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見沒趕他走,臉上表情鬆弛了些,說:“門主有令,不管如何,張先生不能交出十二餐具和龍紋劍,還有個人給五行邪教!不然陰陽兩屆再無安寧之日!”
“嘿,小子,你說話注意點,我怎麼聽都感覺我們和五行邪教好親切的樣子?你什麼意思啊。”
“老牛你別急,”我轉頭對柳生說:“我們在維持陰陽兩界中,雖然沒有像你們門派門主那般大名鼎鼎,但是我張野說不上善人,但是,你口中的五行邪教我們不會與他們交往,有的只是過節。”
“張先生你先不要急,最近陰陽兩屆的情況你有所不知,已經箭在弦上,一個不小心便會讓陰陽兩屆失去平衡!”柳生解釋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柳生說的話讓我十分的不解,總感覺他所說的情況都是我造成的,然而這段時間去古墓除女鬼,外面什麼情況根本就不清楚,跟我扯的上毛關係。
“草鬼婆!”柳生說到這三個字見我神情一變繼續說:“草鬼婆神出鬼沒,終年隱居於湘西地帶,以蠱相依爲命,前一個星期,鼻祖草鬼婆現世,鼻祖草鬼婆是現代我蠱婆教頭,沒代教頭一百年纔會現世一次,而這次鼻祖草鬼婆卻差七年現世,莫名其妙與五行邪教結盟。當代蠱婆教頭便是雲月的奶奶雲老!”
聽到最後一句,我不由心中一緊,最害怕發生的事情終於來了。 ?
讓我意外的是雲月的奶奶和五行邪教結盟,這做法讓我十分反感。新·匕匕··網·首·發.xinbiqi.我與五行邪教一直就有過節,而且生死過節,意味着雲月的奶奶將是敵人!
“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柳生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說:“張先生是一個明白人,難道忘了五行邪教以五行想排着:金、木、水、火、土,你這幾天所接觸的金老闆不覺得古怪?”
柳生的這句話徹底提醒了我,心中感到震驚,暗叫不好。金斗姓金,五行中金字領頭,想到這終於想起了金斗身上的那淡淡的香味在哪問過,正是五行邪教特有的味道,大意了。
“老牛,找個地方請柳先生坐下來談。”金斗和柳生說的話,顯然柳生的話更有說服力。如果真像柳生的那樣,雲月的奶奶在我不知情下與五行邪教結盟,必定有陰謀,這點我無法接受,即便她是雲月的奶奶。
我、老牛、韓穎、柳生四人找到附近的茶館坐了下來,柳生坐下開口詢問道:“張先生,你現在身中蠱毒沒有大礙吧。”
“沒事,五行邪教和草鬼婆還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還不至於對我下手。”
柳生點點頭,老牛韓穎見我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我直接開門見山說:“你們門主素來和我們沒有深交,這次爲何特意派你通知?”
進出了一下羅蘭古墓讓我沒想到,外界已經如此白熱化的狀況,然而我先是焦點?
“這是門主的意思,我只是按吩咐辦事。”柳生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不過不怕實話告訴張先生,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什麼意思?”我眉頭微微皺起,其實從羅蘭古墓出來後,心中總感覺不踏實,那種感覺好像生活的周圍有無數的眼睛在窺視自己。
柳生很小心說道:“如今張先生你身懷龍紋血,手中持有龍紋劍,已經衆人周知了。一直以來陰陽兩界人物中都對龍紋血和龍紋劍虎視眈眈,爲此這點我想張先生肯定遇到了不少麻煩吧。”
老牛在一旁咕嚕咕嚕的喝了一杯茶水不樂意說:“你小子怎麼跟金斗一個德行啊,說話能乾脆點麼,陰陽怪氣的,廢話少說說重點!”
柳生見我臉色也微微一變,馬上識相的說道:“張先生,現在外面的形勢那麼緊張,完全是因爲你,龍紋血加龍紋劍還不至於鬧成這樣,但是你從羅蘭古墓中帶出了十二餐具的消息早已經在外界傳開了,加上十二餐具,你一身都是寶,誰得到了你龍紋血和龍紋劍力量,啓動十二餐具禁陣,那個人將成爲六道的王!”
“王?”我用一臉的懷疑的眼神看着柳生說:“這個字很有誘惑中,然而我張野只不過一介凡人,只不過身上多帶了幾件了東西,若照你的意思,我不是王了,可笑至極!”
