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沖看這幾人的狀態都不算太好,似乎法力都都消耗的不輕,顯然一路闖陣到此都是花費了不少功夫,而自己的法力則沒有多少消耗。
不過此時眾人的心思都在那宮殿之中,因此並未在意此事。
聽了一陣幾人的交談,秦沖便知道他們此時也沒弄清楚那守護大陣的來歷,因此接下來破陣便打算用強力一試了,聯合五人一起出手,或許有機會能破解陣法。
破陣的主導權仍舊在慕容春手中,此時他提出的幾個建議深的幾人的讚許。
幾人足足商議了近一個時辰之後,那慕容春才說道:「諸位道友先在此恢復一番法力,在下再去探探大陣,希望能找到一處利於破陣的節點。」
聞此眾人自然是沒有異議。
隨即那慕容春便起身再次向宮殿走去,而其他人則是都在原地暗自恢復了起來。
見此秦沖也只能閉上雙眼,緩緩的運轉功法開始恢復法力。
期間眾人還是不時的聽到大陣方向傳來的一些動靜,顯然是那慕容春正在試驗陣法。
三日之後,大陣之外傳出了轟隆隆的巨響,一行五人正在聯手攻擊大陣的一處節點,接連幾次攻擊之後,效果並不盡如人意。
因此在慕容春的一次次催促之下,眾人也都開始全力出手,紛紛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朝著那處陣法節點猛轟了起來。
如此接連不斷攻擊了一個多時辰之後,隨著一聲巨響,大陣被終於被攻破,一道巨大的缺口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隨即眾人便都一個個閃身進入了其中。
不遠處的山巔之上一座巨大的宮殿赫然出現在了,和之前那個大概的輪廓不同,此時眾人看到的宮殿十分清晰,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便都朝著那宮殿疾速遁去。
來到宮殿門前之後,宮門上的三個大字讓秦沖頓時心中一緊。
「妖聖宮!」
秦沖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妖聖宮竟然就在這裡,可之前眾人是從一座傳說中的人族修士洞府進來的,最後卻是看到了這座妖聖宮。
雖然眾人尚未進入,但已經能感受到好幾股寶物的氣息已經溢出。
這裡仍然有陣法禁制的存在,但也僅僅是能隔絕神識和一般防禦性的陣法禁制,以眾人的實力破陣而入不算難事。
「諸位道友,寶物已經近在眼前了,按照之前的約定,在下可是要第一個選擇寶物的。」
慕容春略顯興奮的說道。
「呵呵,那是自然的,此次慕容道友出力最大,而且我等有言在先,理當如此。」
開口附和的正是吳麟。
隨即慕容春的目光掃向另外三人,秦沖等三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無異議。
見此慕容春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進去吧。」
繼而五人便各自施展手段,直接進入到了宮殿之中。
可宮殿之中的景象卻是與眾人想象的不同,最前端的地方有一座高大十餘丈的雕像,雖然看似人的身軀,但卻長著三頭六臂,面目顯得十分猙獰不像似人族的臉龐,而六隻手臂之中各持了一件不同形狀的兵器。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妖聖形象?
除此之外大殿的中心位置,聳立著一座近三丈高的祭台,而祭台的正上空則是漂浮著一尊泛著橙色光芒的爐鼎,鼎身的外圍卻是仍有一道看似不尋常的護罩守護著。
巨鼎外圍數丈之遠處,同樣還漂浮著三件寶物。
一柄金色的飛劍,一把青尺,還有一方赤色的小印。
之前眾人感受的氣息正是從這幾件寶物上散發出來的,眾人皆是元嬰期的修士,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幾件寶物的不同尋常。 豆角酒館門外,約翰幾人放好了馬就朝著萊安走去。
「嘿!萊安。」約翰帶人走了上去笑著跟站在門口的萊安打招呼。
「約翰,我帶你們上去吧,頭在上面等的挺急的。」萊安笑著和幾人說到。
「那我們上去吧。」約翰呵呵笑了兩聲然後就示意萊安帶路自己則跟了上去。
走到房間門口左恩轉頭對兩個手下說到「你們現在這隨便喝點,不過別搞事。」左恩自己知道這地方是誰的,這點囑咐還是要的。
「好的,頭。」兩人點頭應下后就返回了一樓。
萊安帶著三人走進了包間,一進門就看見包廂里有不少好東西,名貴雪茄,品質極高的威士忌,紅酒,白蘭地。還有一些罕見的新鮮水果和一些約翰叫不出名字的食物。
包間里除了貝勒,還有里奇和一位身穿西裝革履的紳士,這位紳士大概四十五歲左右,看得出他對這個會面和重視打扮的很莊嚴。貝勒還是一副略帶古板的模樣,但他見到約翰三人倒是難得笑著邀請幾人入座。
「呵呵,你們來了,快坐。難得能一次性把你們都叫來。」貝勒笑著說到。
「嘿,里奇,好久不見,這可是好東西啊,我都沒見過這些。」約翰也笑容滿面對里奇問候了一句然後坐下誇讚了一下這些東西。
「都是些小東西。」貝勒笑著擺了擺手。
萊安很自覺的給眾人依次倒酒。倒完酒後才回到貝勒左手邊坐下,右手邊是里奇。
