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沒跟你提起我?」向勝男冰冷的質問,目光卻看向腕上手錶,那是看宋端武多時候能夠到。
「提了,剛才我忘了,向隊長,我們都是自己人。」楊柏趕緊否認剛才的話,金丹期大能,楊柏可要好好的維持關係,不能夠全部都得罪了。
「真的?」淺淺的笑容,若隱若現,不過馬上向勝男的目光,卻幽深的看向楊柏。
「傳說你境界跌落,你的丹田的確沒有靈氣,可我為何看不透你?」向勝男可是金丹期,天賦驚人。
「我得修鍊法門跟其他人不一樣。」楊柏搖了搖頭,楊柏也看了一眼手機,郎家的人已經開始聯繫,可是卻無法進入這個路口。
「我的人,過來接我了,向隊長你看?」楊柏有點小心翼翼,誰讓面前是修真者大能,該低頭還是低頭。
「讓他們過來吧,靈寶道的事情,我會親自查問。」向勝男冷冷的看著楊柏,一切都是看在楊柏打了那個電話份上。
「小師叔祖,你沒事吧?」很快郎青義就領著紅衣衛過來了,剛剛走進來,一眼看到高挑無比的向勝男。
「美女,你不冷嗎?穿皮衣,這腿完美!」郎青義的口剛花花,楊柏一腳就踹了過去,當場就把郎青義給踹飛出去。
「不好意思,我這朋友就這德行。」楊柏趕緊沖著郎青義使著眼神,郎青義鬱悶的來到風飛煙身邊,顯然要把風飛煙給送走。
「風飛煙,你先回秦家,等我忙完就去找你。」經歷過惡靈時間,風飛煙的眼神有點迷茫,楊柏的世界好像跟風飛煙了解的不一樣,風飛煙需要穩定一陣子。
風飛煙被送走,楊柏頓時感覺輕鬆起來。而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霹靂聲,那是一輛改造的越野車,猶如巨獸一樣,沖了過來。
「什麼惡靈,楊柏,我來了,炎黃組都封路了,誰領隊?」宋端武依舊光鮮亮麗,絕美的臉頰在路燈之下,更加魅力無限。
宋端武穿著一件長款羽絨服,猶如白袍一樣,氣勢囂張的走下車來,好笑的看著楊柏。
「哈哈,楊柏,你也有今天,剛來京城就遇到惡靈,怎麼了?」宋端武已經來到楊柏身邊,楊柏原地不動,有點苦笑的看著宋端武。
「老宋,你是不是惹了強敵了?」楊柏想要提醒宋端武,要知道剛才一縷殺機落在楊柏的身上,楊柏太明白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強敵,怎麼可能,自從受傷我一直在武當山,好不容易返回京城。你是來參加炎黃組大會的嗎,哈哈哈,以後我們兄弟是不是可以組成黑白雙煞,你就是那個黑,雖然你很白,但你白不過我。」
宋端武很興奮,平時宋端武也很冷艷。可楊柏知道,這個傢伙絕對是慢熱悶sao型的,認同你了,怎麼開玩笑都行也很健談,不認識你,那就兩說了。
「還黑白雙煞,我估計跟你在一起,都要黑白雙傻了。有人要抓我,你個白傻子。」楊柏翻了翻白眼,要不是這個宋端武,楊柏早就回家休息了。
「誰?我看誰敢?京城可是本隊長的地盤。」宋端武斬釘截鐵,目光已經掃向楊柏的後方,當看到那幾名炎黃組隊員的時候,宋端武臉色已經變了。
「你,你家隊長沒來吧?」宋端武有點想哭,剛才的囂張氣焰,已經化為冰水。
「宋隊長,你猜?」對面的隊員也是橫眉冷對,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宋端武,也不至於天天出任務。
「楊柏,你可是我兄弟,你坑我?」宋端武扭頭就想跑,而此時的楊柏,卻無奈說道:「咱們到底誰坑誰,你難道不知道人家什麼戰力嗎?有些事情,你還是需要獨自面對的,兄弟真的幫不了你。」
「放屁,要不我們一起殺出去?」宋端武眼神徹底飄忽起來,尤其感受到後背傳來的冰冷之力。
「你自己來,老子沒空。」楊柏臉色徹底變了,哪有空跟宋端武在這裡殺出去,那可是金丹期大能。
「宋端武!」冰冷無比的聲音,穿透虛空,終於降臨。向勝男冷冷的走了出來,死死的看著宋端武。