這刻我確實心中產生怒意,柳生說的荒唐至極。
柳生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這一笑,老牛怒了,拍桌起身:“笑你嗎,胡說八道,當我們傻子麼?”
“張先生,你不是想知道十二餐具謎團嗎?”柳生眯着眼睛看着我:“不想知道最後的晚餐和十二餐具有什麼聯繫麼?”
“說吧,你都找上門了,說話別拐彎抹角的,有什麼說什麼。”我也平靜了下來,十二餐具謎團確實是我現在想盡快搞清楚的事情。
“最後的晚餐,據《新約聖經馬可福音》記載:耶穌最後一次到耶路撒冷去過逾越節,猶太教祭司長陰謀在夜間逮捕他,但苦於無人帶路。正在這時,耶穌的門徒猶大向猶太教祭司長告密說:“我把他交給你們,你們願意給我多少錢?”猶太教祭司長就給了猶大30塊錢。於是,猶大跟祭司長約好:他親吻的那個人就是耶穌。逾越節那天,耶穌跟12個門徒坐在一起,共進最後一次晚餐,他憂鬱地對12個門徒說:“我實在告訴你們,你們中有一個人要出賣我了!”12個門徒聞言後,或震驚、或憤怒、或激動、或緊張。《最後的晚餐》表現的就是這一時刻的緊張場面。”柳生說道這停頓了下繼續說:“可是後來耶穌被出賣,釘死在十字架上,三天後,他復活了……”
聽到復活兩字,我心中猛然一驚,最後的晚餐中十二門徒,再聯想起十二餐具,這數字竟然一樣,這也太巧了。更重要的是,這十二餐具是我們在羅蘭古墓除掉女鬼弄出來的,而古墓中韓穎的祖宗不死女屍便是存有上千年,耶穌被釘死三天後復活,種種聯繫起來,總感覺十二餐具涉及的是長生不死!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柳生之前說的也解釋通了,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測。
“老子不信耶穌,你不要告訴我,十二餐具就是耶穌十二門徒每個人代表,像七龍珠那樣湊齊了七個可以召喚神龍,任何願望都可以滿足。”老牛大大咧咧隨口一說。
可是柳生卻嚴肅的點點頭說:“確實這樣,只不過十二餐具與七龍珠有些地方不同,湊齊十二個開啓禁陣,可以讓人起死回生,更能長生不死!”
“臥槽,太扯了,你騙小孩啊,說的話誰會相信啊。”老牛道。
“十二餐具一直是一個神話,然而你們從古墓出挖出十二餐具已經走漏風聲,我可以說兩界中只有你們自身還不知道。”柳生回道。
“老野,你信嗎? 好萊塢往事 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不管你們信不信,但這是事實。蠱婆未滿一百年現世,必定是得到了十二餐具現世的消息,目的顯然衝着長生不老來的!”柳生說到這語氣嚴肅轉頭望向我:“張先生,你明天若去赴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屁快放。”老牛道。
“說吧。”我回道。
柳生見我回話,猶豫了一會最後開口說道:“若是讓邪道上的人開啓禁陣,得長生,那今後陰陽兩界再也沒有張先生的容身之處!”
我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回道:“死無葬身之地?”
柳生沒有回話,算是默認了。
這件事聽到這,韓穎的臉色的也不好看,畢竟十二餐具是從她祖宗那弄來的,多半她心中自責自己。
四人無話,老牛受不了了,打破沉默說道:“竟然那麼多人都對十二餐具流口水,你們茅山門如意門那麼好心上門提醒,難道沒有非分之想麼?”
老牛這句話說的很衝,但是也正是我心中所想的,茅山如意門雖然是正派,但是並無深交,這份好意真那麼簡單?
“門主的話我也帶到了,告辭。”柳生起身準備走時,停下步子頭也沒回:“張先生若不想成爲千古罪人,三思而後行!”說完便走了,老牛想追上去算賬,被我阻止了。 ?
柳生告別後,我、老牛、韓穎三人回到住處,白小小和雲月都從玉佩中飛了出來,白小小狐媚的眸子看了我一眼浮現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擔憂,沒說什麼,便去爲大家倒水了。
“睡了一覺好舒服。”張流觴不知何時也從玉佩中跑了出來,伸了伸鼠身。
“你出來弄氣,還是幫我解決麻煩?”
