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雲澈跟在後面,悄悄的說道,「大伯,他這麼好心幫小雅找了一頭駱駝,還親自簽著,分明就是怕小雅逃跑才是。」
帝玄御摸了摸他的頭:「我們先繼續跟著,路上再說,然後你再試著跟小羽聯繫,看看它能不能跟我們聯繫得上。」
「嗯。」夜雲澈點了點頭,又專註的來和雪羽進行溝通。
與此同時,在龍族的一座水晶宮殿當中,中央有一處水池,那裡煙霧繚繞,裡面有一個水靈靈的小少年,小少年身穿一身銀色的衣袍,在水裡游來游去,好不快活。
突然,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下子從水裡跳了出來,興奮的說道,「娘親,爹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聽到小澈兒在呼喚我了!」
不遠處的龍榻上,龍王和龍后聽到他的聲音,一同起身。
龍王道:「讓你在聖池中好好修鍊,你怎麼又胡思亂想?這裡跟外面完全隔絕,你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是不是又想偷懶?」
雪羽委屈的撇了撇嘴,「為什麼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找借口啊。」
龍后看到自家兒子可憐的小模樣,心中一軟說道:「龍王,你在做什麼?兒子年齡還小,修鍊的事情急不得,你不要怪罪他。」
龍王輕咳了一聲:「小羽,雖然你已經將交給你的任務學習的差不多聊天,但是學無止境,你萬不可以太過驕傲,一定要繼續苦心鑽研,這樣,龍族的大任才能放心的交在你的身上,你才能擔任起龍族的大任,知道么?」
聽著自家老爹的教訓,雪羽摸著自己的耳朵,很是無聊,自從回來之後,他每天聽的都是這些,他都快煩死了,無聊死了,他好想回去跟著小澈兒混吃混喝啊。
嘴上滿口應著,一顆心其實早就飄到了外面,剛才他好像真的聽到小澈兒來找自己了,會不會真的是?
不行,他逮住機會一定要跑出去看看。
這麼一想,這個念頭越發不可收拾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大眼睛閃了閃,隨即哎喲一聲。
「兒子,怎麼了?」龍后立即擔憂得不得了,趕緊上前抱著他看了又看。
「娘親,我肚子好疼啊,好疼啊。」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褲襠里的地方。
龍王在一旁看著,嘴角狠狠的一抽,「你確定那是你的肚子嗎?」
雪羽一愣,遭了,當初他記得這個地方好像不是人的肚子,然後他又改口說道,「我剛才說錯了,就是這裡疼。」
手依舊指著褲襠。 1966年五月初旬,國家下達命令,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不管你是佛還是道,紅衛兵見到就是破壞,要麼就是找理由裁決,要麼就是讓人無家可歸。
那些地主也遭殃,只有窮人,似乎有點好處,但是這是改革開放以來的大錯誤。
龍虎山,茅山,蜀山,嶗山……各種大門派,都被砸爛,紅衛兵看見不爽的就砸,這件事情,也牽扯到了國家。
張道宇沒有算錯,這是道教和佛教的大劫,這一次,讓很多祕傳的道術都失傳,讓很多佛經毀滅掉。
張氏五兄弟也收斂了很多,但是他們的涼茶鋪被充公了,被紅衛兵分配到一個茅屋裏面住着,這才保住了性命。
炎夥村,村尾梧桐樹旁,十幾個紅衛兵,手裏帶着鋤頭斧子,當着村裏人的面,把淨心的寺廟給砸了。
“別砸啊,祖宗啊,別砸!”村長跪在地上求着紅衛兵。
“老子就是砸,兄弟們,聽從黨的命令,給我砸!”帶頭的紅衛兵罵道。
“留下一面前給你當茅廁,哈哈哈!”紅衛兵砸了一天,也不感覺累,十幾個人熱血沸騰的把寺廟砸爛後,便開始去捉弄地主。
“完了,完了!”村裏人看着被毀掉的寺廟,又看了看梧桐樹,都紛紛跑回家裏。
村尾靠近梧桐樹下的村民,都紛紛搬走,當然有的被抓走去做勞力,這些被抓走的都是地主。
第二天,來炎夥村的十八個紅衛兵,都吊死在梧桐樹下,鮮血滴落在樹下澆灌着梧桐樹,不過梧桐樹下埋着的是那副祁木紅棺!
