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才發現這裏只有一顆藤蔓,藤蔓上長着無數的可以吸血的小莖。旁邊還有許多被吸乾血的動物屍體。
這個小東西竟然可以使人或者動物至幻,讓人或者動物從精神上就崩潰。從而慢慢的把血吸乾來滋養這根主要的軀幹,幸好我掉下來的位置離它們比較遠,只有一根小莖吸了我的血,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用手機仔細照着這根藤蔓,扒拉了幾下找到了根部,掏出461,直接一刀就了結它罪惡的生命,這玩意竟然跟人一樣身體裏面流淌的是鮮紅的血液,竟然還有一股腥臭氣息。
沒有了根的滋養,很快軀幹就變得乾枯了,那些小莖跟動物一樣掙扎了幾下也枯死了。
我不放心又往下挖了一點把根也挖了出來扔在一邊,這才放心的坐在地上開始檢查剛纔被吸過血的傷口。傷口只是一個小紅點,摸一下還會有些疼,並且整條胳膊會跟着發麻。
我在犯愁如何處理傷口的時候突然一個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正好滾到我旁邊。 我用手機一照原來是羅大舌頭滾下來了,坐起來揉着肩膀說:“你,你把,把燈挪,挪開,晃,晃眼。”
我剛挪開燈,又一個人從上面滾下來,正砸在剛做起來的羅大舌頭身上,又給他砸倒了,小七爬起來揉揉屁股說:“下面挺軟活的。”
羅大舌頭說:“你,你特麼掉,掉我身,身上了。”
小七說:“誰讓你不躲開的。”
羅大舌頭說:“你,你也不吆,吆喝我一,一聲。”
突然又傳來了物體掉落聲音,還伴隨着一句:“你大爺的。”聽聲音是導員的,小七急忙伸手去接,剛好掉在小七懷裏。
緊接着諸葛十三也跳了下來,人全部都到齊了,我問諸葛十三:“上面什麼情況,你們怎麼都下來了?”
諸葛十三說:“怕你在下面害怕唄,怎麼樣,剛纔是不是嚇哭了。”
我推了他一下說:“滾一邊去,我是這麼容易害怕的人嗎?上面到底怎麼樣?”
小七說:“我們最後被蛇逼的沒辦法了,所以只有跳下來了。”
我說:“你們從我掉下來之後多久跳下來的?”
諸葛十三說:“大約三四分鐘吧。”
我說:“我怎麼感覺像是過了半個小時一樣。”
諸葛十三關切的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把進洞以後遇到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諸葛十三有些心疼的說:“我看看你胳膊。”
於是我把胳膊伸給他看,他反覆看了幾遍說:“應該沒事的,沒有中毒的跡象。”
我收回胳膊說:“當然沒事了,有事的話就不能站在這裏跟你們說話了。”
羅大舌頭說:“下,下一步咱,咱們怎,怎麼走,上,上是上不去了,這,這裏有,有兩,兩條路,咱,咱們走,走哪條路?”
諸葛十三說:“這裏有風,咱們就往風來得方向走,可能會有出口。”
小七說:“大哥,咱們出去幹啥?”
諸葛十三說:“你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我自己去拿寶劍。”
我說:“我得陪你一起去。”
小七和導員還有羅大舌頭都說:“必須在一起。”
諸葛十三說:“那邊有毒蛇你們過不去的。”
我說:“什麼毒蛇,那不就是大花斑蛇嗎?”
