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已經叫匠人做好,耐得住高溫不破碎,不過老爺做這東西幹嘛?」
江問來到房舍之中,一個巨大的陶瓷罐,有著竹竿做的長頸口,江問拿起一旁的陶罐,打開封布一鼻子的酒味。
生活系大佬 滿是葡萄,製成的天然葡萄酒。
將酒倒入了陶瓷之中不斷加熱,囑託李二在前面拿著小罐子接著。
江問進入了書房,書房的案台背後放利著江問的環首刀,隨意拿出一卷竹簡閱覽。
「我這麼大個官,你也不來門口迎接我,還要我親自入門。」呂蒙推開了房門看著一旁靜坐的江問,「你可是說了要給我喝好酒的,要是不讓我過癮,你可就沒好果子。」
「保證讓你滿意,」江問笑了笑,「看著自己手中的竹簡,子明公瑾可曾隨你一同來?」
「咦,快別提他了,現在整天一個小喬妹妹,一個樂瑤姐姐,實在噁心人。」
「於身後詆毀他人,小人所為,此番言論出口,子明可是小人行徑,」周瑜貌若冠玉,俊美儒雅,皮膚依然白皙。
「見過子明兄。」
江問也是起身還禮,「見過公瑾。」
「我來的時候也不見你起身,真不受待見。」
江問與周瑜笑了笑,相繼而坐。
待酒菜上桌后,周瑜和呂蒙看著自己碗中的白水,卻能夠聞到很重的酒味。
「這就是你說的那什麼葡萄酒製作出來的?」呂蒙看著碗,聞了聞,「酒味確實濃,不過就這麼小一碗,我感覺不夠啊。」
周瑜也是看著,江問說道:「此酒製作有些繁瑣,不過眼下還請先用,待覺自己不夠,再行添便是。」
呂蒙拿起酒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這麼小小的一杯,長蘇也太不懂我了。」
接著呂蒙拿起就是一口悶。
呂蒙不由的甩了甩頭,火辣入喉的感覺,讓自己眼眶不由得有了霧氣,眼睛猛地增大,「真他娘的夠勁!」
「爽!」呂蒙大喝一聲,「怎麼做的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麼烈的酒!」
江問淡笑著,並沒有說什麼話,而一旁的周瑜看著呂蒙的神色,也是微微有了些興緻,立刻飲了一小口,火辣的感覺讓周瑜一陣咳嗽,根本受不了這種感覺。
「哈哈哈,你看看公瑾喝酒的樣子可像是一個娘們!」呂蒙打笑著說道,撕拉著羊肉就啃了幾口。
「還有著一種酒,公瑾既然受不了這種酒的味道,還是喝喝葡萄酒。」
葡萄酒的味道更為醇厚,比起一般的濁酒度數高些,比不得後世的葡萄酒但在現在來說,味道更加香醇。
周瑜微微驚嘆,看著酒杯之中,「只是將葡萄壓成汁,封在罈子里就可以變成這樣?」
江問點點頭,「這便是葡萄酒,若是能夠以這種就代替米酒,糧草也能夠得到些緩解。」
送走了周瑜與呂蒙,江問看著自己的作坊。
陶兒來到江問身旁,挽著江問的手臂,「公子近些日子,為何喜歡搗鼓這些東西?」
「如今國家修養,我每日除了幫助大王閱覽公文,閑暇時間就搗鼓下這些東西,該明日你去附近收個地,修一家客棧,我們開始賺錢了。」
「賺錢?」陶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江問,「公子如今已經封侯邑戶,還需要賺錢嗎?」
「這些都不能與你說,不過我有著自己的用途,眼下我們府邸在戶還不過一百,要是真到了一千,那可要多少的錢糧,我們可沒有維繫著什麼家族,可不會有人相幫。」江問淡淡的說道,「什麼東西都得靠自己,握在手中最實在。」
