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個時候對安少天的記憶是絕對模糊的。冷雪鷲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可以出席安氏集團的家族舞會在舞會上與安少天近距離接觸。
只是……
只是這次在見到這位高高在上、不拘言笑的安少天后,冷雪鷲再次感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辰,你就將這次發生的事情向整個學校做一下通報,讓所有的學生從此以後引以爲戒。”安少天終於發言了,他態度平靜的對着他身邊的安辰像是協商但實則卻是命令的道。
隨着安少天的聲音,冷雪鷲才注意到原來安辰也就坐在主席臺上。
只是今日的安辰看起來卻少了幾份張狂。
“高助手,你來吧。”安少天的話就好像是一陣風,安辰不僅沒有聽從安少天的刻意安排,竟然當場忤逆了安少天的意思。
“這個……”剛剛侃侃而談的高助手顯得有些爲難。
“最終的通報結果讓安辰來主持,你可以先把整個事件的過程講一下。”安少天雖然在心底已經爆怒,但多年掌管企業自然而然所形成的遇事沉穩的做事風格讓他很快將安辰當場忤逆所引起的怒氣給強行控制住,但見他平靜的向高助手示意了一下,而後便聽到高助手又是一大通侃侃而談:
“李校長,臨川高中可是夏威市最著名的貴族學校,沒想到你竟然疏於管理縱容學生倒賣白fen、出入迪吧等不雅場合。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在整個夏威市傳開了,而安氏集團的名譽也在這件事情中受到了嚴重的牽連,你做爲一校之長首當其充難逃其責……”
聽到高助手坐在主席臺上對校長實施連珠泡的轟炸,冷雪鷲的臉色立即變得青一陣白一陣的。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安辰這對父子究竟要幹什麼?安辰不是已經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嗎?怎麼這會就要在全校的師生面前剖析這件事情呢?
高助手的話冷雪鷲已經聽不下去了,這件事情的矛頭不用問冷雪鷲便知道指向的自己。委屈與難堪突然漾滿心間,冷雪鷲的眼睛裏立即掛起了淚霜,她站在禮堂門口用難以置信的目光遙遙的望着主席臺上的安辰,這個在今天早上纔將她從看守所裏保釋出來的安辰……
難道他把自己保釋出來就是爲了讓自己來參加這場這樣隆重而又恥辱的批鬥大會嗎?他的心究竟是用什麼做的?怎麼可以這麼狠?倒賣白fen這是事實嗎?她不過只是從閆妮的手中接過來的而已。
冷雪鷲的目光緊緊的注視着主席臺上的安辰,這個帥氣而狂傲的男人,這個自己肚子裏寶寶的親生父親,他這是唱的那一出?他這是要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然而,冷雪鷲的目光卻始終沒有能夠與安辰的目光相遇,似乎安辰的心是鐵做的,他甚至不願意望一眼正孤獨的站在學校禮堂門口的落寞身影。
“倒賣白fen可是要判死罪的,但考慮到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安氏集團旗下的臨川高中,所以安氏集團的高層做了一個頗具人道主義的決定:將這事情的主謀保釋出獄……”高助手的兩片利嘴真可謂是能將活人說到墳墓,在他聲情並茂的講述下,全院所有的學生幾乎屢次爲其送上瘋狂而又激動的掌聲。
雷鳴般的掌聲啊深深刺痛了冷雪鷲的心,安辰若有若無、不冷不熱的表情也讓冷雪鷲感到有一股刻骨的寒冷將其包圍。
“嗚–”然而,冷雪鷲身邊閆妮的反應似乎比冷雪鷲本人還要大,此時她的臉上幾乎全部被淚水淹沒,源源不斷的淚水從她的眼睛裏奪框而出,一雙拳頭緊緊的緊攥着,不知情的人倒會認爲被安氏集團施恩保釋出獄的人一定是她
“閆妮,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一切都是我的劫數、劫數。”冷雪鷲突然扳起閆妮的肩膀尖叫兩聲而後與閆妮一同哭的像個淚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這裏,平日裏受過冷雪鷲欺負的某些同學甚至開始喝起了倒彩。
“由於這次事情惡劣,這件倒賣白fen的主謀–冷雪鷲–必–須–退–學。”隨之,一個令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傳來,那是安辰的聲音,他宣佈冷雪鷲退學。
他竟然當場宣佈冷雪鷲退學。
退學!退學!自己這個臨川高中二年級的全校第一名竟然會被勒令退學。
難道這一切都是安辰的陰謀嗎?難道是安辰爲了讓自己爲他生下孩子而故意設計的陰謀嗎?