諸葛十三說:“那種蛇是花斑蛇的遠方親戚,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毒性大着呢,見血封喉。”
小七說:“那是山王蛇,況且眼睛冒綠光的山王蛇,估計都集體成精了,毒性用鼻子想都知道非常強。”
諸葛十三說:“正因爲如此,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羅大舌頭說:“那,那不成,咱,咱們是一,一個頭磕,磕在地,地上的兄,兄弟。兄弟是,是啥,有,有馬同,同乘,有,有錢同,同花,有,有難同當,大,大哥你,你這樣是,是看不起我,我們哥倆,我,我很傷,傷心。”
小七說:“對啊大哥,你雖然不懼這些毒蛇可是這墓裏也有你懼怕的東西。這是一個道士的墳,外面布的陣你不怕,可是棺材旁邊布的什麼陣,擺的什麼物件就不好說了。”
諸葛十三說:“我實在不想因爲我再有人受傷。”
小七錘了一下諸葛十三說:“兄弟不能知難而退,不能怕死。”
羅大舌頭也錘了一下諸葛十三說:“對,對,三,三兒說的不錯。我,我爛,爛命一,一條,不,不值錢,死就死,死了,無,無所謂。”
諸葛十三也錘了一下羅大舌頭說:“咱兄弟的命比啥都金貴。”
羅大舌頭捂着胸口說:“我打,打你不疼,你,你打我疼啊。”
我們都笑了,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沒有一個肯退縮,或許這有些莽撞,或許這有些衝動。但是有一句古語說的非常好,士爲知己着死。
有些時候生命真的沒有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胸口的這口氣,還有心中這個義。
不需要太多言語,三個大牲口基情四射的抱在一起。我用一個略帶感謝地目光看着導員,導員衝我微笑了一下說:“一聲姐們大過天。”
小七說:“咱們得想個辦法上去。”
諸葛十三說:“老辦法,把我扔上去就好了。”
於是又按照老辦法把諸葛十三扔了上去,不一會就垂下來一根繩子。我們挨個抓着繩子爬上去,那些蛇似乎消失了,大殿之中又恢復了到了空曠黑暗的狀態。
羅大舌頭說:“咱,咱們還,還能找,找到方向嗎?”
諸葛十三說:“找不到了,不是有指南針嗎?”
羅大舌頭直接拉開小七的揹包翻了一會拿出指南針,打開看了看說:“看,看來咱,咱們真,真的失,失去方,方向了。”
我過去一看,指南針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再看手錶也是如此,說到這裏有些奇怪了。爲什麼我們剛來的時候磁場還是正常的,可是現在磁場卻突然就亂了,難不成磁場也有間歇性的。
諸葛十三說:“的確不正常,不過也沒有辦法了。咱們選在要決定往哪個方向走。”
小七說:“要不然咱們看天意吧。”
導員說:“反正你到哪裏我就到哪裏。”
小七一臉寵溺的說:“永遠在一起。”
羅大舌頭在一邊嘬着牙花子說:“差,差不多行,行了啊,咱,咱們還有正,正事,這,這邊還,還杵,杵着個老,老光棍呢。”
諸葛十三說:“老三你有什麼想法?”
小七說:“咱們五個人,大哥你到一邊站着,剩下的我們四個人分別站在四個方向,剪刀石頭布,誰贏了咱們就走他的方向。”
羅大舌頭說:“不,不成啊,我,我小,小時候玩剪,剪刀石,石頭布老,老是輸,這,這個是,是有技,技巧的。”
我說:“那就用最簡單的方法,黑白配。”黑白配最早是個遊戲,就是幾個人同時出手心或者手背。出的和別人不一樣的那個就算輸了。
導員說:“那就黑白配,先說好,誰的不一樣走誰那邊。”
我,羅大舌頭,小七和導員四個人站成一個正方形,每個人的後背都代表着一條路。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喊着:“黑白配。”諸葛十三拿着手機爲我們照明,導員出的是手心而我們出的是手背。
最後決定往導員那個方向走,依舊保持着以前的隊形,諸葛十三開路,羅大舌頭小七斷後,我和導員走在中間。
這可是一條道走到黑,沒有了那些山王蛇我們的心裏反而有些忐忑不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鑽出來一條。說不準這會都在哪裏伏着睡覺呢。
走了約麼十幾分鍾,相安無事,沒有山王蛇的影子。我們漸漸都有些放鬆下來,邊走邊聊起了天。
羅大舌頭說:“你,你們說那山,山王蛇好,好吃嗎?我聽,聽說越,越毒的蛇越,越香。”
小七說:“扯淡的吧,誰告訴你的。”
羅大舌頭說:“以,以前經,經常去,去我們村修,修電,電魚機,機子的人說,說的,他,他是廣,廣東那 那邊的人。”
導員說:“廣東那邊的人說好吃就好吃嗎?那我們臨沂人告訴你臨沂的狗屎好吃,你就吃狗屎啊。”
羅大舌頭說:“你,你這不是擡,擡槓的嗎?我,我沒,沒說一,一定要,要吃,不,不就是問問嗎?”
