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下,她的美,他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哪怕女神跌下了神壇,他也放不下。
「若惜,留下的話,我怕……」
他聲音低啞,沒有把那句話說完整。
相信慕若惜懂的。
慕若惜還是緊拉著他的手,不說話。
趙啟越忍不住圈摟住她。
若惜也沒有推開他。
她的溫順,無形中就鼓勵了趙啟越,他一手摟著她的纖腰,她雖懷孕了,月份尚淺,身材還沒有變化,另一隻手,他挑起了她的下巴,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的容顏。
他的頭顱越來越低,最終,捕捉住她的兩片嫣唇。
慕若惜下意識地揪緊他的衣衫,仰起下巴,承受著他的親吻。
終於親到女神的嫣唇,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怪的原因,趙啟越特別的興奮,覺得體內的血都沸騰了。
他無法打住,也不想打住,只想往深里探索。
兩道身子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一番顛鸞倒鳳后,慕若惜沉沉入睡。
趙啟越洗了個熱水澡后,便坐在床沿邊上看著慕若惜的睡顏,大手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摸著慕若惜的臉。
如果,她沒有和唐千浩有一腿,他會特別珍惜她,也會娶她為妻的。
現在嘛……
趙啟越縮回了摸她臉的手。
現在,他們倆是各取所需。
起身,趙啟越熄了燈,離開了房間。
下樓后,他喚來管家,吩咐管家留意一下慕若惜的動靜。
他怕慕若惜會流產。
孩子,他當然不會想著保住,又不是他的種,但他不想讓慕若惜因為流產而出意外。
「明天早上準備我的早餐,我會早一點過來。」
趙啟越吩咐了管家一句,便走了。
管家送著他出去,看著他駕著車離開了別墅,並遠去了,管家才關上別墅的大門。
樓上某間房裡早就熄了燈。
管家便沒有上樓去打擾慕若惜休息。
……
清晨。
陽光穿透雲層,露出了燦爛的笑臉。
代表今天的好天氣。
戰家大宅還安靜得很。
不過睡眠不好的人,已經早早就起來了。
老夫人就是那個睡眠不好的人。
她很擔心戰博的情況,又嘴硬,拉不下臉去問。
她在大廳里靜坐了片刻后,便起身往外走。
「老夫人,你要去哪裡,我陪你。」
管家雲姐趕緊冒泡。
老夫人擺擺手,說道「我想自己一個人散散步,不用跟著了,我也不走遠,就在這附近走走。」
她年紀大了,沒有體力繞著戰家大宅走上一圈,她平時活動的範圍都是在中心主屋的附近。
偶爾去一下其他兒子的小家,其他兒子都會過來接她的,不需要她走太遠的路。
「老夫人,要不我叫小姐起來陪你?」
雲姐以為老人家是不想讓她陪著。
「不用,還早著,讓阿寧多睡會兒。」
老夫人溫和地道「阿雲,我是年紀大了,但還沒有到獨自散心會暈倒的地步,不用擔心我,我就在附近走走,沐浴一下朝陽。」
她這樣說,雲姐便不好再說什麼。
老夫人走出了低調奢華的大廳,並沒有在院子里停留,而是徑直穿過庭院,出去了。
但出了中心主屋后,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
最後,她往戰博的住處走去。
到了戰博經常在那裡吃飯的涼亭附近,她不再往前走,而是步入了涼亭,在石桌子前坐下,背對著戰博的住處,眺望著遠方。
她看到的都是自家的風景。
戰家幾代人打下的江山龐大至極,而且他們家後繼有人,不用愁接班人的事,老夫人還是很欣慰的。
不久后,身後響起了沉穩的腳步聲。
老夫人回頭看向來人,正是她最疼愛也被氣得最狠的大孫子戰博。
戰博的輪椅停放在涼亭的入口處,初一等人沒有跟著進來。
老夫人看著孫子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階,走進涼亭,走到她的面前,坐下。
戰博昨晚也沒有睡好。
好久沒有做的那個夢,昨晚又做了,還夢到了寶寶,可能是他昨天畫了寶寶吧,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夢到了寶寶。
習慣了擁著嬌妻夢周公,現在若晴不在他的身邊,他也不習慣,加上做那個夢把他折騰得夠嗆的,以前還沒有嘗過銷魂的滋味,那夢都是折磨,嘗過了銷魂的滋味,再做那個夢,折磨更甚。
他眼底有著黑眼圈,眼內布滿了血絲,下巴還冒出了鬍渣,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
老夫人眼裡有著赤祼裸的心疼。
他一坐下,老夫人就一巴掌狠狠地拍打在他的手臂上,罵道「你個臭小子,想心疼死奶奶嗎?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你看看你為了一個女人,折騰成什麼樣?」
戰博沒有說話,任由老夫人拍打他的手臂。
等老夫人打完罵完了,他淡淡地吩咐初一「初一,讓大廚房邊送餐,把老夫人的一併送過來。」
初一忙打電話給大廚房那邊,讓那邊趕緊把婆孫倆的早餐送過來。