十八個紅衛兵吊死在炎夥村,很快傳入進張守德的耳中,龍虎山弟子一直都是以主動斬妖除魔爲先,這次這件怪事,讓張守德動了心。
張氏五兄弟都猜測認爲,是紅衛兵捉弄死去的人化作厲鬼來報仇,但是一下子殺了十八個,那是很嚴重的事情。
再三商量下,六人溜出鎮裏紅衛兵的看管,來到了炎夥村,打聽到了炎夥村這件怪事,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炎夥村紅衛兵的死亡消息,還沒有傳入國家上頭,所以趁着這個時候,張守德六人去往村尾,靠近梧桐樹時,一股強大的屍氣傳來。
讓六人靠近都有點困難,張守德看了看周圍,然後問道旁邊路過的一個村民,村長在哪。
這村民告訴張守德,這裏的村長已經被紅衛兵害死了,現在紅衛兵得到報應,國家還沒派紅衛兵來,趁着現在,村裏人都開始撤離炎夥村。
一再詢問下,張守德找到了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是炎夥村村長的侄子,叫做劉元,也算是炎夥村村民信任的人。
從地裏幹活回來的劉元,聽說有人找他,說在村尾等着。
劉元想了想,難道又是紅衛兵,不過村民告訴他是五男一女,好像衝着紅衛兵死亡的事情來的。
結果這村民的猜想讓劉元膨脹起來,當時自己的叔叔就是被紅衛兵害死的,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召集村裏剩餘的人,帶着鋤頭,菜刀,鐮刀之類的,去往村尾。
站在村尾的張氏五人和李蘭英,看着對面走來數百人,都帶着鋤頭和鏟子傢伙,氣勢洶洶的走來。
“大哥,他們該不會把我們當成紅衛兵了吧?”張全合緊張的問道。
“守德,快點站出來說話啊,要死拉你!”李蘭英掐了一下張守德手臂慌亂的說道。
張守德慌張的擋在五人的面前,立馬喊道:“各位別亂來,我們不是紅衛兵,我們是……”
張守德不想暴露自己是道士,一直不敢開口,那邊的劉元,帶着所有人停下來,大聲的問道:“你們是誰?聽口音不像是我們湖南的。”
“我們是……”張守德頓了頓,擡起頭嚴肅的說道:“我只想說一句話,這梧桐樹下週圍是不是有什麼邪物,十八個紅衛兵的死,有蹊蹺!”
“媽的,還說不是紅衛兵,都來調查死因,就算是我們害死的,今天拉你們六個墊底!”說完,劉元一聲令下,村裏人立馬快步接近張守德六人。
“大哥,快解釋啊,等下就死在他們的手上了!”老二張全合急忙的喊道。
張守德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從腰間拿出五面不一顏色的小旗子,然後插在地上,放着一張紫符,一隻手按在地上。
怒道:“恭請山地之靈,神兵火急如律令!”
這一聲令下,周圍忽然刮來一股熱風,五面旗子迎風擺動着,張守德手下按着的紫符慢慢的陷入地中。
村民的面前,出現了幻覺,呈現的幻覺是一面牆壁。
張守德把五面旗子給說回後,夾着一張黃符破了這結界,村民們的視野再次恢復過來。
劉元呆呆的看着張守德,問道:“你是?道士?”
“陰陽先生……”張守德走到劉元的耳邊小聲說道。
劉元忽然跪了下來,一臉怨氣的哭道:“終於還是盼着你們來了,不然我們村都要死!”
“不至於吧。”張守德扶起劉元說道。
“那十八個紅衛兵死後,冤魂不散,死都不放過我們,在村裏搗亂,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走出這個村子!”劉元說道。
“沒事,今晚我們解決的,只是我們的收鬼這件事情,不要把我們的身份傳了出去,不然紅衛兵會……”張守德悄悄的對劉元說道。
“這件事我們懂得。”劉元答謝道。
劉元安排了村尾的房子給張守德六人住着先,晚上十點鐘,村民們都躲在了屋裏,十八個紅衛兵冤魂已經出沒。
六人利用自己的所學的道術,把十八個紅衛兵魂魄,都趕到了梧桐樹下,六人圍成一個圈後,張守德怒道:“你們終究還是有這種下場!”
“我們是遵從黨的命令,都給老子讓開,一羣道士遲早被我其它兄弟給抓到!”帶頭的紅衛兵孤魂罵道。
“吵你.媽的兩個炮仗!”張守德腳踏一步,手中出現一張紅符,往半空一扔,口裏快速的念道。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散!”紅符散出一道紅光,本來要滅了這些鬼魂的,結果十八個鬼魂都被吸入地底。
忽然從地底一股屍氣爆發出來,把六人給震飛!
“下面有殭屍!”張守德捂着腰站起來說道。 這下連龍后的臉都有些發黑,頭疼的說道,「兒子,你確定是這裡疼嗎?」
「是啊,是啊!」雪羽連忙肯定的點點頭,還不斷的揉著。
聽完聽完兒子的話,整個人似乎更加不好了。
龍王的頭頂似乎在冒著黑氣。
雪羽裝了半天,突然發現四周的空氣越來越冷,抬頭看著爹爹不好看的臉色,他不由眨了眨眼,暗搓搓道,糟糕,難道撒謊失敗,被發現了么?