小七說:“廣東那邊的人特別會吃,那個人有沒有告訴廣東那邊有沒有什麼出名的美食啊。”
羅大舌頭說:“那傢伙只,只要一,一喝多就滿,滿嘴跑跑火車。我,我記得特,特別請,清楚,有,有一次他喝,喝醉了,給我講,講了一,一個三吱。”
我說:“什麼是三隻,三隻什麼啊?”
羅大舌頭說:“不,不是一,一隻兩,兩隻那,那個只,而,而是吱,吱亂,亂叫的那,那個吱。”
諸葛十三說:“有意思,你說道說道。”
羅大舌頭說:“口,口味有,有點重啊,可,可能會,會有些不,不適。”
導員說:“別賣關子,快說吧。”
羅大舌頭說:“這,這個三,三吱啊說,說的就,就是剛,剛出,出生的那,那個老,老鼠啊,還粉,粉紅的那,那種,就洗,洗乾淨了裝,裝盤,然後再,再來一,一盤蒜,蒜泥。”
導員說:“這麼小的老鼠也吃啊?”
小七說:“吃老鼠是很正常的事情,就跟咱們這邊吃金蟬一樣,我們覺得他們吃老鼠噁心,他們覺得咱們吃金蟬噁心,文化和風俗差異的問題,二哥你繼續說。”
羅大舌頭說:“老,老三說,說的不,不錯,那,那邊有句老,老話叫一,一鼠頂,頂三雞。”
導員說:“直接說爲什麼是三吱。”
羅大舌頭說:“這,這個三,三吱說,說的就,就是用,用筷子夾,夾小,小老鼠的時,時候它疼啊,就叫,叫一下,然後還,還得蘸,蘸蒜泥,你,你想,想想剛,剛出生的小,小老鼠皮膚得多,多嫩啊,大蒜得,得多辣啊,往,往上一,一蘸,它,它不,不得再,再叫,叫一,一下。最,最後一下是,是放,放在嘴,嘴裏咬,咬的時候,它,它還得叫,叫一聲。” 導員說:“活吃啊。”
羅大舌頭說:“對,對啊,你,你以爲呢?”
自行腦補了一下小老鼠被放進嘴裏,然後那啥的畫面。我也是醉了,怎麼如此清新脫俗的吃法,可以去聯合國申遺了。
導員說:“不要談論這個話題了,換一個吧,我承受能力比較差。”
諸葛十三突然停住說:“你是誰?”
原本交頭接耳說話的我們立馬向前看去,只見前面站着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人,背對着我們,一頭飄逸的長髮垂在後背。看穿着打扮應該是個男人。
那個人一直站在那裏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小七說:“不是鬼。”
諸葛十三說:“不是的,我感覺不到。”
羅大舌頭說:“不,不是鬼是,是個啥,又,又是,是個雕,雕像。”
諸葛十三說:“應該不是,你們在原地等着,我過去看看。”
諸葛十三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走到那個人身後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個人當時就倒在了地上。
諸葛十三說:“沒事,過來吧,是殉葬的死屍。”
我們走過去用手機一照頓時覺得心裏一陣發毛,這的確是個男子,可是他不是一般的男子。
臉上青的跟青面獸楊志一樣,青一塊黑一塊白一塊的。
羅大舌頭說:“這,這人怎,怎麼死,死這樣了?臉上是,是什麼啊。”
小七說:“水銀斑。”
諸葛十三說:“這個從何說起。”
小七說:“許多人喜歡往殉葬的奴隸或者童子體內注入水銀用來防腐。水銀沉澱以後會在皮膚上形成發青的或者深褐色的水銀斑。以前有個考古現場鬧鬼我跟老頭去看過,有十幾個殉葬的童子都只有三四歲,保存的非常好,就是因爲體內注入了大量的水銀。”
羅大舌頭說:“缺,缺了德嘍,真,真特孃的混,混蛋,好,好好的小,小孩活,活活給,給人折,折騰死。”
諸葛十三說:“此事我也有所耳聞,灌水銀之前必須從頭頂開個十字口,把血放幹,然後再往裏灌水銀。所有過程必須趁孩子活着,如果死了就灌不進去了。”
導員說:“封建制度的殉葬方式也太過於殘忍了吧。”
我用461扒了一下那個殉葬男屍的頭髮,發現有一個很長的十字花裂口。這個不像是被刀子割開的,雖然年代久遠,依然可以看的出這個是被撕裂開的。開口的邊緣並不是規則的,雖然縫合過,但是依然無法遮蓋撕裂的痕跡。
我指着十字花裂口問小七:“一定要這麼大嗎?”