宋端武都要絕望了,哀怨無比的看著楊柏,慢慢的扭身,慢慢的低頭。
「你躲,怎麼不躲了?你信不信我殺上武當山?」向勝男冷酷的臉上,露出一絲紅霞,顯然某種事情讓向勝男很生氣。
「囡囡,別生氣!」宋端武哪還有天驕的姿態,弱弱的說著。
「跟我回家,大會之後,跟我去峨眉山提親。」向勝男一句話,楊柏頓時起了八卦之心,宋端武這個傢伙真的跟向勝男有一腿,而且還要提親,這可是金丹期大能。
「上次我們,我們是喝多了,那什麼,不能這樣。」宋端武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說什麼,一塊寒冰封住宋端武的嘴,向勝男雙眸已經全部是殺氣,那一刻,楊柏終於見識到金丹期真真恐怖的威力。
「嗚嗚嗚,去,去!」宋端武在瘋狂的點頭,都要跳起來了。而楊柏也在飛快的點頭,趕緊把寒冰給轟碎,趕緊解釋道。
「向隊長,不是,嫂子,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肯定給你備厚禮。他要敢背信棄義,招花惹草,我首先就替你廢了他。」
楊柏指天發誓,金丹神威太可怕了,夜色都在沉降,虛空都在震動,空中的所化的渦旋,彷彿凶獸的瞳孔。
「嫂子?別瞎說!」向勝男的臉頰徹底紅了起來,剛才氣息全部煙消雲散,終於露出小女人的模樣,只是配上這皮衣,怎麼說,怎麼覺得奇怪。
「宋端武,人家楊柏可跟我保證了,你要再敢不搭理我,你信不信?」向勝男挑眉說著,只是語氣上有點幽怨。
「我,我去求親,一定,我也發誓。」宋端武弱弱的說著,躲了向勝男這麼多天,終於被楊柏給坑了回來。
面對向勝男,宋端武根本不好使。宋端武也明白,向勝男絕對敢殺上武當山,真要發生這樣的事情,宋端武估計就可以以死謝罪,峨眉山打上武當山,這也太那個了。
「好,楊柏,以後京城嫂子罩著你。」向勝男突然沖著楊柏一笑,雖然很冷,可是楊柏卻是一個激靈,那一句嫂子罩著,絕對是牛叉存在。
「不用擔心絕森,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京城當中的絕森,如果知道有一個金丹期大能保護楊柏,估計得後悔死。
「那什麼,嫂子,你覺得雲麒麟怎麼樣?」楊柏可是來求親周芷燕的,周家選擇的對象可是雲麒麟。
「咦?」向勝男就愣住了,未想到眼前的楊柏還招惹了雲麒麟,這就有點麻煩了。
「你趕緊滾蛋吧,囡囡,別聽他胡說。楊柏這個傢伙就是不靠譜,那什麼,我送他回去,回頭我去見你。」
「真的?」向勝男聽到宋端武要離開,頓時雙眸煞氣又出來了,不過玉手卻慢慢的拍在宋端武的身上。
「哎呦!」宋端武就感覺丹田纏繞一層冰霧,體內好像血液都在凍結,當場就傻眼了。
「你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回來,你想清楚後果。」向勝男又一次冷笑的看著宋端武,明顯吃一塹長一智,畢竟是炎黃組隊長,智力和手段都不差。
宋端武的臉已經垮了下來,不過趕緊點了點頭。而楊柏沖著向勝男微笑連連,這樣的「嫂子」還是多多益善,京城有保證了。
宋端武趕緊把楊柏拉上車,「巨獸」轟鳴一聲,衝出路口。等向勝男的聲影,徹底的消失在後視鏡當中,楊柏放聲而笑。
「哈哈,老宋,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氣,你居然上了金丹期修真者?」
「什麼?她真的是金丹期?」楊柏沒有想到,宋端武並不知道向勝男具體境界,不過此時的宋端武,望著楊柏咬牙切齒。
「你個混蛋,你知道我躲她多少天了嗎?你知道向勝男多麼狠,她可是斬殺過金丹期的凶人。我那天要不是喝醉了,怎麼可能,我的老天爺,我難道為一顆大樹,放棄整片森林。」
「呵呵,你家的不是大樹,而是巨山,什麼森林統統都被鎮壓。」楊柏也冷笑的看著宋端武,上了都上,還想不負責任?
