蠱家族曾經養了一條致命的蛇蠱,蛇蠱跟金蠶蠱一樣,是苗疆最毒的兩種蠱之一。不過也有區別,蛇本就是冷血動物,永遠喂不熟,況且還是至毒的蛇養成的蠱。所以很少有人養蛇蠱,但那家族沒有聽苗疆養蠱前輩們的勸告,執意養了蛇蠱,原本一切正常,蛇蠱蘊養在死人棺中,常年食用死屍腐屍長大,可終於失去控制,蛇蠱越來越大,衝破棺材毒死了那個家族所有人,離開了那家族,沒入長江之中失去了蹤影,那個家族的標記,就是代表天地人的三角形。”
長江之中有無數怪物的傳說,這也不奇怪,我也沒有懷疑,問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大概一百多年前,我們七殺總會也曾經找過這條蛇蠱,不過杳無音訊,本來以爲死了,沒想到還在這個世界上,怕是沒人可以降服它
,幸好剛纔它離開了,不然以它的毒性,連魂魄都能腐蝕掉,要是來這裏,我們這裏的人要損失一大批。”
我聽了後怕不已,一條放養在外面百餘年的蛇蠱,要是發動攻擊的話,我們這裏真的會被擊潰。
瞪了金蠶蠱一眼,道:“看你下次還亂來!”
金蠶蠱飛到我手心,吸食了些鮮血,回到了盒子裏面,這舵主又說:“也怪不得金蠶蠱,蛇蠱和金蠶蠱都是蠱中之王,兩個王者見面,自然要分個高下。”
說完他頓了會兒,又說:“當家的,我擔心那蛇蠱會繼續追蹤着金蠶蠱前來,不然把金蠶蠱給丟掉?”
也就是說,剛纔那蛇並不是在追我,而是在追金蠶蠱,不過讓我丟掉金蠶蠱卻不大可能,就說:“我們幾萬人,還會怕了一條蛇不成。”
讓他不說這個話題了,往前行路。
行了一陣,我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對面說道:“陳浩,到哪兒了?我已鑄好城池等你們了。”
我馬上明白了這人身份:“清虛道人……我還以爲你在太清學院呆了六十年,不會用現代通信工具呢。”
給我打來電話的正是清虛道人,我回後,他道:“我知道你們已經攻破了掌殺生司的防線,不過到了我這裏,你是絕對通不過的,不如談個條件,我不願意多浪費我修道的時間,你直接將兵權給我,我去跟酆都大帝商議,留你一條命如何?”
雖然是簡單的話語,但是已經開始爭鬥了,還沒見面,就想將我氣勢打壓下去,要是沒了氣勢,就已經輸了六成。
便回答說:“我能讓張晏武逃走,就不怕他的阻攔,等着我就是。”
翻山越嶺前行,足足畫費了整整一日,進入比較平緩之地,一路冰封,造就不少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