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珂瞟了我一眼說,“好與不好,他都不會讓過你,還不如讓你先消了氣。”我忍俊不禁,原來楚珂還惦記着之前我因爲血蠱跟他鬧翻的事兒呢。
我心裏頓時舒坦了一點,哼了一聲,撥開他的手,還以爲說幾句甜言蜜語就沒事兒了,我氣大着呢。雖然氣不順還不想搭理楚珂,但心裏實在是有太多搞不懂的,就只能拉下臉問他。
“你怎麼認識裴俊星的?”我納悶的看着楚珂,聽裴俊星之前的意思,都是很小心沒被楚珂發現的,那他們倆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難道是來了苗疆以後?
楚珂回答我,“之前他跟蹤老鬼被發現了,受了重傷然後逃了,被我撿到了。”
我無語看下,楚珂這話裏的意思,就是看到裴俊星被老鬼揍的半死不活以後,纔出手將他給撿走的,就沒見過這麼缺德的,要是被裴俊星知道,估計得氣死。
我白了楚珂一眼,繼續問,“那天,你爲什麼有繩子不用?”
楚珂手握拳,放在脣邊輕咳了一聲,猶豫了半晌才說,“我本來想着,受點傷或許你氣就消了,沒想到不是這麼回事兒。”
我氣的掐住楚珂的脖子,大叫道,“好你個楚珂,居然還用苦肉計!”這個混蛋,我都氣樂了,說實話當時看到楚珂掉下來的時候,的確是又感動又心疼,但是一覺醒過來,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差點就被這個混蛋給糊弄過去了! 聽到秦穆然的聲音,劉錦輝嚇的雙腿一軟,直接便是跪在了地上,磕著頭,哭喪著道:「然哥,先前得罪你,是我不對,可是今天這事跟我沒關係啊,都是周琴乾的啊!你要算賬,應該要找她啊!」
劉錦輝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呵呵,小輝,你真是有一個好妹夫啊!」
秦穆然微微一笑,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秦穆然這是打算將劉錦輝往死里整啊!
「劉錦輝,你個王八蛋!說什麼混蛋話!」
祖輝皺了皺眉頭,他不敢對秦穆然狠,難道還不敢對劉錦輝橫嘛!原先對於上次在醫院的事情得罪了秦穆然,他就已經很不爽了,現在又想置他的妹妹於死地,這讓他更加的惱火。
「嘭!」
祖輝一腳直接便是揣在了跪在地上的劉錦輝的身上,當即便是讓劉錦輝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在地上滑行了幾米。
「哎呦!疼死我了!」
被祖輝這麼一腳,劉錦輝頓時疼的便是蜷縮在了地上,而臉上也因為與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而破相了。
「小輝,接下來是你們的家事了,我和我老婆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秦穆然知道自己的意思祖輝已經get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基本沒有什麼意外,在這裡和不在這裡都沒有什麼區別,倒不如直接離開。
「好!然哥,嫂子慢走!」
祖輝的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的神色。
「嗯!」
秦穆然點了點頭,便是帶著一臉懵的陸傾城離開了金鷹國際商場。
高傲總裁冷血妻 看著秦穆然和陸傾城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之中,祖輝臉上討好的神色立刻便是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的陰狠。
「差點要害死我妹妹,今天我把喂龍江里的魚!」
「是!輝哥!」
說完,祖輝便是帶著哭泣的周琴離開了,剩下的人,則是將已經疼昏過去的劉錦輝拉上了黑色的麵包車裡,消失在了這裡。
一路上,陸傾城都有些好奇地看著秦穆然,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盯著秦穆然道:「老公,那些黑社會怎麼那麼怕你?」
「嘿嘿,我說你老公的人格魅力大,你信嗎?」秦穆然開了個玩笑說道。
「我才不信呢!你就給我臭美吧!」
陸傾城忍不住白了秦穆然一眼。
「這不就得了,其實吧,上一次在醫院的時候,我便是教訓了他們一次,那一次可能我太兇殘了吧,震懾住了他們,所以他們有些怕我!」
秦穆然也沒有全說,簡要地說了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陸傾城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老公,我們回去一趟吧,換個衣服,就準備去晚宴了。」
「這麼早?什麼晚宴,要這麼正式?」
秦穆然知道,陸傾城是不怎麼喜歡這種交際的場合的,否則的話也不會被稱作冷艷女神,可是這一次她卻是異常的在意,這裡面莫非有什麼道道?