包間就貝勒,里奇,萊安,左恩,約翰和凱恩六人。
「貝勒你當上局長后,動作很快啊,一上來就解決了警局探長人手不足的問題。」約翰很官場的奉承了起來。
「在那個地方坐了那麼多年累積的一些人脈罷了。」貝勒當然不會因為這兩句就不好意思,應付完約翰他轉頭對左恩說到。
「左恩,你離開警局后我一直覺得很可惜,這次約翰邀請你坐鎮貧困區也算是讓你的能力用在最合適的方式。」
「還行吧,被你承認的貧困區負責人,聽起來的確比左恩探長威風的多,我手底下的人也挺高興的。」左恩當然不會大言不慚的在這種場面下犯渾。
「恩,關於你在商業區的財產,你放心,你嚴格來說算是警局的合作人。」貝勒寬慰的說了一句。
「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左恩笑著說到。
「凱恩,以前在警局我就知道你,你的某些能力在我看來可比約翰還優秀些。」貝勒逐個把人誇了一遍。
「謝謝貝勒局長抬舉,我只是做該做的事情罷了,算不上多有能力。」凱恩微笑著應承。
「貝勒,這位先生我沒有見過,不介紹一下嗎?」約翰看著那位坐在里奇身邊的紳士說到。
「這是羅伯特.米爾頓先生。」貝勒也自然的跟左恩幾人介紹起了。
「威克先生,左恩先生,凱恩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們,自我價紹一下,我是叫羅伯特.米爾頓,來自聯邦中部。明前是黑市的新任負責人。」羅伯特拿著酒杯起身直接自我介紹了起來。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白人男性,他有著明顯的應該特徵,身高一八零左右,身材高瘦。看上去很有親和力。
「哦,我們也很高興見到你,米爾頓先生。」約翰也拿著酒杯起身跟他對碰了一下。
「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米爾頓謙遜的說到。
雙方介紹完之後又坐了下來。
萊安在兩人喝完酒後又自動起身給兩人倒酒,貝勒等人坐下就開始說到「這次讓你們過來主要是想和你們談一談黑水鎮的問題。」
眾人聽到進入主題也都把腦袋轉像貝勒。
「我自認為沒有局長的能力,能一個人處理黑水鎮的所有事情和勢力。所以我也不會像局長一樣獨斷專行,但我們的初衷是一樣的,就是維護這個城市的安全和繁榮。」貝勒說完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到。
「黑水鎮不久前剛剛經歷了幾十年來最大的劫案和騷亂,我相信在做的各位都不希望這種悲劇再次上演。因為這會造成各位或多或少的損失,所以我這次的目的是希望你們各司其職,扮演好你們各自該擔當的角色。」
「你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生意門面什麼的,或者一些走私的生意。這個大家都會有一點,我都能理解。我想說的就是,政府明面禁止嚴重的東西我不希望你們去涉及,或者不要過量,也不要因為一些生意上的競爭而導致大家的不愉快。我覺得很多東西都可以談,就是價碼問題。」貝勒耐心的對著包間里得幾人訴說著。
「比如米爾頓先生,你一直為貧困區那個叫什麼來著?算了管他是誰,那個誰提供大量鴉片大麻嗎啡等毒品。在這方面我覺得你可以稍微把貨物多分攤給幾個人,不要讓一家獨大,這樣才能造成良性競爭。」
「他叫托克,我已經再考慮了,的確不該讓他用毒品輕易的控制整個貧困區,以後他的貨源會分一半到左恩先生哪裡。這樣其他人就可以從左恩拿到貨物,定價會比托克那邊少兩成的價格。」米爾頓十分上道的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具體事情你們談就行,我不會參與,我就給個意見。只是希望你們遇到某些爭執可以私下見面談一談以更和平的方式解決。」貝勒點點頭。
「黑水鎮的這個城市的安全和繁榮光靠警局是做不到的,你們也是很大的原因,左恩,貧困區的事情可能繁雜的多,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控制好他們,必要的話,你可以讓人去找萊安。」貝勒重點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心腹。
「他可以提供給你想要的任何幫助,當然,你也可以去找約翰。他一樣可以給你想要任何幫助,在黑水鎮他有權處理很多事情。」貝勒說著還示意了一下約翰的權力。
「會的,如果必要的話。」左恩對著那個年輕得警探笑了笑。
萊安也滿臉善意的回應著。
「約翰,我雖然新招募了二十多個警探,但他們還都在適應期,短時間內不可能快速的成型,所以警局近期的一些案子可能會丟在你的偵探社那邊。希望你不要介意。」
「當然不,我的偵探社還是樂意有這些工作的,可以磨合我手底下的偵探們。」約翰笑著搖頭。
「我下次撥款我會像市政府說明情況撥款的資金可以提一提。」
「這樣我手底下的偵探就更有幹勁了,真是個讓人開心的消息。」