正想著,便被一團雲霧託了起來,老王冷著臉道:「走,跟我去一個地方,是我們的錯,把你變成了人,卻沒有教你該怎麼做個人。」
「啊?爹爹,父王,你在說什麼?」他怎麼會不懂怎麼做人,他從小不就是跟人在一起生活的嘛。爹爹居然這麼小看他,雪羽不滿的撅著小嘴。
另一邊,夜鶯啼叫,暗夜之中飄蕩著古樸幽新的氣息。
這裡,走來了一隊人馬。
眾人走到前方,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前方的幾道交叉路口說道:「劉長老,就是這裡了,我們的人之前探到這裡,但是前面有很多路,我們不知道該走哪一條,或者前方那條路有危險,所以沒有敢貿然行動。」
劉長老轉過頭來看向小雅,說道:「小雅,你說我們該走哪條路呢?」
小雅低下頭,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光芒,想到自己看到的那樣的一幕,她咬了咬牙,一定要阻止。
然後她伸手指了一條路,「就應該走這裡。」
劉長老親眼看到小雅用自己的天賦能力看到了預測未來,所以根本不懷疑,立即就說道,「大家都朝著這邊走。」
夜雲澈在背後一直觀察著小雅,看到她的眼神閃躲,他發現了不對勁,叫道:「大伯,我們過去問問小雅。」
「好。」帝玄御立即帶著他穿梭人群,來到了軒轅和劉長老的身旁,他們兩個人一過來,眾高手們便都警惕的看著他們,因為他們感覺他們鬼鬼祟祟,不像是個好人。
劉長老剛才發現,這兩個人的內力深厚,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是他小看他們了。
他牢牢的盯著帝玄御,極為不友善。
帝玄御嘿嘿笑了兩聲,「劉長老,這裡這麼危險,你的實力高強,還是跟著你最安全了。」
他和劉長老打招呼,分散他的注意力,讓夜雲澈好在那邊跟小雅說話。
劉長老聽到他這麼沒出息的話,心中的疑慮頓時打消了一半,冷哼了一聲,鳥都不鳥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這正好給了夜雲澈向小雅說話的機會,「小雅你怎麼了? 嬌妻在下:國民老公好悶騷 是有哪裡不對勁嗎?」夜雲澈悄悄湊近小雅,小聲說道。
「小澈哥哥,你們快走那邊。」小雅點點頭忙說道。
「為什麼?那你不跟我們一塊走么?」
小雅搖了搖頭,「小澈哥哥,先不要問那麼多了,不要管我,我不會有事情,你們快走。」小雅催促道。
夜雲澈聞言微微驚訝,隨即恍然大悟,料想小雅肯定是之前預測到了什麼,既然她說她沒事,那麼他就相信她。 拍了拍大伯的肩膀,給他使了個眼神。
帝玄御立即會意,便慢慢的停了下來,分離了他們的隊伍。
那些高手們走過去,劉長老猛然回過頭,發現他們落下了一大截,沒好氣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為什麼突然動來動去?」
「沒有為什麼,就是突然看到劉長老你鄙夷我膽小怕事,我有些不爽,我也想過了,確實我作為一個男人不應該這麼膽小的,所以我決定還是回我原來的位子,你們走吧。」帝玄御臉上笑嘻嘻的說道。
劉長老頓時更加厭惡的看著他,覺得他這個年輕人的腦子肯定是有問題。
只不過走個路而已,他還變來變去,這麼多花招,有完沒完?
揮了揮手,招呼眾高手繼續走,不再管他們。
這些人走遠后,帝玄御望著小侄兒說道,「剛才你問小雅什麼了,小雅又說了什麼?」
「大伯,我們往這邊走,是小雅說讓我們往這邊走。」夜雲澈道。
「為什麼?那我們不跟著小雅了么?」
「嗯,小雅說她沒事的,我們也目前要去找小羽最重要,以後的事情再說吧。」夜雲澈道。
帝玄御聞言想了想,「也是,那我們走吧。」
接著兩個人就偏離了他們的軌道,來到了另一條道上。
諾大的水晶宮當中。
雪羽此時正被自家父王帶往專門如廁的地方。
這裡也是水晶宮殿,很大很大,龍王帶著她,左拐右拐,就連如廁的地方都是那麼的美麗,龐大的水晶宮上面,掛著五彩斑斕的貝殼。
這些水晶石,也都散發著靈氣,桌子上放著很多小孩子喜歡的玩意兒。
但這些東西每一樣拿出去,都是價值千金萬金的,因為雪羽是它們龍族的小太子,這一次小太子歸來,龍族眾龍們對它紛紛喜愛不已,都把自己的寶貝全部奉獻給龍太子作為禮物。
看著自家父王突然把它給拎回了房間,雪羽興奮的歡呼了一聲,「父王,你怎麼捨得把我給送回來了?你是看我太辛苦,終於要給我放假了么?」
小東西天真的想著。
父王一定是看他太過辛苦,不忍心讓他吃那麼多苦頭,所以就先讓他回來休息了。
哈哈哈哈,一想到可以不用再練功了,雪羽笑的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龍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他身上的寒氣越來越冷,讓雪羽不得不將興奮的小表情給一點一點的收了回去。
撇了撇嘴,睜大一雙圓溜溜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滿的咕噥:「不是就不是嘛,為什麼對人家這麼凶呢?」
龍王冷冷的道:「本王要教教你,怎麼作為一個男人。」
雪羽頓時無語,父王現在怎麼光教他這些沒用的,怎麼做一個人,難道他會不知道嗎?