小七仔細看了一眼對諸葛十三說:“大哥,這個會不會是?”
諸葛十三淡淡的笑了一下說:“想不到東漢末年就有人用這種刑法。”
我問他:“什麼刑法?”
諸葛十三說:“剝皮。”
小七說:“這種酷刑起源於殷商時期,後來滿清的時候被廣泛應用。”
羅大舌頭說:“剝,剝皮還,還,還用在頭上開,開口乾,幹啥?”
諸葛十三說:“這是一種特殊的刑法,將人埋在土裏,等頭上的血管脹的越來越粗了,再割開一個十字花血就會往外噴涌而出,再往裏灌進去水銀,據說受刑的人會渾身疼的難受。最後無法忍受從土裏跳出來,人是跳出來了,皮還留在土裏面呢。”
導員說:“跳出來的不就是一坨肉嗎?”
諸葛十三說:“最關鍵的是跳出來的時候,人還沒有死,要痛哭掙扎很久纔會死。”
羅大舌頭說:“這,這都,都是誰發,發明的刑,刑罰,腦,腦洞也太,太大了吧。”
小七說:“殷商時期,應該是殷紂王吧,後來的刑罰應該都是根據殷紂王所發明的刑罰改編或者延伸出來的,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凌遲之刑。殷紂王以凌遲之刑處死周文王之子伯邑考,做成肉丸子給周文王吃了。”
導員說:“按照你們說的,咱們面前這個屍體只有一張人皮。”
諸葛十三說:“不錯,裏面應該是填充了一些布還有水銀。他們有一個名字,我記得好像叫人皮樁。”
小七指着前方說:“那裏還有一個,跟他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
羅大舌頭說:“你,你們說他,他們用,用的什麼方,方法讓,讓着人皮樁站,站着不,不倒的。”
小七說:“你玩過把雞蛋立在桌子上的遊戲嗎?”
羅大舌頭說:“小,小時候,天,天天玩,二,二哥我閉,閉着眼,眼睛都,都能立,立起來。這,這和人,人皮樁,樁子能,能站着有,有什麼關,關係?”
小七說:“雞蛋與桌子的接觸面積大,還是人腳與地面的接觸面積大?”
羅大舌頭說:“當,當然是,是人,人腳了。”
小七說:“對啊,雞蛋都能站起來,別說人皮樁子了 。”
羅大舌頭說:“可,可我還是想,想不明白,站了這,這麼多年怎,怎麼就能一,一直不,不倒下。”
諸葛十三說:“填充這個人皮樁子也是一門手藝,我們那個時候叫碼樁。碼是砝碼那個碼,樁就是木頭樁子那個樁。和給死人化妝還有砍頭的劊子手是同一類型的人,不過這個碼樁的確是一個技術含量比較高的活,必須保證碼好的樁子是東家要求的樣子,比如說要坐着的,或者要站着的。
通常碼樁都是用剝下的人皮往裏填充布匹或者獸皮,最後灌入少量的水銀。難就難在這個站樁之上,站樁必須是剛好站立的,這是非常考驗一個碼樁藝人對於平衡點的控制的能力。當然碼好的樁子必須和真人一比一,不能有凸起或者凹陷的地方。”
小七說:“大哥說的碼站樁和雞蛋站立的原理大同小異,無非都是找哪一個平衡點。”
羅大舌頭說:“古,古人的智,智會和,和思想真,真不是我,我們可,可以肆,肆意揣測的。”
小七說:“你想不到的還多着呢?”