「在你們安頓好各自的領域同時,我也會做好自己的工作,如果政府層面上有什麼安排和大動作,我也一樣會派人告知你們。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私下不好商討的也可以來找我,組織一個和今天差不多的會議。我不能說我絕對公正,但至少能讓你們把事情放到明面上談。至於怎麼談,其實還是在你們。」
說完最後貝勒拿起了杯子站起來對幾人說到。
「今天的會議大致就是如此,我希望你們為了各自的生意,為了各自的前程還有各自的權力,大家能和和氣氣的把錢賺了,當然,在賺錢的同時也把黑水鎮的安全和繁榮帶到一個新的高度。敬你們,也敬黑水鎮。」說完貝勒舉杯。
眾人起身一起碰杯一飲而盡。
隨後大家吃喝了一段時間,摸約吃喝到了十點左右。大家差不多也陸陸續續的散了。
但約翰最後卻被萊安示意先等一等。
貝勒似乎有什麼話想跟自己私下談談。
約翰也會意的點點頭,然後讓凱恩先回去,還特意讓左恩的兩個手下送他回去。
左恩也自然不會有意見。
就這樣,約翰在送別了凱恩后又跟著萊安回到了包間里。 秦舒心裡猛地顫了下。
她大概猜到他說的哪件事,很快冷靜下來,好笑道:「昨晚當然是我救的你,褚少這麼快就忘了?」
昨晚和那晚……她假裝聽岔。
褚臨沉如果只是隨意地一問,這個話題就算過去了。
但是,他顯然不肯作罷,不甘心地又換了一種問法:「那我大腿上的傷,跟你有關係?」
秦舒眼裡多了一分探究,「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告訴我。」褚臨沉沒有解釋,而是執著地看著她。
秦舒抿著唇,神色漸漸嚴肅起來。
他為什麼現在又來查那件事?難道……還是在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之前說的那些話並沒有讓他相信?
但他現在可是王藝琳的未婚夫,她一定不能讓他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
秦舒思緒既定,順著他的話很認真地想了想,說道:「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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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臨沉神色一變,眼底深處流露出外人無法察覺的情緒。
剛要開口,秦舒卻又補充了一句:「你這傷,是我幫忙拆的線啊。」
褚臨沉的話頓時全被堵在了喉嚨里,眼神也黯了下來。
「只是拆線?」他低幽地問道。
秦舒點頭,「嗯,只是拆線。」
說完,她繼續送客,「你要是沒別的事,可以走了。」
褚臨沉握了握拳心。
但很快,他又鬆開,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
他看了秦舒好一會兒,從她的臉上,竟然看不出半點破綻。
沉默片刻之後,他轉身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與我有牽連,不過,你要是繼續留在韓氏,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很多。」
說完,他徑直拉開門,頎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秦舒無奈地扯了扯唇角,收回目光,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周一,結束了周末兩天的假期,她繼續打卡上班的生活。
早晨剛到公司,就聽到了桑迪被辭退的消息,原因是她牽扯進了一宗故意傷人案件里,那個被害人正是韓氏前段時間剛拿下的重要客戶柯少達。
據說是拿高跟鞋戳瞎了柯少達一隻眼睛,對方要求重判。
柯少達的本性外界都是知道的,估計是做了什麼過火的事情,讓向來冷靜克制的桑迪忍無可忍。
只是在這件事里,真正讓人捉摸不透的,是韓墨陽的做法。
之前傳言桑迪和韓墨陽關係曖昧,可能會成為公司的老闆娘。直到桑迪被派去負責柯少達的項目,這個流言不攻自破。
可是不管怎麼說,桑迪也是韓墨陽手裡的得力幹將,現在出了事情,居然一點都沒有出手保她,而是將人辭退,實在是意料之外。
秦舒平時沉浸在實驗室里,不愛關注公司的八卦,但桑迪的這件事還是讓她的心情沉重起來。
工位上的內線電話響起,是總裁辦那邊打過來的。
平時,電話那頭都是桑迪在傳達信息,現在換成了另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秦組長,你們的實驗結束了,韓總要看一下匯總報告。」
「好,我整理好之後送上來。」
掛了電話之後,秦舒把材料收集整理好,裝訂在一起,親自送到了總裁辦門口。
門沒有關,她看著裡面,韓墨陽正在跟商業夥伴打電話,約著抽空打高爾夫球。
讓她覺得刺眼的,是他臉上春風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