「楊柏,你來京城是來坑我的嗎?我可告訴你,我以後要成小白臉了,你也別想好了。」宋端武絕美的臉,已經扭曲起來。 這一路上,宋端武喋喋不休,或許只有跟楊柏面前,宋端武才會如此。宋端武可是武當山天驕,祖上一直都是武當山門人,師尊更是活神仙一樣的存在。
峨眉山向勝男,那是上一代的天驕,冷艷女魔頭。屬於向勝男的時代,把八山六道打了一個遍,那簡直就是半個楊無敵。
「她打過你?」楊柏好笑的看著宋端武,誰讓宋端武跟向勝男那個了。
「憑什麼打我,是她上我好不,我喝多了。」宋端武委屈無比,絕美的容顏,極度哀怨無比。
「就算你沒喝酒,人家上你,你能打的過似的。」楊柏「鄙視」看著宋端武,明顯的往傷口撒鹽。
「放屁,還不是為了你,你這麼說我。」宋端武差點就要惱怒了,指著楊柏,要不是看在楊柏是恩人,早就活吞了楊柏。
「為我?」楊柏就是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宋端武擔心楊柏以後跟雲麒麟結仇,這才去求向勝男。
炎黃組當中,除了向勝男,無人敢跟雲麒麟抗衡。向勝男都已經是金丹期了,都無法壓制雲麒麟,雲麒麟不愧是昆崙山百年不出的妖孽。
「然後呢?」楊柏內心還是很感謝宋端武,為了幫助兄弟,宋端武能夠去求峨眉山的女魔頭。
「哪有什麼然後,那天向勝男好像心情不好,上來就跟我喝酒,然後,然後就那個了。然後非要讓我上門求親,楊柏,我是武當山,她是峨眉的,這,這不搭。」
八山六道,峨眉山和武當山祖上就有仇怨,這兩教勢同水火,都是以武入道,開啟修真傳承。
「你得負責,其實向勝男也不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比你厲害,家中神獸級別,哈哈哈哈。」楊柏爽朗一笑,還是喜歡看宋端武吃癟。
「唉,算了,回頭在說吧,讓師尊跟她們峨眉談,樂意嫁給我們武當山就來,不來我也沒有辦法。」
「你真的要跟雲麒麟爭,不就是一個女人?」宋端武已經恢復冷靜,眼看就到了郎家宅院,前方的路已經有紅衣衛等待。
「是他跟我爭,你覺得我會放棄芷燕?」楊柏的雙眸又一次深邃起來,而就在此時,楊柏突然感受到丹田內金丹的震動。
「怎麼回事?」猶如神雷,楊柏都能夠感受到龍紋令的火熱,突然冒出的靈氣,朝著丹田匯聚,腦海當中浮現的無數的典籍,也統統重新化為星輝,在意識海當中升騰而起。
「你怎麼了?」宋端武也感覺到四周的溫度攀升,楊柏的臉頰都通紅起來。而此時的楊柏也不廢話,化為一道匹練,猛的朝著宅院而去。
「我得閉關一下,等我從周家出來,有空找你。」楊柏的聲音飄渺無比,夜色當中,傳遞很遠。
「這個傢伙神神秘秘的,不是境界退步了,怎麼能夠殺死惡靈?」宋端武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想進郎家,可是掃了一眼時間,耷拉著腦袋,還是趕緊回去見向勝男,不然丹田碎裂那就麻煩了。
「我要閉關一晚上,別過來。」楊柏已經發話,郎家的宅院也是四合院,不過是三進出的院落,很精緻,常年有人打理。
楊柏返回郎家,扭身就躲進一處房間中。楊柏的渾身已經在滾熱,身上的衣服彷彿都要燃燒起來。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白天吸收那些醫道典籍?」楊柏有點不明白,體內的《龍元道》散發獨特的光芒,血液在沸騰,龍氣在翻滾,楊柏的皮膚之上,升騰一道道熱氣,化為一條條龍形之物。
楊柏的意識海當中,星輝閃爍,那是醫道典籍的精華。眉心的山字慢慢的旋轉,吸收的星輝在眉心和丹田之間化為一道天橋。
龍紋令火熱無比,彷彿慢慢融入體內。丹田的金丹在發熱,金丹的上空,那是避塵珠散發的熱量。