恨在此時決然蹦堤,安辰在昨天留給冷雪鷲的好再次被隨浪捲走。
這個晴天霹靂足夠讓冷雪鷲發狂,她死死的盯着主席臺上的安辰,甚至有種拿刀砍死他的衝動。
“老大,你怎麼就能夠倒賣白fen呢?”幾千平方米的禮堂大廳皆因安辰的宣佈而鬨然大亂,不過細細靜下來想想,冷雪鷲做爲臨川高中的大姐大,家庭又困難,如果說她敢倒賣白fen估計誰都會相信。此時,猴子正在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冷雪鷲。
“滾蛋,我不是,我沒有……”懷孕已經夠讓冷雪鷲鬱悶,如今再來一個勒令退學,冷雪鷲幾乎感到自己的前程無望、眼前的一切就像被魔鬼蒙了眼睛,令她如花的年紀竟是對未來看不到一絲希望。
再次望了一眼主席臺上的安辰,冷雪鷲不顧閆妮的阻攔迅速奔出禮堂,她要報復、她一定要報復……
安辰不是想讓她爲他生下孩子嗎?那麼她就徹底要讓自己肚中的孩子死……
人一旦失去理智是相當可怕的,冷雪鷲也是人,雖然她曾一度對自己肚中的胎兒充滿了嚮往,但此時胎毀人亡的瘋狂正在她不清醒的腦海拼命滋生。
迅速奔出臨川高中的大門,冷雪鷲一路狂奔到馬路正中央。
好吧,安辰,不是他死就是我死。痛苦的捂着肚子,冷雪鷲瘋狂的向馬路正中央一輛疾馳而來的轎車撞去。
“女人,你腦殘啊。”背後突然有兩隻有力的大掌將冷雪鷲死死抱住。
“你放開我。”身後男人那股自己熟悉不過的狂躁氣息令冷雪鷲當下便感到更加的噁心以及憤怒,她拼命的掙扎着卻被這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拖進了車廂。
“安辰,你個卑鄙小人,你保釋了我難道就是讓我專門來看這場你專門設計好的、侮辱我人格的惡作劇嗎?”被安辰塞進車廂,冷雪鷲氣的大呼大叫。
“閉嘴,有些事情不像你的頭腦這麼簡單。”安辰發動車子狠狠的向冷雪鷲甩來一句話。在他看來,冷雪鷲真的過於頭腦簡單。
“是,我的頭腦簡單,可你呢?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冷雪鷲簡直快要被氣死了。沒想到自己這名臨川高中的優等生竟然被勒令退學了,要知道自己可是秦菊花一直引以爲傲的女兒啊。面對秦菊花她要該怎麼解釋?面對冷迪以及冷亞因爲此事所受到的傷害她要該如何彌補?
“夠了,安心在我這裏養胎,直到把孩子生出來爲止,你家裏我已經做了安排
。”安辰像個惡魔又像個救世主一樣對冷雪鷲進行着霸道的宣判。
“你憑什麼要主宰我的生活?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聽從你的安排?” 返回2006 既然自己已經被勒令退學,那麼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冷雪鷲一定是要打掉的,因爲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以及意義。而一旦打掉孩子沒有了後顧之憂,自己至少還可以去其它的高中繼續學習。
“冷雪鷲,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打孩子的主意,如果孩子沒了,我就會讓閆妮坐牢。”新的籌碼再次被安辰利用起來,安辰就像一個魔鬼專門拿刀子捅別人的軟肋。
“你……你……”冷雪鷲氣的說不出一句話。自己已經被勒令退學了,她肯定是不能再連累閆妮做牢的。
“哈……哈哈……哈哈哈”安辰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聽到車後的冷雪鷲不再說話,安辰哈哈大笑的聲音中除了無奈便是冷雪鷲曾經熟悉的那股深深的怨氣。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的笑聲太可怕了。