「這個晚宴,是一個名叫萬三千的人的舉辦的慈善晚宴,主要的是今晚的所有的錢都將捐贈給世界醫療機構,進行慈善活動。」
陸傾城稍微解釋了下道。
「慈善晚宴,那也不至於讓你這麼重視啊!莫非是因為這個萬三千?」
秦穆然瞬間便是猜出了陸傾城的目的,這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嗯!萬三千來自香城,是那裡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商,這次他來中海,手中便是有一塊地,而我們集團看上了這塊地,打算用來開發和種植中藥,這樣,我們的貨源便會穩定,不會再擔心缺貨,斷貨甚至年份不夠的貨物不全的問題!」
「你想藉助這個慈善晚宴,結交萬三千,然後問問能不能拿到這一塊地?」
秦穆然問道。
「嗯!」
「那我倒要看看這個萬三千是何人了,竟然來我媳婦都這麼傷心,要不是知道他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我都覺得自己要被綠了呢!」
秦穆然有些吃味地開了個玩笑道。
「瞎說什麼呢你!」
陸傾城嗔怪了一聲,然後便是對著秦穆然來了一記世界女性無師自通的絕跡——二指掐!
「嘶!」
秦穆然疼的直接倒吸了兩口涼氣,連忙求饒道:「老婆大人饒命啊!我錯了!」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滿嘴跑火車!」
陸傾城被秦穆然這個表情給都笑了,這一笑,傾國傾城,異常動人美艷。
「不敢了,不敢了!」
秦穆然佯裝求饒,這才作罷。
玩笑間,秦穆然便是帶著陸傾城回到了車上,車發動,呼嘯著便是朝著公寓開了過去。
換好衣服,已經是晚上,今晚,陸傾城換了一身深藍色的抹胸禮服,完美的身材都被彰顯了出來,美艷動人,而秦穆然則是黑西裝,白襯衫,看起來英俊十足!
「老婆,你真美!」秦穆然真心地誇讚道。
「謝謝!」
被秦穆然這麼一誇,陸傾城的臉上也是閃過一抹紅暈,雖然說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可是以夫妻的身份出席活動這還是第一次,陸傾城難免有些小激動。
「走吧!」
陸傾城看著秦穆然說了句。
「好!」
秦穆然點了點頭,然後便是駕駛著車帶著陸傾城向著藍天酒店開了過去。
沒過多久,便是來到了藍天酒店。
今天的藍天大酒店,因為要接待中海上流社會的人,所以取消了日常營業,四周也安排了專門的人員戒嚴,秦穆然駕駛著車,拿著請帖,這才能夠走進藍天大酒店的範圍之內。
「我去,今天這規格高了!」
秦穆然駕駛著汽車,一輛輛豪車從他的身邊經過,瑪莎拉蒂,保時捷,卡賓,勞斯萊斯,BMW,捷豹應有盡有,整個就是一個車展啊!
「走吧!今天不能遲到。」
陸傾城叫住了目光停留在周圍豪車上面的秦穆然,說道。
「好的吧!」
秦穆然其實還是不太情願出席這種場合的,不為其他的,只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而且就他這麼帥的,往那裡一站,還不大把的妹子往身上靠?
老婆不在身邊就算了,可今天陸傾城帶他來的,那就沒有這種福分了。
無奈地慫了慫肩膀,秦穆然便是跟著陸傾城向著藍天大酒店走了過去。 楚珂低低的笑了幾聲,抓住我的手,低聲說,“好了,彆氣了。”他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又跟我說那天雖然康珊珊住在別墅裏面,但是他們什麼都沒有做,而且連手都沒有牽過。
我冷笑一聲,心說是沒有牽手,不過是康珊珊親他的臉了而已,甩開他的手,然後就聽到外面傳來鄭恆的聲音,登時就推開他立馬下了牀,是鄭恆回來了!也沒顧得上看楚珂難看的臉色,推開門就衝了出去。
鄭恆的臉有點發白,眼裏帶着紅血絲,看來有些憔悴,看到我以後,就擡起腦袋朝着我笑了笑說,“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看着鄭恆的臉,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於康珊珊我是最沒有立場評價的,哪怕是安慰鄭恆,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小心翼翼的道,“你,你也別難過了。”
鄭恆眯眼一笑,然後揉了揉我的腦袋,調侃道,“你個小丫頭,還知道關心我了?”他笑的跟往常一樣,如果不是看出來他眉宇間的憔悴,恐怕連我都矇騙過去了。
不過看鄭恆的樣子,應該是已經走出來了,只要能想開就好,等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漸漸忘了這件事兒的吧。雖然這樣對康珊珊有些殘忍,康珊珊是爲了鄭恆死的沒有錯,但是鄭恆之於我,比康珊珊要重要幾百倍,我還是希望鄭恆不要因爲康珊珊的死,而有所影響。
鄭恆應了一聲,朝着我點了點腦袋說,“我不會有事的。”
有了鄭恆這句話,我才徹底放下心來,看出他眼瞼下有些烏黑,猜到他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就催促他趕緊去睡一覺,鄭恆也沒拒絕,點了點頭,才進了房間。
連染在旁邊看着,等鄭恆離開以後,才嘖嘖兩聲,不是滋味的說,“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我看了連染一眼,不說話,心想你又沒什麼事兒,活蹦亂跳的,用得着我關心嗎?