「又在說胡話!」陶兒在江問額頭一彈,「公子不是還有子明與公瑾嗎,也還有大王。」
「那就當賺錢養家。」
「還賺錢養家!」
「唉唉夫人我錯了,別扯鬍子。」
孫策府,孫策看著眼前的妙齡少女,皺著眉頭,「不行就是不行,你的親事已經決定。」
「大哥真的要將我嫁給劉協?」孫尚香笑著說道,「大哥不覺得,若是尚香進入了江大人的府邸,大哥與江大人成為了親家,比起嫁給劉協,這樣的利益更加大?」
「劉協的皇后已死,你嫁過去就是皇后,而江問已經有了妻妾,你到他府上地位極低,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但我想母親也會不允許。」孫策搖了搖頭。
「可我願意!」孫尚香情愫暗生,「江大人是奇才,不僅能夠上馬安邦,還能下馬治國,大哥也知道我,我自小就愛習武,劉協那種怯弱之輩,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你若真要我嫁,小妹唯有一死!」
「罷了罷了,我現在也不會逼你,你出去。」孫策無奈的說道。
天天都來吵自己,自己可是王,每天都來與自己妹妹爭論這些瑣事,鬧得心裡焦煩。
孫尚香走出了府邸,坐上了馬車一路去到了孫權的府邸。
「今日又有幾個中正被我們暗殺,雖然這樣有效阻劫了尚書台,但各地人才湧現,成為中正的官員太多,就算我們這麼做,也只能影響。」
「如今新政已立,想要徹底根除義已無可能啊。」
孫權微眯著眼睛,靜靜的喝著酒,「公子,小姐已經進入了府門來見你。」
「仲達,與我出來一下。」
庭院之中,孫尚香喝著茶,如今士族崇尚江問,平日的餐飲自當是爭相模仿,喝茶也漸漸引起了一陣風潮。
「下官司馬懿,見過小姐。」司馬懿笑著向孫尚香行禮,孫尚香微微瞄了一眼,「我二哥呢?」
「公子有事,不能夠見小姐,托我來給小姐帶幾句話。」
HP 伏魔者 孫尚香黛眉微皺,「那你去告訴二哥,就說大哥已經不怎麼強求我,我要怎麼進入江問大人的府邸。」
司馬懿淡笑著說道:「此事小姐也毋須著急,想要入住,不過是很簡單的小事只需要大王開口便足矣,而想要長久的住下去,小姐你只需要讓一人滿意即可。」
「誰?快告訴我!」
「中丞大人的二叔,如今中丞家中之長僅有此一人,份量在家中非同小可,只是素來很少插手。」司馬懿說道,「小姐若是能夠讓此人滿意,便能夠住在府邸之中。」
「可我自小愛習武,女兒家的那什麼姿態一竅不通……」
「小姐不必在意,下官近來認識一位故人,待小姐邀請這位二叔前往客棧與下官的故人一會,必然能夠讓人滿意。」
「那好,我就先回去等你好消息!」
司馬懿恭敬行禮,「小姐安走。」
孫權自后假山而出,看著離去的孫尚香,「我這般做,是否……」
「自古以來,唯有成事者天下名聲大噪,敗者卻只能湮沒塵土,公子此番所做毫無問題。」
「這番作為這能夠助我們?」
「自然,下官絕不做無把握之事。」
臨江,一行馬車,一位面容丹紅美須髯,和一位豹眼蚺須的人。
而在客棧之中,諸葛亮與劉備笑著迎接這兩位將軍,「二弟三弟旅途勞頓,已經備好了飯,來吃吧。」
「大哥,如今我們也棄了徐州,但這天下之大,何處有我們的安生之地。」
「二弟三弟,我們已經與劉璋說好,眼下已經借了臨江給我們。」
「也不知道大哥你怎麼想的,一個碩大的徐州放著不要,反而來這裡守著這麼一個小城!」
「三弟不要多言,大哥這麼做也是有他的考量,再說我們昔日不也是兄弟三人。」