冷雪鷲痛苦的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少爺,您回來了。”安辰的寶馬車停在了郊區的別墅門口,劉媽便迎面而來,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劉媽顯得有些焦急。
“恩–”劉媽遇事一向冷靜,如今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她纔會這般慌張。
迅速邁進別墅大廳,安辰應了一聲表情看起來有些陰冷。
望着安辰急急離去的背影,車中的冷雪鷲卻有些鬱悶,現在自己已經被強迫退學,家裏自然是回不去了,閆妮見到自己一定會感到不自在的……想了一通實在沒有什麼好的去處,無奈之下冷雪鷲只得咬了咬嘴脣鬱悶的打開車門向安辰的別墅中走去。
“剛纔千子小姐來過了。”進了大廳,劉媽緊張的說道。
“她來幹什麼?”安辰有些意外。
“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別墅裏轉了一圈,然後就走了。”劉媽顯得欲言又止,似乎話裏有話。
“劉媽,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劉媽是母親出嫁時從自已家族中帶到安家的傭人,如今母親過世,劉媽在安辰眼中的意義非同尋常。遇到家中發生一些什麼類似於這種怪異的事情,安辰總是喜歡徵求劉媽的意見。
“小心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劉媽似乎有所顧慮,但卻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在她的心裏安辰就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重要,只要是他喜歡的她都會喜歡。即使是門外的冷雪鷲只是安辰拿來刺激安少天的籌碼,但只要是對安辰有利的人,劉媽都會好好的對待。
“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雖然安辰很清楚自己眼時並不需要孩子,但爲了內心那份對安少天的怨氣,安辰似乎唯有與一個平民生的孩子才能夠足夠刺激安少天,足夠將心中的那份憤怒徹底消除……
“啊,有蛇、有蛇……。”突然,安辰與劉媽聽到門口冷雪鷲的慘叫。
“不好了。”安辰暗罵一聲最先衝到冷雪鷲身邊,但見有一條青色小花蛇正搖着尾巴向院中快速跑去。而此時,冷雪鷲正害怕的捂着眼睛退至大廳的一角驚恐的縮起身體。 “好你個千子。”雖然這棟別墅地處郊區,但管理卻一向智能化,是根本不會無故出現花蛇的,沒想到她倒是真的挺惦記着冷雪鷲肚子裏的孩子。
“看來我們需要住酒店了。”雖然心中尚不懼怕千子所做的一切惡作劇,但爲了避免冷雪鷲肚中的孩子出現什麼意外,安辰決定還是住酒店比較安全。
“可是我不喜歡住酒店。”與其說冷雪鷲不喜歡住酒店,倒不如說冷雪鷲不喜歡陌生的地方,在這裏冷雪鷲好不容易住的有些習慣了,卻又要因爲安辰莫名其妙的決定離開這裏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不住也得住。”安辰很霸道且有顯得有些不耐煩。
“去就去,哼。”現如今冷雪鷲是懷孕加被強行退學,而十七歲的她又尚無人投靠並且手裏根本沒有一分錢,不想跟着安辰似乎也已經不可能了。無奈之下,爲了不至於流浪街頭,冷雪鷲只有放下一向高傲的身段在安辰面前屈辱的活着。
向劉媽交代了一些事情,安辰再次載着冷雪鷲駛回市區。
“對不起先生,今天晚上本酒店只剩下了一個房間。”由於駛回市區已經深夜,安辰載着冷雪鷲輾轉了幾個酒店都是客滿,考慮到冷雪鷲懷孕不能長期奔波的緣故,安辰最終決定在這個只剩下了一個房間的酒店過夜。
“難道我們要住在一個房間啊?” 隱婚小甜妻:大叔,我不約 劍道乾坤 雖然已經懷了安辰的孩子,但如果要讓自己與安辰同住在一個房間,冷雪鷲依舊大喊鬱悶,話說安辰說過自己如果生了孩子便可以離開他的,現如今這算怎麼回事?