「是避塵珠,典籍的精華,還有白天吸收的古玩靈氣,激發了避塵珠。」楊柏得到避塵珠快一年了,這一年無論吸收多少靈石,避塵珠只是相當法器用,除了保護鎮守自身,避塵珠好像沒有其他的功效。
而現在避塵珠,散發的熱量,慢慢的烤焦金丹。楊柏體內的金丹,本來包裹住築基種子,化為無數的龍絲。
隨著避塵珠散發的熱量,築基期種子,徹底的融入金丹當中。當築基期種子融入的剎那間,楊柏的體內發出翻雲覆雨的變化。
「半步金丹!」楊柏已經意識到了,體內的龍氣在翻滾,《龍元道》的功法徹底運轉。吸收的天地靈氣,化為龍氣融入丹田當中。
築基種子融入金丹,金丹火熱的外面,散發一層紅暈。這層紅暈猶如雲層一樣,而金丹就是入雲龍。
「嗷嗚!」楊柏的體內一聲聲龍吟而來,這紅暈雲層,如果徹底消散,楊柏就會進入金丹期,成為修真者大能,煌一樣的超強者。
楊柏已經興奮起來,可是體內的龍氣逐漸的穩定下來。楊柏擁有的靈氣不足支撐楊柏進入金丹期,而現在大部分的靈氣,統統都被避塵珠吸收。
「避塵珠,到底是法器還是靈器?」楊柏有點看不透了,如今的避塵珠依舊灰芒一樣,只是內部卻慢慢的凝聚五彩之光,通體滾燙無比。
避塵珠散發的寶光,加速金丹融入。楊柏的金丹此時慢慢的穩定下來,金丹之上的龍紋逐漸化為紅色,四周的雲層升騰,龍紋在雲層當中化為一條紅龍在升騰。
「我的金丹來自金鯉,那條金鯉不可能是真龍之魂,怎麼會這樣?」楊柏看著升騰的紅龍,溝通一下避塵珠,避塵珠慢慢的出現在手中。
四周的灰塵統統退避,寶光揮灑當中,避塵珠慢慢的漂浮,龍紋令在寶光之下,慢慢的化為金色。
「咦?我好像能夠感受到這裡頭有東西?」楊柏的手指輕輕觸碰避塵珠,避塵珠彷彿很有靈性一樣躲避,彷彿跟隨楊柏的動作在跳動。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夠激發金丹?難道避塵珠跟龍有關?」楊柏好奇的用避塵珠在手指當中纏繞,避塵珠起初慢慢的轉動,然後飛快的盤旋起來,內部蘊含的五彩之氣,散發濃郁的靈氣,楊柏的金丹又一次開始震動起來。
「吸收天地靈氣,轉化寶氣,寶氣能夠刺激金丹?」楊柏終於明白起來,避塵珠擁有的神效應該是輔助金丹的,散發的寶氣,無論是修真者,還是楊柏這樣的怪物,統統都能夠在修鍊當中突變。
其實楊柏並不知道,天下人也沒有懂得避塵珠。畢竟避塵珠是上古時期流傳下的寶珠,三枚寶珠,避塵珠最為普通。眾生皆認為避塵珠只能夠避塵,散發寶光。可是在上古時期,避塵珠卻是加持修真者的輔助靈寶。
避塵珠吸收天地靈氣精華,輸送寶氣,加速修真者的境界。上古時期,天地靈氣濃郁,金丹不如狗,元嬰漫天飛,那是修真者最繁榮的時代。
可是天地突變,當初的修真者,已經廢棄這片古地,踏上仙途。如今的世界,早就脫離原有的發展軌跡。避塵珠的神效,每一代主人,都無法參悟出來,除了楊柏。
楊柏研究一晚上避塵珠,半步金丹,境界提升一大截。雖然沒有靈氣,周身都是龍氣,可楊柏的戰力又一次攀升。
「雲麒麟,就算你是金丹期的大能,我也要跟你博一次。」楊柏的內心已經慢慢靜了下來,直到第二天十點多鐘,楊柏的門口才響起郎正輕聲召喚。
「小師叔,周家來人了。」郎正的話,楊柏一個激靈,剛要衝出門口,頓時感覺渾身冰涼。楊柏的衣服,在昨晚的金丹發熱,都化為灰燼,楊柏現在真屬於浪里白條。
「等一下!」楊柏的速度也快,神念加持,一件件衣服凌空來到楊柏的身邊。楊柏趕緊穿著一套休閑服走了出來。
「誰來了,周芷燕嗎?」自從來到京城,楊柏就聯繫周芷燕,可是周芷燕手機關機,周百兵好像也關機了,楊柏也有點擔心。
「周雪玉,清風在那裡陪著她。」郎正就感覺眼前一亮,好像小師叔楊柏更白了。
前院的院落當中,周雪玉正跟郎嘯雲熱聊,畢竟郎家跟周家在公盤當中配合默契,一代王玉也震驚全國,郎家和周家已經成為盟友關係。