連染一瞪眼,明顯是看出來了我在想什麼,指着我怒道,“你看看我這臉,要不是爲了你,我早就撒手不管了!”
聽連染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睛都還有點腫呢,尷尬的笑了笑,想起來那天楚珂跳下去的時候,將繩子扔給了鄭恆,而連染,則是在前面當着衝過去的族民來着,想必那天被揍的不輕。
摸了摸鼻子,我討好的笑了笑說,“那個,我待會兒去給你抓藥。”
連染冷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不過我還有一件想不明白的事兒,鄭恆當初離開寨子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楚珂一眼,後來跟連染還在那麼準時的在祭祀的時候出現,難道鄭恆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合着,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裏!?
一想到這兒,我就有點激動,抓着連染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跟楚珂聯絡上的?”我被扔下去的時候,鄭恆和連染還沒有出現,過了沒一會兒,楚珂就將繩子扔給了鄭恆,跳下來了。
當時鄭恆還跟楚珂說讓他救我,也就是說,鄭恆是知道楚珂沒有失憶的,但是祭祀那天,鄭恆壓根就沒有空兒跟楚珂接頭,也就是說,鄭恆是在祭祀之前就已經跟楚珂串通好了!難怪他當時走的那麼放心,末了還看了楚珂一眼。
連染被我給問愣了,過了片刻才擺了擺手說,“我哪知道!鄭恆那天就直接把我叫來寨子裏面了,誰知道會出現這種事兒?”
我狐疑的看了連染一眼,他看來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看來當時跟楚珂聯絡的人,就只有鄭恆一個,不對啊,楚珂一直跟康珊珊在一起,而鄭恆和跟我在一塊兒呢,他們到底是怎麼串通好的?
我心裏實在是納悶,朝着連染擺了擺手,就往屋裏走,不行,我得去問問楚珂。
連染見我走了,眼一瞪,在後面不樂意的大叫,“你給我回來,不是說要給老子煎藥嗎!”
我頭也沒回,連忙擺了擺手,“一會兒再煎。”
連染氣的跳腳,“你他媽的白眼狼!”
我縮了縮脖子,沒吭聲,然後就進了屋子,見楚珂已經下牀了,正坐在桌子旁邊喝茶呢,見我進來以後,擡了一下眼皮,也沒搭理我。
我湊過去,拍了拍楚珂的肩膀,直接就問道,“你當初到底是怎麼跟鄭恆串通好的?”鄭恆早就已經知道了,居然還瞞着我,還有楚珂,既然能告訴鄭恆,怎麼就不能告訴我呢?!
楚珂告訴我說,其實他並沒有告訴鄭恆,而是鄭恆自己看出來的,後來鄭恆出了寨子以後,他怕到時候的局勢不好掌握,就將祭祀的時間通過別人透露給了鄭恆,沒有想到那天鄭恆居然真的來了。
我狐疑的看着楚珂,“是真的?”
楚珂的臉直接就是一沉,瞪着我嗯了一聲,然後低吼,“從你醒過來,嘴裏就沒離過他,冉茴你是想死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說我愛你愛的連命都不要了嗎?還擔心什麼呢?”然後轉過身子,出了屋子,還得去給連染熬藥。
楚珂在後面咬牙切齒,“冉茴,你給我等着!”說完以後,見我都要出門了,又黑着臉問,“你幹什麼去?”
我冷哼一聲,沒搭理他,直接就把門拍上了,裝酷,誰不會?
沒想到剛要熬藥,楚珂就突然跟上來了,看着我在廚房裏面熬藥,就面無表情的湊過來問,“給誰熬的,鄭恆?他受傷了?”說到這兒,楚珂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明顯是聽到鄭恆受傷的消息心情不錯。
還幸災樂禍!我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將手裏的勺子塞在他的手裏,瞪了他一眼說,“是連染。”然後拿了一塊溼毛巾,掀開蓋子看了看裏面。
楚珂聽到是練完以後,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皺了皺眉沉聲說,“他的?”