張流觴撇着鼠頭迷糊看了我兩眼,淡淡的說:“這是你的命,你小子要遭一劫咯,過不過去靠你自己,我幫不了你。”
“你個兔子,你別走啊,把話說清楚,什麼我有一劫難!”張流觴鄙視的望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尼瑪。”我心裏暗罵這老東西不靠譜,現在我身臨險境,他卻一點也不關心的樣子,真不知道他這個師傅怎麼當的。
張流觴一走,屋內一下子安靜的離譜,一向多話的老牛也低頭不語,氣氛十分壓抑。下午的事情,大家心裏都清楚,尤其現在我身上還中了蠱毒,還是雲月的奶奶背後下的手。
老牛受不了了打破沉默說:“你們倒是說話啊,想想辦法,接下來要怎麼辦。”
老牛這句話說完,衆人眼神都向我投了過來,讓我拿主意。
我低下頭,搖了搖頭,心裏亂七八糟的,這件事如何處理涉及我和雲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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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單獨和張野說兩句話。”雲月沉默許久開口說道。
老牛、韓穎、白小小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房間就留下我和雲月,雲月見其他人出去後,微微轉過身,我說:“雲月,這件事……”
話還沒有說完,雲月整個嬌軀便擁在了我懷中,我心裏一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草鬼婆對我龍紋血和龍紋劍不懷好意,這是我心裏的疼,更是雲月心中的疼。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伸出手抱住雲月。
“張野,我對不起你。”許久雲月開口說道。
“嗯?”我疑惑的望着雲月問:“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雲月低着頭不敢看我說:“奶奶這次肯定是下定決心纔出關的,目的就在於龍紋血……”
“這件事你以前說過,但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那都是過去了,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以後別說這種話。”我回道,當雲月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心裏怎麼的,竟然有一絲不踏實。大概是因爲雲月的眼神,是的,現在仔細觀察,才發現,雲月自從畫展回來後神情很反常。
“你別亂想,你奶奶要是真對龍紋血不肯罷手,我明天去了自願送她。”
“不行,張野,明天你不能去!”雲月情緒一變,激動說。
我摸着她的頭,感受着她身上散發出來冰涼的體溫輕聲說道:“雲月,說實話,我不想讓你夾在中間難做,你爲我付出了太多,有些事讓我們一起面對。”停頓了下繼續說:“正好,我也想見下你奶奶。”
我本想把草鬼婆在夢中一直糾纏我的事告訴雲月,但怕雲月多想,最後沒說出口。
“可是……張野……”
我打斷雲月的話說:“沒有可是的,你心裏也別擔心,雲月,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這輩子我想和你在一起,白頭皆老。”
懷中的雲月全身一愣,擡起頭望着我,眼神有吃驚有幸福,然而我卻沒有看到她的惶恐。
雲月沒有再說話,默默的注視着我。
“她是你奶奶,不會爲難我的,我心裏擔心的倒不是你奶奶,而是五行邪教。”我把心裏的真實想法說出:“雲月,你奶奶這次出關,爲什麼要和五行邪教扯上關係?”
雲月搖了搖頭,緊緊的抱着我。
我以爲剛纔說出口的話讓雲月多想了,連忙解釋說道:“不管如何,明天我們去見了你奶奶就都知道了。”
我和雲月在屋內待了沒多久,老牛齜牙咧嘴的推開門問道:“你們小倆口別老在我面前秀恩愛啊,不要忘記我現在也是有家事的人了。”
“滾你一個兔子。”雲月見老牛身後還跟着韓穎和白小小,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從坐位上站了起來。
韓穎和白小小見到屋內的情況,韓穎的臉色顯是一愣,流露出一絲失落的神情,隨之又恢復正常。而白小小則一臉笑容,眼神中盡是狐媚。
“都坐吧。”我讓衆人坐下,商量商量明天這事要怎麼弄。
雲月不知怎麼的,魂不守舍的站在原地愣愣的。“雲月,怎麼了?”韓穎喊道。
“沒,沒什麼……”雲月結結巴巴的回道,頭卻一直沒有擡起來,不知道她的此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白小小嘿嘿一笑說道:“雲月姐是被張野調戲了,魂還沒回來呢,還在幸福中。”
“小小你別亂說。”雲月道,語氣中帶有幾分羞澀。
“老野,你身上中的蠱沒有發作吧?”老牛見三女正打鬧着詢問道。
“沒事呢,身上這層蠱,不會發作的,這是草鬼婆在我身上丟的王牌,不會輕易丟了。”
老牛點點頭,表示明白,低沉了一會又開口說:“老野,這件事有些難辦啊,雲老怎麼會和五行邪教有勾搭呢,這不是讓雲嫂難做,更讓你夾在中間難做。”
老牛說的這些我心裏都懂,但都不是我擔心的,我最擔心的是草鬼婆究竟什麼目的,雲月上次沒有按照她的吩咐把我龍紋血取走,現在又會怎麼樣對她。
“老牛,明天我要去見草鬼婆”我見老牛神情一愣,連忙說道:“但絕對不會交出龍紋血以及十二餐具。”
“那她要是不講一點情面,動起手,我們還不還手。”老牛眼神瞟向一旁的雲月。
沉吟了一會,我認真對老牛說:“只要她不傷害雲月,就不動手!”