諸葛十三說:“有陪葬的站樁,咱們離左慈不遠了。”
小七說:“我一路上一直在想,左慈墓外面有入口。裏面有一個地下城池做爲大殿,大殿之中又有女將軍青銅棺材作爲玄關,最後咱們過了大門到了這裏,我估計這裏就是主墓室了,這些陪葬的站樁可能離左慈就非常近了。”
諸葛十三說:“我也這麼覺得,先看看有幾個人皮樁子,或許會有點什麼線索在裏面。”
五個人就保持着原隊形繼續向前探索,也是出了奇了,每一個人皮樁子都是一模一樣的。頭髮,衣服,身高,包括臉都是一模一樣。我用心數了一下,一路走過來總共七七四十九個人皮樁子,全部都是粘貼複製出來的。
最後一個人皮樁子前面躺着一具棺材,這棺材竟然是一具水晶棺,從外面用手機照可以看見裏面躺着頭髮花白的老者,栩栩如生彷彿是剛睡着一樣,面色紅潤有光澤。頭髮雖然花白,臉上卻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可謂是鶴髮童顏。
身上放着一把寶劍。雙手放在胸口,握住寶劍的劍柄。頭下枕着一個翠綠翠綠的枕頭,貌似是翡翠的。頭頂挽着一個道士頭,就跟現在的丸子頭差不多,不過這個道士頭的那個丸子在頭頂。插着一個純金做的髮簪,這個髮簪沒有太多華麗的裝飾,貌似是個仙鶴的嘴一樣,線條流暢。
身穿金黃色道袍用金線繡着一天五爪的金龍,這身衣服的材質應該是絲綢,薄如蟬翼。爲什麼說天朝是個絲綢之國,因爲天朝的絲綢紡織業非常發達。早在東漢末年三國鼎力之時,劉備劉玄德的蜀國就是靠紡織業支撐全國的經濟。
唐朝之時絲綢之風最爲繁盛,有一個阿拉伯的客商去拜見一個唐朝官員。很驚訝的發現這個官員穿着兩層衣服依然可以看見胸前的一顆痣,那位官員聽客商表達了疑惑之後就請他往前一點仔細看,這一看才知道原來這位官員穿了五層絲綢。
羅大舌頭說:“這,這就是左,左慈老,老兒的棺,棺材了,卻,確實氣,氣派,我,我怎麼看,看着老,老兒跟,跟太監一,一樣,都,都長這,這麼老了連,連個鬍子茬都,沒有。”
諸葛十三說:“修道之人,自然有不俗於凡人的地方,這左慈也是一個得道的術士,有些道行。”
小七說:“他手中握着的應該就是湛盧寶劍了。”
羅大舌頭說:“還,還猶豫啥,咱開,開棺取,取寶吧,我的大刀已,已經飢渴難,難耐了。”
諸葛十三說:“不要用鬼頭刀,傳說這湛盧寶劍有一股王者氣息,這鬼頭刀恐怕會被這股王者氣息所震懾,倘若傷了鬼頭刀之上了陰戾之氣,恐怕就會變成一把普通的刀。 ”
羅大舌頭聽諸葛十三這麼一說緊忙把鬼頭刀往後放了放說:“大,大哥此,此言不,不錯。這,這湛,湛盧寶劍的王,王者之氣太,太過於霸,霸道。鬼,鬼頭刀這,這麼一,一比跟,根本不,不夠玩的。” 小七說:“這個水晶棺材好像比之前的八個女將軍青銅棺材要簡單的多,直接掀開就可以了。”
諸葛十三說:“並非如此,你仔細看棺材板上有一根非常細的銀線一直通往下邊,可能連接着什麼機關,這左慈的棺材周圍應該有不少陰毒的機關,恐怕是牽一髮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