“是,做丈夫的當然有權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妻子。”破天荒來了好心情,冷雪鷲的話讓安辰不禁暗暗發笑。
“今天晚上我睡牀你睡沙發。”冷雪鷲的性格一向霸道,看到服務員走出房間,冷雪鷲唯恐安辰再對她糾纏不清,直接竄到臥室門口把着門。勢有安辰一旦衝過來她就將安辰拒之門外的衝動。
“其實我的打算原來就是你睡牀的。”冷雪鷲的緊張反應讓安辰呵呵一笑而後無所謂的歪到沙發上順手拿起一本雜誌看起來。
冷雪鷲似乎是自討了沒趣,看到安辰對她根本沒有存在什麼壞心思,在臥室的牀上自顧悶坐了一會冷雪鷲再次回到臥室門口。
“我累了。”冷雪鷲不停的打哈欠,她確實是有些累了。
“什麼意思?”累了就累了,難道要讓自己給她捶背不成?安辰翻了翻眼皮而注意力似乎依舊在手中的那本雜誌上。
“我要洗澡睡覺。”冷雪鷲覺得安辰是放着明白裝糊塗。
“那你去洗啊。”安辰終於合上手中的雜誌而後挑起他好看的眼瞼一幅無辜的模樣。
“那你……”冷雪鷲顯得欲言又止。
“怎麼樣?”安辰依舊滿臉疑問。
“沒什麼。”冷雪鷲咬了咬牙最終也沒將“不許偷看”四個字說出口。
“還不去洗?難道想來一個鴛鴦浴啊?”看到冷雪鷲依舊愣在原地不動,安辰突然嗤笑一聲壞壞的說道。
“鴛鴦浴?啊?”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什麼叫鴛鴦浴,冷雪鷲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如果不是她揹着燈光,冷雪鷲還真害怕自己的窘迫被安辰看了去而後又是少不了一通譏諷。
“既然不想,那還不趕快去洗?”安辰再次瞪了冷雪鷲一眼,這丫頭腦袋裏到底想的是什麼?難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只是一箇中會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哦–”
還是害怕眼前這個一向危險的男人會做出什麼抽風的事情,但迫於此時安辰還算真誠的微笑以及自己確實快要累倒了的事實,冷雪鷲最終還是在安辰看似無辜笑容裏悻悻走進了衛生間。
走進衛生間,冷雪鷲死死的將衛生間的暗鎖鎖好,查了一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冷雪鷲方纔準備解衣沐浴。
“咚咚–”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怎麼了?”冷雪鷲的衣服眼見脫了一半,聽到安辰在門外敲門,冷雪鷲立即重新穿上衣服不免心驚的道。
“要吃宵夜嗎?我叫一些來。”門外響起安辰的聽似關心的聲音。
“那個,我……我不吃了。”冷雪鷲生怕安辰會在抽風的情況下一腳踹開房門,雖然鎖了暗鎖,冷雪鷲仍顯緊張。
“哦。”
說完這句話,冷雪鷲趕緊側耳傾聽,聽到安辰好像應了一聲而後腳步聲再次走遠,冷雪鷲的一顆心才逐漸平復下來。
“啪–”
誰料,就在冷雪鷲脫下衣服剛剛淋浴到一半之際,衛生間的燈突然一滅整個衛生間頓時一片漆黑。
“老天,怎麼就會停電了呢?”衛生間裏漆黑一片,而對整個環境比較陌生的冷雪鷲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喂,安辰,怎麼會這樣兒?”胡亂摸到一塊浴巾將赤。裸的身體從胸口裹住,冷雪鷲迅速打開衛生間的房門衝着安辰的方向喊。
然而,就在此時一向做事風風火火的冷雪鷲卻感覺腳下一滑身體便向前傾去。
“你這個腦殘,你在幹什麼啊?”與此同時,房間內的燈光“唰”的一聲便亮了,看到冷雪鷲向前傾斜的身體,安辰一個大踏步便一把抱住了冷雪鷲,而此時冷雪鷲身上的浴巾卻已經悄然從她的身上落下來。
“你才腦殘呢,你關燈幹什麼?”雖然被安辰恰巧接下沒有摔倒但冷雪鷲的心卻跳的分外厲害,想想自己摔倒後的後果冷雪鷲不僅後怕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我按錯開關了。”安辰沒好氣的說道,話說自己確實是無意按錯了開關。然而,當他的眼睛無意看到冷雪鷲掉了浴巾以後的潔白yu體,安辰的慾望竟是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
迷人的鎖骨、潔白的肌膚,因爲懷孕倒置體內雌性荷爾蒙旺盛而比先前豐盈了許多的胸脯、因爲是懷孕初期依舊平坦性感的小腹……
安辰在這個時刻迷亂了,他不是隻把眼前的這個高中生當成了砝碼嗎?