老牛一時無話,許久纔開口說:“老野,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我心中一暖,好兄弟。
“張野,你剛纔和雲月說了什麼?”韓穎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說:“雲月整個人魂不守舍的。” ?
我在金斗好的地方等了半天,老牛在原地等着,抱怨這金斗不守時,而就在我的耐心也快磨掉了的時候金斗終於趕來。.vd.
就像當初的黑虎一樣,金斗也是財大氣粗的開着一輛越野車,下了車看向我們笑了笑。
這種詭異奸詐的笑意讓我一陣惡寒。
“張先生考慮好了?”他笑着對我。
走過來的時候還帶着那股讓我熟悉的味道,我心裏知道他的五行邪教的人更是恨得牙癢癢,無論是當初老牛那次生死邊緣的事情還是雲月的死還有自己的仇都足以讓我恨不得把五行邪教弄個底朝天。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傷害他的兄弟和女人。
而五行邪教,一而再再而三的。我心中堅信我一定會把五行邪教剷除於這個世界!
我懶得迴應他,只是點了點頭。
他有點意外我的態度,又轉而挑了挑眉道:“那請吧,誒?餐具呢。”
他看了看我兩手空空,老牛聽到這句話冷哼一聲道:“廢話那麼多?”
金斗眯起眼冷冷的看向老牛,倒也不僞裝了陰沉聲音響起道:“不要得寸進尺,要知道若要是張先生今天吃不了解藥我可不敢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老牛雖惱聽了這句話沉住了氣,我知道他是爲了我,我心一暖,不讓步道:“廢話少,餐具我放雲月一起了,到那裏自然拿得出來。”
他若是五行邪教的人自然是知道我玉佩的事情,若真的像那個柳生的那樣這十二餐具被許多人盯上了,那此行公然拿個袋子包上面的帶着指不定就別人順手牽羊了。
所以放在玉佩裏還是最佳的,而且外人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十二件在手裏。
句老實話,這一趟能否安全回來我心底沒有底,雲月的奶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聽那些人的半真半假,心裏總是沒底的。
我以爲金斗會帶我去機場回雲南去,畢竟那裏是第一次遇到雲月的地方。按理來那裏應該是雲月***地方。而卻不在那裏。
“誒怎麼不去機場?”老牛也有所警覺的張望起來。
金斗從後視鏡看向我們,蔑笑的神色在臉上暴露無疑,我沉着氣道:“你最好清楚。”
他揚眉道:“兩位別慌,我也不會把你們怎樣。只是雲老早就不在雲南了,現在去的地方就是他暫時在的地方。”
我盯着他的臉,在確認沒有撒謊的嫌疑下才離開視線,老牛一臉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金斗:“你不早。”
外面的景色飛快一陣陣的穿過。我心裏幾乎還是一團亂。
爲什麼雲月奶奶會和五行邪教一起,難道她不知道雲月的事情麼。不可能!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連孫女的仇不報還合夥一起。
我揉抓了抓頭髮。老牛擔心的看向我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喂!開車會不會穩點!”着對金斗吼了起來。
我擺了擺手長緩一口氣,倒是定睛看起來一路上的景色,似乎越來越荒蕪了。這是什麼地方?我倒突然明白這金斗爲什麼突然開越野車來這裏,路越來越往深山裏開了,這一帶似乎是荒地的樣子,一開始路邊還有幾個拿着鋤頭走路回家的農民,在往裏更是渺無人煙了。
“喂,你是要帶我們去什麼鬼地方。”老牛也沉不住氣的問道。
“放心吧。”他見我們又問起來,有些不耐煩的瞥了我們一眼自顧自的繼續開着。
