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一咬牙,忍了下來,對著那邊有些害怕的藤藤蛇說道:「好了,你也不必太自責,訓練嘛,意外在所難免。」
「塔塔?」
「真的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我傷到哪了?沒毀容吧?」
「你還怕毀容?你們藍星人的身體不都是自帶修復功能的么?你昨天手上的傷不就是幾個小時好了么。」
「啊?你在說什麼?我是今天早上起來才發現傷口恢復的,不是你乾的么?」
「我?我哪有這……」林時突然停頓,伸手摸了下額頭,居然不疼了,不止是傷口,就連血都消失了,居然連被削掉的劉海都長回來了了!
「這算什麼?醫學奇迹?」
「什麼醫學奇迹?」
「沒有,我只是想說一點小傷對我來說輕輕鬆鬆就能恢復,完全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林時已經確定了,自己和蘇雲兮控制的身體不一樣,這離譜的恢復能力,還有運動熬夜都不會感覺到累,但是一旦身體還給蘇雲兮后,身體熬夜的疲憊確還會反饋過去,就是很怪……咱是穿越者,系統都出現了再出現一個奇怪體質也是很合理很符合邏輯的。
「真的?快看看我大腿上那個牙印還有沒有,那是我小時候踢別人家土狼犬屁股的時候被咬的。」
「我摸摸看……很光滑,沒有。」
「那就好,那個疤太丑了,搞得我都不敢穿太短的裙子。」
林時:「……」
我的能力就是來給你干這事的?
林時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快8點了,該回家了。」
「這麼快?藤藤蛇還啥都沒學會呢!」
「明天繼續,等我把它教會為止!」林時已經知道是哪裡出現了失誤,藤藤蛇尾巴太大,旋轉的時候晃動容易失去平衡,果然紙上談兵和實踐差距還是有些大的,這讓林時興趣大增。
「真的嗎?你不是說就破例一次的么?」
「有些東西,只需要打破一次,後面就能暢通無阻了。」
「我覺得你這話怪怪的,但沒有證據。」
林時抱起還有些緊張的藤藤蛇,安慰了兩句后原路返回回家。
到家后把飯菜熱了一下吃了,然後帶著藤藤蛇又去洗了一次澡。
「我都說了,你乾的事意義不明,大聰明。」
蘇雲兮:「……」
回到房間,藤藤蛇第一時間就跳到床上,抱著被窩裡的精靈蛋,林時走過去瞧了一眼,兩顆精靈蛋,一個蛋是綠色上面有著少量紅色花紋點綴,另一個蛋則是棕色,上面有一些白色花紋,而藤藤蛇正抱著那顆棕色蛋,臉上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林時伸手摸了一下精靈蛋,棕色的這顆非常暖和,摸著很舒服,難怪藤藤蛇喜歡抱著這顆睡覺,而綠色的那顆冰涼涼的……不會是還沒出生就掛了吧?
每天晚上九點,蘇雲兮的生物鐘就響了,十幾年的習慣改不了。
「睡了一下午現在還是想睡,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晚安。」
在感受到蘇雲兮睡著后,林時臉上也瞬間精彩起來,「睡個鎚子!嗨起來!」
一個名號響徹整個藍星的傳說,就從今晚某人嗨起來開始說起…… 龍庭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低聲罵了一句趕緊去追。
「那你們也別想走,等在這裏!」
龍庭匆匆往前走去又留下了四個保鏢看守「看着他們!」
病房的門再次被關上,歐傲涵冷笑,葛蘭已經來了,就這四個人就想關着他們,笑話。
「小姐,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褚先生被人帶走了。」
歐傲涵猛然變臉「你說什麼!誰做的?」她難以置信。
她離開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出事了,這麼嚴密的計劃怎麼可能有閃失。
葛蘭低頭「小姐,有人對我們的計劃瞭若指掌,在你離開后,進了廚房在飯菜里下藥,等我們醒來,褚先生已經不見了,我們輸了!」
他感到后怕,如果那些人要他們的命,他們已經死了。
到現在他們還弄不清暗地裏誰下的手。
歐傲涵生氣,怒氣沖沖的拿了葛蘭的手機給褚妍打電話。
「褚女生,你敢在我背後下黑手,我們達成過協議,你可以要褚家的財產,而我要褚逸辰,你背信棄義,歐家會狠狠的報復你!」
金家,褚妍也在生氣,現在都這樣了,白冬還不肯讓自己的兒子去公司幫忙,還公佈了三個野種的身份。
以為這樣她就沒有辦法了嗎?