看著他消極的樣子,龍王很是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渾身蹭蹭的冒著冷氣。
隨後伸手招來了一些果汁,說道,「現在把這些果汁都喝了。」
「可是父王,我幹嘛要喝水呀?我又不渴。」雪羽搖了搖頭,再說了,果汁有什麼好喝的,跟教他怎麼做一個男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衆人一聽有殭屍,都被嚇了一跳,從一開始接近梧桐樹的時候,雖然感覺到有屍氣,都認爲是十八個紅衛兵身體散發出來的。
但是村民們告訴張守德等人,那十八個紅衛兵的屍體已經被他們“毀屍滅跡”,焚燒掉了。
“先撤!”張守德說完,便拉着其餘五人回到了梧桐樹身後幾百米外的屋子裏,幾人坐在屋內,久久不能平靜。
“守德,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屍氣?”李蘭英問道張守德。
“我不知道,這不是那十八個紅衛兵的屍氣,那梧桐樹下,還有大傢伙,晚上陰氣比較重,明早兒讓人挖開。”張守德嚴肅說道。
爲了防止梧桐樹下的那個不知名的殭屍出土,張守德五兄弟輪流夜裏看守,李蘭英一個女的回房休息。
一晚過去,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大早後,劉元跑到了張守德等人居住的屋子問道:“事情咋樣了。”
“那十八個紅衛兵的魂魄已經灰飛煙滅了。”張守德抽着紙菸愁帳的回答道。
“艾瑪,這太感謝大哥您了。”劉元激動的要跪下來。
接着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同時說道:“還有一件壞事要告訴你!”
“你先說。”劉元和張守德又同時開口說話道。
“算了,我先說吧。”劉元看了看周圍,然後小聲的在張守德面前說:“今早兒有人從鎮裏告訴我說,鎮裏的那些紅衛兵好像知道我們村的事情了,估計七天內會來我們村,這可咋辦?”
“你聽着。”張守德嚴肅的說道:“只要沒有人說出我們的底細,紅衛兵就不回找我們麻煩。”
“這倒不會。”劉元回答道,然後懷疑了一陣子,繼續說:“大哥您不是說有壞事嗎,能說不?”
“你們村那梧桐樹?在我沒來之前,是不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張守德問道。
劉元皺了皺眉頭,關上了大門,然後進入張守德的屋內,屋內的其它幾人正在閒聊着,打過招呼後。
劉元便開始說起當年梧桐樹下的事情:“半年前,那座寺廟住着兩個和尚,老和尚叫淨空,年輕的和尚叫淨心,那年……”
劉元用一個小時解釋了當年的事情,張守德幾人聯想起當年他們一起鬥過屍妖的那兩個和尚,莫非就是淨心和淨空?
“那寺廟自己一夜之間移動來梧桐樹旁?”張全合走出來打岔道:“大哥,那瞎子不就是茅山的傢伙,時間正好對上,也就是說,那瞎子就是因爲這件事死去的!”
“我想離得不遠了。”張守德站起來說道:“劉元兄弟,現在趁着紅衛兵沒來村裏,着急多一點人,挖開那樹下,我看下有辦法解決嗎?”
“可是當年的瞎子讓我們千萬不要去碰那棺材。”劉元緊張道。
“瞎子當年讓你們不要拆掉那寺廟,但是已經被紅衛兵砸爛了,這說明封印已經破了,再遲一點,棺材下面的邪物出來,到時候大殺四方,我們也控制不了!”張守德怒道。
“行,我這就去。”劉元快步離開了張守德屋子。
待劉元離開後,張守德扭頭對老三張至典說道:“老三,算一算我們這次的兇險。”
老三張至典微微一笑,攤開手指,然後用毛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上字,不久後,張至典收回毛筆說道。
“大哥,還記得師父說的大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