關羽摸著自己的鬍鬚,看向了一旁的諸葛亮,「向先生行禮。」
諸葛亮也是起身,「見過二位將軍!」
「好了,現在來吃菜,三弟這裡也多備了些就,今天大哥不管你,你只管喝便是。」
燦爛小妻子 「來了,轉機來了!」
門外一文人興奮的沖了進來,劉備連忙起身,「元直先生不必心急,來飲一盞薄酒,喝完酒後再行慢慢說。」
徐庶喝完酒後,在自己懷中一陣摸索,拿出來竹簡,說道:「這是成都新來的消息,如今孫策稱王天下諸侯皆緊張,就連劉璋也不例外,孫策佔領了荊州,曹呂又是兵馬精悍的霸主,所以劉璋興許會被孫策所攻,而前不久賈詡派遣信使於劉璋書信,叫劉璋兵攻桂陽。」 “好哇!一個個的揹着主子在這裏嚼舌根,是不是想讓我趕你們出府?還不去幹活!”單連芳心情本就不好,看到下人自然越發疾言厲色。
看見單連芳陰沉着臉過來,丫頭婆子們簡直大氣也不敢出,聽她一陣呵斥後,趕緊一個個唯唯諾諾地四散了。
“哼,這幫只會吃白食的奴才,就知道躲懶!真是越看越不順眼!”單連芳看着下人們散去,依舊不解氣,橫眉怒目着。
“奶奶你消消氣,等奴婢什麼時候得閒,替奶奶好好去管教管教她們,也就聽話了。”錦繡陪着單連芳邊走邊婉轉着聲音提議道。
“你說得對,是該管教管教了。”單連芳道,“下人們的事情暫且不提,我現在最恨的就是想到表哥要另娶她人,而且還是明媒正娶,我就恨不得把那些彩燈紅綢都給撕爛了!”
“奴婢也替奶奶恨得牙癢癢呢!”錦繡附和着道,“看到我們杜府拆了街牆,擴充府地爲汪家的那臭丫頭修建院落,奴婢真是替奶奶抱不平!”
再說外院,杜雲和看見幾個小廝聚在一處議論,說道:“你們幾個在說什麼呢?”
福樂看見杜雲和過來,咧着嘴迎上來道:“爺,你聽說了沒?”
“聽說什麼?”杜雲和道。
“錦涵她們沒跟少爺說嗎?就是快過門的新奶奶啊。聽說長得黃頭髮藍眼睛,是個洋婆子,醜得簡直沒法看!”福樂道。
錦涵她們自然已經把這個謠傳傳給杜雲和了,杜雲和聽福樂一說,往他頭上就是一記道:“什麼黃頭髮藍眼睛的,我大哥有那麼走黴運嗎?會娶個洋婆子?再說了,你幾時聽說過有跟洋人結成夫婦的?真是笑話!”
福樂摸摸頭,覺得有道理,咧嘴笑道:“少爺說得也是哈。”
卻說這天,素素正在兄長的書房獨坐。寒香進來說吳公子來了,現在正在廳上,想見她一面。素素聽後也沒反應,繼續呆坐了良久才道:“去跟他說,我身子不適。”
“可是我已經跟他說姑娘在書房了,我看姑娘不如出去見他一面吧。”寒香柔聲勸道。
素素站起身平靜地道:“沒什麼好見的。”說着從書架上抽取了一冊書籍在手,翻閱了起來。
“那我去回了他。”寒香見素素對吳錚如此態度,也沒有辦法,只能退出了房門。
吳錚得了寒香的回覆,沒奈何。只能向文澤別過了回去。目送着出去的吳錚。寒香跟文澤皆已瞭然於心。看得出他對素素的情意。
時日飛快,倏忽已到了婚期的前一晚,月色灑落下來,灑落在房前院內。素素佇立在房外檐下,任清冷如許的月光揮灑全身。寒香從裏面出來道:“姑娘,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見素素紋絲未動,寒香又道:“明天就是姑娘的婚期了,外頭涼,可千萬別受了風寒纔好。”