「雪玉,我那個師弟可是急死了,你們周家到底怎麼想的?」郎嘯雲也有點著急,周雪玉聽到師弟,也是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說的是楊柏。
「郎爺爺,我可是偷摸跑出來的,今天可是我們爺爺壽宴,家裡請了一些故友。我趁著這個機會,才來的。」
周雪玉依舊靚麗無比,美貌女總,如今在全國,也是有名的女強人,背後想追周雪玉的男人都能夠排著一個加強連。
「周大姐,你怎麼來了,芷燕呢?」楊柏猶如一陣風,出現在大堂當中。周雪玉身上的連衣裙都要飛起來,狠狠白了楊柏一眼。
「怎麼?我來了不歡迎嗎,芷燕可來不了。爺爺發話,芷燕不答應那件事,休想出周家。二叔也是廢物,根本弄不了爺爺。」
「那怎麼辦?難道讓我搶親?」楊柏目光一沉,身上散發的氣息,嚇得眾人一跳,猶如魔王出世一樣。
「你,你幹什麼?」周雪玉這麼久見到楊柏,突然感覺楊柏有一些不同了。 副總裁連完整的說一句話都做不到了,中途還磕巴了起來。
歐陽楚卻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只不過心思也沒放在他的問題上。
因為他腦中縈繞著的都是許醉凝的聲音,那麼軟糯呆萌,卻偏偏一副冷清的樣子。
「行啊。那今晚就開個房吧。」
開房?
開房…
開房!
他當然明白,許醉凝所說的開房是為了實驗所需。
只是去一所高級一點的酒店,環境能夠安靜一些,對實驗結果的分析更有利而已。
他明明知道意思很單純,可是卻免不了小腹的一股熱。
他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口,但是還不想破壞自己著裝的整潔,他覺得自己急需沖澡。
「回去寫提升業績的方案,就到這兒吧,散會。」
話音未落,他已經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只留下了數十位高管面面相覷。
沒想到今天這件事情會結束的這麼簡單,原本以為又要被罵的體無完膚了…
除了劫後餘生的喜悅,其實他們心中更多的是疑惑。
果然是出大問題了吧?歐陽楚連懲罰他們都顧不上了…
許醉凝這個罪魁禍首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通電話給了眾高管多少自我折磨的機會。
因為她在剛掛完電話沒多久,就已經收到了地址。
又是市中心的高級酒店,最頂層的套房,晚上七點半。
不禁搖頭,萬惡的資本主義,真算是大手筆了。
許醉凝打算先回家,畢竟現在才剛剛下午,離約定的時間還早的很。
她好不容易打車回到了家門口,剛開門就有一個茶杯,沖著她的額頭直直的飛來。
「生出你這種女兒真是家門不幸!真是孽障!!」
一笙有喜 與茶杯一起飛來的還有許顏振的怒罵。
許醉凝手疾眼快,幾乎就是下意識的那麼一閃頭。
茶杯狠狠的砸在了門框上,碎片四散跌落在地上。
許醉凝面色不虞,抬頭就看見客廳里那個怒氣沖沖的許顏振正和王曼雲同仇敵愾的瞪著自己。
沙發上坐著的許醉怡臉上則是抑制都抑制不住的幸災樂禍。
「我又做了什麼呀,能讓你這麼動怒生氣的?」
許醉凝心下瞭然,不做辯解,但是也不疾不徐。
根本不管許顏振現在臉色有多麼難看,她只是一貫淡漠的往過走。
「你怎麼還好意思問?」
許顏振氣的想哭,他不明白這個女兒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今天把陸家大小姐的頭按進馬桶了?你們學校都來電話跟我說過了,你就別想狡辯了。」
雖然何春梅已經受到了校長的警告,但她還是覺得不甘心吧,想來想去竟然是告訴給了許顏振。
許顏振聽到這消息真的快嚇死了,陸家再怎麼沒落不也比許家強?就算陸家出了事他們也不敢和陸家作對啊。
許醉凝倒是膽子大,什麼人不能惹,她偏偏就要惹。
「你現在就給我去陸家門口跪著,一定要誠心求得她們的原諒才行!」