只要她的弟弟和侄子永遠回不來,褚家的一切都是金家的。
「歐小姐,我雖然是下手重了點,但逸辰人不是已經在你手裏了,他啊,畢竟是我侄子,你可要好好對待他。」
她虛偽的笑。
「但他現在人不見了!」
褚妍一驚「你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你也看不住!」
她害怕,現在所有一切都在掌握中,不能有紕漏。
歐傲涵努力讓自己冷靜「有人看到我的管家出現,我來和龍庭解釋,李安安把我關了,褚逸辰就被人帶走了,真不是你?」
褚妍吼「這還用說嗎?除了李安安還有誰,一定是被李安安帶走了,這個女人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想到被她逃掉,還去找褚逸辰,她就惱恨,不能因為李安安功虧一簣。
都怪褚家對她心軟,不然她怎麼可能離開,早死在自己的手裏了。
歐傲涵有點發狂,難道又是李安安在搞鬼,明明已經找到褚逸辰了,故意整她,好可恨。
那麼現在她故意這麼做,只是想邀功,證明她和褚逸辰的感情多坎坷嗎?
呵呵,很好,李安安等著。
她發狂「葛蘭收拾了門外的人,我要殺了李安安。」
那麼精心佈置的局,卻被李安安破壞了,還甩了自己一巴掌,她要她死!她得不到褚逸辰,誰也得不到。
葛蘭戴上黑色手套眼裏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褚家的人太可惡,竟然這麼對待他們的小姐,就該受到懲罰。
病房的門被從裏面拉開,保鏢看去,葛蘭從裏面出來,戴着黑色手套的他,帶着幾分詭異。
保鏢想阻止,他卻突然出手,保鏢雖然有所準備,但對方動作太快,太狠,一分鐘內全部倒下。
歐傲涵冷笑,越過保鏢的身體離開。
。零點中文網] 「那豈止是驚人,已經很嚇人了好吧?」個頭嬌小的護士一臉不敢苟同,「我還從沒聽過人做完手術不需要愈后的!」
「就是呀!你說醫院收人的時候最怕啥?還不是遇到那種大出血的!人躺在那裡,身上血像不要錢一樣嘩嘩地往外流,光止血就有的折騰!這種,能從手術台上撐下來已經算很不錯了,沒過幾小時就能自己下床走動的,別說見過聽過,就算醫學教案里都不敢這麼寫!」
「可不是?」個頭嬌小的護士深以為然,「又不是什麼玄幻小說,只剩一口氣的人吃了顆丹藥就立馬活蹦亂跳了,實在太假了……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在跟你開玩笑?」
「開玩笑?呵,你一定沒注意一群吧?那個警.官和來看他的同事一起去食堂打飯的照片都被人發群里了,幾個人路上還有說有笑的。現在一群已經炸了,付蘇她們還商量著要組團去圍觀呢。」
「不過可惜被護士長給攔下了,說值班的時候咱們醫護人員不能隨便走動,要對自己區域的病人負責……」
慢慢壓低了聲音,彷彿在說什麼都市怪談,聽起來神神秘秘。
「不過我還聽說……」
「這台手術結束,趙醫生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個個像丟了魂一樣,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懵的。差點沒把人家屬嚇死,以為那位同志沒給搶救過來。那位民.警同志被推出來的時候,人也是懵的。據說手術做到一半的時候,人醒了,然鵝身上還有個洞沒給縫上……」
「嘶——快別說了——」個子嬌小的護士聞言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簡直像我剛學醫那會兒做的噩夢似的。」
「聽起來是有點嚇人。不過據那警.官後來回憶說,當時他其實不怎麼疼,全身都暖暖的,只有受傷的地方好像有一點點的癢。看到醫生的時候還以為手術已經結束了,自己撿回了一條命,感謝醫生來著,然後在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肚子沒縫上。當時差點嚇個半死,又忙躺回去,以為自己在做夢……」
同一時間,這樣的熱議在各樓層醫護人員之間紛紛上演著。
「聽說了嗎?這事就發生在咱們自己醫院……」
「據說那個警官身上竟然沒有留下一點傷疤……」
「怎麼可能?患者在手術中醒來,這不是重大醫療事故是什麼?可是你有聽到負責手術的趙醫生他們被處分嗎?」
「趙醫生他們被喊去院長辦公室到現在還沒出來,我看啊,是凶多吉少……」