“哼,你看你就是故意的。”冷雪鷲此時仍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之上的浴巾已經滑落,她咬牙切齒的狠狠甩開安辰扶着她腰身的大手。
然而,就在此時,冷雪鷲卻感到安辰緊裹着她腰身的大手正在越來越緊的將自己抱的更緊。
“啊–”一聲尖叫,冷雪鷲終於發現了自己已經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赤身luo體,如此尷尬的一幕令冷雪鷲的臉上立即渡上一層耀眼的紅暈,冷雪鷲被安辰身上狂躁的氣息搞的透不過氣來。
“這次可是你自投羅網的。”附在冷雪鷲的耳邊戲笑一聲,安辰捏起冷雪鷲的下巴擡起冷雪鷲的臉。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古人的詩句當真將美女出浴的美姿概括的精闢而又確切。此時的冷雪鷲烏黑的髮絲上正滴着水滴,一張清秀的臉頰由於剛剛被水氣氤氳的一片粉嬾紅潤,身上淡淡的青香就好像會隨時挑起男人體內雄性荷爾蒙的春藥讓安辰的眼中甚至出現了一抹錯覺,此時的冷雪鷲比誰都要更加美麗、更加牽人心魄。
脣在冷雪鷲的驚愕聲中被安辰再次霸道的噙住,一陣陣發自心底的驚悸再次刺激着冷雪鷲的靈魂。比先前豐盈了不少的胸脯被安辰下意把捏在手中,這種熟悉而令人感到驚悸的觸感再次讓年僅只有十七歲的冷雪鷲感到身體中竟是不爭氣的出現了一陣燥熱。
“安辰,我們不要這個樣子。”雖然與安辰之間的親密接觸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但如此赤身luo體的首次站在安辰的面前,冷雪鷲仍感羞澀。左閃右躲的躲避着安辰的脣以及在自己身上胡爪亂摸的大手,冷雪鷲在下意識中掙扎着。
“我會讓閆妮做牢的。”突然,大腦深處響起安辰令人心驚的威脅,體內那份不爭氣的燥熱沒有理由的完全退去,想起安辰在臨川高中禮堂之上對自己毫不吝惜的姿態,冷雪鷲心中憤憤不平之餘機械的杵在了原地。
自己是什麼?自己算什麼?這個孩子到底又算什麼?安辰笑聲中的怨氣又終究是源於哪裏?他與安少天之間爲何明明是父子卻總是要針鋒相對?
安少天說過,他不可能允許安氏集團的少董事長娶一個平民的女兒結婚,那麼爲何安辰卻要偏偏執拗於此?他喜歡自己嗎?不,他絕對不喜歡,自己只是他的一個砝碼而已,只是一個砝碼。
所有的疑問全部在此時有了答案,原來自己只不過是安辰向安少天進行打擊報復的一個籌碼外加安辰本人泄浴的工具。
可怕的事實在此時變得完全清晰起來,安辰就是一個惡魔。他在拿自己的前程以及人格滿足自己的一已之私……
麻木的接受着安辰依舊瘋狂的熱脣,當一切在冷雪鷲的腦子裏逐漸清晰起來,安辰的吻讓冷雪鷲感到非常的反抗。
安辰耳邊的藍鑽在此時向冷雪鷲眨着鬼魅的光芒,此時安辰正俯在冷雪鷲的胸口瘋狂啃噬着冷雪鷲的靈魂,冷雪鷲細細的打量着安辰耳朵上這顆在眼前越發清晰的藍鑽。
“你這個耳鑽很漂亮。”冷雪鷲擡起手撫摸着安辰的耳鑽面露微笑,而她的心卻是涼的。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安辰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直起身望着眼前的冷雪鷲蹙起了眉頭。這個女人難道知道自己這顆耳鑽的來歷?
“劉媽說這是你母親留下的。”折磨自己心靈的人,冷雪鷲準備用同樣的手段還擊。
“是……”安辰這次徹底鬆開了冷雪鷲,似乎這樣的講話很影響他的情玉,冷雪鷲明明看到在安辰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憂傷。這縷憂傷冷雪鷲是首次在安辰的臉上看到,她以爲像他這種狂妄自大的男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憂傷。
但是,毫無疑問的安辰的憂傷卻讓冷雪鷲變得興奮起來。
“聽說你母親很漂亮。”這句話純屬冷雪鷲的聯想,劉媽對安辰的忠誠註定她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跟自己講的,但安辰長得帥氣,她的母親應該不會醜到哪裏去。
“是……”這句話讓安辰更加的頹廢,他應了一聲便離開冷雪鷲獨自坐進了沙發裏。
而冷雪鷲也趁此機會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可能是由於冷雪鷲有意無意之間的一席話,這天晚上冷雪鷲睡的雖然安穩,但她能感覺到沙發上的安辰卻是一夜未眠。
早上醒來,冷雪鷲準備在網上查一下安辰母親的資料,做爲在夏威市甚至整個大陸都響噹噹的安氏集團董事長安少天的夫人,冷雪鷲認爲應該可以查出一些安辰母親的資料。
然而,查來查去卻始終無果,就在冷雪鷲有些失望準備關了電腦之際她卻突然感到身後正有一束令人心悸的目光正森然的盯着自己。
“哼,發現了也無所謂。”雖然心中發緊,但一想到安辰全然不把自己當人看,而讓自己像個傻瓜一樣充當他的砝碼,冷雪鷲冷笑一聲旋即擡起倔強的眸毫不客氣的死死盯着安辰。
“你真的對她很好奇?”然而,安辰的態度卻在此時出奇的平靜,沒有冷雪鷲想象的那般恐怖安辰突然目露溫柔的說道:“今天是她的忌日,要不要去看看她?”