素素口裏不作聲,身子還是動了,回身進屋後。忽聽得“哎呀”一聲,原來是新來的丫頭代柔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打翻茶水不要緊,卻把邊上的一卷書的一角給打溼了,她聽寒香說過素素最珍愛書籍,絕對不許人弄髒了碰壞了。慌忙之下趕緊拿出帕子去擦,看見素素進來,忙告罪道:“姑娘,奴婢不是有意的,這就把它擦乾。”
素素看着代柔忙亂成一團,緩步走了過去,看着眼前的珍愛之物,看着代柔擦完之後又重新被放回原位的書卷,她怔怔地看着,心思又起波瀾。
想到曾經對仇人之子的深深愛戀,那段感情也曾經是那麼讓她珍而重之。然而再怎麼珍愛的東西,或許都會在某一天變了模樣。而這段情,更是得交由自己親手去銷燬,而這一天已然臨近。面無表情地看着書冊,她緩緩伸手撫上了書面,然後輕輕拿了起來。
寒香怕素素怪罪代柔,趕緊打岔道:“姑娘,喝口茶吧。”
卻見素素只是聽而不聞,將書冊翻開後,怔怔地愣了一回,然後雙手使勁一扯,書冊被撕成了兩半,被扯落的兩個半冊隨之落地,而素素抓在手裏僅剩的幾頁紙張也被她幾下撕扯,撕成了碎片,揚手甩處,碎片紛紛四散飛落。
看着紛紛飄落的碎屑,素素更加堅定了內心,既然曾經犯下了錯,愧對含恨而終的父母兄長,那就讓那不該犯卻又愚蠢犯下的錯和眼前的書頁一樣,就此消亡,讓自己的心將那曾經的一切徹底抹滅。
婚禮當天,從杜府到碼頭熱鬧非凡,水面上迎親的樓船綿延數裏,張燈結綵,一路上更是喜樂喧天,觀者如雲,街道兩旁的店面外擠滿了人,競相觀看杜家新嫁娘的十里紅妝,當然對於杜家這門親事由皇帝賜婚以及雙妻並嫡的話題更是焦點熱議。
素素身着喜服,頭頂喜帕,由喜娘攙着丫鬟陪着登岸坐上了花轎,在一路的鼓樂聲裏被擡到了杜家。喜娘和丫鬟等人都經於經交代過,知道不必行交拜之禮,所以素素只需要一步步跟着喜娘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被喜帕遮住了容貌的素素面沉如水,而喜堂內的杜家人也各人揣着不同的心思。杜青鶴雖然說不上面帶喜色,卻也沒有嫌惡之色,想必他此刻應該是覺得大感輕鬆,終於離目標近了一步。
杜夫人則是面容冷肅,突然來個女人要跟自己的侄女平起平坐,她是憋了一肚子氣,礙於禮儀,只得出來。
而餘下人等,除了杜雲和之外,忙碌的下人們最多的還是好奇。包括管家在內的丫頭婆子等一個個都盯着新娘子的身材,雖說模樣給蓋住了,好歹先來看看洋婆子的身材長怎麼樣的。看了半天,只看出身材不高不矮,婀娜窈窕之外,找不出半點不同之處。
賓客雲集的笑談聲裏,杜雲和看着站在新娘邊上面無表情猶如木偶的兄長,暗暗嘆惋。
贊禮人看着新郎新娘站定,又看了看衆人,接着又向坐定了的杜青鶴瞥了一眼,然後張開口來就是一聲:“禮成,送入洞房!”這贊禮人收了杜家的額外費用,雖然覺得不可思議,還是按照杜家的交代,略過了拜堂之禮,直接就請新郎新娘進洞房了。
正在觀禮的一衆人等見還沒拜過天地,居然就喊禮成,頓時一陣譁然,堂上除了杜青鶴跟贊禮人等少數幾個事先知情的人之外,其餘包括杜雲和在內的杜家上下都懵了,連杜雲柯也被驚醒,擡起頭來看向贊禮人,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好在素素邊上的喜娘早得了於經的交代,所以一聽送入洞房之聲後,就趕緊攙着素素擡腳就往裏走,福成得了杜青鶴的眼色,也趕緊跑到杜雲柯邊上道:“大少爺,快進去吧。”不由分說推了杜雲柯就走。
看着新人進去,杜夫人滿臉詫異地轉臉看向杜青鶴:“老爺,這堂還沒拜呢?”