我點了點腦袋,以爲這小氣鬼又要發作的時候,他突然就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用手指關節處敲了敲桌子,然後朝着外面擡了擡下巴,朝着我道,“剛剛撞見連染在外邊兒找你呢。”
我狐疑的看了楚珂一眼,心說我剛剛跟連染說了來廚房熬藥了,怎麼這會兒又找我呢?擦了擦手,我猶豫的看了看正熬藥的小鍋。
楚珂站起來,看了看鍋,朝着我說,“你先去吧,我幫你看着。”
我納悶的嘀咕了一聲,楚珂今天有點反常啊,但是也沒有深想,就出門去找連染了,徑直就去了連染的房間,他見我進去,就問我藥熬好了沒有,我搖了搖腦袋,問他是不是找我了。
結果連染說壓根就沒找我,我心裏更納悶了,楚珂這混蛋是忽悠着我玩兒呢?氣沖沖的回了廚房,就發現楚珂已經將藥熬好了,催促我趕緊把藥給連染端過去,我瞪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回頭再跟你算賬,就端着藥去找連染了。
還特別細心的拿勺子給連染盛了一碗,結果連染端過去喝了一口,直接就噴了出來,幸好楚珂趕過來,拽着我的胳膊往旁邊一拽,這纔沒噴在我身上。
看着連染皺在一起的臉,我心裏十分的納悶,這反應不太對啊……
然後就聽見連染咆哮道,“冉茴你要死啊,放那麼多的黃連幹什麼!”
我愣愣的眨了眨眼,“我沒有……”話沒說完,我猛地一扭頭,看向身後的楚珂,他只是瞟了連染一眼,臉色一點表情都沒有,掩飾的還挺好!
終於知道這混蛋爲什麼將我支出去了!我瞪了楚珂一眼,恨不得掐死他,神經病啊神經病!有往人藥裏面放黃連的嗎!
連染連着喝了好幾杯水,這才稍微好點,指着我罵,“滾滾滾,你快給老子滾!”
楚珂冷哼一聲,瞟了連染一眼,拽着我就走了,我生了一肚子的悶氣,回屋以後就使勁掐了楚珂一把,這都什麼人啊!
回去以後,我想起來那天在井裏面聽到的聲音來了,就忍不住問楚珂,當時他揭發族長的時候,那道聲音到底是誰的?
我可以肯定,當時跟楚珂說話的和在井裏面說話的是一個人。
楚珂聽了我的話以後好像很震驚的樣子,一把握住我的肩膀,道,“你聽到了?”
我點了點腦袋說,“當時是誰在跟你說話?”那個人好像能控制楚珂一樣,當時他看起來十分的痛苦,肯定跟說話的人有關係,後來楚珂揭發了族長以後,那道聲音消失了,楚珂也恢復正常了,難道,當真是楚老?
楚珂臉色十分的難看,喃喃一句,“爲什麼你也能聽到他的聲音?”然後才擡起腦袋看着我說,“當時說話的人,是楚老。”
我果然沒有猜錯,激動的抓着楚珂道,“那個老怪物,也在苗疆嗎?”
楚珂搖了搖頭說,“他在美國。”
“那爲什麼……”
我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楚珂打斷了,“我能聽到他的聲音,是因爲我是他的傀儡。”他滿臉凝重,說完這句話,就定定的盯着我。 秦穆然跟著陸傾城向著藍天大酒店走了過去,此時的門口,已經安排了專門的人員進行來賓的登記和檢查。
陸傾城將手中的請帖遞了上去,後者檢查了一番后,對著陸傾城有禮地說道:「陸總,裡面請!」
陸傾城點了點頭,便是向裡面走去,秦穆然順勢跟著她後面向前走去,可卻是被人給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請帖。」
那名專員一手攔在秦穆然的身前,說道。
「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公,跟我一起的。」陸傾城停下腳步,解釋道。
「對不起陸總,根據規定,只有持拜帖的人才能進去,請您見諒。」
哪怕陸傾城解釋了兩人的關係,可是眼前的專員依舊不願意讓秦穆然進去。
「這可怎麼辦?」陸傾城皺了皺眉毛,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帖子竟然只能一個人來,這要是讓秦穆然留在門外了,那可如何是好。
似乎是看出了陸傾城的為難,秦穆然微微一笑,看著陸傾城道:「老婆,你先進去吧,別管我,一會兒我就進來。」
「穆然……」
陸傾城站在原地,不願意進去。
「你不進去,我就不去了!」
陸傾城想了想,做出了決定道。
聽到陸傾城這話,秦穆然心中一暖,他知道,陸傾城這麼做是為了他。
「你為了這個機會,付出了很多,不能夠就這樣放棄,你放心,就這個,我要進去是分分鐘的事情!」秦穆然保證的說道。
「哎呦,我的天,今天是什麼情況,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夠來了?」
就在秦穆然和陸傾城說話的時候,不遠處走來了幾個身著西裝革履的富二代,他們都帶著女伴,一個個趾高氣昂的,眼睛之中滿是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