老夫人的臉色緩和了很多,她感嘆著「你有多久沒有陪著奶奶吃過飯了。」
「你小時候,特別的挑食,每天為了能讓你多吃點,奶奶那是絞盡腦汁,給你做各種好吃的,哄著你吃。好在,你後來改掉了挑食的壞毛病。」
「奶奶跟我說過,是人都會犯錯,錯了沒事,只要改掉錯誤就好。」
戰博這句話一語雙關。
老夫人哪有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她沒有接話,只是伸手輕摸著他的俊臉,他的眼睛,最後來到他的下巴,摸著扎手的鬍渣。
「多少天沒刮鬍子了?」
「也就幾天。」
鬍渣當然不是一夜之間就長出來的。
是他有幾天沒有刮鬍子了。
「以前你爺爺鬍渣扎手時,就喜歡抱著你,用鬍渣扎著你的臉,你又哭又笑的,總會向奶奶求救。」
戰博笑了笑,「爺爺說他很想留長長的鬍子,當個白鬍子老人,是奶奶不喜歡他滿臉鬍子,所以他到死,都沒有留過長鬍子。」 在洞口外羅刀站在這裏,身後的大批夔蟲,都在瘋狂的朝着山洞湧入,夔蟲最害怕陽光,而這些刺眼的光芒,恰恰就是它們的弱點,而此時他站在這裏,突然整個人一陣抽搐,就單膝跪在了地上,而此時在後背正有好幾道,深深的傷口不斷淌這鮮血。
「呃,這夔蟲的防禦力着實驚人。」羅刀倒吸一口冷氣:「剛才即便是我防禦的密不透風,但是被如此大量的夔蟲圍殺,還是讓我受了一些不小的傷害。」
的確剛才他雖然躲開了,大量夔蟲的攻擊,還是有一些攻擊沒有避開,直接打在了他的後背,好在他的肉身遠超尋常修仙者,才只是留下一道非常淺的傷口,如果是防禦力非常弱的修仙者,剛才那一擊住夠洞穿身體了。
羅刀揮手拿出了紫垠刀,隨後就摸到了背後傷口,一刀刺入,剎那間羅刀就感覺到了,如同被灼燒的刺痛,他忍着疼痛咬牙切齒的剜出了一個,血液包裹的夔蟲,夔蟲當看到陽光的一剎那,身體開始抽搐,最後化成了一道黑煙消失了。
羅刀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來,還是需要好好療傷才可以,這些夔蟲的確是太強了,憑藉我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挑戰如此多的夔蟲大軍,看來還是先找一個地方療傷才可以。」
羅刀慢慢的站了起來,而此時他正在運轉體內的不死聖典,恢復著體內的創傷,而他則是繼續朝着前方走去,他剛才大致變了一下方向,雖然不知道這是那裏,但是根據仙界的地圖,他可以肯定他現在還處在南天庭範圍內。
既然他不知道這是那裏,自然要小心一點,最好還是找一個安全地方療傷,等到傷勢完全康復了以後,他在想辦法回去就可以了。
而就在這茂密的森林裏,這裏正有兩個老人和一個女人,女人顫顫巍巍的看着前方五人,這五人看向女子不懷好意,尤其是為首的男子,更是發出了淫邪的笑容,而女子害怕的不斷後退。
而站在女子身前是一男一女兩個老人,很顯然是這女子的父母。
老丈開口道:「幾位公子,你,你這是作甚。」
「是啊,為何擋住我家人的去路。」老婦人更是開口道:「你們難道沒有王法了,這裏可是南仙庭管轄,難不成你想讓玉帝動怒。」
「哈哈,王法,告訴你我就是你們的王法。」男子傲然的指向三人開口道:「老子乃是南天庭七大仙門之一的人,你認為玉帝他會對我們如何,而且你以為你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得罪我們七大仙門的人嗎?」
這三人一聽皆是臉色大變,的確他們在天界就是普通的人而已,他們即便是身處南天庭也不代表什麼,而對方的人可是七大仙門,那可是南天庭所有力量的掌握的地方,大部分每一次南天庭戰鬥的將軍,都是出至於這七大仙門,可以說七大仙門就是玉擎帝的軍隊。
……
而七大仙門依附於玉擎帝,也算是玉擎帝的手下,一些人即便是得罪別人,也斷斷不敢得罪玉擎帝手下的七大仙門,這簡直就是在找死,恐怕也沒有那一個人會這樣找死才對。
老丈趕忙彎腰道:「公子我等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還是放過我們,我們本就是普通人,手下能讓你眼紅的寶物並不多,為何截住我等!」
「嘿嘿,你這就錯了。」男子露出淫邪的笑容,看向兩老人身後的貌美女子,笑道:「有個寶物我可沒有啊,我愛慕的很呢。」
老丈看到男子的目光,完全無視他們,落到了自己女兒身上,而且笑容如此淫賤,怎能不知道是何意思。
老丈趕忙搖頭道:「公子萬萬不可,小女只是普通女子,哪能和修仙門派的人相提並論,那是玷污了公子,公子就放了小女吧!」
「你說什麼,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人敢說不!」這男子器宇軒昂的指著老者道:「你居然敢不從,很好,不用和你廢話,先打了你看你從不從。」
說完男子揮手間,一道掌印橫衝而出,瞬間就打在了老者身上,仙靈之氣瞬間爆發,把這老者震飛了數丈,鮮血狂噴而出,好在這老者雖然是普通人,但是畢竟在天界怎麼長時間,還是有一點修為,在加上剛才那人沒有用全力,只是讓他身受重傷而已,並沒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