終於到了一個平地。似乎已經開不上去了,金斗鬆了鬆安全帶道:“下車。”
我和老牛互相看了一眼,拿着行李包裹下了車。
到這裏的時候天色已經是傍晚了,金斗看了下手腕的表吐了一口唾沫道:“不早了,早點上山吧。晚了出事可別怨我。”
爬山之事這也是出了名的,像這種沒有固定道路的山一旦到了晚上沒有固定的指向在山裏迷路是絕對性的事情,所以一般人爬山什麼的都趁着傍晚就下山去了。當然金斗似乎不知道我和老牛以前好歹也是特種兵出生的。深山什麼的摸着黑爬的事情還是有過,倒也沒什麼可怕的。
但是,這山裏有什麼也是我所提防的。不過我和老牛也會御氣飛行之術,行走起來更是快了。我和老牛心照不宣的御氣飛在金斗前面。
老牛得意洋洋的道:“誒老頭子你快點啊。”着一飛飛的老遠,頗有耀武揚威的味道。
金斗沒什麼只是加快腳步往上走。
“老野,你有沒有覺得這山有點不對勁?”老牛湊在我耳邊。一邊不安的看向周圍。
一路上這深山安靜的可怕,不同別的山怎麼也會有鳥獸嘰嘰喳喳的聲音,而半點生物是聲音都沒有,卻是怪的有些詭異。
“心爲妙。”我點了點頭示意他。
而身後的金斗聽到外面的話笑出聲來,老牛惱怒的回頭道:“你笑什麼?”
“雲老好歹是草鬼婆,又是蠱師祖。到了這深山哪有飛鳥走獸敢吵她?”我聽着他的話覺得他話裏有話,無疑是在提醒着我的雲月***本事有多大。
“到了。”金斗突然停下。而周圍卻還是一片茂密樹林,沒有見到一個人、
老牛也環顧四周納悶的道:“你唬誰呢?”
我突然想起以前白無常的時候槐樹的事情,那個迷宮陣。而面前的樹奇特的是幾乎一模一樣,不!就是一模一樣。我仔細的打量有些吃驚這個發現,我開龍紋眼卻未感受到半點陰氣。
金斗從手裏拿出一個黃布包裹着的東西,打開是一堆粉末狀的東西,繼而沾在手上開始摸那些樹,我和老牛四目相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突然聽到他一聲哎呀,帶着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我急忙過去看到,只見他手掌之上滿是鮮血,而手掌的傷口居然就是手掌自帶的那些紋路,不斷的涌出一股股血。繼而陰沉的表情再次躍在臉上,這樣善於僞裝的人居然又一次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出來,想來他心裏一定咒罵了幾百遍這樹。
“你別想不開啊。”老牛看到也吃驚了一下,金斗陰狠的瞪了一眼老牛,隨後嘴裏唸叨起了一些奇怪的話,類似咒語一般隨後手掌的血如同被什麼吸引一樣往樹之中涌去,金斗怒吼一聲:“拔了樹旁邊的那朵花。”
我聞言往那棵樹底下看去果然有一朵花,孤零零的緊緊靠在樹邊。本以爲輕輕一拉就出來,未想似乎紮在地底下一般怎麼扯都扯不出來,金斗的聲音在我上方嚎叫,我卻莫名愉快這人飽受痛苦。
“用氣去拔,再不拔別想破陣進去了!”他怒吼一聲。 ?(四庫書)
【草鬼婆】
我聞言心下一沉,御氣去拔那花卻紋絲不動。站在一旁的老牛也察覺事情的緊急,急忙問道:“我說老野,你怎麼一朵花都拔不了? 一念成癮,莫少的大牌嬌妻 是不是虛了啊。”
我手腕上的勁一點兒都沒了,似乎這花紮在地底下一般。老牛一把推開我伸手去拔那花,而我擡頭望去那金斗已經滿臉蒼白之色,那樹還在不斷的吸收他的血,再這樣下去估計得吸光了。
“哎喲!”老牛一下子跌在地上手上握着一朵花,我有些驚喜的拍了拍老牛誇讚道:“行啊老牛,你還真沒白長一身肥肉!”
“搞什麼鬼,你們到底拔了沒快去看看!”金斗聲音隱忍着怒氣,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流出。
我仔細一看,明明已經拔了!怎麼會還在吸血沒有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