“真的?”雖然對安辰很有芥蒂,但看到一向張狂驕傲的安辰在提到他母親的時候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溫柔還是讓冷雪鷲對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充滿了好奇。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生出如此驕傲的兒子?
經過一條兩側由松柏整齊排列的水泥路,冷雪鷲在安辰的帶領下向墓地深處走去。
深秋,空氣已經發冷,樹上的落葉隨着秋風的吹過紛擾的沉倦在這個俗世中,一片葉子藉着秋風落在了冷雪鷲的肩頭,冷雪鷲輕輕的將葉子捏在手心。從側面望去,安辰的臉色在此時越發顯得凝重。
十年了,除了母親的忌日安辰根本不願意到這裏來。不爲別的,只爲不願意見證這個殘酷的事實。
沿着青石階又走了一段,終於,冷雪鷲看到有一座刻着安氏的墓碑。
“她好漂亮。”望着墓碑上那位風華正茂、慈祥中帶着幾份賢淑、幹練中帶着幾分靚麗的女人照片,冷雪鷲發自內心的說道。 “是,她的確很漂亮。”安辰喃喃的應着冷雪鷲的話,望着墓碑上與他的長相有幾份相似的照片他的眼睛裏盡是溫柔。
“她一定去了天堂,她會幸福的。”面對此時安辰母親的墓碑,冷雪鷲能夠體會到安辰此時悲痛的神情,雖然他的眼睛裏沒有淚水,但冷雪鷲知道那是一種比哭更加情深的心酸。
突然想到了父親,冷雪鷲的情緒也立刻低落下來,伏下身將手中的鮮花獻給安辰的母親,冷雪鷲的眼睛裏一片晶瑩。
“安兒。”突然,寂靜的空間被打破。
隨着一聲輕輕的呼喚,冷雪鷲看到身着一襲黑衣的安少天正在緩步向墓碑走來。
不得不說安少天的氣度以及風範真的是讓人一看便感到畏懼,今日穿着黑西服的他在冷峻之中更多了幾份不可忤逆,看到他,冷雪鷲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是的,做爲安辰與安少天之間的籌碼,她從內心對這個比安辰更加冷酷了幾份的安少天感到懼怕,特別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比安辰更加濃郁的那份壓迫氣場讓冷雪鷲在第一時刻便感到發自骨子裏的自卑。
“你應該知道這裏不歡迎你。”看到安少天,安辰顯得有些煩亂。不知道爲何,在安少天的面前安辰除了叛逆以及不可節制的憤怒以外,他真的很難用平靜的心情面對這個曾經背叛了自己母親的男人。
“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似乎爭吵是這對父子之間永遠無休止的戰爭,安少天似乎比安辰更加具備狂妄的氣質。
“你不配來這裏。”安辰臉上的青筋凸起,面對一個對愛情、對婚姻不貞的男人,他沒有資格來到這個她曾經深深傷害過的女人的墓碑前。
“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我希望你可以讓我與你母親靜靜的呆一會。”安少天的聲音突然閃出一抹滄桑,那是一種經過歲月腐蝕過後充滿無奈的滄桑。
“對,你是應該好好的向媽媽進行懺悔了。”安辰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色,他蹙起眉頭冷冷的對安少天說道。
真是一對可怕的父子
!一旁的冷雪鷲面對安少天與安辰的激烈爭執,只好退向一邊,做爲一個局外人,這樣的家庭矛盾她覺得還是少關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