“是啊爹,這怎麼回事啊?”看着議論紛紛的賓客,杜雲和也問父親。 ps:陵江應為臨江縣。
「但益州劉璋,前不久主公也曾看過此人性子軟弱,只求安和,但又擔憂孫策攻益州,」徐庶笑著說道,「主公可向劉璋借兵借糧,待劉璋攻伐桂陽,及其餘各地。」
「主公起事之機正在眼下!」徐庶奮腔激調,情緒略微激昂。
「我與劉璋,雖同樣是漢室之後,但這次借我臨江一城都顯得極為勉強,如何能夠借我兵糧?」
諸葛亮笑了笑,「此事交由臣,臣替主公拜訪劉璋。」
襄陽,宮殿。
孫策拿著竹簡,面目滿是怒氣,「這益州的劉璋可真不安生,臨江近來有大兵移動,孤將派兵增援,加護桂陽防守,有那位將軍願意領兵?」
「大王,臣有一言!」江問出列說道,「大王可曾記得昔日臣與大王提及過一人,此人為劉備。」
「益州劉璋天下人盡皆知,此人斷然不可能主動招惹丞相,丞相破荊州,稱王於天下名聲大噪,而交州士燮更是送上厚禮及子於襄陽,表示與大王交好臣服的決心。」
「劉璋非開國征地豪雄之輩,斷然不會在此時間招惹丞相,其後定然有人,這人臣推測便是劉備。」
「劉備之驍勇,垓下一戰想必滿朝盡知,於此臣舉薦軍師將軍,周瑜。」
韓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大王,臣與劉備,早已經結下了恩怨,此戰由臣請命,前往桂陽,劉備若來犯,必定叫他有來無回!」
「自古以來,上陣統兵多是為國,而將軍卻只為報一己私怨,莫不是將我吳國當做了兒戲?」
「此戰不是我的一己之私,我吳國還有眾多將士死於他之手,這也是國讎難道就這麼算了?以將軍此番言論,莫非以後我吳國與他們開戰,死傷再多都得握手言和?」
「周瑜!」孫策皺著眉不耐煩的喝道。
「臣在!」
「此番駐兵桂陽,你可願意接任?」
「臣絕不負大王厚望。」
「來人,取我兵符。」
散朝之後,諸位大官於殿門穿鞋出殿。
「唉,如今中丞是越來越受大王重用了,我們這些老臣紛紛靠邊站哦。」
「一文一武,攬盡吳國,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如辭官下野!」
江問神色如常,新政擁立的官員和老將軍派各走一邊互不打擾。
江問府。
江問看著門口停留的馬車,「敢問是哪家客人到訪。」
「見過中丞大人,」馬車子上是一位看上去頗有些才華的學子,「馬車的主人是大王的妹妹,我家小姐孫尚香。」
江問點點頭,進入了府邸之中,來到自己的書房,陶兒也是立刻走了過來。
「公子今日為何如此晚歸?」
「政務繁忙,桂陽附近又有大軍異動,近些日子我不在家,聽說大王的妹妹經常來府上拜訪?」
「恩,是個火急火燎的丫頭,像是武人性子,」陶兒調羹自己碗中的粥,「倒也是奇了,這些日子經常去找二叔,與二叔商議盆栽之事,或者帶些奇珍異石給二叔。」
「一武人丫頭,還會這些東西,無事獻殷勤啊,」江問笑了笑。
「無事獻殷勤?」陶兒眼神逐漸銳利一把揪住了江問耳朵,「說,你跟那小姑娘又怎麼了!」
「疼疼疼!夫人撒手!」
陶兒一把鬆開,氣鼓鼓的盯著江問,江問無奈的一笑,在嬌鼻上一刮,「多大人了,還在吃醋。」
「說不說!」
「好,我曾進言給大王,將孫尚香嫁於劉協為後,一來告知天下,吳王為皇親國戚,天下正統,二來也是方便新政推行,」江問淡淡道,「雖說這姑娘可能不會滿意,但為天下讓一步也無妨。」
「你心眼現在怎麼這麼壞呢!」陶兒在江問腰間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