醫院門口一輛黑色悍馬緩緩停下。隨著車門打開,一條由深色長褲包裹著的長腿從車內邁了出來。
黑色皮靴穩穩地落了地。
來人身著深色短款皮夾克,戴著一副墨鏡,長身而立的姿態令他整個人看起來意氣風發。
「就是這裡了。」他微微一笑。
話音未落,車上又下來幾個與他打扮相似的人,不過他們上身穿的卻是黑色的警用衝鋒衣。
幾人簇擁著最後走下車來的青年男子。
當然,與其說是簇擁,不如說是某種意義上的護送。
那青年男子穿著一件白大褂,戴著一副斯文的金邊眼鏡,與護送他的幾個黑衣男子相比,顯得有點弱不禁風。
不過畢竟術業有專攻。
任何人與他們比起來,無論是從身上散發出的鋼鐵硬漢般的氣質還是訓練有素的身手亦或行動時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都會遜色許多。
因此即便那青年看起來「弱不禁風」,也只是相對意義上。手上拎著一隻銀色手提箱仍然穩穩噹噹。
這個箱子是合金材質,箱體很厚實,屬於可以對半打開的那種樣式,一端嚴密地上了鎖,若非箱子表面印著醫用的紅色十字的標識,很容易讓人誤認為裡面裝了一摞摞的現金。
黑衣夾著白衣,一行人合上車門后便不急不緩地朝醫院大樓走來,那整齊劃一、從容不迫的姿態格外引人注目。
「會不會是基因變異?我們人類要開始進化了?」
「對呀對呀,現在環境污染啥的這麼嚴重,到處都是輻射,基因突變也是有可能的!」
「突變個鬼,我看就是個謠言。搞不好大家把那個警G跟其他患者搞混了,搶救的是別人也說不定呢?」
「不會吧?誰會那麼不小心?」
「怎麼不會?你看啊——」
「請問——」
前台接待的護士們討論得興味正濃,冷不防被人打斷,不約而同地怒視而去。
不過當看清眼前站著的這幾個人時,臉上轉瞬又綻放出含蓄而嬌羞的花兒一樣的笑容來。
尤其領頭的男子,擁有著讓女人心動的五官,即便臉上被墨鏡遮去了一半,依然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神秘氣質。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不要客氣儘管說!」一護士熱情道。
「對對,最熟悉這裡的就是我們了!」另一護士忙補充道,「要是想問我們醫院還有沒有空床位的話——」
「那當然是沒有了。」剩餘的那個護士想也不想地接話道。
隨後發現她的兩個同事齊齊看了過來,目光中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然後才彷彿意識到什麼。
忙訕訕地進一步補充:「當然……當然現在還沒有多餘的床位……不過……不過要是裡面一有床位騰出來,我可以馬上聯繫你們……」
「沒錯。我們醫院可是相當設身處地為患者及家屬著想呢!選擇我們醫院肯定沒錯!」最先說話的那名護士作了總結,說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忍不住點了點頭,彷彿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因為戴著墨鏡的關係,沒有人能看到領頭男子眼裡忍著的笑。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想我們會優先考慮來這裡療養。不過現在么——」
輕輕看了眼身後幾人,他回過頭解釋道:「我和我的同事們只是想知道你們院長的辦公室在哪裡。」 「喲,小荷,還挺謙虛啊。」燕雪打趣的看着她,她們姑嫂關係好的跟親姐妹似的,秦荷時常炫耀她家的兩個弟弟。
小秋可是得到文老爺子誇讚的人,又是從寧安府林儒書院裏出來的人,在京都的學院,別看秦立秋靠着燕家才進去的,夫君可說了,秦立秋未來的成就絕對不會低。
夫君說了,秦立秋在學校里,雖然不是第一,但絕對藏拙了。
「二姐,低調,要低調。」
秦荷看着場中認真書寫的秦立秋,看來看去,都覺得自家弟弟最帥了。
哪怕是矜貴的世子衛瑾,又或者是溫潤如玉,氣質出眾的楚炎也不如自家芝蘭玉樹的弟弟。
「二姐,他們記的法子,好像不一樣啊。」秦荷看的格外認真,長長的經書展示在最前頭,有些人頻繁的來回經書和座位上,就差記一個字,寫一個字了,來來回回的。
有些人呢,就是記一段,默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